(HP同人)[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14:42:32

  “听说他们家族的人比较容易秃。”阿芙拉自信地揉了一把佩格浅咖色的卷发:“但我看沙菲克先生的头发就很茂密,你五十岁以后肯定比他漂亮。”
  阿布:怎么平白无故地对我人身攻击?
  3
  草药学上的内容跟阿布说的一样,是曼德拉草换盆。杜蒙教授穿着深灰色的巫师袍,式样很时髦,阿芙拉惊呼说她在《漂亮女巫》里看到过同款的。
  “用来学习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你们听到了它们的哭声是不会致命的,但是会昏迷好几个小时。哦有一次我在温室里失误操作导致没有戴耳罩,还是休伯特把我抱去的校医院,多浪漫――但是如果你们里面有谁在我提醒后依然没有戴好耳罩导致晕了过去,我只能先很遗憾地扣掉你的五分,然后再把你送到校医院去。”她挥了挥手里的魔杖,温室的桌边就出现了几十个耳罩,可惜都是粉红色的,佩格注意到阿布微微皱了皱眉。
  “两个人一组,按照之前我教过的完成换盆就好了。”杜蒙教授笑眯眯地说。
  “琼,我们一组吧。”阿布理所当然地说。
  阿芙拉抗议了:“没道理!你们魔药学就是一组,按照顺序来说怎么都应该轮到我了。”
  “我跟琼认识了这么久了,而你才认识他几天?”
  “交朋友是看数量的吗?我们应该看质量。我觉得琼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比跟你高兴多了。”
  “你说的高兴是指你教会了他说脏话吗?”阿布冷笑。
  “阿布拉克萨斯,开玩笑说你几句老父亲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琼的家长了吗?他又不是襁褓里的小宝宝――”阿芙拉就差用魔杖戳着阿布的鼻子了。
  “那我们让琼自己来选。”阿布看到有人已经往这边在看了,杜蒙教授也听到了争吵声往这边在走,他决定放弃跟阿芙拉无谓的争执。在他们两个寻找佩格做公正的决断的时候,却发现她早就不在他们身边了。
  她很自然地跟落单的汤姆自动成为了一组,她很热情地跟汤姆打招呼:“你好啊,我是琼纳斯・沙菲克。”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人类的身份跟汤姆对话,她觉得非常有意思,比听阿布跟阿芙拉吵架有意思多了。
  “汤姆・里德尔。”汤姆用冷淡的态度回应着佩格,似乎不想跟她多说什么。
  他们两个戴上了耳罩,什么都听不到了,曼德拉草虽然只是幼苗,但是扎根在土里扎得非常结实,佩格一开始稍微用力拽了一下,但是它纹丝不动。汤姆拍了一下佩格的肩膀,示意他们两个人换一下位置,于是变成了汤姆拉曼德拉草,而佩格抱住花盆。佩格一瞬间觉得她好像回到了孤儿院里,现在正在跟汤姆玩“你把袜子还给我”“我就不还”互相拉扯的游戏,最后袜子在一人一蛇的拉锯里撕扯成了两半,佩格又跑到科尔夫人的卧室里给他偷了一双崭新的羊毛袜。不幸的是,比起高大的科尔夫人,汤姆实在是太小了,他甚至能把两只脚塞进那一个袜子里,于是那个羊绒袜子又成为了佩格的玩具。
  “汤姆……”佩格情不自禁地叫出了汤姆的名字,但是汤姆戴着耳罩,并没有听见。她百无聊赖地拽着曼德拉草的叶子,汤姆已经把它栽进了花盆里,他们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杜蒙教授的任务。佩格去看阿布和阿芙拉那边,他们两个似乎还忙着吵架,也许只有梅林知道,两个已经戴上了耳罩的人,是怎么凭借唇语和肢体语言吵架的。
  杜蒙教授看到结果之后很满意地给斯莱特林加了五分,然后颇为豪爽地挥了挥手说:“那耳罩就算给你们的奖励了。”
  佩格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嫩粉色的毛绒耳罩,又观察了一下汤姆的表情,她觉得汤姆可能并不会因此感觉高兴。
  他们两个走出了第三温室,无言地并行了一段路。汤姆突然停下了脚步,询问佩格:“你之前介绍你是沙菲克家的。”
  佩格点头:“是啊。”
  “我在书上看到,沙菲克家是二十八纯血家族之一,而其他纯血家族的孩子,似乎都本能地排斥着混血巫师。”汤姆露出了困扰的表情,他长着一张被偏爱的脸,这让他无论做什么都能够轻易地取信于人。
