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耳朵竖起来——祝余年/石久下【完结】
时间:2023-12-07 23:06:52

  小狗耳朵竖起来
  作者: 石久下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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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He!!
  男主篇:
  孙端寅第一次见全正思,是在扫黄打非的现场。
  二层小旅馆拷下来一溜人,她差点把反抗的嫌疑人胳膊弄折。
  作为一层餐馆的服务生,他头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看着英姿飒爽的女警官,惊讶得差点把端着的盘子打翻。
  穿着警服的女警官一抬手,就扶正了盘子,在他肩上拍了拍,“小朋友,别怕。”
  ——
  女主篇:
  当发现前夫出轨好妹妹后,全正思挥手斩断纠葛,却发现眼前总是有一个小朋友在刷存在感,在她面前的孙端寅,勇敢坚韧有上进心,即使深处困境,也不妥协。
  高考后,他说喜欢自己,可他们相差十岁,她的认知与阅历都比他大很多,不能随便接受。
  但怎么也无法对面前这个淋湿的小狗狠下心来。
  心里始终挂念着这只小狗有没有好好吃饭。
  ——
  【小剧场】
  孙端寅惹全正思生气,她一天没跟他说话。
  下雨天,孙端寅特意淋了一身雨蹲在家门口,等全正思回家。
  听见她上楼,声控灯照亮了门口湿漉漉的人。
  全正思好笑:博同情这招在我这里不管用了。
  孙端寅:汪!汪!汪!
  全正思想起,孙端寅在他面前发过誓,如果惹她生气惹她哭的话,他就是小狗,今天小狗来认错了。
  ps.女主有前夫
  十岁年龄差,女主28岁,男主18岁。
  预收文案:
  一句话概括:I…want…it,I…got…it!
  十岁的宋兮倩看上了橱窗里的公主裙,用假期帮着父母做家务换来的零用钱换上了身,扬起骄傲的小下巴,在还在流口水的妹妹宋兮盼面前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十五岁的宋兮倩看上了年级第一的位置,用三年的时间疯狂学习,稳坐第一的宝座从未下来过,妹妹宋兮盼跟在屁股后面哭着说这次考试数学没及格。
  二十五岁的宋兮倩,临危受命做了随行翻译,看上了从意国来到夏国故土重游的足球选手,毅然决然地跟着飞到了他的城市,正在意国留学的妹妹宋兮盼:噶?
  他是从小被异国父母领养的夏国人,他的名字叫雅尼斯,意为上帝的礼物。
  他在赛场上抛洒汗水,她在摄像机前举着话筒。
  她永远为他的进球而激动。
  她为他取名方野,端方君子,却又野性难驯。
  她将他堵在球门边上,踮着脚肆意稳住他喘息的唇,感受到对方心脏剧烈的跳动,摸着那湿热的胸膛,她笑意吟吟:你这里,迟早要为我跳动。
  男主篇:
  第一次见宋兮倩的时候,她义正言辞地将人堵得涨红了脸哑口无言,下一秒那人泼了她满身的水,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骨子里的绅士风度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在他抓住男人的手臂时,宋兮倩叫了警察。
  得知他是外国人,宋兮倩口语流利地向自己道谢,临走时对他说,很快会见面。
  没想到第二天,就在拍摄广告的现场,她的话便应验。
  “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雅尼斯先生。”她笑得肆意张扬,像只小狐狸。
  翻译转行体育记者,肆意张扬的姐姐vs少年足球天才敏感又直球的弟弟
  ①异国姐弟恋,五岁年龄差
  ②看浪漫的意国弟弟如果在姐姐面前嘴笨
  ③姐姐想要什么都要得到
  【小剧场】
  捧起大力神杯的方野,在众人激动中,眼神始终对着镜头外的人,那位美丽的记者正说着流利的意语,采访他此刻的感受。
  只见他笑弯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脱口却是意国观众听不懂的语言。
  守在电视机前看世界杯转播的夏国观众:????他刚刚是说了我爱你吧?宋兮倩又是谁???
  而那天,举着话筒的宋兮倩听着方野的告白,勾起了嘴角。
  我说过,你终究是属于我!
