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钟爱[慢穿]——回灯开宴【完结】
时间:2024-03-03 14:47:13

  余香市场部、行政部、品宣部……甚至总经办都跳出来,发了一张当初开除钟慈的行政决议通知。
  墙倒众人推。
  可是……推墙前,这些人脑袋里装的都是豆渣,心里没点数么?!
  钟慈心寒,不明白为何那些平日与她有工作往来的同事及小组长们,难道一个正义的人都没有?
  还是说,他们抱的心态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公司利益为先?
  越想,钟慈愤懑的眼泪就越汹涌,很快被子就被沁湿。
  网友们见官方亲自下场打脸钟慈,纷纷在微博上,奔走相告,很快余香这条微博也爆了,上了同城热搜第七名,与此同时,账号涨粉一万多。
  趁势,余香开始下周即将上映的动画电影搞起宣传,网友纷纷表示:一定去影院支持。
  钟慈眼角噙泪,愤恨地在地下留言:官方就可以胡说八道吗?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很快,她这条留言就被湮灭在众多谴责谩骂她的评论潮海里,石沉大海。
第46章 有人撑腰真好
  ◎瞒不住,羿修得知真相◎
  钟慈退出微博,重新望向头顶的灯,她知道,余香这个时候以公司名义跳出来踩她,是因为两个月前她状告余香的事,法院判她诉讼成功,这让公司里一些高管心里吞了苍蝇般不舒服,恶心。
  从立案到审结,花了近6个月,钟慈辛苦奔波无数次,提交很多材料,还特意聘请一位律师,甚至她还去派出所找到报案当天,来酒店调停处理案件的高个子警察,请他出庭为自己作证——案发那天她被孟刚一耳光扇下去打肿了脸,受到了孟刚的威胁。
  这时,冯舒打来视频电话。
  “学姐,网上的事我刚看见了,妈的,这群狗娘养的……”噼里啪啦,小姑娘不客气地骂了对方足足五分钟。
  末了,冯舒铿锵地说:
  “学姐你别担心,我刚刚发微博,并且在全网其他视频网站,相继发了一段我露脸痛斥余香这群小贱人们的视频。——我粉丝多,前头兵小天使们已经杀去微博底下留言了,放心学姐,我一定帮你。”
  “谢谢。”钟慈哽咽着声音,用手背不停擦着断线似的泪珠,“我现在除了说谢谢,什么也不会说了。”
  “学姐,你需要我来你家陪你吗?”冯舒体贴地询问。
  “不用啦,今晚我要去看一位朋友,之前就说好的。”钟慈轻轻摇头。
  冯舒接过话:“是伊望学弟吗?他肯定也担心死了。”
  “不是他。”钟慈神色哀默,自从那天把话说开,他们已经没有联系过。
  冯舒知道钟慈情绪不好,需要安静,所以她又简单安慰几句,便挂了视频,说去追踪自己粉丝们的“办事进展”。
  钟慈这边刚挂断冯舒的视频,下一秒钟,就接到伊望的视频邀请。
  想想,她摁断,没接。
  对方不死心,被挂断的下一秒后,又拨来。钟慈再次摁断,伊望再次拨来,锲而不舍。
第七回 ,钟慈终于接了,可是她不说话。
  沉默了近三十多秒,伊望忐忑不安地、轻声叫了句:“慈慈。”
  然后又沉默下来,直到二十几秒后,他才继续说,声音充满愧疚:“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对不起,我又来晚了,我刚出差回海圳,才看见这些热搜……”
  “多谢关心。”钟慈扣着指甲,让摄像头朝上对着天花板,然后逼迫自己一定要用冰冷的态度跟伊望说话。
  感受到钟慈的冷漠,伊望的不安的心也跟着冷了几度,他凄楚地说:“慈慈,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钟慈沉默着没有回话,脑海中响起骆文娟在奎星楼那天对她说的话:
  “奶奶、老伊和我都很满意静之,都希望她能成为我们家的媳妇。可是只要有你在,小望眼里就不会看见其他女孩子,慈慈你是个好孩子,骆阿姨希望你能淡出他的生活,整个伊家的荣光要靠伊望背负。”
  以及,伊奶奶寿宴当天,骆文娟在花园碰见她时,惊诧又略带不悦地说的那句:“慈慈你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
  四个字,让钟慈终于明白,她在骆文娟心里的位置,以及她对自己和伊望同时出现,会令骆文娟多么反感。
  收回思绪,钟慈平静地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
  “别挂,别……”伊望绝望地挽留,颤抖着声音说,“我想见你……我们再谈谈,可以吗?”
