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对劲[gb]——三水铝【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6 17:15:43

  “阿宁,生日快乐。”
  沈长秋凑近,他们又吻了一下。
  严宁此刻漾开的笑容,让她平常淡漠的五官,浮现出一种富有生命力的美。
  沈长秋摸着自己的唇问她:“你刚才,许好愿望了吗?”
  “许好了。”
  她落回座,将蛋糕上的蜡烛一吹,轻烟缓缓向上,只剩一点不可闻的烟熏。
  她见沈长秋不追问,撑起下颌问:“你就不好奇,我许的是什么?”
  “那……阿宁许的什么愿望?”沈长秋拆开刀叉。
  “当然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快点,快点。”
  严宁卖起关子,像个没有耐心小女孩左右打量蛋糕,“快切蛋糕。”
  不知是哪方面她没按耐住,还是提前放出期待:“但是,等你复试完拿到结果我就告诉你,你最近还要准备什么吗?”
  沈长秋一愣,复试?
  那她的愿望,是和自己有关吗?
  他看着严宁说:“我已经开始准备面试材料了,到时候还要考专业英语和口语。”
  “口语?”严宁好奇追问,迫不及待捡起蛋糕上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含混问道:“英语口语要怎么考啊?”
  “先用英语自我介绍,然后再问一些问题。”沈长秋举着塑料小刀解释。
  严宁点点头,若有所思。
  沈长秋甜甜一笑,刀尖即将落在蛋糕上时,垂落在腿边的尾巴被什么扯住。
  “唔……”沈长秋浑身一僵,笑容凝在半道上,“阿、阿宁,你先松开……我们得先吃蛋糕了。”
  “嗯?怎么了?”
  严宁依旧两手托腮,探头关心:“我什么都没做啊,你怎么了?”
  她不愧是游走一线的警察,表情丝毫看不出一丝破绽。
  可这个家,只有她和沈长秋啊。
  她在桌子底下的脚,勾住了沈长秋的尾巴,还轻轻向她那边扯动。
  好不容易适应它在里面,现在……
  “嗯!”
  啪一声,沈长秋握刀的手慌张按在桌面,抿紧了唇。
  她又在桌下动手脚,这次力气还不小,就像是要……破土而出……
  “阿宁……嗯!”沈长秋低下头,又红着脸委屈求饶,“先不玩了……我们,我们吃蛋糕吧。”
  “那我要……”她托腮的手指依次敲了敲面颊,“听你的英语自我介绍。”
  自我介绍?现在?
  她见沈长秋不动弹,低下姿态,仰起头摆起可怜模样,动脚又动嘴:“求你了……沈长秋……”
  沈长秋握紧塑料小刀,吞了吞口水,四下乱看犹豫了会。
  他低头开口:“my……my name is shen,shenchangqiu,I come formmm……form……zhejiang……”
  她不停地扯着尾巴,沈长秋说一个词顿一下,这比背英语单词还羞耻,他说不下去了。
  “阿宁,”他抬起头,“我真的好饿了……吃完你想干什么都行,好吗……”
  在严宁眼里,他双手握着小刀模样楚楚可怜,而且说的话……
  干什么都行?
  “这样啊,那好吧。”严宁扬起眉大发善心,放开了他的尾巴,沈长秋呼了口气。
  她想起什么随意问:“那你这几天练车了吗?”
  “车?”
  沈长秋刚放下的心再次一颤,那辆沃尔沃从考完试停在地库,还没挪过窝呢。
  那辆车那么贵,十分钟的路,要是碰了刮了……他查了,沃尔沃修起来很贵的!
  “没、没开,主要是……去叶律师那就十分钟……”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下半身微微挪向右后侧,用脚悄悄将桌下的尾巴收在□□。
  “沈长秋……我不是要检查的吗,”严宁微微撅起嘴,假装生气,“唉,怎么办呢,我还想过年前休假带一起出去玩的。”
  她说着,眼睛向下,眼神仿佛要穿过桌面,沈长秋小腿前似乎有风拂过,她像是用脚找他的尾巴。
  风停了,她没捞着,眯着眼睛看回沈长秋。
  氛围一下不对劲起来。
  “啊啊啊!明天!明天我就练!到时候叫叶律师一起!”沈长秋连忙傻笑,“好啦,好啦!我要切蛋糕啦!阿宁要过生日啦!生日快乐!啦啦啦啦!”
  他故作声张,大声庆祝,根本不敢对视严宁的意味不明的眼神。
  “哦,那你先切,”严宁放下托腮的手随口说,“我马上回来。”
  她起身跑向卧室的走廊。
  沈长秋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但身体和内心的紧张感顿时一松,他连忙将桌下的尾巴捞起来收在自己膝上。
  那尾巴从身后绕出来,放在身前,真像他自己长出来似的。
  不过……或许吃完蛋糕,他就不用当小白兔了?
