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柔和地、期许地照在她身上,使她感到自己正拥有一个滚烫的灵魂。这个灵魂从空中升起,她微笑着飞向月球。
【全文完】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篇文的标题是月球上的哭泣,所以当秋结束哭泣后就写完了。不过结尾起名为非终章,因为秋和弗雷德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我懒得写了,之后有时间还会写个甜一点的番外xx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就是文案,两个有点暧昧的人在全新的环境下相见了,最终彼此相爱也成为了更好的人,总算是圆回来了。
题外话:张秋和弗雷德的守护神我都没改,因为我觉得这是他们性格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另外原著中,张秋没能抓住飞贼。其实我觉得她不需要胜利来代表她走出来了。但是说实话,谁输比赛了还心情思考人生呢hhhhhh
这对cp是我瞎想出来的,也是冷得吓人hhhhh,不过我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张秋这个角色的。以前看原著尤其是hp5,她的剧情不多又很跳跃,大家往往都不懂她在哭什么hhhhh,其实现在想想在这种创伤下,哭泣可能是一种很自然的应对机制了,这也是人很自然的心理状态。如果大家在生活中遇到问题也不要感到过分的压力哦,可以寻求帮助,尽量诚实地面对悲伤(秋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了。
最后就是很感谢大家喜欢这篇文章,足足有九个收藏呢,好感人hhhh请多多留下评论哦,我很喜欢看大家对故事的解读。
我们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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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番外:三个求婚和第一次_____
01.第一次性经验
多亏了弗雷德·韦斯莱的辍学行动,他们在霍格莫德一次约会都没有过。直到秋·张七年级的暑假,他们才开始普通情侣间的约会。
第一次发生的时间很巧妙,是在他们的第五次约会。一半是因为不言自明,一半是错乱的激情。
秋和弗雷德那时心不在焉地逛完了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店面,他相当纯洁地邀请她去楼上坐坐,然后他们还有说有笑地调侃了弗雷德那杂乱的房间,紧接着——下一件秋能想起来的事,就是他们在窗台前激烈地吻了起来。
“窗帘、窗…”秋湿润的唇瓣被他急匆匆地占据了,弗雷德的魔杖点了点门窗,一个密闭的空间诞生了。
正值午后,窗帘被阳光衬成暧昧的粉色,秋肌肤上散发着熟悉的花香,和枝叶弯折后的苦涩。
她拿出魔杖,分神加上了铁甲咒和闭耳塞听。弗雷德见状笑了笑,不坏好意地加上锁门咒:“这位女士,你在想什么呢?”
秋不说话,安静地躺在床上,散乱的黑发闪烁着光泽。她闭上眼,一种难耐的贪婪涌上四肢。
粉红色的房间里,只有微风在流动,他们能听到窗外小孩子的呼喊,咒语的响动,一只聒噪的鸽子在没完没了地啼叫。但这个密室里只存在他们,她白皙的身体,优美的肩颈和他血气方刚的欲/望。
弗雷德急躁地帮她脱掉衣服,微微愣住了——和幻想中不同,常年的球队训练让她生出一副颐长的四肢,紧致的皮/肉。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锁骨、腰肢,和那两只点缀红晕的月亮。
秋难为情地抬起手,解开他的衣领。弗雷德斟酌着开口:“我觉得…有一件事…你可能需要知道…”
“是什么?”如果他说自己不是处/男了,她很可能会把他打一顿。
“我小时候,在家里做了一个恶作剧…然后我爸气疯了…然后…我的两边屁股就不太一样了。”