  不等钟慈答复,伊望抢白,声音却很低:
  “这一个多月我不敢去找你,我把自己关起来逼迫自己想……我想明白了……家人和你之间,如果真的非此即彼……那么,我选你……慈慈,我选你,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有喜欢的人了。”钟慈打断他的话。
  “你骗我!”伊望压根不信,出声逼问,“慈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
  沉默半秒,钟慈认真地说:“因为我们说好了要在这个路口分开,各走各的路。”
  伊望根本不接受:“那是你说的,我不答应,不接受,不同意。无论以后多少路口,我们都要继续一起走下来。”
  “不会的!”钟慈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甚至为了向他强调事实,不惜贬损自己,狠戳自己的伤处,“如果以后网上,再次出现今天这样的热搜丑闻,你,你家,你家公司的股价会受得了吗?——受不了的,所以,伊望,转身往前走吧,你的世界已经没有我了。”
  “我受得了。”伊望很铿锵地回应。
  可是,“你家和你家公司股价都受不了呀。”钟慈无情地揭露他这句话背后的隐藏起来的意思。
  “我……”伊望舌头打结。
  “有的事,再提,就越发没意思。伊望,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交了男朋友,我爱他,非常非常爱。”
  钟慈回了伊望最后这么一句,不等他回应,直接挂断了视频。
  望着手机,钟慈鼻梁发酸,眼泪扑簌掉下来,别人伤害她,转眼,她就变成施害者,伤害了从小到大都真心真意对她好的伊望。
  钟慈又哭了,把脸埋在被子里,一个人嚎啕大哭地悲伤,她现在很想见羿修,很想抱抱他,可是……她不敢,这盆脏水泼得她一身腥臭,她怕也惹羿修一身腥。
  半小时后,打开电脑,钟慈强迫自己尽快投入工作,尽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只有转移注意力,她才能平稳熬到下午。
  下午就是她到访医院的时间,那个时候,她要努力像个无事人似的出现在羿修面前。
  晚上6点,钟慈背着双肩包,里面装着工作电脑,手里提着换洗衣物和旅行洗漱用品,说好的,她今晚去了医院,就一直陪着羿修,要周日晚上才回来。
  唯一不同的,她出门时带了遮阳帽,戴了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她不敢坐地铁挤公交,怕被人认出,只能打车,上车后司机还特意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7点,来到梧弦医院,1509号病房,钟慈把口罩和帽子一并摘了,放进双肩包里,整理好情绪敲门进去。
  一见的钟慈,羿修立刻伸出手:“慈慈过来。”
  “我先把东西放好。”钟慈强笑,径直朝客房走去。
  放完东西,刚走出房间,羿修重复:“慈慈过来。”
  “今天感觉如何?”钟慈来到病床前,握住他的手,眼睛斜向身边的仪器,看上面的数字,“还好,数值都是正常值内。”
  “一切为了出医院,”羿修挠她手板心,“一切为了结婚登记。”
  钟慈心情沉甸甸,若有似无地问:“如果扯证那天,你公司出了非常紧急的事,非得要你出面才能解决,否则会损失很多很多的钱,你会延期登记日期,优先处理公事吗?”
  “不会。”羿修很坚定地说,“挣钱对一个神来讲,永远不是急事、大事。”
  钟慈顺着这话往下问:“那什么对你而言才是急事大事呢?”
  羿修神秘地说:“慈慈我告诉过你答案噢。”
  “是么?”钟慈认真回想,片刻后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羿修把她的手送到嘴边,亲昵地kiss一下,说:“繁衍后代。”
  钟慈脸颊红了,却不似以前那样红得发烫,因为她心里装着事,顺势,她就依偎在羿修怀里,不说话,就这样两只手圈抱住他。
  羿修开心,可是很快他敏感地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闻到很多眼泪的气味。
  Altschmerz,旧烦恼反复骚扰你时感到的无力与疲惫①。
  羿修亲啄着钟慈的额头,关心道:“honey你今天不开心,遇见什么事了?”
  钟慈脑袋仍埋在他胸膛里,翁声道:“没有的事。”须臾又补充,“凡人的累,神不懂,真羡慕你是神。”
  听见这话,羿修收回疑心,高兴地提起另一件事:“明天早上我可以出门放风两个小时,我们去dating(约会)怎么样?Our first date。”
  出了这种火爆全网的糟心事后,钟慈其实哪也不想去,就想躲起来,宅在家,可是听见羿修的期待,心又软了,点点头,商量道:“可以选人少点的地方吗?”
  “这样啊……行,我们就去人少的地方约会。”羿修很快调整好一闪而过的遗憾。
  钟慈却还是明锐地捕捉到了,好奇地问:“honey,你原本打算带我去哪里?”
  羿修微笑,平静地说:“我之前计划带你去看特别精彩的杂技表演。”
  “杂技表演?”钟慈很快联想到前不久看见的一则新闻,“你说的不会是国际大名鼎鼎的Phoenix马戏团吧?”
  “嗯哼。”羿修点头。
  “Phoenix,凤凰。这……不会也是你的族民吧。”钟慈已经有九分确信。
  “嗯哼。”羿修又点头。
  钟慈忽然变激动,仰起头,两眼亮晶晶,胸口的阴霾扫去一大半:“修能不能维持原计划,咱们还是去看凤凰马戏团表演。我长这么大,就只在央视二台看过,看过就很喜欢。”
  “好……不行,”羿修本想点头,忽然收口,痴痴地说,“给亲一口,才行。”
  “亲两口,本息全付。”钟慈笑眯眯说完,就吸上去,舌头追逐着舌头,辗转反复。
  几分钟后,钟慈累得大喘气,羿修取笑:“这种力气活,还是应该交给男士。下次,慈慈,换我主动,你负责享受就行。”
  “所以,先生,你的意思是,享受的只有我,你其实并不享受?”