  “但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佩格真心实意地说,“你这几天给斯莱特林加了那么多分,他们总有一天会看出你的优秀的。”
  “你还是第一个愿意跟我这样说的斯莱特林。”汤姆似乎直接就把斯卡曼德开除了人籍,他用深不见底的黑眼睛看向佩格,语气柔缓:“谢谢你,琼,也许有些冒犯,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啊。”佩格扬起笑容:“汤姆,我们是朋友啊。”
  “那么琼――”汤姆的声音变得稍微有些急切,但他压抑着,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我最近有些烦恼,你知道,我一直对历史感兴趣,但是在图书馆里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更多的关于纯血家族的记载。”他一边走一边说,“我想琼你作为纯血家族的一员,一定知道相关的信息吧。”
  “啊……”佩格挠了挠脑袋,“我没有太关注这方面。”
  “琼,这只有你能够帮助我。”汤姆停下了脚步,“你知道我一直被其他人排斥着,无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这件事只有你能够做到。”他看向佩格的蓝眼睛,他的表情非常真诚,好像只要被他的目光倾注就是被充分地信赖着:“而且我也只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我去问问阿布,他肯定知道。”佩格弯起了眼睛,还在为自己难得地跟汤姆说了这么多话而高兴。
  等到汤姆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没有问过他关于作为蛇的她现在的状态。算了算了,没有关系了,就算被埋了,也不过是再去找一次汤姆的事情了。佩格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礼堂的方向走。
  “琼!你为什么没有在温室的门口等我?”阿布咬牙切齿地说。
  “是我们!”阿芙拉纠正,“你说得我好像是个刚被你栽进花盆里的曼德拉草似的。”
  “我觉得曼德拉草也不能比你更吵闹了。”
  “那你可以当时把耳罩摘下去,然后你就可以抱着扣掉的五分被杜蒙教授浪漫地抱进校医院了!”
  “阿布!阿芙拉!”佩格飞跑了过去,黑色的巫师袍在她身后翻滚,像是黑色的翅膀,她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的:“我又交到新朋友了!”
第22章 解:
  1
  “汤姆・里德尔?”阿芙拉挑眉,埃弗里家族是非常正统的纯血理论拥护者,传说中上溯到几百年前,曾经为斯莱特林效力过:“你倒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这种朋友交了也是弄脏了自己。”
  阿布没有阿芙拉那么反对,他思考的更长远一些,即便才刚刚开学不久,但是汤姆已经向其他人展示了他不同寻常的天赋,如果能够提前拉拢过来以后为马尔福家效力,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他看向佩格:“琼,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马尔福――”阿芙拉拉长的腔调,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就说明她开始要讽刺别人了:“真不愧是狡猾的马尔福,祖上向麻瓜敛财才赚取的现在的荣华富贵,当然对于混种们宽宏大量了,毕竟说不定你们骨子里也有麻瓜的血统。你说是吗?阿布拉克萨斯。”平日里懒散的阿芙拉现在像是一条高高昂起头颅的毒蛇,用毒牙狠狠地咬住了最薄弱的关节,宁愿被撕裂毒牙也要把对面咬得鲜血淋漓,这就是埃弗里家族,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疯子,发起疯来所有朋友都是仇敌。
  阿布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淡了下来,几乎凝固成了灰蓝色的冰棱:“阿芙拉・埃弗里,埃弗里先生失败投资的亏空,这些年可一直都是由你看不上的马尔福家族援助的。若我再听到你侮辱我的家族一句,我觉得你的弟弟和母亲也许可以考虑再换一下住所了。你知道,我这并不是恐吓,只是在陈述事实。”