出于紧张,秋爆发出一阵大笑。她试图抬起身:“你让我看看。”弗雷德蛮横地把她扑回床垫,吻像雨点落满她。粉红色罩在半空,皮肤上的绒毛正在泛光,随即又被湿漉漉的吻/痕淹没。秋很快就不出声了,她半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生机勃勃的裸/体。
弗雷德的吻/痕向下蔓延,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一朵将开未开的粉蔷薇匍匐在她身下。他吹了一声口哨,像极了学校里讨厌的男孩,然后垂下头,温柔地吻向她——秋尖叫了一声,弗雷德抬起头,看着她白皙的身体泛出甜美。
黑发凌乱铺在床上,秋像浮出水面的海妖,徒劳而妩/媚。她睁大双眼,目睹着他带来难以言喻的青涩。床单上洇出来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大脑深处炸开烟花,又留下一片异彩。
他吻过她空洞的双眼、泪痕和嘴角。他们静静地抱在一起,聆听那只聒噪的鸽子的警示,楼下顾客的喧哗喋喋不休,一两场小型的爆炸撞击着地板。粉色的光晕给两具身躯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一切归于平静时,弗雷德把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润湿了她的颈窝。
秋忍受着身下的粘腻,轻声说:“我讨厌你。”
“我爱你。”他的头发剪短了,扎着她的脖子,像一只没皮没脸的小狗。
02.第一次求婚
第一次求婚就发生在这之后。他们终于结束了闹剧,浴室里的小窗户流出淡蓝色。秋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缤纷的泡沫覆盖着水面,缓解了全身的酸痛。
弗雷德正背对着她,套了一件衬衫,在洗手池前洗床单。他借着镜子的反射,看向她红扑扑的脸,和胡乱扎起来的黑发。
他转过身,满手肥皂泡:“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当然。”
“现在怎么样?”
“现在?我才不要现在就结婚。”她被吓得直起身子,露出水汽浸染的玉肩。
“为什么不呢?”他走到浴缸旁,单膝跪地,“除了我们太年轻,居无定所,你可能会因为自己是唯一有丈夫的院队球员而尴尬…除此之外,为什么不呢?秋,生命短暂,而爱情漫长。”
窗外传来人们归家的声音,似乎又是平安的一天。秋哽住了。她望向他棕绿色的眼睛,眼眸深处正涌动着光泽,像两颗名贵的宝石闪着火彩。
她忍住了诱惑,把一捧泡沫吹在他脸上:“不行,你还差一个正经求婚。”
03.第二次求婚
秋·张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过得相当不顺。神秘人复活了,N.E.W.Ts像头上悬置的利剑,而因为凯蒂·贝尔意外受伤,隔年的霍格莫德之行也被取消了。
弗雷德·韦斯莱适时地送过来一张字条:独眼女巫雕像后有一条密道,今晚佐科笑话店里有惊喜。
秋及时赶到了那里,一推门,差点以为调色盘在眼前爆炸了。货架里满是各种旋转、抽动、闪烁、跳跃和尖叫的商品,弗雷德和乔治设计的廉价包装刺激着眼球,差点就让她流出眼泪。乔治在一片黄紫相间的海报中打招呼:“欢迎来到我们的分店!秋,弗雷德在楼上。”
秋快步爬上了二楼,上面还是一片没来得及整理的混乱,几个纸箱子被放在角落。她认真地逛了一圈,除了地板上的灰尘和她刚留下的脚印,这里空无人烟。
“他不在那里,乔治…”秋蹬蹬蹬走下楼梯,“你确定他一直——”
从楼梯中间俯视,刚才琐碎的商品尽数消失了,货架之间长满了蓝雪花,这里简直变成了一片花叶繁茂的天堂。弗雷德穿着一件深蓝色礼服,正站在大厅中央。
秋瞪圆了眼睛,连忙用手捂住下半张脸,一句话也想不出来。
“你喜欢吗?”他挑挑眉。
秋点点头,双腿僵直,扶着楼梯把手勉强走到他面前。
高大的男孩单膝跪了下来:“我最亲爱的秋,我至今都认为,我们的相遇是世界上最难得的奇迹,”他的眼神明亮而梦幻,“现在,你占据了我的身躯、我的爱以及我的灵魂。请问你愿意——”
商店大门被从外推开,现出斯内普蝙蝠一样的黑袍:“…多么难得的场面啊,韦斯莱。很遗憾这没能成功——你的弟弟被下毒了,邓布利多让我来通知你们。”
弗雷德还维持着跪姿:“你是在说罗恩吗?”
