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gb/gbg]——三水铝【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6 23:14:55

  特别是严宁侵入深处加深这个吻,绕上他的舌时,长秋喉间溢出的低吟和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叮铃叮铃。
  长秋告诫自己不能再乱动了,可似乎还是被她掌控,那枚挂在身上的铃铛次次扬在空中。
  这声音是心动,也是情动,这是他的回应,严宁心间似火烧,脑海翻起一阵阵浪花。
  “长秋,我好爱你。”
  “阿宁,我——”
  吻才刚结束,长秋耳边又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他被震得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收在身前,呜咽声都带着细小急促的波浪。
  还有不断的声声铃响萦绕在耳边。
  那枚木盒在严宁手里游走,在左右停留,又在长秋呢喃拒绝后接着往下。
  “等等等等……”长秋真的慌了,还没做什么先哭了出来,“阿宁……它拿不出来怎么办……”
  “嗯?长秋,看来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严宁说道,那木盒慢慢消失不见,“我帮你就是了。”
  严宁就像施了什么不知名的法术,长秋咿呀中像溺水一般喊着阿宁,他屈膝缩成一团,脚掌交.叠,脚尖也拧在一起,手被缚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内.部的震动。疯狂响动的铃音像魔咒一般绕在他的脑海,手腕的红绳深深嵌到雪白的皮肤里。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有零碎至极的求救声。
  严宁拥上来,似乎是来救他,但他只能用双腿环住,木盒堪堪停在关键处狂烈跳动,在一阵急促的铃铛响声和他的叫喊中,严宁的黑色衣服沾上了雪花。
  可一切都没停止,意图逃离的火海里火势不见小,温度也不见半分消褪。
  沾水的铃铛被解开,挂在了他颤抖的手腕上,那件染白的黑色脏衣也被扔到地上。红绳松开,腕间留下浅浅的红痕,长秋依旧蜷缩发抖的身躯。
  严宁像镇纸一般按在他这张不断卷起的雪白宣纸上,而这张宣纸,可以任凭她作画。露水铃铛坠在两人紧紧相扣的手掌下,而它原来身处的地方被澎湃的爱意缠绕,没有一丝缝隙。身后,那个木盒带来的极致感受,从内部一路震荡到心间。
  他整个人就像月色下震颤的水面,月色照拂,暗流涌动。
  严宁低下头问他:“这样,喜欢吗?”她的声音湿润,也像是浸在水里,平日无色的脸颊如今覆上浓重的绯红。
  长秋条件反射般点头,意识到后紧紧抿住唇侧过脸颊。
  “知道了。”严宁笑声温柔,铃铛摆动,又叮铃作响,木盒依旧嵌在那,长秋这次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双重境地。
  他像被爱火灼烧,又被春水浸溺。
  他也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此时的他像是被爱欲浸透浸软了,却又下意识崩紧,浑身的汗都是浓郁的树木香气。
  他早就什么都看不清了,但他不想闭眼,在湿热的泪中他要仔细看清严宁脸颊染上的红。
  她太好看,低低的声音又如此动听,可这场面太疯狂……他想。传到心间的震动让他不由自主向上,这让他联想到醉酒那夜她的行为,他下意识迎上了她。
  突然,坠在空中的铃声顿住,严宁低下头闭眼缓气,她在发抖,本就相扣的双手被她更加用力抓紧。
  这是喜欢的模样。
  她这番神情让长秋愣住,此刻他忽略了所有不能自已的感受,怔然呢喃问道:“阿宁……我能……”
  严宁睁开水润的眼轻笑一声,领会了他的意思,低声道:“当然可以……”
  既然说了什么事情都要做一遍,既然他想,自然都可以,或许明天的她将会失败,后悔现在没有答应他。
  “握紧手。”严宁说道,她心间一松,整个人放松下沉。
  长秋紧抿住唇,努力忽略内部汹涌的暗流,他学着严宁紧扣双手,那枚铃铛在生疏的律动下左摇右摆,清脆的铃声快被两人的呼吸掩盖。
  但秋水上的月色只震荡了一会,木盒让水下的暗流不断涌起、不断堆叠,长秋紧咬住牙也没能忍住,他又没了力气。
  “长秋,这种事情……你不擅长……”严宁拉起他抱在怀里,低哑兴奋的声音里有些得逞的意味。
  “不是的,是因为……下、下次……阿宁。”他哭了出来。片刻后,两人瑟缩抱作一团,防佛太阳升起他们就要分离。
  “长秋……等我们成亲时让你来。”严宁安慰意识含混的他,从炙热的水里拿出了那个水淋淋的圆木盒。
  他又咿呀缩在怀里。
  最终,呼吸渐平,一切归于夜晚的平静。
  月影下落,第一缕阳光又从东方那扇窗闯进来。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在门前,“小师弟哎,你大师姐回来了没有啊?”