  他天真地想,两三下,蛋糕切好放在桌面,他又去一旁的餐边柜取了一瓶红酒。
  她爱喝的。
  厚重的红酒瓶刚握在手心,身后严宁脚步声靠近,哗啦啦,她将什么东西一股脑放在了餐桌上。
  沈长秋循声回头,眼白都瞪出来了!
  他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脸色发白发惨,一个趔趄靠在了橱柜上。
  里面的酒瓶酒杯哐啷一响,接着他颤颤巍巍,又不可置信的发问。
  “阿宁!你……你、你、你拿它们来做什么?”
  沈长秋头皮发麻,头发也像是被闪电扫过,四处乱炸。
  桌面上是那些成人玩具,粗细不一的圆柱体还在一一散开,一根透明粉色的,还在朝沈长秋方向滚来!
  “呐!你看!”严宁指着那些东西,学沈长秋的语气,歪起脑袋,单纯道:“我刚才……也都擦过啦。”
  不妙!
  她眉飞色舞的眼神明显心怀不轨!
  沈长秋瞪大眼连忙转身要跑,严宁一个箭步,抓住了他飞起来的尾巴。
  “阿宁!阿宁……别、别拽了!啊?”
  啵。
  像是红酒开瓶,软木塞从狭窄的瓶口抜出,沈长秋双手捂着伸手大喘气瘫靠在墙上。
  面前,严宁手里抓着那条毛茸茸的白尾巴,金属塞子垂落在她身前,还在忽悠忽悠地向两边摆动。
  她低头。
  沈长秋面色通红抢过尾巴背在身后,“别!别看了……我们,我们吃蛋糕……吃蛋糕!”
  严宁却不理会他的仓皇失措,放下空空的手,装腔作势走近,“啊?尾巴掉了,怎么办,沈长秋,生日还没过完呢。”
  她一步一步,纤瘦的身形将一米八五的沈长秋逼在墙壁和橱柜组成的角落。
  “你说,怎么办?”她仰头佯装生气,搂住沈长秋的腰。
  “我……我……”沈长秋喉结不停滚动,左看右看,局促又窘迫,尾巴被他捏在手心,都出了汗。
  难不成,再塞回去?
  慌乱间,严宁下撇的唇角突然扬起。
  沈长秋还没反应过来,严宁将他腰一转,怼着他前进,沈长秋后退两步,屁股撞在餐桌的边缘,倒在上面的道具晃了晃。
  她贴上来问:“你还记得你蘑菇中毒,以为你是什么吗?”
  她怎么翻到这么以前的事了。
  “蛋、蛋糕……”沈长秋喉结滚了滚,嗫嚅作答。
  “对,要过期的蛋糕。”她听到回答,笑得荡漾至极,“你不是让我吃你吗,那现在,我真的要吃你这个蛋糕了。”
  严宁侧头,左手食指划过一旁的道具,指腹在切好的蛋糕上抹了一撇奶油。
  她看回单纯的沈长秋,眼眸里充满是兴奋与沉迷。
  奶油,涂在了沈长秋紧张的唇上。
  她吻了上来。
  好,很好,是吃蛋糕了,但沈长秋被吻到发软的身子再次被她大力一转。
  沈长秋趴俯在餐桌上,面前是那堆奇奇怪怪的道具,他闭上眼,她的掌心好烫。
  “沈长秋,现在我要给蛋糕,揷蜡烛了。”
  插蜡烛?!
  蛋糕?
  沈长秋侧头看去,那草莓蛋糕上的蜡烛还没拔下来呢,那她要插哪儿啊?
  等等!
  她的手移向了面前那根最细的蓝色棍状物……
  这是餐厅啊!