老蝙蝠转过身,语调里发出嘶嘶声:“我可不认识其他韦斯莱了…邓布利多允许家属探望,所以,你们还在愣着做什么?”
从某个角落里冲出了乔治,他一手抓起弗雷德,另一手拽住秋。三个人慌忙地冲向门外,猝不及防地撞上刚回头的斯内普。
魔药教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秋·张:“…至于张小姐,我记得学生目前禁止前往霍格莫德。拉文克劳扣二十分。”
弗雷德听到秋不卑不亢地道歉,他们一同冲向寒冷的户外。在一片忙乱的脚步声中,他分神想起之前那个荒谬的证婚人计划,给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打了一个叉。
04.第一份工作
秋的第一份工作相当出人意料。那时候她刚刚毕业,蜗居在家。每天清晨都从父母和蔼的建议开启,最后以一家三口的吵架为终。
秋的母亲,张夫人在魔法部的国际魔法合作司工作。她正在孜孜不倦地劝说秋也来该司应聘,“远离政治争端”她这样说。而张先生供职于彗星贸易公司,他擅长制作一种飞天扫帚所必须的金属零件。这样一来,魁地奇也被列为了选择之一。
“你也可以去参加球队的选拔。没选上也不要紧,不妨试试球队经理或公关的岗位,毕竟你一直都很喜欢魁地奇。”
秋边听边翻着报纸。一周后,她向他们公布了她的第一份工作:圣芒戈的志愿护士。
“现在是战争时期,他们正缺人呢,”秋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新工作,“我通过了审核,接下来会和其他十九人培训一个月,然后就能正式上岗了。”
张氏夫妇最终还是同意了。没有薪水只是个小问题,毕竟在神秘人的阴影下,不少年轻人连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更重要的是,他们随即意识到:志愿护士是个相当体面的工作。这和圣芒戈百年来的理念有关,治疗师之间有一条心照不宣的铁律:他们从不多问,只埋头治疗伤病。造成伤病的原因不由他们来追责,那是魔法部的职责。无论患者是食死徒,傲罗还是狼人,治疗师只负责治病,其余人只能被关在急救室外(最多不超过六个人)。这引发了一条奇怪的契约:无论黑白双方,都很少会对治疗师动手。
而志愿者受到的优待就更多了——毕竟他们连工资都不要。秋在培训时就收到了圣芒戈派发的各种福利,包括免费药剂和豪华的休息室,有传言说战争结束后,他们会被授予梅林三级勋章(结果并没有);为了和治疗师的淡绿长袍区分,他们的制服是一件猩红色长袍,面料厚实,胸口处绣着一朵白玫瑰和骨头。
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秋有时会走上对角巷购买必需品。那里总是阴云密布,不少商店只剩下被打碎的玻璃橱窗,有些则被木板封上了。邪恶在不动声色地蔓延,许多衣衫褴褛的人挤在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唯一的亮色——她的猩红长袍。秋下意识加快脚步。偶尔,一个衣着体面的游客会对她点头致意,而某些搜捕队员会冲着她的方向狠狠啐一口。
她一直很清醒,命运所赠予的一切都标好了价格。可怜的实习护士们很快发现,临床护理很可能是世界上最苦的职业之一。每天七点,他们克服着困意集合在病房,用拖把将地板擦光亮。地板一条要清扫三次,衣物柜要抹干净,床褥要消毒,衣帽钩、门把手和门洞都要擦干净。魔法有时都不能应付那么多工作,还有木制品、床、铁窗框和弹簧等着他们清理。一天中大概有十来次,秋和她的同伴们从一楼到五楼之间跑来跑去,弯着酸痛的腰清理秽物,直到举魔杖的手臂都开始发麻。他们每天都在蒸馏、擦拭、打亮、揩干,为此他们必须放弃一切个人的安逸。
