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苏靖远松开了云朝容的唇,两人皆是轻喘一阵。
  “什么事情?”云朝容的声音也有些哑。
  而苏靖远的唇又贴上来,顺着她光滑的颈一点点往下吻。
  “公主,沈太傅那边已经将三万两银子送至皇上那,沈家公子小姐这会儿要来向您告辞谢恩。”觅春在外面禀报。
  当觅春说到“沈家公子”时,苏靖远一扯。
  云朝容身前一凉,娇艳欲滴的荷花尖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挺立。
  云朝容有些疑惑地看低头吻她锁骨的苏靖远,总觉得他刚才的举动带着些小孩子般的意气。
  但她先回觅春道:“你让他二人在门口谢恩就行了,本宫此时不便见客。”
  觅春称是,很快就引了沈家兄妹过来。
  沈卿之的脚步快,先走到门口喊:“公主,你可是不舒服了?”
  今日御花园人多眼杂,祖母叮嘱他多次,不能直接喊“容儿”。
  “卿之,你们先……嗯……回吧。”
  云朝容的声音忽然变了调。
  她口中吐出“卿之”二字时,苏靖远的唇突然下移。
  她身子里好像有根弦被扯紧了,口中语调跟着上扬。
  雪峦巅峰仿佛一点点被温热融化。
  而作乱者仿佛不知,细密的吻还在继续。
  云朝容软了半边身子,情·欲忽浓。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沈卿之在外面听见云朝容不正常的语调,以为她真的不舒服,抬腿想要冲进去。
  “无事,只是累了,你们回去吧。”云朝容的声音软塌塌的。
  落在后面的沈雅芝也走到了门口,听见云朝容似乎疲惫的声音,她拉住想冲进去的沈卿之:
  “公主今日办了大事,此时应当是乏了。公主好好休息,我们先跟祖母回府了,过两日再见。”
  沈卿之虽放心不下,但还是跟着沈雅芝走了。
  容儿确实辛苦,他不敢这节骨眼添什么乱子。
  觅春也该和沈家兄妹回了御花园湖边。
  觅春走之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偏殿。公主本应是去主殿休息的,可眼下却在偏殿,偏殿是安置苏公子休息的地方……
  觅春走到门口映夏的身边:
  “公主似是不适,你可得看好门,莫出什么差错。”
  映夏点头如捣蒜,脸上带着几分羞意。
  其它宫女都守在殿外十步之距,只有映夏贴守在门口,她偶尔能听见些破碎的声音。
  吓得她死也不敢让其他人靠近殿门口一步。
  日头又往西降了一格。
  偏殿内少了阳光,却没有因此降下温度。
  榻上的两人,炽热的皮肤都是跳动的红粉欲·望。
  云朝容瞪着刚才使坏的苏靖远:“你方才为什么那样?”
  苏靖远从左侧柔软中抬头,性感的薄唇带着水渍,表情无辜:
  “公主,心中郁结可散了?我这般伺候可好?”
  他本就是不染凡尘的仙姿玉貌,配上认真又带点委屈的神色,好像刚才他只是尽职尽责地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朝容堵在口里的质问说不出口,觉得自己仿佛在欺负一个小可怜。
  勾着人家伺候,又找人家麻烦。
  她重新靠回苏靖远的怀里,懒洋洋道:
  “呃那个,阿靖很好,还有右边,再接再厉。”
  苏靖远又低下了头,依着云朝容的指示。
  将另一侧吻住。
  还是一乖巧专心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是因听话做的。
  他似乎不小心弄出的动静,听得云朝容脸都发烫。
  她叫苏靖远小点动静,可他又是那副无辜的小表情,说他自己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弄小动静……然后又一本正经地低头抚弄了。
  云朝容只好烫着脸享受,过了一会儿,她正想教苏靖远进一步呢,映夏在外面砰砰砰敲起了门。
  “公主,觅春那边来报,其他府上也陆续送了银钱。”
  云朝容双手插在苏靖远的长发内:“知道了,不必都来向本宫告辞。”
  “公主,但是殷公子和刘公子走之前说一定要来看苏公子。”
  映夏的声音透着些紧张,隔了一会儿,才听里面回:
  “让他们过一刻钟来,苏公子要整理一下。”
  然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殿内,云朝容嘟着唇,一脸被人搅兴的不情愿。
  苏靖远拿了帕子,用茶水打湿,给云朝容擦干净身上,然后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他做这些事时,动作温柔,目不斜视,唯有通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情欲。
  给云朝容整理好了,他才拿起自己的外袍穿上。
  “等等,”云朝容的眼神不期然地往他腹下挪去,“哇你这——”
  苏靖远的指腹封住她没说完的话。
  “公主,别说。”
  耳根的羞意蔓延上脸颊,那处在云朝容的惊叹中扬得更厉害。
  云朝容的眼眸瞪得像个圆灯笼,灯笼内有吱吱燃烧的小火苗。
  没想到啊没想到!
