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前几日闯了她府上,这事儿她还没算完呢,这又要逼人出银子了。
  捐一万两银子?想的美!国公府的产业经营不善,已经倒的倒,卖的卖,还要维持国公府偌大的架子,每年银钱出入堪堪齐平罢了。
  她就不信了,今日她非从这出去,还真有人敢动她不成?那禁卫军里有两个小辈她还认识呢!
  “既然老身府上拿不出钱,也就不在这耗着了。公主年轻能折腾得起,老身这把骨头可受不住。”
  苏老夫人说着,就往御花园门口走。
  那园门口的禁卫军脸上出现一丝为难之色。苏老夫人好歹是先誉国公的发妻,他们不敢随便动。
  苏老夫人见此情形,面上得意之色更甚。
  可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女眷的惊呼声。接着,是荣阳公主的声音:
  “苏老夫人,本宫再说最后一次——
  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云朝容的声音忽然冷得没有温度,字字成霜。
  苏老夫人一个寒颤,回头,竟见公主手执弓箭,正对自己。
  拉弓如满月,箭在弦上。
  “你,你……我乃先誉国公遗孀,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欺我!”
  苏老夫人吓得手微抖。
  她母家早就没落,后代都迁居去南方县城了,唯有她在京中依旧住着大宅子,没吃什么苦头。
  养尊处优多年,哪怕老国公去世,她也顶着个老夫人名头,处处被人敬着,何时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见身边的夫人们都看着自己,觉得自己此时更不能被下了面子。
  “哼,我若偏要走,公主真要杀了老身不成?”
  说罢,她抬腿就要走。
  咻——!
  长箭在空中呼啸,破风而去。
  直接射中苏老夫人高挽的发髻,然后扎入了她身后的红漆圆柱。
  苏老夫人的头发被钉在了柱上,发髻散了一半。
  “啊啊啊——!杀人啦——”
  苏老夫人叫得比过年的猪还惨,什么面子里子都抛在脑后。
  她吓得魂飞魄散,喊了两句,自己先晕过去了。
  云朝容吩咐两个宫人:“将苏老夫人抬进亭子去,别放在外边碍了道。”
  大家就这么看着,刚才还神气活现的老夫人,这会儿半披散着头发如女鬼,双目紧闭地被人抬进亭子了。
  云朝容刚吩咐完,映夏就匆匆走到她耳边低声禀报:
  “公主,苏公子身子不适,问可否去御花园的赏花阁休息?”
  云朝容眼底飞快越过一抹不悦。
  身子不适?是旧疾犯了,还是刚才被她的举动吓着了?
  “去吧,将他安置在赏花阁偏殿休息。”
  映夏接了令去找苏靖远了。
  经过刚才那一番动静,众人认清了局势,都消停下来了,乖乖地坐在御花园等家人送银子,心中多少都有不安。
  沈家兄妹这时候倒是最镇静的,不仅因为他们和公主关系好,也因为祖父早就在家中提过,京中勋贵贪腐成性,若能捐银为国纾难,才是上上策。
  否则,迟早要被拿来开刀。
  沈雅芝安静陪着祖母,她知道祖父得到消息后,一定会立刻送上银钱。
  这种时候,越早送去越好,若是去的晚了,恐怕送了银钱都不得好。
  沈卿之也不闹腾,心知云朝容此时在立威,他可不能给她拖后腿。
  这样一来,云朝容突然又清闲起来。
  她对觅春叮嘱:“本宫累了,先去休息会儿。有什么消息,来赏花阁报给我。”
  觅春板着一张小脸,肩挑大任的模样:“是,公主放心交给奴婢。”
  云朝容放下弓箭,扭扭手腕,穿过曲折的花间小路,走到了赏花阁。
  映夏正好从里面出来。
  “公主,苏公子已经在偏殿休息了,还说,等会想私下求见您。”
  “知道了。”
  云朝容径直往主殿去。
  进入主殿后,把宫人留在了外间,独自一人绕进内间。
  可还没坐下,一转身,就打开一道通向偏殿的小门,走过雕花梨木门廊,出现在了偏殿。
  “公主。”
  榻上半卧着的男子坐起,如云缎的长发披散,胸前领口微松。
  云朝容吸了一口气:你、你只是小憩,为什么这么欲的样子!
  她一身劲装,三两步走到榻前,伸手抓了一把他的黑发,调侃道:
  “你可有钱捐出来?”
