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渣兄!杀嫡姐!弃女重生杀疯了——甲乙【完结】
时间:2024-05-23 17:18:16

  “姑娘多虑了,一切顺利。”望夏回神,忙摇头。
  望夏拿了杌子坐在沈溪月旁,给她捏脚,“奴婢进院就听到公主把姑娘叫去的事,哼郡主也真是的。”
  沈溪月一听,明白了望夏为何有那古怪的神情。
  但那神情好像也不是担忧。
  沈溪月也不多想了,迫不及待同望夏分享适才的事,“你是不知道……”
  沈溪月眉飞色舞说着,望夏也津津有味听着,但时不时就忍不住偷偷打量沈溪月。
  她把糕点送去给主子,说是姑娘谢主子那顿夜宵的谢礼,不想墨竹一见到就抱怨:
  “这沈二姑娘也太敷衍我们公子了,这莫不是拿失败品过来!”
  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果然看到主子也是蹙着眉头看着糕点。
  她不想让姑娘辛苦一上午的心意被糟蹋,便说道,“非也,主子,这是二姑娘做了一上午最完整的……总归是心意,主子好歹尝尝。”
  主子听到这话,眼中闪过差异,忽的眉眼一弯笑了。
  原以为是主子失风度地嘲笑。
  不料竟看到主子拿起一块糕点咬了小口细嚼,随后点点头,向墨竹他们道,“味尚可,都尝尝。”
  望夏那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主子自己的厨艺就很好,对于吃的用的更是挑剔,一点脏乱他都受不了。
  就算主子很是正人君子,随意夸夸两句便好,无需亲自尝的。
  主子让她不表明身份前来护着姑娘,又破天荒吃了往日根本不会入口的吃食,这让她不得不重新猜测姑娘在主子心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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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子时。
  西院佛堂里的清玉郡主正立在佛像前,穿戴还是今日那身,那双久久望着佛像善目的眼眸好似在求解。
  二哥哥的花毁了,大哥哥的事砸了,这一切的一切多么相似。
  现在只剩下一件事,能证明她究竟是否不祥!
  “我梦魇了,要去找母亲同睡。”清玉郡主忽的开口。
  身旁的春沫“啊?”地一声看向她。
  春沫寻思着郡主也没头脑疼脑热,怎的还没睡就说梦魇了?
  且今日郡主又惹了公主不快,此刻夜半前去扰公主安眠,不会更让公主恼怒吗?
  “郡主……”春沫正要劝,清玉郡主已经转身向外去了。
  春沫忙跟上去,急急道,“郡主,您这样,也不像是已经睡下了呀!”
  清玉郡主脚步一顿,抬手摘下发钗,塞到春沫手上,“你说得是。”
  说着又抬脚往外去,春沫只好跟着。
  清玉郡主出了西院佛堂便放慢了脚步,她大着胆子观察着四周。
  烛光昏暗,夜深人静。
  当年她就是在去找母亲的路上被不知何物打膝盖狠狠摔了一跤。
  而此刻她走了大半路途都无事,眼看就要到华宁院了,清玉郡主不由松下紧绷着的心绪。
  忽的,前边回廊似有黑影在动,清玉郡主捏紧春沫的手。
  正要喊出声,却见那黑影是爹爹!
  清玉郡主忙拉了春沫到旁的花圃躲起来。
  “郡主这是……”春沫自然也看到了驸马。
  清玉郡主把食指放到唇边做了噤声的动作。
  爹爹为何夜半出行,且还穿着夜行衣?
  她不能打草惊蛇,若是抓住爹爹的什么把柄向母亲告发,她就在母亲面前立功了!
  清玉郡主和春沫躲在花圃后,暗中看着驸马左右张望后翻墙而出。
  有路不走,其中定有猫腻!
  清玉郡主脑中忽的闪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当年亦是爹爹夜半出行看到了她,唯恐她坏事这才拿东西打她!?
  “走,去禀报母亲派人跟上去!”清玉郡主小声说着。
  若是让母亲给她的暗卫跟上去定会被发觉,母亲的人功夫更好些。
  清玉郡主才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
第26章 自掘坟墓
  清玉郡主忽的想到,若是爹爹真有见不得人的事,那他出行岂会不安排人看守母亲?
  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去了,定会惊动爹爹的人。
  清玉郡主低头一想,吩咐春沫道,“把父亲院里的丫鬟服饰给我找一套来!”
  “郡主,明日再……”春沫正劝着,清玉郡主目光一凛向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春沫便不说话了。
  不出一刻钟,清玉郡主端着一碗安神汤,顺利进了福安长公主的寝殿。
  一刻钟后,几个黑影在华宁院屋上使用轻功,跟一阵风似的飞檐走壁出了公主府。
  屋下,金嬷嬷高声喊话,“有刺客!严守公主府!”