  ​
第1章 警察……姐姐
  第一次见这么壮观的场面。
  在这名为原朗村的城中村的自建楼里,位于二楼的小旅馆一顿鸡飞狗跳。
  穿着蓝色制服的警务人员扣着腰间的皮带,神情严肃,催促着楼上成串走下来的男男女女,他们衣衫不整,头发散乱。
  一楼的餐馆里,堂食客人只余了零星几个,看见这场面,也不敢久留,呼啦啦地几口嗦完碗里的面,就揣着东西跑走了。
  包厢里倒是传来麻将机哗啦啦搅动着的声音,不一会儿,滴滴两声表示洗好了,却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没人敢动,只有跌跌撞撞下楼梯的声音。
  挤挤挨挨在一起的男女们,举着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仿佛能看出悔恨莫及的样子。
  孙端寅端着茶盘愣在走廊良久,看着他们走下楼梯,听话地蹲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遇上扫黄的现场了。
  他在一层的小餐馆做服务员,说实话,堂食的顾客没几个,倒是包间里打麻将的客人很多,一到晚上就热火朝天,乌烟瘴气地坐满了人。
  在这原朗村里,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了。
  不过对于楼上的情况,虽然孙端寅有一丝察觉,但是老板从来没让他在十点以后上班过,楼上是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生意很好的小旅馆。
  有时是衣衫款款的“成功人士”,有时是尘土飞飞的工人。
  看着蹲在面前抬起头能认出来的几个旅馆常客,孙端寅这才惊觉原来楼上是个淫窝。
  “你跑什么!”
  正想着,二楼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路滚到楼梯口,定睛一看,是个碎掉的台灯,紧接着,是个大活人,踉跄了几步,从楼梯最后几级像个大木桶般滚落下来,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霎时,一个蓝色的身影飞速地跟下来,三两下钳住地上人的双手往后背一反,膝盖一压,单手捏住。
  孙端寅都没看清楚,手铐就已经被铐在了那人的手上。
  “啊啊啊啊啊手断了手断了!”
  “至于嘛!都说了让你别跑!”单腿跪在地上的人拍了拍手,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后脑勺上,一把清亮的嗓子顿时吸引住了孙端寅的注意力。
  是个女警!
  这一来二去的场面,让孙端寅看傻了眼,地上的人嗷一嗓子,惊得他后退半步,端着茶盘的手一倾斜,摞在上面的盘子就立马往下掉。
  “诶!”他惊呼一声,伸手去捞。
  有人却比他更快,孙端寅只来得及看见一片蓝色划过眼前,完好地茶盘就稳稳当当地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眨眨眼,那靓丽的面容与自己只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首先看见的就是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如泉水般澄澈。
  孙端寅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微微后仰,一个谢谢要分开几瓣来说。
  那双眼睛眯起来,弯出月亮般的弧度。
  肩膀上被人拍了拍,清脆的声音传入孙端寅的耳朵,“小朋友,别怕,有困难找警察!”
  “啊?”孙端寅只觉得大脑神经没反应过来,像个傻子似的看着他们收队,把违法人员塞进警车里呼啸而去。
  警铃声还在脑子里萦绕。
  正愣神,包间里吱呀开了一个缝,躲在门后的人对孙端寅招招手:“小哥!小哥!”
  他回转身,把茶盘放在桌台上,走过去问客人需要什么。
  “刚刚不是来抓赌的吧?”那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后,只探出一个光头来。
  孙端寅摇摇头:“不是,是来扫黄的。”
  “嗐!我就说嘛,我们就是打点家庭麻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警察来抓!”光头一改起初小心翼翼的状态,把门一开,乌烟瘴气的味道就直冲孙端寅而来,他被呛得直咳嗽。
  “就你最胆小,刚刚是谁说要关灯来着,瞧你那怂样!”坐在最里面的人,嘴角叼着烟,眼皮耷拉着,一个刀疤挂在眉角,更添了一份痞气,胸前戴着一尊玉佛,手腕上缠绕了几圈佛珠,手指里夹着一张麻将牌,啪地一下掷到桌面上,“八筒。”
  随着他的牌落下,包间里活络起来,牌局又开始继续。
  光头摸着锃光瓦亮的脑袋,也感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招呼孙端寅又送一壶茶进去,便佝着腰坐回一边沙发上,茶几上还散着一副扑克牌,有两个人正刷着手机,似乎在等他回来继续。
  孙端寅不想惹这些臂膀上纹着青龙白虎大块纹身的人,虽然他们对老板很客气。他摸摸自己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把搂起来的上衣袖子放下去,走到大铁桶前灌了满满一壶茶送了进去。
  沾了一身烟味出来,老板这才姗姗来迟,在这初春的天气里,满头大汗。
  “端仔,你冇事吧?”
  这家店的老板是广地的,但开了一家川菜馆。
  普通话及其不标准,孙端寅也是逐渐在习惯他的话,还差点被他带跑口音。
  孙端寅端起放在桌台上的茶盘,上面还有几个没有洗过的碗碟,“李哥,我没事,警察是去二楼扫黄了。”
  似乎是担心孙端寅的安全,李哥接过他手里的盘子,“端仔,要不是我那边有点事耽搁了,今天也不让你待到这么晚的,已经十点半了,你先回家吧。”
  “我把碗洗了再回去吧?”
