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武侠
作品视角:不明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完结
全文字数:352328字
版权转化: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签约状态:已签约
作品荣誉: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放个预收:《她以弯刀屠我心》,求收藏沙雕版文案:我,玉和山庄二少爷,为夺庄主之位,偏向魔头买神功。“你毛色真好看!”女魔头当场抓我为小妾,不仅地位如宠物,还是只雌性宠物。我堂堂二少爷,岂能由她放肆……疼!我当你小妾!她也是个可怜人。失去记忆,以为全天下都是女人,师傅身死,无处申冤。吾天下第一恶人,自然恶人帮恶人。哪知她得寸进尺,要我下一窝崽给她……颜面何存!可世人丢妾弃女,魔头之山哀鸣遍地。更可恨世无魔头,江湖皆是魔头。我宁为小妾,也不想要她知晓这人世。她更得寸进尺,“这只,这只,还有这只,统统带回我的窝!”住手!你这花天酒地的女魔头,宠物只能我一只!正经版文案:白骨魔头,天下通缉。可若无白骨魔头,谁来担他们的罪?瞧吧,他们说虎头山是魔头处,却在那里建起最大的金佛。他们把真金掺了假,求如来赐予权术富贵。溪河一池肉骨汤,妾女被弃虎头山。佛说诸相为如来,她问如来可为她们?那女子吃下转胎丸,“女人是病,我在治病。”那女子夺她皮囊,“害你,是因他爱看女人争风吃醋。”那女子毁她功力,裹她双足,“为母在教你生存之道。”他们都想烧死不听话的女魔头,怎料她的战马随着公主踏碎王城……你们在毁灭这个世间!对啊,因那只是你们的世间,如来无惧世人皆为如来。特别注明:本文女主因失忆后的环境影响,以为天下都是女人,女主说话和心理活动时,以“她”来代替所有人。……预收《她以弯刀屠我心》文案:她封心锁爱x他心机狼狗在乌孙,国无王后,男人无妻,谁若死,兄弟继室。翁归靡替兄来接和亲公主,当即说了规矩。无妨,刘解忧她封心锁爱,只要求在乌孙种好吃的。是个费头子,未免来日为祸,他密谋弄死她。当夜,她踢开他房门,问他是不是下一任丈夫。他饶有兴致,“自荐枕席啊?”弯刀抵上他下巴,“你后面还有多少下家,我要挑挑。”刘解忧只是按他们的规矩,找下家。可没想到,从此他就想贴她偷家。他心机深厚,致她在他王兄那儿失宠。他密谋夺位,誓言让她永远找不到下家。一床被下,她与他又隔了一弯刀的距离,“你心机太重,我要挑个单纯可爱的下家。”他没有给她机会,他和整个乌孙作对,令人称她王后,许她一起治国。有了刘解忧,乌孙国力渐丰,匈奴大怒,边境战事正扰。刘解忧推他入新房,那儿就是匈奴女人。他眼眶通红,龇牙就钻她被窝,“你真狠心,我让你跟我一起伤心!”
第1章 遇
蜀阳城有侠庄名玉和,新庄主乌兰贺登位之日,迎来战书。乌家大爷、三爷、大少爷联名问战,按山庄之规,势必以实力定庄主。
可乌兰贺根本没有实力。
比武在即,庄内有惊闻:天降陨星带玉铃,鸣声如凤,昼现七彩祥瑞之光,夜有星辰璀璨之辉。得此铃者,功力映天如凤鸣,降龙伏虎归人心。
夜中山庄起火烛,烛光映出两张脸和一只黑猫。
“陨星落在哪儿?”石担上上下下,头上喵声阵阵,乌兰贺心念庄主宝座,郁闷难止。
“他们说是虎头山。”随着咔咔咬骨声,侍从嘬了嘬手指。
石担微微发抖,宝物怎落虎头山?那山上魔头食人不吐骨头,城墙都是他的通缉令。
“二少爷英明,白骨魔头最近杀了首富陈世甲,陈家五小姐拿万金悬赏他,若抓到他,我们定然名垂青史。”侍从振臂欢呼。
黑猫尾巴甩过脸旁,如一鞭警醒,身无功力的他只能铤而走险。魔头杀首富是为财,只要爱财,就好商量。打不过他,还不能和他做买卖吗?
晨时,城墙传来“喵呜”声,乌兰贺怀抱黑猫,揭下所有通缉令,提笔狂书。
城墙留下猫爪印,落笔有道:玉和山庄未来庄主乌兰贺为民除害,不求万金功与名,待我归来万人贺。
身侧侍从满嘴油光,扯着鸡腿兴奋难掩,“二少爷,我们赶紧去除魔头!”