  公主府一时戒备起来,各院都得到消息说福安长公主遇刺。
  沈溪月等匆匆往华宁院去。
  沈溪月满是疑惑,前世这个时候她在偏院,好像并没有听说今夜这么一出。
  进屋就见福安长公主垂着一头青丝,穿着齐整高坐在主位上,边上站着丫鬟着装的清玉郡主。
  沈溪月只叹清玉郡主的表情管理越发不好了,看向她时那满眼的得意丝毫掩不住。
  沈溪月猜想,不会是清玉郡主为了让福安长公主消气,自导自演一场替母挡刀挡剑的戏码吧?
  沈溪月这般想,就听到林之傲问清玉郡主,“妹妹怎的这身打扮?”
  林之傲也没等回答,就转头朝福安长公主行礼,“儿子惭愧,来迟了。”
  林之宇的骂声紧跟其后,“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闯公主府!简直是不把母亲放在眼里!”
  “本宫无事都坐吧,幸有清玉。”福安长公主看向清玉郡主,那出神的双眼柔和了一瞬。
  但很快又凌厉起来,“估计很快便有消息了!”
  沈溪月观察到如此,也跟着恭维,“多亏大姐姐及时赶到,看到母亲无事女儿便安心了。”
  总之此时此刻先给清玉郡主戴高帽,待会再见机行事就是,万万不能让此前的努力全白费。
  这时外边传来渐清晰的喊声,“公主——”
  屋内众人齐齐往门边看去。
  驸马一身黑衣大步进门,就连飘起的披风都是乌漆麻黑的。
  看到如此沈溪月越发不解。
  只见驸马扫了屋内众人,边走边焦急问候福安长公主,“是臣来迟了,公主可有伤着?刺客可有抓住?”
  “爹爹这一身的打扮就很像一个刺客!”清玉郡主立即道,“爹爹有何要紧事,要夜半出府?”
  驸马一怔,低头打量自己。
  沈溪月听着,貌似不是她想的那样,也就安静看戏了。
  “外边哪只莺莺燕燕勾得驸马漏夜出府?”福安长公主神情淡淡,玉指圈着发尾,说出的话却极有份量:
  “若是真有刺客,那驸马兴尽而归时看到的就是满府白帆了!”
  驸马听到福安长公主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拧眉看向清玉郡主,“芝丹是越发不可理喻!”
  “这两日你频繁惹你母亲动怒,就不许为父寻些玩意儿,哄你母亲开怀?”驸马说着,掀开黑色披风。
  但见披风里,驸马抱着一大罐流萤!
  黑衣衬着点点闪烁的流萤,此刻仿佛驸马便是一小片星空。
  相对于沈溪月等的惊讶,清玉郡主眸中反而划过慌乱,她不安往福安长公主看去。
  果然看到母亲脸上的不悦少了许多,似有些惊喜看向那流萤。
  不,今夜不能再弄巧成拙了!
  清玉郡主忙道,“爹爹贵为驸马亲去捉流萤已是稀罕,且还这副打扮,实在令人费解。”
  “本宫记着,当初……”福安长公主似被女儿点醒,忍不住要提当年驸马不愿娶她之事。
  清玉郡主看到母亲的反应,心下欢喜,得趁机再加把火!
  端起案几上的空碗,打断福安长公主的话,“我来叫母亲时,母亲睡得沉,爹爹哪找来的安神汤效果这般好?”
  她又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着装,说道,“今日我是惹母亲不开心,想到母亲最是在意父亲,便穿了父亲院里丫鬟的服饰,想来逗逗母亲,哄她开怀。”
  “可进院时嬷嬷不知道是我,给拦住了,我便突发奇想说是父亲派我来送的安神汤,院里的嬷嬷便放我进来了呢!”
  清玉郡主说到最后,看向驸马的眼神,满满是逼问。
  沈溪月一旁看着,只叹她这好姐姐厉害得,驸马好像真犯了事似的。
  若不是她有前世的记忆,记忆中驸马只是福安长公主的金丝雀,不然如今看到驸马这样,她也要怀疑驸马别有居心了。
  这时,林之傲开了口,“妹妹,长幼尊卑,注意你同父亲说话的态度!”
  他只是觉得,做女儿的不该如此逼问父亲,终是长辈有错,语气也得和缓些。
  驸马叹了口气,拱手道,“臣外出确还另有其事。”
  驸马看向林之傲,“之傲,今日你与父亲说的事,自个同你母亲说吧。”
  林之傲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向驸马拱手说是,然后看向福安长公主。
  顾虑到人多便简明意骇说道,“今日大妹妹坏了儿子的事,儿子同父亲说了,让父亲想法子。”
  清玉郡主听到这话,那颗得意沸腾的心仿佛一瞬间沉了下来……
  “驸马……”福安长公主满脸愧疚。
  驸马又补充道,“臣今日查到之傲口中那人,便想着半夜去探探究竟是何方神圣。”
  话音才落,外边跑进来一个丫鬟,“驸马,择福有急事求见。”
  择福是驸马的贴身侍卫。
  “让他进来说。”驸马立即道,在丫鬟就要退下时,驸马又嘱咐道,“两个女儿在这,且叫他斟酌话语,别给吓着了。”
  沈溪月听到这,知道是担忧择福说什么关于私兵的事。
  择福很快跑了进来,连给行礼都忘了,急急道,“熊显跑了!”