  苏靖远把手摸向袖子里的十万两银票,正要拿出来,就听云朝容继续道:
  “若是没钱,本宫可以借给你,但你今日就得好好伺候本宫了。”
  “伺候”二字在她口中声调婉转,意味浓厚。
  苏靖远喉结一滚,把银票又塞回了袖子,从容道:
  “还望公主体谅,我囊中羞涩。”
第25章 偏殿相会
  午后的日头一点点向西偏斜。
  阳光依旧灼热。
  赏花阁偏殿内,暧昧声重,气息滚烫。
  五官俊秀的男子躺在榻上,青丝铺散,鎏金冠早已卸下。
  宝蓝的云纹袍被褪了一半,胸口是大片白皙的皮肤,随着呼吸起伏。腰间的兰花纹锦带也解开,垂了一半在榻下。
  仙人堕入凡尘。
  高岭之花凌乱。
  苏靖远的双手,数次握紧了拳,又放开。
  “公主,如、如此不妥。若是被人发现,于公主不利。”
  他的声音沙哑,开口明明是劝阻,听着却蛊惑人心。
  云朝容正金刀大马地跨坐在他腹肌处,双手在他敞开的胸前游移。白嫩的脸蛋因兴奋而染了云霞,张口就甩锅。
  “有什么不妥的,本公主高兴,再说了,谁让你先勾引?”
  “我不曾勾……嗯!”
  苏靖远说到一半,云朝容伸手捏了一下,苏靖远闷哼出声。
  似压抑,似疼痛,亦似愉悦。
  浑身紧绷起来。
  云朝容捶捶他胸口,感受到硬邦邦的触感。
  想不到肌肉还挺结实嘛,看来病中还不忘健身。
  “还说你没勾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就是在惹本公主。”
  云朝容俯下身,张嘴朝着光滑平实的胸口咬上去。
  他身上的气味实在好闻,淡淡的药香,若苦若甜,她一闻到,就总是忍不住心里痒痒的。
  “嗯——唔——”几个声节从苏靖远喉间溢出。
  苏靖远额头青筋都隐隐跳起来。
  他忍得实在辛苦。
  但看见云朝容在他身上张牙舞爪,小脸绯红的可爱样子,他又不忍心打断,只好由着身上的人折腾撩拨。
  今日,他属实不曾想过会有这般场面。
  公主邀他来赏荷宴之前,他其实就听说了宫中大举宴会的消息,且此次受邀者人数众多。
  再加上北羌外患这个时机,苏靖远大致猜到这次宴会背后的目的。
  他取了十万两银票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这些年来,誉国公府那些因经营不善而卖掉的产业,几乎都被他暗中买下,重新经营。
  再加上他手中南线和西线的商队利润,十万两银虽不是小数,但还算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只是他没想到,公主竟然是这背后的策划者,而且敢于露面做这个恶人。
  他先前只见她娇蛮艳丽的一面,这次宴会看她弯弓引箭,威慑众人,才发现她雷厉风行的一面。
  心怀大局,不输男儿,皇室气度尽显。
  苏靖远找机会单独见她。
  一是出于私心想见她,和她单独说两句话也好。
  二是避人耳目地将银票交予,如今时机未成熟,他还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积累。
  可……公主的一句话,让他转了念头。
  “咦,这纸是什么?”
  云朝容东摸摸西摸摸,看见苏靖远袖口露出一角宣纸,抽了出来。
  苏靖远以为是银票掉出来了,眼神看过去后,反应过来是之前宴席上作的诗。
  “公主,不过是废纸罢了。”苏靖远撑起身子,伸手就要去拿回来。
  云朝容一个翻身往后躲开,将手中的宣纸展开:“既然是废纸,你急什么?我偏要看。”
  苏靖远情急之下,身子也追过去,覆在云朝容身体的上方。
  云朝容已经看见宣纸上的诗了,朗朗出口念:
  “朝露轻洒荷花容,晓风细拂面红生。倩影含笑临波立,夏池之中最娇宠。”
  看着第一句明晃晃的“朝容”俩字,云朝容狡黠地问:
  “你这诗,到底写的是荷花,还是本公主啊?”
  苏靖远双臂撑在云朝容的耳边,白玉面容闪过一瞬的失措。
  这诗写得当然是她。
  他一落笔,脑中就出现她巧笑倩兮的脸,还有那日下午,他手掌触及之处,她腰间的轻盈柔软。
  写完诗,他意识到情意太露骨,不便拿出在人前看。
  他甚至不想让云朝容看见。
  她只是喜欢他的身子,从肌肤之亲中得些趣味,但他甘之如饴。
  她这样一等一的尊贵之人,若要谈情说爱,谈婚论嫁,武有少年将军可配,文有状元探花可取。
  若是公主发现他对她存了那般心思,她大概只会觉得受了辱……
  “我很喜欢,写得好!”云朝容伸手捏了一把苏靖远呆愣的脸,“本公主就是这么清丽绝俗、天生丽质!”
  苏靖远嗓子有些干:“公主当真喜欢?”