“不,我们带点人。”乌兰贺走向深巷处。
侍从含着鸡腿骨万般不解,“为什么要带人?那魔头一点都不厉害,杀的都是有钱又没功夫的。”
乌兰贺如芒在背,有钱又没功夫的,那不就是他吗!不带人加点气势怎么行。
行路而去,有身斗笠蓑衣与乌兰贺擦肩而过。
那蓑衣驻步于城墙,赏了他的急书,歪了歪头,随后跟上这位二少爷。
“喵”声穿过人群,入江湖黑市,黄金落在赌桌上。
人声鼎沸,杀手云集,围看着乌兰贺的金子。
唯有一人旁观冷笑,“官府成千上万人,天天只发通缉不出人。二少爷用这点钱买我们杀他,不够送命的。”那声中厚又带尖利,实乃雌雄难辨。
乌兰贺捋着猫毛,正见蓑衣半坐栏杆处,斗笠低垂难见其容。
“你谁啊?”
“新来的。”那人抬头,斗笠之下是黑色面具。
新来的都这么横,其他人就更横了。乌兰贺只得道,“我们不是去杀魔头,是去虎头山做买卖。”
蓑衣顿了片刻,面具贴着脸,整个人就像静止,“你说什么东西?”
乌兰贺狡黠而笑,没有吐露更多。
号角吹响,骏马飞驰,乌兰贺带五百杀手浩浩荡荡前往虎头山。
刚至山间,深林枝叶沙沙,有白影拂弄于林间。
五百人举头高望,只见宽大白袍走于林间,后落于枝头。那人带白骨面具,低头瞧望,就如骸骨阴森。
百人之前有白马,白马之上俊俏郎,黑袍锦缎,玉冠束发,颤颤而指,“白……白骨?”
枝头之人不出声,歪了歪脑袋,踏枝而去。
“二少爷,他内力深厚,轻功顶绝,定然有诈。”五百杀手头领行出,他面带刀疤,疤痕随恐慌而扭曲。
乌兰贺人虽怯怯,却强做冷静,“本少爷乃未来庄主,蜀阳城谁人不知,大晋谁人不晓,岂能被他吓住。”
现在下山那哪成,得到神功就可打败对手,坐上庄主宝座。乌兰贺为了登高一呼,坚定不走。
“未来庄主?那是什么东西?”林间传来阵阵笑声,清脆欢悦如鸟雀。
五百人又寻声而望,笑声在林间来来回回,难辨所踪。直到五百人晕头转向,人仰马翻,空中九节鞭甩来,将马上的俊俏郎掳下。
乌兰贺人旋了好几圈晕晕炫炫,眼前就现一小娘子,身着红衣,朱唇玉肌,清目俊眉。
哎呀,她可真好看。
乌兰贺看了好久,才感觉九节鞭缠在腰上,他大喊了声,“救命!”
他身后五百人提着刀剑,无一人敢上前。
虽然她好看,可她歹毒啊,必须得尽快脱身。乌兰贺故意对小娘子奸笑,露出几分轻佻,“白骨真是艳福不浅,他怎么只派他的小娘子来,是不是怕我呀。”
女人都是羞答答的,最怕这招,乌兰贺已经准备好被甩个巴掌,如此他也好脱身。
小娘子轮手一收,乌兰贺身上的九节鞭更紧了。她怎么不怕这招?乌兰贺有点拿捏不住,加之九节铁棍缠着皮肉,他的腰开始疼了。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说话声音和我不一样?”那小娘子凑过来,摸了摸他的喉咙。
反被调戏了,乌兰贺赤红了脸,“你……你休得放肆。”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小娘子上下打量了他会儿,嘴角扬起,“你是吃什么的。”
美色在前,乌兰贺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就是不敢看小娘子,“我是为民除害来的,怎会中你这美人计,让白骨出来见我。”
她扯扯他的嘴角,“为民除害?真的假的?”她笑看了圈五百杀手。
五百杀手微微退后。
“二少爷,我看这小娘子不过玩弄你罢了,你就从了吧。”刀疤男劝道。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美事。凭乌兰贺在人世所见,绝对是阴谋重重。
然小娘子捏着他的脸,他皮肉越发滚烫,骨头酥酥麻麻的,双眼都忍不住眯起。不行,岂能倒于美人计,还是做庄主更重要。
纵然像被粽子般绑着,乌兰贺还是拼尽全力掏出根金条,他对着小娘子挤眉弄眼,疯狂暗示,“这个给你,你与白骨传个话,我给他五万金,买他凤凰铃。”
金条已在手中上下摆动,可小娘子不拿黄金,仍拽着九节鞭,“嘴上说为民除害,心里要凤凰铃,山下人真难懂。”
乌兰贺干咳了两声,面子总要保的,“为民除害是主要,顺便来买凤凰铃。”
她想了好半会儿,他把黄金又显了显,她是看不到金光灿灿吗?
