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搞笑役旅行者在提瓦特
作者:止于
文案:
3w+小短篇,旅=玩家。
all旅,但旅性格偏纯爱小学鸡,小学鸡哪里掌握得了高端局,所以男主钟离。
叽叽歪歪流水账,没有智性恋,把握不了强剧情。
发散厨力图一乐,有那么几章了,争取写完,厨力膨胀期希望很大!
配角栏是会多写几句的男角色出场顺序,毕竟说all,意思意思
内容标签: 时代奇缘 幻想空间 天作之合 轻松 原神
搜索关键字:主角:旅行者 ┃ 配角:艾尔海森,钟离,温迪,迪卢克,其他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旅某人出生起接的就是救世大单
立意:生命美好世界真好,吃吃喝喝,我爱世界
第1章 假期才是第一生产力
为寻找传说中的哥哥而踏上旅途,在蒙德打过巨龙,璃月干过魔神(郑重声明,此干非彼干,此魔神非彼魔神),偷渡稻妻和雷神掐过架,到须弥直接踹掉伪神解救了智慧之主,纵横四国无敌手的旅行者发现自己陷入了新的大型阴谋中。
事情的起因要从旅行者偷偷踹完大贤者屁股,和赛诺妮露提纳里等友人举行完庆功宴,和关过禁闭失过忆又拿回记忆的散兵“亲切”讲和,为他取名为狗蛋并友好解释内涵后和恼羞成怒的流浪者在草神纳西妲面前大打出手,负债几个亿不得不在须弥卖身还债,导致旅行者像狗一样被重组的教令院使唤说起。
那天,好不容易得到两天假期的旅行者在智慧宫的藏书室发现了一整架某不知名学者研究的流行小说、漫画样本,狠狠看了一通宵。
早晨头晕眼花地去找正在当代理贤者的艾尔海森报道,艾尔海森大发慈悲地让她在旁边补觉,醒来就听到艾尔海森和派蒙拌嘴,把派蒙气得鼓鼓的。
在夕阳的柔光下,逢魔时刻的影响下,一整晚流行文化的浸泡下,旅行者突然福灵心至,恍然大悟。
只听旅行者深沉的开口:“艾尔海森你,喜欢派蒙吧。”
艾尔海森都不由得虎躯一震,在对视中反复确认了旅行者的深意,冷静道:“你是原来就是那种变态还是被骗骗花袭击了脑子?”
被质疑了智商和人品同时被打工人的伤痛折磨的旅行者当场破防,放弃本就不多的脑子激烈反弹:“你喜欢,你才是变态吧!变态海参!变态!!”
派蒙满头问号,不知道两人为什么突然掐起来了,艾尔海森试图理性地举例论证旅行者脑子不好,而旅行者已经从反弹反弹进化到大声造谣。
主要是派蒙不理解,派蒙委屈坏了。
“为什么喜欢派蒙是变态啊!呜,旅行者你不喜欢我了吗?”
三方各说各的,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二十分钟后,和艾尔海森掐完冷静下来的旅行者深深地愧疚了,她对不起派蒙,怎么能光顾着掐架忽略了派蒙呢。
“是这样的派蒙,艾尔海森这家伙是不是很喜欢鄙视人,我发现他看人生气还会偷笑,很奇怪对吧?这都是因为他是一个变态!”旅行者掷地有声地解释道。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对开始的问题是顾左右而言其他,顺便略过了一大段论证过程,但派蒙立刻就信了。
证据是派蒙快速地飘到了旅行者身后,虽然嘴上还在说着我觉得艾尔海森不像坏人,但已经在用大大的怀疑眼神打量他了。
艾尔海森不想理这两人在嘀咕什么,只是揉着被旅行者勒红的脖子和踹了两脚的腰,静静思考为什么至今都没能成功和这人形同陌路。
如果有个排行榜,旅行者就是他绝对不想打交道排行榜的第一名。
所以,为什么还没绝交?
艾尔海森顺便冷淡地更正,“不是偷笑,我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嘲笑你。”
再次强调,他不想理的,是那声音总喋喋不休地钻进他耳朵里,耳机隔音降噪都不管用。
在新一轮热闹爆发之前,艾尔海森无耻地(旅行者语)动用了代理贤者的权力,于是这对笨蛋搭档一起被请出了教令院。
在失去了艾尔海森的钱包十几小时后,流落街头的二人深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同决定就此忘记欠过的债直接前往枫丹。
万能的向导派蒙一时记不起去枫丹的路了,但旅行者还是凭借非人的毅力,在吃吐墩墩桃之前翻越了须弥的最后一块山地。
“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旅行者眼前越来越黑,模糊的前路消失在一片黑红色的光芒之中。
再次醒来,旅行者躺在一处须弥的七天神像之下,草地柔软,清风和畅,睁眼是蓝天白云,耳边是暝彩鸟兴奋的乱叫。
派蒙好像刚睡醒午觉,打着哈切推了推她:“接下来要去哪里?我们出发吧?”