  李哥神色还是很焦急,并没有在意他的善解人意,打断他的动作,推着人往店外走,“不用不用,虽然你已经满十八岁了,但晚上十点半也是该回家的时间了,快回去,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晚上不怎么安全,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
  孙端寅对李哥撒了一个小小的谎,他还差两个月才满十八周岁。
  站在店门外,孙端寅看着老板把大堂的灯关了一半,只留下前台一排孔灯照着,匆匆地往最里面的包间走去。
  那间包间挺神秘的,孙端寅在这家餐馆里干了一年多,从来没有进去服务过,但是能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很厉害的人物在里面玩牌,李哥会亲自服务,端茶送水,买酒买烟。
  在这片区里,李哥似乎也是很有背景的,混混们经常出入这里,但没有一个人敢惹事的。
  但孙端寅曾经看到过李哥点头哈腰地从包间里出来,一只戴着大金表的手放了一沓现金在李哥的围裙口袋里。
  当时他大气都不敢出,躲在楼梯口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纵使如此,孙端寅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眼在这里继续干下去,不外乎是为了钱,论小时工资,这里是片区里最高的,而且离家里近,不用花费来回车费。
  况且李哥知道他的情况,对他也很慷慨,时常把没用完的新鲜食材拿给他带回家里,说就当是给他加餐。
  奶奶还在世的时候,病的很严重,离不开人,他需要经常请假去照顾她,李哥还是给了他足额的工资,孙端寅很是感激。
  乘着月光,孙端寅走在回家的路上,刚下过雨的城中村,路上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堵塞的下水道漫上来的臭味,让人避之不及。
  道路上的积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透亮的光。
  他一脚踢到一只易拉罐,哐哐哐地飞出老远,惊起几声狗叫声,有人咒骂了几句,变成了呜呜声,渐渐消了下去。
  十点半的时间里,原朗村里家家户户几乎都闭门关灯了。
  只有少数几家,还开着几点微光,但不一会儿,也慢慢熄灭。
  夜凉如水,孙端寅脑子里闪过刚刚在眼前发生的画面。
  冲进餐馆里的蓝色制服,犹如猪蝼般被赶下楼的男女们,还有那位身手不错的警察……姐姐。
  靠近自己的时候,似乎闻到了一丝清香,是什么味道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威武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在这个漆黑的夜里,给独行的人一点壮胆的勇气。
  “干嘛?”看见破碎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孙端寅翻了个白眼,接电话的语气都不好了起来。
  那边似乎并不在意孙端寅不耐烦的口气,“寅哥,你真的不上学了?”
  “陈意年,你烦不烦啊,这句话都问了八百遍了!”孙端寅踩过一个石板,藏在缝隙里的水迸射出来,立马溅了满裤腿,他感受到黏在腿上的湿意,低头咒骂了一句,心里更加烦躁起来,对着电话那头声音也不禁大起来,“你还要我说几遍啊!我没钱上学,我要还债!”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老旧手机的触屏不太灵敏,孙端寅按了几下才结束通话。
  低电量的提示在屏幕上闪起,孙端寅揣回手机重重地叹了口气,停在脏乱的筒子楼面前,黑洞洞的建筑,像一个怪物。
  他一步一步绕着天井的钢架楼梯往上走,沉重的步伐压在钢板上,咚咚咚地响。
  旋转式的楼梯,往下看一秒都像是深渊,孙端寅揣着口袋垂着头走到三楼,回字型的楼道里挤满了杂物,走道都费劲。
  他踢开散乱的纸壳子,躲着晾晒在外面的内衣裤,终于掏出钥匙打开属于自己的那扇门。
  一点黄色的灯光迎接着他,孙端寅轻轻地朝里面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第2章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飒
  下了一场春雨,气温刚升高没几天,又冻得人瑟瑟发抖。
  “思姐,你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家休息,剩下的我来收尾。”
  全正思坐在电脑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捏着一条速溶咖啡站起来想要去冲泡,武胜看到了赶紧跟上去。
  一晚上的扫黄专项检查行动,拢共查了犯罪嫌疑人46人,局里面热闹非凡。全正思写材料写到脑子发昏,一抬头天都蒙蒙亮了,又是一夜没回家。
  她给自己灌了一杯咖啡,撑着眼皮看武胜,“没事,我写完这个就回去,刚好我今天休假,不用你说,收尾也是你来做的。”
  末了又拍拍他的肩膀,“有空刮刮胡子,都快赶上关公了。”
  武胜摸摸自己的下巴,“有那么夸张吗?”一层青茬扎手,“思姐,这叫男人味!”
  全正思在他周边嗅嗅,往后退了几步,笑着点头:“没错,是挺有男人味的。”
  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武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确实有几天没回家换衣服了。
  一通忙活下来,全正思摸上手机,这才发现早就没电黑屏了。她扯开抽屉拿出数据线连上,刚得了一丝电开机,手机壳都没捂热,电话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刚“喂”一声,那边劈头就砸过一段话。
  “正思啊,你昨晚上又没回家呢?我早上过来,就只有高端在家呀,家里冰箱里啥都没有,你们两个日子怎么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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