  “不不不,我很享受这样的愉悦。”羿修以事实来证明,吻得钟慈头晕目眩。
  正在这时,羿修停下来,伸手端起床头的水杯,喂到钟慈嘴边:“慈慈,来喝口你爱喝的玉红草汁,润润嘴巴。”
  钟慈瞪他一眼,就着他的手,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差不多150ml的玉红草汁。
  羿修放回空水杯,端起钟慈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情迷地说:“这里有点儿残汁。”
  见他没有想停下来的趋势,钟慈扭过头,举起手一把捂住羿修的嘴,转移话题:“跟我讲究马戏团吧?他们属于鹓族哪一脉。”
  “不能喝酒那一脉。”羿修被捂住嘴,说话声翁声翁气。
  “嗯?”钟慈好奇这个说话,“还有这种说法,我还以为都是像牙脉、海脉这种文雅点的说法呐。”
  羿修拿开她的手,放出自己的唇,终于能爽朗地说话了:“他们就是豊脉那一支的后代,文雅点的说法是曲脉。”
  这句话有两个信息点,钟慈先回忆:“豊脉,是那位神后,为了不让一沾酒身体就缩小,后来干脆赐姓让他们从『醴』
  改姓为『豊』的那族吗?”
  “正是。”羿修重新双手圈住钟慈的腰,搂紧她。
  钟慈一个疑惑解决,又另起新的疑惑:“那怎么后来不姓『豊』,改姓『曲』呢?”
  “其实不算改姓,只是后来为了融入人类社会,他们这脉分别在两个不同的领域发展,所以渐渐地就把『豊』拆成了『曲』和『豆』两姓,实际在族谱上他们这脉,还姓豊,比如豊曲典、豊曲農、曲浀,目前凤凰马戏团背后的三位当家人就是曲典、曲農和曲浀。”
  钟慈若有所思,把这句话转化成自己的理解:“也就是说,『曲』姓这一分支,主要从事马戏团演艺事业?”
  “没错。”羿修亲亲她的发顶。
  “那『豆』姓这一分支呢?不会是进军演艺圈吧?”钟慈受到启迪,思绪顿时打开。
  “舞蹈圈算演艺圈吗?”羿修笑着反问。
  “算吧……”钟慈也不敢肯定,她四肢笨拙,从来没关注过舞蹈圈,“……可能算半个演艺圈吧。”
  “那么豆姓这支就是演艺圈的。”羿修笑着回应,“凤凰歌剧院,就是他们在背后经营。”
  “啊哈?!”钟慈惊愕,不可置信道,“在欧洲很出名的那个凤凰芭蕾舞剧?”
  “正是。”羿修含笑,半认真半戏谑地说,“他们『豊』脉一沾酒身子就缩小,骨骼多么清奇,简直是习武习舞的天选之才。”
  “你们鹓族,真是在人类社会各个行业,都在发光发彩,好了不起。”钟慈啧啧称赞。
  羿修却说:“错了。”
  “嗯?”钟慈疑惑,抬眸认真问,“哪里错了?”
  羿修低头啄了啄钟慈的鼻尖:“不是『你们』,而是,『我们』,小姐,嫁鹓随鹓。”
  钟慈立刻愉快地改口:“我们鹓族的兄弟姐妹们真的太了不起啦。”
  话刚说完,羿修的心情愉悦值从100分彪至1000分,迫不及待地把钟慈一颠,摁在床上,没羞没臊地亲。
  羿修从钟慈的额头开始,一直往下亲,边亲,边两只手指头去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刚开始几秒动作生硬一直出错,解不开半颗纽扣,羿修不得不低头看了眼扣子,等再收回眼,动作忽然变得娴熟,几秒后钟慈光洁的一片锁骨被扒拉开。
  羿修亲够了这儿,又从锁骨区返回往上,直至到了钟慈嘴唇那里,停下,流连忘返。
  “我的天……你真是要我命……”钟慈趁着间隙,喘息道,“羿修,说好了在公共场合注意形象,你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讲完,就被羿修的嘴堵住了,钟慈无奈,继而渐渐沉浸愉悦中,双手圈住他的脖,双脚圈住他的腰,没一会儿,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双脚在羿修腿上乱蹬。
  “慈慈……我把命都给你……”羿修动情,说着一连串甜蜜蜜的情话。
  幸亏,钟慈的脑海里还有一丝清醒,这是医院,是公共场合,等羿修亲够本了,她立刻双手摁在他胸前,推开他:“好啦。”
  低头一见,整个锁骨处密密麻麻的草莓,钟慈由沉醉转为发怒:“把你的围巾给我,我现在要戴。”
  “大晚上戴什么围巾?”某人言语作死,手上却很温柔地替她扣好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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