旅行者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忘记了什么,她思来想去,试探道:“派蒙,我们是不是说要去枫丹了?”
“枫丹?可是我们还没还完纳西妲的钱啊?”派蒙疑惑地回望,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旅行者犟嘴:“欠、欠纳西妲的钱能叫欠吗!”
而且你不觉得这钱欠了一千字存在感太强了吗!之前说好的一起跑路怎么能轻易忘记!
于是,旅行者确信自己又陷入了一场惊天大阴谋中。
开始旅行者以为自己又进了轮回,还被困在了须弥,兴致勃勃地找纳西妲旁敲侧击。
纳西妲拿出了教令院的反馈表,上面记录了旅行者看一眼就要呼吸不畅的债务情况和仿佛没有尽头的工作列表。
旅行者脸色大变,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奔逃出漏了洞的净善宫。
接下来,她为了充分缓解内心的痛苦,去看妮露跳了舞,和赛诺打了牌,刷脸蹭咖啡馆的免费饮料,度过了十分愉快的一下午。
伴随着又一次夕阳,旅行者回想起自己为什么能这么悠闲地度日了。
那不是夕阳,是她短短的两天假期剩下的最后余晖啊!
“派蒙,我们不能继续在须弥城堕落下去了!我确信我有少了一段记忆,你肯定也少了,有阴谋!”
“可是,我们能先去吃个鱼卷吗旅行者,我肚子好饿,呜,闻到香味了……”
兜里没有一摩拉的旅行者本想苦口婆心地拒绝,但她从兰巴德酒馆里瞥到了那头熟悉的灰色短发,马上改为欣然同意,“我也饿了。”
艾尔海森和卡维在酒馆二楼的吧台喝酒。
虽然环境有些嘈杂,但以旅行者的耳力还是能轻松地听清两人之间的争论。
卡维的声音很快变得气急败坏,艾尔海森还能不紧不慢地浅酌。
旅行者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坐在偏僻的、被人和建筑遮挡,最关键的是艾尔海森绝对看不到的角落,默默点了一整本的菜。
酒馆上菜很快,她和派蒙听着两人的争吵下饭,以两人光盘的速度,艾尔海森和卡维酒杯里的酒刚下去一半。
旅行者揉着吃多了的肚子点评:“卡维不行啊,他需要一些来自前辈的指导。”
派蒙也吃得饱饱的,就是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前辈?旅行者为什么是卡维的前辈啊?”
旅行者坚定道:“因为我厉害,他打不过我,所以我是前辈。”
“这样啊。”派蒙点头,毫无障碍地接受了旅行者的说法,然后后知后觉地开始忧虑:“……我们是不是吃太多了?”
旅行者宠溺地看了眼派蒙,自信道:“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惹毛了艾尔海森的旅行者拖着派蒙一路啊啊啊啊地狂叫着奔向锚点,派蒙被拽得七荤八素,落地稻妻时吐出一地彩虹。
艾尔海森在金色背影消散的锚点前深深地、深深地呼气,而一路尾随的卡维就快笑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泪花都笑出来了。
“如果你没事可做,不如想办法改善下你的经济状况,毕竟教令院支付给我的薪资现在已经不足以支付得起第三人的酒钱。”艾尔海森冷言冷语。
难得地,卡维免疫了这句挖苦,他红宝石似的眼睛还闪着笑出的泪光,若有所思地沉吟:“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艾尔海森厌烦地看了一眼卡维那头相同的金发,发现自己能下意识地分辨出其中的不同,那人的要更浅一点,更明亮一些。
他应该冷峻地做出解释,有理有据地反驳,没有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但他发现,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全部都由理性逻辑驱动的。
即使初次见面会被迷惑,但深入了解后他完全清楚了旅行者是什么样的人,旅行者带给他的烦恼和狼狈,是艾尔海森并不会感觉舒适有趣的,但那些逐渐减少来往、保持距离的决定通常得不到执行。
散发着莹莹蓝光的锚点映照出艾尔海森的半张侧脸,清俊的眉眼和紧抿的薄唇组合起来,看上去就是一副心情欠佳的样子。
但只有艾尔海森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生气,甚至可以说,他并不生气。
看着那道背影急匆匆地跑出去,他心里忽地一悸,有种诡异的既视感,竟然不受控制地起身追上。
必须这么做,阻止她……阻止什么?
这种种情绪和想法来得毫无道理或因由,却强烈得淹没了理智,催促他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举动。
艾尔海森一边顺从地追赶,一边冷静观察。
之前几次被视为错觉的既视感,通通没有这次强烈。
他观察周围,更多是在审视自己,行动、想法和情绪,抽丝剥茧地判断哪些是他原本的,哪些又是突然出现钻进他脑子里要指挥他行动的。
一般人出现既视感,即过去似乎经历过这个场景,会把主体含糊地通通定义为自己,但艾尔海森能清晰地划分出其中的区别。
艾尔海森的视线从眼前的锚点转开,下移看向自己干净的掌心,手指轻轻抓握,像是在测试这具身体是不是真的彻底属于自己。
他明明自始至终从未动用过元素力,神之眼却始终发着比平常更明亮的光,此时才渐渐安静下去。
几秒后他才放下手掌,极轻地呼出一口气:“麻烦了,我竟得比她先查脑子。”
卡维终于笑够了,搓了搓笑酸的脸颊发问:“你小声说什么呢?”