  “阿宁……阿宁!”沈长秋连忙撑起身,快要哭了,“不能在这……”
  严宁一把按住他的背,低头俯视他,眼睛里雾气深深。
  “不许动,沈长秋……我今天没带手铐,但你也被逮捕了,蛋糕,就要在餐桌上吃。”
  她俯下身,亲吻沈长秋的耳垂。
  “爱你。”她说。
  湿热的声音落在耳膜,像在粘稠的沼泽里点出圈圈波纹,沈长秋不可遏制地陷了进去,越陷越深。
  不像在柔软的床上,沈长秋没办法揪住什么东西缓解紧张,他掌根按在餐桌灰黑色的大理石桌面,只能随着她的进退,一遍遍蜷起发抖的手。
  一旁那堆五颜六色的果冻色道具,已经不见了好几个,他正在被她,彻底打开。
  好冷,又好热。
  他额头和后颈上全是汗,白衬衣敞开,掀在背后的肋骨处,背沟下方,细细的腰连接两片令人失神的弧度。
  从严宁的角度看去,像一个又白又粉的爱心。
  她爱不释手。
  现在,粉白色的爱心蛋糕上揷着三根果冻色的“蜡烛”,黄的绿的,还有蓝的。
  沈长秋站不住,小腿分开,膝盖靠拢,从后看,他的大长腿,变成了一个X的造型。
  严宁又拿了一个粉色的“蜡烛”,和同伴挤在一起。
  沈长秋细软呜咽,呼吸发颤,揷在桃心“蛋糕”上“蜡烛”,长长的尾端跟着他垫起的脚晃晃悠悠,从洞里挤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粉色的會陰线,流至顶端的□□。
  与他兴奋的证明一起,坠出一道长长的丝。
  沈长秋右手里的小叉子快被他捏弯了,可面前,切好的小三角蛋糕只动了一个角。
  “你不是饿了吗,吃完我就放过你。”严宁在身后说。
  沈长秋嘴边还沾染奶油,他放弃了思考,当真听话,发抖的手重新捏住那个小叉子,向蛋糕移去。
  一小块送进嘴边,他的唇张了又合,并紧的双膝一直在抖。
  仿佛丧失了进食能力。
  “沈长秋……”严宁又低声叫他,握住那一把“蜡烛”退了又进,“你为什么不开车呢?”
  她声音低沉却暗藏兴奋,呼吸声像一道道海浪。
  “嗯!不是……”
  沈长秋喉间含混应了一声,抿唇又说不出话,他缩起肩膀,勉强用小臂撑住桌面,手跟着她的节奏攥紧又松,喉间零碎的音节还是克制不住。
  他用手背捂住嘴。
  严宁笑了一声,又说:“你看,兔子也在看你,它也觉得你好看。”
  沈长秋抬头,这才注意到对面椅子上的白兔子,那两个圆圆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少儿不宜。
  他勉强伸出手,把白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将它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朝向椅背。
  它不能看,这种事情,怎么能有观众呢。
  沈长秋做完这件事,缓缓呼了一口潮热的气,在桌面留下一团湿漉的印记。
  “我、我不好看,阿宁……”他额头贴在桌面上,“车……那车太、太贵了……”
  他嗓子紧得快要哭出声,桌面上水汽形成的痕迹也越来越大。
  “不贵,”她俯至耳边,认真说:“沈长秋,我的就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好不好?”
  “好……”沈长秋受不了,下意识呜咽作答。
  “那这样,你以后还开那辆车吗?”严宁一把握住蜡烛,猛地一下取出,透明的“奶油”在空中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开!开!!”
  沈长秋高昂喊出声,细腰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起发酸的脚尖。
  而双手小幅急促拍打桌面,又像是拳击赛场上认输求饶的下位者。
  “开……阿宁……我开的,我开……”
  他认输的声音又细又软,音调还高,像浸在海里被打捞出来,带着甘愿沉溺的甜腻。
  严宁在背后抱住他,贴在他汗岑岑的后背,呼吸也越来越乱。
  她向他索取亲吻:“亲我吧,好不好……”
  沈长秋发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勉强撑起身子侧过头主动吻她。
  粗重的喘息声此消彼长,两人渐渐快要窒息。
  “沈长秋,我真的……好爱你……”
  她额头抵在他汗淋淋的颈侧,大幅的呼吸中喃喃说了好几遍。
  接着,沈长秋发花的视线里,唯一一个半仿真的粉色“蜡烛”,被她纤细清冷的右手拿走了。
  那是现场最大的一根“蜡烛”。
  沈长秋呼了口气闭上眼,额头抵在带着凉意的桌面上,再一次试图放松自己。
  他们说的没错,似乎他只要享受此刻,沉浸在她的掌控中,她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软若无骨的手背向身后摸索什么,严宁递过左手。
  沈长秋与她的掌心紧紧相扣。
  “我……我也爱你……”他扬起头说。
  夜色,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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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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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宿门口,银灰色的沃尔沃在路边来来回回,磨蹭了好几次,终于一气呵成,侧方停在那辆破旧的北斗星后面。
  “哎呀,小呆瓜,我就说你可以的嘛!”
  叶青文打开副驾驶的门,怀里抱着一只肉乎乎的白兔,继续念叨:“一天到晚瞎紧张,这不,才练半个月侧方都会了!”
  叶青文说“才”和“都”,听起来就像是嘲讽,主驾的沈长秋面对“师父”的教诲也不敢多话,呼了口气松开方向盘,将车熄火。
  自从跨年那天后,沈长秋从床上爬起来还两股战战,就连忙给叶青文打电话,求他陪自己练车。
  “这么着急?”叶青文打量那天站不稳的沈长秋。
  沈长秋苦涩一笑。
  再不练,指不准严宁下次回家又会把他怎么样。
  后续的这半个月,每天趁没客人的时候,他们都开出去实地教学。
  叶青文这个老司机经验是很丰富,教得也不错。不过,沈长秋既然是“求”,“求”那就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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