更糟糕的是,他们还需要背诵《魔法伤病护理五十条》,每周一次小考,分别为实践和笔试。直到他们能一板一眼地按照纪律行事,哪怕神秘人对你端起魔杖也不例外。一个月过后,只有一半的人留了下来,肩负着这项光荣而痛苦的使命。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是人,是那些血肉模糊的人。每当一场祸乱发生后,数不清的伤员被送进圣芒戈,护士们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担架漂浮到各个科室。担架上什么人都有:麻瓜种、纯血巫师、麻瓜、妖精、狼人…大部分都像从恐怖片里逃出来的野蛮人。血肉被撕成黑红色,溃烂的伤口散发恶臭,偶尔能看到白晃晃的骨头。秋·张前几次还会到盥洗室呕吐,再后来就愈发麻木了。
她一直记得,在战争最白热化时,她负责的病房里接收了一个小女孩。她大概十四五岁,麻瓜种,被关在阿兹卡班里折磨了好一阵才被救出来。她每晚都睡不着觉,秋不得不开着一盏小夜灯陪她。一天凌晨三点,女孩从梦魇中惊醒,发出惊骇的尖叫。
“嘿,醒醒,亲爱的,”秋温柔地晃动她的双臂,“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什么能伤害你。”
女孩掩面哭泣。秋搂住她,坚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的声调里有种护士的专业,被锤炼得夜莺般纯洁:“我向你保证。”
“你不明白,他们会回来的…我不想……”
秋抬起头,和病床另一侧的同伴对视了一眼。(顺便一提,那位同伴是罗杰·戴维斯,他意图在战争时攒个好履历。)她轻声对女孩说:“我向你保证,他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女孩绝望地摇摇头。秋抛弃了护士长耳提面命的中立原则,用耳语说道:“我会解决掉他们的,我保证。”
“真的吗?”
“真的。他们会永远消失,在现实里消失,在梦里消失。在过一段时间我们就送你回家。”
半小时后女孩陷入了梦乡。秋和戴维斯在储藏室整理药瓶,为明天的意外做好准备。戴维斯在工作间隙看了眼她,没谈刚才的违规行为:“我觉得你变了。”
“战争改变所有人。”她摸了摸发髻。黑发已经很久不散开了,被塑料发夹牢牢地固定在脑后,眼下是一片除不掉的青灰色。
“不是这个,是性格方面。”戴维斯靠在墙边冥想,“怎么讲,你变得,呃,严格而怜悯。”
严格而怜悯。秋决定隔天就问问弗雷德怎么看。
“谢谢,这可以变成我的墓志铭了。”秋和他关上储藏室的大门,走廊里只有几盏壁灯散发幽幽的蓝光,他们一同走出圣芒戈,“明天见,戴维斯护士。”
05.第三次求婚
在秋通过实习护士的培训后,圣芒戈给他们放了一周的长假。弗雷德在第一天就登门拜访了张氏夫妇。
弗雷德穿着体面,带着两瓶红酒、一束百合花和一套笑话商店大礼包叩开了她家的铁门。会面以一种随时会搞砸但出奇顺利的效果结束了,最终秋的父母对他们送上了默许的祝福。
隔天弗雷德就邀请秋参加比尔·韦斯莱的婚礼——提前五天前往陋居。秋明白轮到她了,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拜访了韦斯莱夫妇,获得了他们过分热情的招待。(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莫莉·韦斯莱一直担心没有姑娘会看上弗雷德。)
陋局上下笼罩着一股不安的气氛——绝不仅仅为了婚礼。所有人——除了秋——都被韦斯莱夫人指挥得团团转。铁三角们总是躲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乔治少了一只耳朵,而大家怀着一种奇异的心情迎接未知,仿佛在等待一只即将爆炸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