  阿布知道这样只会激怒阿芙拉,但他仍是这样说了,好像这才是他的本性,狡猾的、逐利的马尔福的本性。不需要朋友,只有可以利用和不能利用的人,在相互利好的时候可以保持和平,一旦撕破脸就露出了本来冷酷的面目。
  如果是琼纳斯会怎样做?两个朋友开始争吵,他不得不变成一滩粘稠软乎的胶水把性格分明又各有尖锐棱角的朋友们粘合在一起,他用他的温驯和宽和地作他们的缓冲带。
  但是佩格不是琼纳斯,她甚至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在为什么而争吵,好像自顾自地就因为她不懂的原因吵了起来,她看了看阿布,又看了看阿芙拉。先抓住了阿布的手,用力地摇晃了一下,马上又噔噔噔跑到了阿芙拉那边,抓住她的手也如法炮制地摇晃一圈。然后说:“好啦。”
  “你在做什么?”阿布皱眉,佩格太用力了,他的手都被她捏红了。
  “握手言和啊。”佩格理所当然地说。
  “我为什么要跟他握手言和?”阿芙拉非常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
  “嗯?”佩格疑惑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是朋友的话,就不能一直吵架啊。”她认真地说:“我们可以生气,不理人,但是最后一定会原谅对方的,这就是朋友嘛。要不然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她跟汤姆就是这样,无论汤姆多么生气,他可能好几天都视她如空气,但总有一天他会妥协。而他对于那些不熟悉的人,却会把怨恨记很久,一直到成功报复回去。所以这是所有朋友的特权,他们在争吵里受伤,而伤口总会自然痊愈,他们永远会被原谅,除非他们中的一方主动放弃了这样的关系。
  2
  下午的变形课阿芙拉没有跟阿布和佩格坐在一起,而是独自一人坐在了最后一排。邓布利多教授总是很忙碌,除了开学之外,其他人几乎很少在礼堂看到他,他只有上课的时候会出现,但谁也不会否认他是一个上课非常有趣的教授。
  “可能有些人会对你们说,变形课是一门非常困难的课程,但是我觉得这与它的有趣并不冲突。”邓布利多不太站在讲台上讲课,他更喜欢走到人群中来,经过前排的阿布和佩格的时候,虽然没有了蛇类灵敏的嗅觉,但她还是闻到了一股蜂蜜的味道,可能还有其他草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佩格的记忆回笼,想起来他是带汤姆和她来到魔法世界的那位先生。而且他还夸过佩格是一条漂亮的蛇。
  邓布利多走到了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中间走道上,然后挥舞着魔杖把讲台上的羽毛笔变成了一只瘦小的卜鸟,它神情哀伤而幽怨,叫声低沉,好像是哭声一样让人心里不舒服。它扑棱着翅膀往前飞了几步,飞到了邓布利多的肩膀上,他顽皮地笑了笑:“看起来这支羽毛笔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才变成了――有哪位聪明的小巫师能告诉我们它的名字?”
  “卜鸟,也叫爱尔兰凤凰。”汤姆仍像是往常一样很迅速地回答着,佩格都有些奇怪,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记住这些偏门的知识的,明明一个月前他们两个还都对魔法世界一无所知。如果汤姆能够听到佩格的提问,一定会对她冷嘲热讽:那是因为我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吃饭和睡觉这两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你回答得很不错,汤姆。”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回望着他,他与邓布利多对视了几秒钟,像是在对视的瞬间就会被这名经验丰富的巫师看穿心里最阴暗的念头似的,汤姆移开了视线。
  佩格仍很有兴趣地盯着邓布利多看,看到他把羽毛笔变成卜鸟的时候,跟阿布小声地说:“那他把羽毛笔变成松塔饼干,是不是永远不会缺饼干吃了?”
