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 掉毛的橘猫【完结】
时间:2024-05-29 23:10:35

《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作者: 掉毛的橘猫
简介
【双洁+追妻火葬场+虐渣】 前世,侯门主母江舒窈错信渣男,掏空嫁妆,最终连累了家族覆灭,惨死柴房。 重生当夜,她与渣男的权臣大哥结了盟,决意斗垮侯府。 斗着斗着,前世仇人一一遭了报应,江舒窈却有了身孕。 她才动心,孩子的爹却死了! 江舒窈看着自己的孕肚发了愁…… 谁知死人一朝复生,自己爱的那个权臣变成了太子。 得知真相后,江舒窈一掌拍向眼前英挺矜贵的男人。 “骗我骗得这样惨,还妄想我会与你在一起?” 她借助变故,假死在了他面前。 后来,听说太子疯了,翻遍国土、求神问道、杀遍阻碍之人。 最后才红着眼堵住心上人,卑微乞求:“杳杳,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1章 侯府贤妻惨死柴房
  “世子妃,您又咳血了,还是再用些药吧。”
  彩杏捧着药碗在床前劝着面色苍白的女子。
  江舒窈盯着黑漆漆散着苦涩味道的药,眼中一片枯槁之色。
  她接过药却没有喝,而是转头问彩杏:“我们早就没银子了,李承楷应该也不会放你出去,药是哪来的?”
  彩杏闻言眼神闪烁着低下了头,她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是、是我找了丁管家帮忙递的药。”
  “丁管家?他是李承楷的左膀右臂,怎会帮你?”
  彩杏低着头不说话,江舒窈又仔细打量了彩杏,拉过她的手扯开领子,肌肤上面净是暧昧红痕。
  “世子妃!”彩杏惊慌失措地挣开她哭喊,“您就别管了,快喝药吧!”
  江舒窈脑中全是刚才看到的红痕,她如五雷轰顶,失魂落魄地问:“你便是这样为我换来的药?”
  彩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破旧不堪的柴屋内一时可闻针落,只剩下彩杏低低的啜泣声。
  江舒窈猛地拿起药碗往嘴里灌,一边灌一边还在咳血。
  “世子妃……世子妃您慢些!”
  彩杏连忙扑过来扶住她的背。
  “放开我,让我喝!我不治好病,怎能去找李承楷拼命呢!”
  江舒窈神色疯癫,嘴里絮絮叨叨。
  “我为他勤恳打理后院、孝敬公婆,府里哪样东西花的不是我的嫁妆银子?如今他高升了,居然将我软禁在柴房里等死!”
  她无力地捶床,一串脚步声起,柴门被打开,一道身影打在江舒窈狼狈肮脏的脸上。
  她抬头一看,眼中顿时冒出熊熊怒火。
  “陆雪仪!你还有脸戴着我的嫁妆!”
  来人是个靓丽妩媚的贵妇,头戴着点翠南珠簪,身披云锦绫罗衣。
  陆雪仪嫌恶地皱起眉看了眼脏污不堪的柴房,冷哼一声。
  丢下了一张薄纸。
  休书?
  江舒窈一怔,随即面露喜色。
  休了好啊,她要回家,她不要和李家这群虎豹在一起了!
  陆雪仪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她弯起艳丽红唇,姣好的面容带着无法言说的恶意。
  “想回家?世子妃还不知道吧,云廉将军早已接到了你的死讯,恍惚中被敌军一箭射中,如今棺椁都已抬回京城了。”
  她“咯咯”笑着,红唇越发鲜艳,似喝了血一般。
  “英国公府也在前日被抄了,世子妃的爹娘和弟弟,到最后还以为是你把他们接济太子的事卖给了三皇子,死的时候都没有瞑目呀。”
  “不可能!你在骗我!”
  江舒窈闻言,怒急攻心下又吐出一口血,满眼不可置信。
  “我要见李承楷!我要亲自问他!若没有英国公府,哪有他的今日!”
  陆雪仪看着她狼狈无措的样子,又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你与世子又未做过真夫妻,世子才不愿见你。说起来也要感谢你,若无你这蠢妇用自己的嫁妆倾囊相助,世子也拿不下三皇子的信任啊。”
  三皇子?江舒窈如坠冰窖。
  他们英国公府是坚定不移的忠臣,李承楷竟然拿了她的嫁妆去接触逆谋的三皇子?
  “如今太子已败,三皇子赢了,世子一飞冲天只是时间问题,我也会跟着封诰命,而你,将来不知道在哪个乱葬岗躺着被狗啃!”
  陆雪仪勾起嘴角,对着江舒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舒窈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面上闪过一丝狠戾,突然捏着一块碎瓷片扑了过去。
  “贱人!你做什么!”
  陆雪仪一声尖叫,死命去推开她,却发现她此刻无比大力,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我杀了你们!”