  “当真啊,你这是夸我,而且是你这样的美人夸我,我就更喜欢了。回头我让人裱起来挂着,看着心情好。”
  云朝容欲把诗稿塞进自己怀里,塞了两下没塞进去,低头一看,发现衣襟上有好几个暗扣。她想也不想,直接上手解扣子了。
  反正今天也打算亲热一番的。
  扣子才解了一颗,细白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
  低沉的声音从上头落下:“公主这是做什么?”
  苏靖远的目光直直落在那诗稿上,诗稿塞了一小半进衣襟,一半露在外。
  云朝容方才塞诗稿的时候,揉来揉去,波涛汹涌。
  苏靖远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觉得愈加口渴。
  他从榻上起来,转身去茶几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又拿了一个杯子倒好茶,想问云朝容喝不喝。
  “公主可要喝——”
  苏靖远一回头,就忘了口中剩下的半句话,整个人僵在原地。
  脑中如有烟花炸开,满眼绚烂,一地萎靡。
  榻上的少女倚着靠枕半躺,心胸敞开,粉色的丝绸小衣上可见鸳鸯戏水,小衣下线条清晰。
  云朝容手指那雪峰中间凹陷处:“看见了?”
  她脸上表情骄傲戏谑,没有半分害羞,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的媚·态。
  苏靖远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强作镇静地将手中水杯放回茶几。
  他尽量平稳,但茶杯落下时,还是抖出了水渍。
  苏靖远跪在榻前,胸前也是一片雪肤,上面还有两个新鲜的牙印:
  “请公主明示,需要我怎样……伺候?”
  他低着头,吐字很慢,几乎是一个一个字问的。
  云朝容伸出玉足,勾起了他的下巴。
  “脱了袍子,上榻来给本公主揉一揉。”
  苏靖远这次很干脆地脱了外袍,只穿着下身的亵裤,露出精壮的身体,腹部因肌肉紧绷而显出坚硬的线条。
  他上了榻,把云朝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你?”云朝容有点诧异苏靖远会这么主动地把她抱进怀里。
  热得发烫的胸膛紧贴在她背后,她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觉出几分陌生的强势。
  可等她抬头看苏靖远时,他还是一副乖顺认真的表情。
  刚才如同错觉。
  苏靖远耳根到脖子处都红了,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哑声问:
  “公主,要揉……哪里?”
  云朝容被这小奶狗的模样取悦了,她指指粉色丝绸,娇声道:
  “郁结于心,好好揉开。”
  ————————————
  有一些读者看到亲密戏直接给刷刷打差评……我想说两句。
  ?第一、我写的是正常健康的情趣,并不歌颂扭曲的性关系。虽然男女主开放大胆,但是他俩之间不侮辱不强迫!
  是良好的、互相尊重意愿的亲密快乐呀。
  人不是只有穿着衣服的样子,食色性也
  ?第二、有人拿古言背景说事,说男女主不知羞耻。
  先不提古时有山阴公主、太平公主、安乐公主等等先例——
  这本就是架空穿书,角色设定就是女主有条件有资本去解放自己的欲望,男主也渴望亲密关系。
  没有直白的描写,也过了审核,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某些人的裹脚布想缠过来?婉拒了哈!
  ?最后
  在平台的规范内,我大方写,姐妹们大方看。
  网文嘛,图个乐,图个喜欢。
  开开心心,一起磕呀。
第26章 荷花尖
  “是,公主。”苏靖远垂着眼帘,眸光中有深渊湖泊。
  双手依着公主的吩咐覆上。
  触上的一瞬,手指轻颤。
  云朝容舒服得仰起头,眯起眼,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
  她一只手勾住苏靖远的脖子,迷离地吐出一口气:
  “阿靖,真好。”
  苏靖远呼吸加重,薄唇靠在云朝容耳边:“公主叫我什么?”
  “阿靖。”
  “公主再叫一次。”
  云朝容笑,像摸小狗狗一样,反手摸着苏靖远的后颅:
  “阿靖,阿靖,阿靖……”
  苏靖远心中一软,生出柔情无限。
  阿靖。
  第一次有人这样唤他。原来这样好听。
  他看着怀里的公主,衣裳解开,鸳鸯图案的小衣随时欲落,里面如两朵含苞欲放的荷花。
  她微微仰头,面含春色,媚眼如丝,张着红唇叫他的名字。
  “公主。”他低头噙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剩下的字。
  他如同置身温软飘渺的云雾,四处探寻,惴惴不安的心,在找到她的一瞬间松懈下来。
  云朝容仿佛沉沦在一场温柔的火焰中,一点点恍惚了意识,直到听见外面传来映夏的声音。
  “公主,觅春来了。”映夏在外面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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