  择福这着急慌乱的样子,屋内的人不管知情不知情,都不由捏了把汗。
  “一五一十说来!”
  择福垂眸想了想,说道,“他察觉我们在监视他,发了大怒,属下说驸马诚心十足,他却说驸马还没大公子诚心,毕竟还见能大公子的面。”
  清玉郡主这下越发心慌,站都快站不住了。
  择福的声音还在继续,“属下让他等等,驸马这就来,他不听对属下们大打出手,带着养父跑了。”
  听完择福的话,屋内有一个算一个,皆把目光放到清玉郡主身上。
  沈溪月大喜,这好姐姐好像自掘坟墓了!
第27章 面目全非
  “你母亲被你这么一哄,估计是越发要火上浇油了!”驸马动怒,走向福安长公主旁的座位,一甩披风坐下。
  清玉郡主没了方才的气焰,不安地拧着衣角,看向福安长公主做最后的挣扎,“母亲,母亲的人呢。”
  福安长公主忍着怒气,她心中亦是还有些疑影的,示意金嬷嬷去问派出去的暗卫。
  不过一刻钟,金嬷嬷便回来了。
  “驸马确实不在烟花柳巷之地,是在一家客栈看到驸马。而驸马看到暗卫得知公主遇刺便用轻功往回赶了。流萤是驸马一早便捉好的,着急往回赶时还险些落下。”
  这话对于清玉郡主,无疑是将她燃起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
  就像那人手,但凡触碰到流萤都会加快流萤死亡,这话对于清玉郡主亦是如此。
  而福安长公主听到这话,是完全信任了驸马。
  正要扭头同驸马说话,驸马就起了身。
  “若公主消了对臣的怀疑,臣就先回院了,人再次跑了臣也不知该如何,至于那安神汤是公主近日都喝的。”驸马拱手行礼,“公主早些歇息。”
  福安长公主看着驸马大步向外走的背影,就如当年他才住进公主府那会子的冷漠。
  可见她的怀疑是真伤到了他。
  而这一切,都是有人误导的!
  福安长公主忽的抄起那只空碗砸向清玉郡主,喝斥,“你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清玉郡主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腿一软往地上倒。
  林之傲愤然起身,居高临下怒骂,“林芝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要一而再地坏事!”
  林之傲往沈溪月看去,指着清玉郡主骂,“二妹妹才回府,你便多番诬陷她,如今连父亲都不放过,把府上弄得鸡飞狗跳,你是要干嘛?!”
  “要不是你因为嫉妒陷害二妹妹,也不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林之宇随之开口,他到底没能望掉幕莲那事,“如今又这样,整日疑神疑鬼的,二哥哥也不知如何说你好。”
  最后林之宇忍不住嘀咕一声,“空有皮囊,二妹妹倒看顺眼得多。”
  地上受着一声声指责的清玉郡主恨不得把头钻进地下,听到林之宇这声嘀咕猛然抬起头来。
  “沈溪月!是不是你!”清玉郡主指向沈溪月,破口大骂,“这些事都是你回府后才发生的!是不是故意设局你陷害我!”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如身处迷雾受到点拨,细想来还真是,桩桩件件都是寻沈溪月回府后发生的。
  难道是她这不祥之身带来的?
  众人正想着,被沈溪月大喊的“冤枉啊!”打破了思绪。
  正看戏的沈溪月险些没控制好心中的欢喜,故作大吃一惊,委屈道,“妹妹已经尽量退让,反而怎么大姐姐先反咬一口呢!”
  沈溪月暗暗把唇咬痛,酝酿好情绪,大吐苦水:
  “回府后便感觉出来大姐姐一直针对妹妹,春霞春朝都是大姐姐的大丫鬟,若没有大姐姐的授意她们怎会擅自做主陷害妹妹!”
  “妹妹平日大多时日都在院里学规矩,哪有什么精力和人手去陷害大姐姐。”
  “妹妹知道大姐姐从在大国寺被乌鸦啄后便心绪不佳,只要大姐姐同妹妹道声歉,妹妹便不予大姐姐计较!”沈溪月傲娇拭掉泪水,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这一声乌鸦,又让屋内众人生出许多考量来。
  这一声乌鸦,直把清玉郡主惹到极点,让她不顾闺秀的举止起身扑向沈溪月大打出手。
  “你这小贱蹄子!你还敢提乌鸦!分明就是你陷害我!”
  林之傲身形一闪,忙拉开清玉郡主,“你哪还有点往日温婉的样子!”
  “疯了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在旁看着的林之宇连连摇头。
  屋内乱成一锅粥时,响起一声喝喊,“够了!”
  这声喝喊就像冰水倒入锅内,使得沸腾的粥迅速降温。
  除被丫鬟拉着的清玉郡主外,屋内众人齐齐朝发怒的福安长公主下跪。
  她还气急败坏地挣扎着,“沈溪月,若不是要你替我……”
  眼看清玉郡主要说漏嘴,福安长公主声迅如闪电,“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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