  江舒窈流着泪一把将瓷片扎进陆雪仪的脖颈,看着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又哭又笑。
  “李承楷呢?我要杀了他!”
  她丢下陆雪仪软绵绵的尸首,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可惜半路便跌倒在地,剧烈咳嗽起来。
  “小姐!”
  一旁的彩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一把扑过来,只见江舒窈满口是血,还在不断往外呕出黑色血块。
  “彩杏……”
  她伸出沾满血的手抓住丫鬟的衣袖,满眼不甘。
  “我好恨……”
  “若有来世,我定要叫李家生不如死!”
  彩杏尖叫着,江舒窈的眼前却渐渐黑了下去。
  ……
  “世子妃,您没事吧?”
  江舒窈猛一睁眼,眼中的恨意吓了丫鬟们一跳。
  彩杏圆润活泼的脸蛋出现在她面前,江舒窈不由得一怔。
  她回到了嫁给李承楷的第二年。
  丈夫偏宠陆雪仪,她为了笼络夫君的心,不得不含泪厚待妾室。
  陆雪仪在府中的一应用度都要超过她。
  如今陆雪仪有孕五个月,前些日子闹着要喝白茶,李承楷便要她费尽心思去求购了上好的白毫银针。
  她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收来贡制的茶叶,早上才送过去,下午陆雪仪便说茶叶里掺了花红,肚子痛。
  好在胎儿无事,婆母白氏一颗心又放回了肚里。
  “大胆江氏,善妒狠毒,去祠堂跪七日悔过。”
  眼下李承楷大发雷霆,白氏命人押着她去跪祠堂。
  江舒窈心中回荡着无尽的恨意。
  上一世就是动辄跪祠堂好几日,她才落下了寒症病根。
  “儿媳并未残害陆姨娘,为何要悔过?我要审人,找出真凶!”
  老天既然让她重活一世,她必然要遵守前世最后的誓言。
  她要让李家生不如死!
  白氏闻言深深皱眉。
  “审什么?花红是在你送给雪仪的茶叶中搜出来的,你这妒妇,实在堪为良配!”
  她想到儿子成婚两年才有第一个子嗣,还是妾室怀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向江舒窈的目光又凶狠了几分。
  李承楷也一改往日里风度翩翩的君子形象,指着江舒窈的鼻子骂。
  “你若还想做个好妻子,最好事事以雪仪最重,若是做不到,便趁早拿着一封休书滚蛋!”
  这两年他习惯了,还以为江舒窈会同以往一样息事宁人,默默垂泪听话。
  “好啊,反正世子宠妾灭妻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便趁早一拍两散吧!”
  没想到江舒窈一改往日低眉顺眼的倒霉相,仰着头便朝他露出冷笑。
  “我自嫁进侯府,日日伺候公婆操持后院,府里何事未经我手?凭什么世子说休便休?我要和离!”
  白氏皱眉看着江舒窈挺直的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夫妻俩拌嘴归拌嘴,嘴上为何没个门把?什么休书和离的,都不许再说了!”
  她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既然人都召了,便查吧,早些将此事了了,晚上你大哥回来,还有家宴,莫要耽搁。”
  “花红既是从你茶叶中搜出的,便从你的侍女审起。”
  白氏被摆了一道,总要拿江舒窈的人开开刀。
  “我那院子每日来往对账的婆子管事多如牛毛,人多手杂,谁都能做手脚。”
  江舒窈端起茶盏吹了一口气,悠悠道。
  “倒是花红此物罕见,据我所知,京城里也只有最大的百济堂有,不如请百济堂掌柜来瞧瞧,哪位下人曾去买过。”
  不一会百济堂的掌柜便来了,他神色揣揣,为卷入这种高门秘事而担忧不已。
  “张掌柜可记得这些人中有哪个去过你们百济堂?”
  江舒窈单刀直入,直接让他去认人。
  张掌柜恨不能把脑子挖出来翻找,他仔细回想,终于认出了一人。
  “回世子妃,小的记得此人五日前来过百济堂。”
  他指认的是管采买的于管事,众人奇异的眼神顿时投向了江舒窈。
  因操持侯府诸多事宜,只有她常常召见于管事。
  李承楷一下子站起来吼道:“还说不是你!”
第2章 竟有如此俊朗的采花贼
  李承楷即刻大怒。
  他一拍桌子,起身指着江舒窈。
  “你这贱人,如今人证都在了,还说不是你害的雪仪?”
  “世子还是别急着给我扣帽子。”
  江舒窈轻飘飘放下茶盏,从茶罐中拿出了一点花红,往于管事面前挥了挥。
  只见于管事立刻满头满脸地起了无数红疹,眼皮和嘴唇甚至肿了起来。
  张掌柜惊讶道:“这!这可是起了风疹!”
  江舒窈回头看着白氏。
  “母亲也看见了,于管事对花红的反应如此厉害,他若去采买此物,张掌柜不会记不住,况且这几日于管事也并无风疹样貌,这岂不是证明他并未接触此物?”