  屋内没人回应,施青栾又加大了拍门声,怕有什么意外他刚准备推门,却立刻被喝止住。
  “别拍了,声音小点,师叔昨晚就回来了。”林可英半垂着眼,双手抱臂站在身后,嘟囔道,“不愧是师祖,睡得可真死。”
  木屋是真不隔音,林可英昨晚跟施青栾挤在一张床上,他的呼噜声吵得林可英根本睡不着。
  还好阿柔姑娘住在院子对面,这边发生的事什么也听不见。
  突然隔壁师父的房间传来轻微的咯吱咯吱声,黑夜中的林可英猛然睁大了眼。
  不能入耳的声音越来越响,林可英捂住耳朵缩在被子里,片刻,他又扯开被子盖在施青栾脸上。
  没办法,师父的名声很重要啊!
  “啊?是吗?那为啥里面没声?”施青栾贴着门缝,使劲往里看。
  “呵!”他退开身又后挪几步,这才发现里面地上全是衣服,深的浅的,床上还有两个人影。
  “罪过罪过,你们睡你们睡……”他双手合十,又转回看向身后的林可英,叉腰道,“快,徒孙给我做早饭去!”
  “你个臭老头,师父给你做饭就罢了,还使唤他徒弟!哎!我去我去!”
  林可英边说后退,因为施青栾举起拳头冲了过来……
  院子里,林可英做好早饭,又被施青栾嫌弃了一通,但他吃的倒是乐哉。
  林可英自己却吃得食不知味,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再过两天就是除夕,师父若要恢复身体和师叔成亲,那就得是这两天的事,可他心里竟然有些慌乱。
  “师祖,师父这事好办吗?”林可英放下筷。
  施青栾仰头喝粥,吸溜声突然停下。
  “真难喝。”他斜眼道,又仰头灌完,擦了擦嘴,把碗猛地往桌面一放,“这事我可没办法……男人怎么生孩子!?”
  “啥!?”林可英瞪大了眼,面露惊恐,眼白都露在外面。
  男人生孩子?!谁!?
  “你问的不是这个?”施青栾凑近林可英眯起眼睛。
  “师师师祖……我问、师父,恢复身体……”林可英突然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哦,你说那事啊,你下午就知道了。”施青栾侧回身不以为意摆摆手。
  “知道什么?”严宁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可英回头看去,师叔和师父齐齐站在身后,师父牵着师叔的手面露羞涩的浅笑。
  但刚才师祖说什么?师父虽然温柔,可怎么脑子坏了一般要生孩子,林可英盯着长秋的肚子拼命摇头。
  太可怕了!一定是师叔逼他的!
  “怎么了?”长秋问他。
  “没!没怎么!你们刚好来吃早饭吧。”林可英连忙搬了两个木头桩子做的凳子。
  “哟,看起来睡得不错啊他们师姐,回来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事情办完了吗?”
  “昨天阿宁回来太晚,就没告诉医仙师父……”长秋在旁心虚道歉。
  “办完了,聚形丹。”
  严宁和长秋坐在对面,她打开一个四方盒子放在桌面,里面正是那枚在时命阁炼制的聚形丹。
  施青栾接过打量,啧啧称奇,“这炼出来的和搓的果然不一样嘿。”
  长秋看着那枚散发神秘气息的丹药,又看了看严宁,她真的为自己做了好多,他却不知道能做什么。
  “阿柔姑娘呢?”严宁环顾四周,没见到阿柔,附近也没她的气息。
  林可英给他二人盛上两碗粥,解释道:“阿柔姑娘在北边夏桥泉准备,就等我们正午之前过去。”
  “好。”严宁点头说罢,迅速的将那一碗粥喝完,又要了一碗。
  “太饿了。”她解释道。
  林可英有些高兴,连忙拉着施青栾,“你看,我做的饭不难吃吧!”
  “你懂个屁……”施青栾骂得低声下气,又看到严宁若无其事的模样,犹豫片刻离开了院子。
  她现在不吃饱点,中午怎么扛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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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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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桥泉的水来源于它正上方的山体,渗出的水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最后水聚成了一汪碧绿。
  水泉中间有一朵巨大的浅粉色花朵,厚重的花瓣一层一层包裹住世间最美好的灵魂。
  这是长秋的“茧”,他正在安心的睡在里面,梦里是几天后身着红衣的严宁。
  此刻的严宁躺在泉水边的木台上,她仅仅穿了单衣,浑身用绳子捆住,她同样安静等待正午的到来。
  阿柔像蝴蝶一般漂浮在泉水表面,施青栾站在严宁身旁,林可英手足无措抱着两件严宁的干净衣服也立在跟前。
  林可英不懂这阵仗,扯着施青栾的袖子慌乱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捆着师叔。”
  他满脸写着疑惑,可施青栾沉默不语,阿柔面色也是不忍,林可英又看向躺下的严宁。
  “师叔,师叔你说话啊!你要做什么啊!”