“你跟了我,我就带你去看。”她道。
“恭送二少爷。”
乌兰贺连眼睛都没眨完,眼前就空无一人,只剩一地刀剑和马匹。
她笑嘻嘻的,手绕起鞭子,乌兰贺凶狠龇牙,“你到底要多少?”
“就你咯。”她手上提,九节鞭再收紧。
“疼!”
林间鸟雀皆飞。
“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师傅可不喜欢山下人。”她掏出把沙糊了他眼。
九节鞭收罢,乌兰贺旋了好几圈摔倒在地,再看不清什么。
虎头山果然是魔头处,如此捉弄岂能苟活,乌兰贺此刻只想下山。
忽而,他摸到了人脚,连滚带爬退后,“死人啦!”
憨声起,“二少爷英明,现在没人跟我们抢凤凰铃了。”
“杜志恶?”乌兰贺闻到了烧鸡味,那是他出门必带食物的侍从。
乌兰贺不明白英明何处,可他也绝不承认自己不英明。于是两眼一抹黑,扒拉着杜志恶站起,“没错,先下山洗把眼睛,再待时机。”
“二少爷,前面就有河。”
乌兰贺身顿,惊恐未定,“我的意思是,我们得下山买点刀剑,再待时机。”
“二少爷,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地上都是刀剑,够用了。”
乌兰贺只想下山而已,可作为英明的二少爷,他必须有个合理的理由。
“我的意思是,我们得下山再谋划谋划路线,再待时机。”
“二少爷,那得上山才能看得到路啊。”
乌兰贺实在想不到理由了,杜志恶拖着他洗了把眼睛,还抓了一大堆鱼。
夕阳西下,天干物燥,烤鱼飘香。
乌兰贺咬紧牙关,以刻刀在小竹简上记着。那是本名册,名册上记着得罪过他的人。笔墨易碎不妨潮,乌兰贺特意用了最老土的方式记录。
乌兰贺时而觉得这个癖好挺娘儿们的,但就是图个舒心。如今这名册上多了两个人:白骨和白骨的小娘子。
乌兰贺一刀刀刻着,眼眸里闪动着不甘。可人手都没了,要在这里拿凤凰铃是不可能了。那杜志恶偏偏还觉得他很英明。
唉,要保住英明的颜面,就得有所牺牲。乌兰贺把名册和刻刀塞回怀里,扶了把酸疼的腰。腰上环着一大圈的淤青,这伤跟掉了层皮似的,还是被个小娘子给勒的。
“杜志恶,我发现中了白骨毒计,需要下山解……”他正打算用勒痕作为中毒之症,以此下山。
忽有厉风挥过,火星子在空中扬起细细光点。
乌兰贺大跳而起,“谁!”
晚霞照影,白衣飘扬,白骨面具就在眼前,这装扮乌兰贺可是熟悉,正是白骨魔头。
“二少爷,我们的鱼被抢了!”
烤鱼递到白骨面具之下,随着几声嗦嗦声。鱼被吃了,不带剔骨头的那种。传闻里的白骨魔头就是如此,吃什么都不吐骨头。
乌兰贺亲眼见之,自然是拔腿就跑。
杜志恶巍然不动挡在身前,乌兰贺没想到这胖墩如此忠心,脚步停下,思着如何带他离开。
这胖墩挑起木柴,双手叉腰,“我们二少爷是天下第一恶人,你敢吃他的鱼,他就让你变成烤鱼。”他骂骂咧咧指着魔头。
乌兰贺瞬间如万箭穿心。
白骨面具抬起,下巴缝里漏出了大口连肉带骨的鱼,“咦?山下人不都说她们是好人,我才是恶人。”
他声音不说雌雄难辨,是连是人是鬼都难辨。
杜志恶还一脚高傲,“我们说的是人,你不算。”
乌兰贺一把掐住杜志恶的喉咙,“你志比天高,却无为恶之天份。肚比海宽,倒有常人不可及之天赋。”
太过害怕,乌兰贺双手掐不紧,杜志恶仍昂着脖子喊,“我们二少爷恶名昭著,天下没人比得过他!”
乌兰贺强颜作笑,“白骨,你想做第一恶人,我就让给你。”
那魔头十指抓紧已若鬼爪,“我不要,那个不好玩。”
魔头飞扑而来,乌兰贺掏出飞镖,闭着眼一阵乱投,“你别过来啊。”
飞镖唰唰而过,杜志恶还在身侧出拳头助威,“二少爷,你不是会隔山打牛吗,你打他呀,你都没打到他。”
乌兰贺连腿都在发抖,哪里有什么隔山打牛,这胖子是不是有病?
手上的飞镖用完了,乌兰贺又往怀里掏了掏,还没拿出暗器,手就被抓住。
乌兰贺根本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