  张掌柜闻言附和:“确实,若张掌柜那日买了花红起风疹,小的一定不会忘的。”
  他放松了不少,再看着眼前的下人时,顿时发现了不对。
  “小的斗胆说一句,这位妈妈当日似乎也去过我们百济堂。”
  他这次指的是陆雪仪院里的婆子。
  “不可能,胡妈妈一直在照顾我!她没有出过院子!”
  陆雪仪连忙辩解,可张掌柜见多识广,怎会扯谎帮一个妾室?
  “夫人,小的以人头担保,那日去的就是这位妈妈,她当时穿着褐衣男装,所以小的未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怕白氏不信,又笃定道:“这位妈妈后颈有块月牙状皮藓,那日小的看到了,所以印象深刻。”
  “红霞。”
  白氏此刻脸色铁青,丫鬟上前一把扒开了胡妈妈的后领,果然有一块皮藓。
  “夫人明鉴!老奴也是去买滋补品的!”
  胡妈妈顿时慌乱跪倒,陆雪仪也攥紧了帕子,跟着求情。
  “母亲,胡妈妈带我长大,不会做出此事的!”
  只是白氏想到孙子差点没了,心中一阵伤痛。
  她不理会陆雪仪的哀求,眼也不眨地吩咐道。
  “去搜。”
  过了一阵,搜查胡妈妈房内的丫鬟回来了,捧着一件男式褐衣。
  “就是这件!这袖口还有花红屑呢!”
  张掌柜上前举起袖子,众人全看见了那花红屑。
  “看来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了,虎毒尚且不食子,陆姨娘为了栽赃我,却能亲手去掉肚里的骨肉。”
  江舒窈云淡风轻地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中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
  “雪仪?”
  李承楷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身侧心爱的女人。
  他为了陆雪仪,放着出身高贵、如花似玉的正妻碰都不碰一下,她却用自己的骨肉争宠?
  “世子……世子不是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啊,稍有不慎我就会丢命,我也是无辜的!”
  陆雪仪连忙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扯着李承楷的衣角。
  她转头看着胡妈妈愤愤道:“胡妈妈,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害我?”
  胡妈妈闻言愣了一下,转头朝着江舒窈凄凉哭道。
  “老奴错了,老奴不该鬼迷心窍贪您给的银子害姨娘!”
  她说完便要一头撞死,江舒窈早有防备,一把扯住了她。
  她一脚将胡妈妈踢翻在地,面色是从未有过的森冷。
  “江舒窈!”
  李承楷被她粗鲁的动作惊得吼了一句。
  可江舒窈看也不看他,她俯下身凑近胡妈妈,盯着她惊惧的双眼问。
  “我给你银子让你背主?”
  她冷笑一声。
  “你去死了倒好,但我要让你做个明白鬼,可知你那好儿子因为没收到她的接济,已经把你的大胖孙子给卖了?”
  “不、不是的胡妈妈……”
  陆雪仪这下是真的慌乱了,江舒窈为何会知道这样隐蔽的事?
  胡妈妈从小看着她长大,见她如此,哪里不知道陆雪仪是骗了她。
  她脸上缓缓流下两行泪:“姨娘,您骗得老奴好惨啊。”
  说罢她便重新跪在了地上,朝白氏和李承楷磕头。
  “这一切都是老奴自作主张,为了帮姨娘固宠,可惜弄巧成拙,差点要了姨娘的命,老奴甘愿受罚。”
  江舒窈冷冷看着这主仆情深的一幕。
  陆雪仪到最后竟然把自己摘了出去,倒是她小看了胡妈妈的衷心。
  “真相大白,还请母亲定夺。”
  明眼人都知道陆雪仪有问题,但白氏和李承楷的心向来是偏的。
  她知晓这次是没法动陆雪仪,不过去了胡妈妈,便相当于去了她一条胳膊,也不赖。
  “胡妈妈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后发卖。”
  白氏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陆雪仪竟然敢拿李承楷的长子做局!
  “陆氏关回院内,不到生产不必放出来了。”
  陆雪仪怀有子嗣,不能打杀,只能软禁。
  “母亲!”
  李承楷皱着眉低呼一声,显然十分心疼。
  江舒窈冷笑一声:“世子心疼了?没关系,等父兄回京你我和离,往后你想怎么宠这下贱东西都没人管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几人一眼,带着两个贴身侍女便扬长而去。
  “舒窈!舒窈!”
  白氏连呼几声,江舒窈却头也不回。
  她回过头咬牙指着李承楷。
  “你这混球,给我过来,我有话同你讲。”
  白氏遣散了奴仆,关起门来露出凝重神色。
  “你要向江舒窈服软,不能同她和离。”
  李承楷嗤笑一声。
  “她哪次不是忍气吞声的,这次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不,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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