  “非常遗憾的是,变形术的基本法则之一,不能凭空变出食物。”邓布利多教授的耳朵十分灵敏,他走到了前面的座位对着说悄悄话的佩格说,“你想让你的羽毛笔变成什么?”
  佩格想了想,然后说:“一束玫瑰?”
  “非常浪漫的想法。”邓布利多朝她眨了眨眼,然后佩格几乎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她的桌上就出现了一束红色玫瑰,甚至花瓣上还带着新鲜的露珠。那名在她面前死去的美术教师说,花象征着爱和思念,那些炽热的、有活力的爱。那时候佩格还只是一条蛇,她没有手臂,灵敏的嗅觉让它只能感觉到熏人的花粉味道,而现在她顺着带刺的花梗握住了它,这是一颗跳动的心脏,它正顺着佩格的手掌深深地扎根。
  她仍然不懂玛格达说的爱是什么,她用牙齿在衣柜上刻下love,但她却又对其不甚理解,它好像只是一个用来描述某种病因的单词。它有形状吗?有颜色吗?它长得跟花朵一样吗?哪到底是哪个品种的花更接近它的本来面貌呢?
  下课之后佩格避开了阿布把这朵玫瑰偷偷埋在了黑湖边柳树下,她不着边际地想,如果时常来这里浇水,那么黑湖边会长出一整片玫瑰花田来吗?那样广袤的,热烈的爱呀,汤姆能够透过窗户看到它们吗?他那样聪明,他能够解开这个谜题,告诉她答案吗?
第23章 如果有来生
  1
  佩格到礼堂的时候,阿布和阿芙拉之间很默契地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长桌上只有咀嚼的声音,没有人说话,佩格闷头吃了一会,突然想起来早上汤姆摆脱她询问的事情:“阿布,哪里有关于纯血家族的资料呀?”
  “图书馆就有。”阿布没有抬头。
  “嗯……那更详细一些的呢?”佩格问。
  “更详细的。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阿布狐疑地皱眉,“如果你要找沙菲克家的历史,放假的时候直接去你家的藏书里找比较方便。”
  “布莱克家。”阿芙拉打断了阿布的话,“他们家有一本《生而高贵:巫师家谱》,记载着至今所有的巫师家族的谱系。”
  “柳克丽霞以前提到过,――又厚又重,全都是一些早就死去的名字。”后面一句话她学着柳克丽霞高傲的语气,几乎要把下巴扬到了天上去。
  “噢!”佩格点了点头,努力把它记在脑海里。
  “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些事感兴趣。”阿布停下了刀叉。
  “也许是因为琼想顺着家谱找找你们祖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姻亲关系,所以你才管他管得这么宽。”阿芙拉讽刺道,但好歹恢复到了之前的态度。
  2
  用完晚餐之后,阿布在休息室里看书,阿芙拉对此不屑:他只是急切地想要拓展巩固人脉,就像他的好爹地教他的一样,才一年级就彻底抛弃掉童年少年的生长过程,直接步进了棺材!她是这样形容那些魔法部和那些官员:那是一座巨大的陵墓和一群已经死去和即将死去的人。但她的话没有让阿布听到,只是偷偷地跟琼纳斯说,她非常熟练,很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倒苦水。无论是佩格还是琼纳斯都是出色的情绪收纳的垃圾桶,前者可能根本理解不了她是怎么样的情绪,而后者会平和地接收她所有的抱怨,好像一潭永远望不到头清澈的湖水。
  佩格从休息室里往走廊里走,汤姆还没有呼唤她,所以她还只能鸠占鹊巢地在琼纳斯的身体里待着。好像汤姆是某种神奇的咒语似的,佩格上一秒还想着,下一秒就在拐角的地方看到汤姆,他站在阴影处朝佩格看了过来:“琼,我一直在等你。”
  “你也可以去休息室找我啊。”佩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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