  “林可英,帮我个忙。”严宁笑着看他,“把我头上那发簪放我手里。”
  林可英照做,严宁紧紧握住那枚红珠发簪。
  “开始吧。”严宁仰头朝阿柔说道。
  泉水中的阿柔点头,一缕紫色的光从她手心飘出,慢慢飘在了严宁胸前。
  那像是一群盈盈飞舞的小精灵,看起来温柔无害,但接触到心口的那一瞬间,严宁紧闭起眼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林可英抬头望向那些莹光,他觉得甚是好看,没有注意严宁忍痛的面颊。
  它们钻进皮肤,涌进心脏,随着心跳搏动,跟随血液流入身体经脉的每一处,它们像是化作贪婪的吸血虫在肆意游走,融化了所到之地的每寸血肉。
  片刻,这些莹光点点的无害之物,从严宁皮肤钻了出来,但它们不再是紫色可爱的模样,更像是皮肤每个毛孔渗出了血滴!
  血红的精灵飘在空中邪魅至极,顺着阿柔牵引出的路径飞到了那朵粉色的巨大花苞里。
  “不对……不对啊!”林可英抬手点了一下,指尖上留下了血,他带着笑颜的脸忽然煞白,“师叔!师叔!师祖,你们在干什么!这是血啊!她在流血啊!?”
  只能这样取她的血肉,割去哪长秋都能发现,那些莹光来回运转,所承受的却是成千上万的痛苦。
  如此往复,她完全变成了一团抽搐的血人,严宁不再咬牙坚忍,她低低发出闷哼,疼痛使她不自觉挣脱起捆住身上的绳索。
  它们在吸食血肉,它们在掏空自己,每一处都在剧痛,身体内部的每一处都像被利刃剜去。
  她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只是一团模糊不成型的血肉,她融化了,她失去了所有感受,唯有疼痛。
  不,还有那一缕灵魂。
  极致的疼痛背后,她似乎感受希望,看到血色染红了长秋浅白的衣服,他像是穿着嫁衣徐徐走来。
  满脸血色的她笑了出来,却突然停止了挣扎。
  方才的经过在林可英看来,这是极为恐怖的画面,面前的严宁整个人都被血覆盖了,那些莹光不断来回,身上的血像沸腾了一般!
  师叔似乎不见了,只剩一团翻涌不止的血色肉团。
  更何况,方才她猛烈的挣扎后,此刻竟溢出低低的笑声,下一刻竟然不动弹了!
  而那些扬起的血滴,都飞去了长秋沉睡的花苞里,回来的紫色萤光此刻却停在严宁也不动了!
  她的灵魂游走在生死边缘,她的血肉即将失去活性,再转移也没有什么用。
  施青栾见状,双手立刻做诀。
  无风林动,他浑身青绿色的灵力猛地散了出来,全部施加于严宁血色般的身躯,缕缕涌入她的心脉深处,重新打通了生命的流动。
  那团看不清的血肉,又重新涌动起来!
  林可英脸颊湿得彻底,下颌不断震颤,他突然明白了,哪有什么凭空造出血肉之躯的办法,他在阿柔院子这段时间,也听她提及过破茧成蝶的过程。
  打碎,融化,重生。
  他们好像都知道,只有林可英不知道,不、师父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断然不会让爱的人遭受如此痛苦,以身献祭。
  这太残忍了……
  “师祖,为什么!师叔还能活吗?!为什么你们都不说!”林可英扔下衣服,疯狂扯施青栾的衣摆,见施青栾不理他,又向花苞边喊边哭。
  “师父!师父……师叔骗你的!她骗你!他们都骗你!”林可英扑腾进泉水,向长秋那朵花苞游去,泉水浸湿了他的身体,与脸颊的泪混在一起。
  “小兔崽子,给我滚回来!”施青栾咬牙道,“你过去叫醒他,两个人都得死!我在,你师叔还死不了!”
  翻腾的泉水只剩蔓延的波纹,波纹传到岸边又打回林可英身上。
  他小心翼翼一步步退了回来,浑身湿漉漉抱膝坐在泉水边的干地上,小声抽噎。
  生怕自己的哭泣声也吵醒了他的师父。
  林可英想起在云港听的评弹了,那对男女何其相似,但师叔和师父受的苦比话本剧情更甚。
  师父还等着嫁给师叔呢,他经常说他的阿宁多么多么好,多么温柔……虽然林可英真没看出来,但现在……这段时间也没有再发过脾气,有时候偷偷看去,她在师父面前也真像少女一般。
  师叔……她也才二十岁啊!?她怎么能……这么平静……
  林可英转头看向一团木台模糊发抖的人影,他站起身甩干水、擦干净手,捡起方才扔在地上的衣服,安静等待木台上重新出现严宁的身影。
  严宁在一片混沌中,感受到熟悉的灵力将她的意识拉回,虽然抽心挖髓的痛苦同时出现,但她很高兴自己没死。
  不愧是青竹医仙,她在内心赞扬道。又看着内心深处那缕纯净的灵魂笑了起来。
  ……
  太阳西去,夕阳暖黄的光落在严宁紧闭的眼皮上,她此时只是陷入了晕厥与昏迷,阿柔替她擦干净身体,带回了院子。
  施青栾在旁有些来回踱步,他耗费了全部灵力,此时也面色苍白。
  他内心焦急万分,按照严宁此时身体受损的程度,若长秋复苏时,严宁还没醒,他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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