  病美人也是大、大——有可为的嘛!
  苏靖远转过身,背对着云朝容快速穿上了衣袍,深呼几口气平复。
  再回头的时候,云朝容还毫不避讳地盯着他那看。
  (☆_☆)
  苏靖远被她看得灼热难消,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转移话题:
  “我虽囊中羞涩,但也想为公主分忧,这十万两交予公主。”
  云朝容果然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十万两和大美男放在一起,怎么选?
  不好意思,十万两更惹眼!
  “苏靖远!你简直太凡尔赛了,这十万两,还囊中羞涩?本公主真是小瞧了你啊。”
  云朝容接过银票。厚厚一叠,让人心生踏实感。
  苏靖远没有完全明白云朝容的用词,但大致猜到她的意思。
  “国乃立家之本,公主能为国倾尽私库,我亦愿多尽几分力。”
  云朝容摸着银票,估计苏靖远也算大出血了。他一个不受宠的公子,在家受人冷落,就算有些心思手段,攒得十万两怕是不容易。
  “等打赢了北羌,我定找父皇重重赏你!”
  “多谢公主。”苏靖远口头称谢,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地契,放在桌上。
  云朝容拿起来看:“这是什么?”
  “此处是早年时我偶然得的一个京郊庄子,他人并不知情。现欲赠予公主,若公主不嫌弃,闲暇出宫时,可去看看。”
  “还送我庄子?”
  云朝容一手地契,一手银票,忽然觉得这苏靖远好像比她还富。
  这说得过去嘛?!
  她眼珠滴溜溜转,打量着苏靖远,灵光一闪:
  “我去这庄子,是不是能见到你?”
  “是,公主。”苏靖远面上有一丝被人说破用意的窘迫。
  他的身份,不能轻易进宫;云朝容去誉国公府也会收到苏铭远和苏老夫人的阻挠。
  他们若要再见,就要选一个更合适的地方。
  云朝容抬眼看苏靖远棱角分明的脸和压下情潮的眉眼,越看越满意。
  真是想的周到。
  她还没想出来的事情,他直接就解决了。
  “你送我庄子,那我送你什么好?”
  苏靖远本是要拒绝的,但眼前浮现了沈卿之晃着玉扳指的嚣张神态,他不自觉道:
  “扳指。”
  “要什么?”云朝容没听清。
  “公主可否赠我一枚扳指?”苏靖远厚着脸皮问。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向人讨要东西,像个嫉妒心作祟的孩子。
  云朝容:扳指?不会是想跟我玩什么戴情侣戒那一套吧。
  “行啊,我回去找找,给你送个最贵的。”
  苏靖远变成一个得逞的孩子,心口被喜悦一点点填满,眼里都有了笑意。
  映夏在门口报道:“苏公子,殷公子和刘公子来了。”
  没时间了。
  云朝容把银票、地契还有诗稿都塞进袖子的夹层里装好。
  她踮起脚,在苏靖远嘴角落下轻如羽毛的吻。
  “苏靖远,我看你,甚好。下次见!”
  然后转身就带着钱往小道跑回主殿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苏靖远看着她小跑活泼的背影,手指触摸他刚才吻过的地方,嘴角眉梢都是温情缱绻。
  “我看公主,亦甚好。”
第27章 谁先送银子
  殷子涵和刘泽宇进赏花阁的时候,见苏靖远正坐在茶桌边饮茶。
  苏靖远看他们来了,露出一个浅笑。
  “两位贤弟,请坐。”
  “苏兄身体无碍?”殷子涵疑惑。
  不过是休息了半个下午,脸色好了许多,多了几分血色,整个人的心情也看着极好。
  “好了许多,有劳子涵挂心了。”苏靖远摆出谦和有礼的模样。
  刘泽宇替苏靖远不平:“公主此番行事是过分了,苏老夫人一把年纪了,被如此对待,实在说不过去。而苏兄你身子弱,受惊也是正常。”
  他以为苏靖远是看见苏老夫人出事,才身体不适。
  “泽宇此话差矣。”苏靖远本就浅的笑容淡了两分。
  “荣阳公主此举是为我大瑜安危,为沙场将士解后顾之忧。公主为国不计个人得失,是我等楷模。我只恨自己体弱,不能再多出一分力。”
  苏靖远说得义正言辞,大义凛然。
  殷子涵和刘泽宇一时面上讪讪,有些羞愧:“苏兄说得是,是我们浅薄了。”
  三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殷子涵和刘泽宇就出宫去了。
  而苏靖远稍作休整,也被人送出了宫。
  对外只称苏靖远旧疾发作,不能留宫中犯忌讳,当送回府休养,反正誉国公府这边已经扣了一个苏老夫人在宫中了。
  …………
  金銮殿。
  皇上一身五爪金龙袍高踞台上,神色肃穆,不苟言笑。
  台阶下,站着数名臣子,噤若寒蝉。
  侍奉多年的老臣极少见皇上这样神情,知道皇上这是真怒了。
  “皇上请息怒,誉国公也是一时情急。”沈老太傅开口劝道。
  “老太傅辛苦了,危难时刻,对大瑜忠心可鉴。”
  皇上看了眼沈老太傅,语气和面色都缓和许多。
  这日,他就等着看谁家先把钱送来,谁家推三阻四。
  一把年纪的沈老太傅是最先进宫的,二话不说,恭恭敬敬地就奉上了三万两。沈老太傅还称赞荣阳公主巾帼气度,出尘不凡。
  说得皇上心花怒放。
  林丞相脚步匆匆,随后赶到,送上四万两白银。
  “皇上此举大义,京中勋贵若能凝心聚力,何愁区区北羌?”