彼时须弥的夜幕上还残留着一丝夕阳的余韵,灯光、水流、鸣虫和人群为即将到来的夜晚伴奏,而从沙漠侵袭过来不易消散的暑气则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艾尔海森看了卡维一眼,慢吞吞地敷衍道:“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旅:我忙着拯救世界怎么能叫老赖呢!
第2章 吵吵嚷嚷
旅行者花十分钟哄因为晕眩和丢人而哇哇大哭的派蒙,又花半小时在稻妻找到愿意收留两人的义气朋友——旅行者异父异母的好兄弟托马。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还记得去拜访神里兄妹。
掌管社奉行的神里兄妹也是旅行者在稻妻的好友,而托马在社奉行当家政官。
旅行者吃托马的,托马吃社奉行的,四舍五入,是社奉行在养他们啊!
神里兄妹单从外表来看都是娴雅的美人,妹妹神里绫华表里如一,哥哥绫人则稳稳地排在旅行者绝不无故招惹排行榜的前三。
趁绫华出门前,旅行者围着她眼神发亮、手舞足蹈地鼓吹了须弥有多好玩,并大包大揽地表示下次带她一起出去玩。
绫华耐心地聆听,配合地做出期待的反应,说不定真有些期待。
但旅行者这样的话嘛,她对花见坂的宵宫、荒泷派的久岐、天领奉行的鹿野院和九条、甚至对将军大人都说过,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绫人则愉快地推掉了今天的工作,趁机摸鱼。
这导致旅行者一整个早晨都在被美人兄妹包围,靠在绫华肩上闻着香香的味道,对面是弯起嘴角笑看她们的另一个美人。
旅行者飘了,就快在内心大喊:这就是温柔乡吗!这就是影的快乐吗?!
好在她还懂得适可而止,及时刹住了嘴,满足又依依不舍地送绫华出门。
天色还早,自以为看透了绫人逃避工作想法的旅行者体贴地邀请他去庭院继续喝茶聊天。
绫人欣然应许。
配的茶点是绯樱饼和三彩团子,咬一口甜甜蜜蜜又软软弹弹。
神里绫人略有些漫不经心地点着茶,不能让他自由发挥的固定制作过程通常会让他感觉有些无聊,倒不是没有风雅的时候,只能怪现在的阳光太暖洋洋了吧。
旅行者从端正坐姿到趴到桌上,再到在化在塌上摊饼也就用了一块点心的时间。
等她在下方悄悄去够桌上的水壶时,绫人把茶杯推到了她面前。
经历了激烈的心理斗争,旅行者皱着脸喝了。
绫人弯着眼睛笑了。
他笑起来那是非常赏心悦目的,连茶水的苦涩也让人轻易原谅了。
“如果有什么烦恼,可以说给我听听看?”
神里绫人早已从旅行者的神色中捕捉到了几丝不同寻常的迹象,只是等气氛彻底安逸下来才悠悠提出。
旅行者眨了眨眼,望进那双带着几分浪漫色彩的蓝紫色眼眸。
还在幸福地咬着团子的派蒙闻言凑过来:“烦恼?啊!是那个……”
旅行者爬起,抢过话:“啊!就是那个!”
等绫人坐正,表情认真起来的时候,旅行者酝酿了一番,终于沉重地吐露:“绫人,我欠债了。”
神里绫人神色不变,搭在茶杯上的手指却慢慢捏紧又缓缓松下,昭示出当事人略微恼怒的内心。
“呵。”这大概是一声从唇缝间泄出的冷笑。
旅行者骇了一跳,派蒙机灵地躲到她身后,扒着她的肩膀往出偷瞄。
绫人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好似那声渗人的冷笑不是他发出来的。
“仔细一想,最近社奉行的工作不少,旅行者想必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吧。”他含笑送客。
于是在太阳最刺眼的正午,旅行者拿着有白椿花图案的浅蓝色钱包孤独地站在了神里屋敷门口。
沉默在两人间持续了一阵子,旅行者勇敢地打破:“怎么说呢,感觉好像没有拿到艾尔海森的钱包那么开心了?其实我不是那种人的。”
派蒙耿直地揭穿:“可绫人拿出来的时候,旅行者你没骨气的样子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呢。”
旅行者噎了一下,随即加大音量增加说服力:“这可是不劳而获啊派蒙!谁能拒绝不劳而获呢!”
派蒙无法反驳,派蒙试图地把话题扭回正事:“……刚刚我们为什么不告诉绫人啊?”
“是直觉!旅行者的直觉!”自信地宣布完,旅行者又嘀咕,“而且不是任务对象,都不能触发对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