  皇上:“林相识大体,不愧是国之栋梁。”
  做高官,实干能力要有,审时度势拍马屁的能力也要。
  林丞相运用得心应手。而且他其实很幸运了,当今皇上比起先皇,算是个好性子,也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城府。
  只要你把他哄高兴了,该做的事做了,别的都不用担心。
  “谢皇上夸赞,为国分忧臣等分内之事。
  再之后赶来的是殷国公、大理寺卿、吏部尚书……
  其中殷国公府传承近百年,家大业大,一出手就是十五万两银子外加百担粮食。
  铁公鸡殷国公能拿出这些,在大家预料之外
  皇上似笑不笑地看着比自己大两岁的殷国公:
  “朕记得,朕尚做小皇子时,你幼时同朕就抠抠搜搜的,后来朕登基,你送礼也是小气。如今做了人父,念着儿女,这才让朕惊觉你大方。”
  “皇上恕罪,臣从前昏了脑袋,不知事情轻重,如今国事在前,自当用心。”
  殷国公额头一滴冷汗摇摇欲坠。
  出门前,夫人在府里跟他大吵一架,说他要是再守财守下去,皇上能让他断子绝孙。
  眼下听皇上这意思,他今日若是没吐出这些东西来,皇上还真是要拿他开刀了!
  皇上:“无妨,过去便不跟你计较了,往后清醒便好。”
  “臣叩谢皇上!”殷国公夸张地叩首行大礼。
  好险,好险,儿女保住了,殷国公府往后二十年的荣华也保住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运。
  誉国公苏铭远脸色焦急赶来时,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皇上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誉国公来见朕,所为何事?”
  银子没带来,你来干啥!
  苏铭远一来就跪下,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求皇上给臣做主!臣母今日入宫赴宴,不料荣阳公主突然出面扣下众人,逼着官眷捐银才能走。
  皇上,荣阳公主开口便是一万两,臣母实在为难。没想到,公主竟然还以武力恐吓,臣听闻母亲惊吓过度,实在担忧。
  求皇上做主救臣母!”
  苏铭远是听别人家传消息说的,听到母亲吓晕过去,他六神无主,赶紧就进宫来了。他还心想是不是因为之前的龃龉,荣阳公主故意报复针对。
  他一番委屈的请求,换来满殿沉默。
  皇上:朕终于等到拿来开刀的人了。
  沈老太傅:勋贵中无脑之人还是太多了。
  林丞相:有人守不住家业是有原因的……
  殷国公一个劲给苏铭远使眼色。
  “誉国公,你孝顺母亲是好事,但公主也是为了大义。你把银子捐了,再把苏老夫人好好接回去,这不就好了。”
  殷国公看在当年和老誉国公也称一句兄弟的情分上,想帮这傻大侄一把。
  然而苏铭远没有明白:
  “殷国公,你这话好生轻松。我们府不比您家富贵大气,一万两银子怎能说拿就拿?
  更何况,我母亲受惊,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能就这样算了?”
第28章 苏铭远挨板子
  殷国公闭了眼:……苏老兄,我仁至义尽,只能帮到这了。
  于是就出现了开始的一幕。
  沈老太傅象征性劝了两句,皇上还是气着。
  不出钱不出力,还敢在他面前抹黑容儿。
  豹子胆都没他胆大!
  这种人当国公,真是脏了他的眼。
  林丞相摸准了皇上的心思,冷声对苏铭远:
  “誉国公,国事在前,你却只看家事,难道大瑜还不如一个誉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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