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病弱相公宠妻无度——吃饱饱好码字【完结】
时间:2024-06-04 14:42:57

  看到她一走,林家三人也背起背篓离开。
  走之前,白莲还去李妙妙挖地那边,又用锄头翻了翻,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上山容易下山难。
  她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小心,生怕脚下没踩扎实,让自己摔了。
  萧衔一直阶槛上等她,看到她背着背篓出现在视野里,这一刻,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个头娇小,背着大背篓都容易撞飞她。
  何况里面装着满满当当地土豆,脊梁都压弯了,她还死死咬着牙往家里背。
  李妙妙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坚韧。
  此时,他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妄想。
  想...治腿了。
  李妙妙推开门走过来,李霸天咻的一下冲了上去,摇着尾巴低唔急得不行。
  看狗子这样,她忍不住笑道:“我背着重东西,你好像挺着急。”
  萧衔撑着拐杖走到她面前,单手抓着背篓边缘,往上一提,减轻了李妙妙肩膀上的重量。
  后者也配合着他不能走快的步子,减缓了步调。
  背篓放在阶槛上,李妙妙站起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倒吸气。
  “想过这玩意重,没想到它这么重。”
  萧衔淡然睨着她揉肩的动作,眼底染着不易察觉的晦暗。
  回头看见堂屋摆着碗筷,李妙妙秀眉一挑,眉宇间有些欣喜,她看着男人,微笑道:“你给我留饭了啊。”
  “你吃了没?”
  “刚做好”,萧衔把目光从她脸上收回,面无表情地撑着拐杖往堂屋走。
  见他跨进堂屋,李妙妙转头望着天空,鼓起腮颊,随后抿唇,一双灵动的眼睛眨了两下。
  午时都快过了,才把饭做好?
  她才不信呢。
  吃饭的时候,已经接近冰凉的菜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水袋的水终究不顶饱,她大口大口吃饭,忽然听到对面男人的说:“李妙妙,你下次进城,问下大夫我这双腿还有没有得治?”
  听到这句话,李妙妙拿筷子的手顿住。
  双眸盯向对面的男人,萧衔表面冷淡,瞧不出丝毫端倪。
  尽管她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至少说明他愿意治腿了。
  咽下嘴里的饭,她轻声回道:“好。”
  萧衔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她也不打算说她之前问过大夫治疗的事。
  吃完饭,她准备把土豆搬到隔壁,放嫁妆的房间里面放着。
  看她一双眼睛左看右看,最后定格在隔壁,萧衔就能看出她要做什么。
  走出来对她说:“你去洗碗,土豆我搬过去。”
  李妙妙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腿,关心道:“那个房间有个门槛,你腿脚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说话间,萧衔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单手拉着大背篓边缘,清冷地声音带着淡淡地戏谑:“我是腿有问题,不是手有问题。”
  听到这话,李妙妙无语的憋了憋嘴。
  他这张嘴,估计这辈子也说不出一句好话了。
  见他轻松地拖着背篓走到门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单手提着背篓边缘,就跟提酒缸一样。
  轻轻松松提了进去,土豆还没掉出来一个。
  她无声的拍了拍手。
  不愧以前是当将军的人,腿都成那样了,做这个粗活一点都不费力。
  洗完碗,她去房间拿了几颗土豆出来放到水里泡着,准备晚上拿来抄个土豆丝吃。
  随后又去竹林砍竹子。
  没有锤子,她就用锄头,把原先的破烂泥巴墙给全砸了。
  临近傍晚,她才干完这个活。
  两边墙一推,视野无线开创,从两边小路尽头,不用走过来就能一眼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主打一个没有隐私。
  中间那扇孤零零的破门,随着晚风扶来,显得有些凄凉。
  李妙妙站在台阶上叉腰看了一会。
  萧衔按照她的方法,炒了一盘土豆丝出来,经过她身边,见她跟个泥雕一样盯着那扇门看。
  他轻飘飘来了句。
  “你上去补两脚,三面通畅。”
第70章 萧衔听到林大郎和李妙妙的对话
  李妙妙甚是赞同,她抿着唇,重重点头。
  “你说的对。”
  说着,她找来工具把门卸载了,扛着锄头两下砸上去。
  咚一声,烂门应声倒地。
  这下视野真如萧衔说的那样,三面通畅,一眼就能望见对面山头,空气都好像更清晰了。
  没错,李妙妙心里那点强迫症也治好了。
  当晚,林大郎在找李妙妙说事,经过小路时,看到前面只剩下一座房间,围墙什么都没了。
  他惊慌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往前面看。
  “萧衔家哪去了?”
  “我遇到鬼打墙了?”
  说完,他吹燃火折子边往前照,边往四周看。
  直到靠近看到一地的干泥巴,才确认没走错地方。
  “好好的,他家墙怎么没了?难道是另一队人过来暗杀他来了?”
  想到这个结果,他连忙跑到萧家屋子后面,咕叽咕叽叫着,心里着急李妙妙怎么还不出来。
  他可不能让萧衔死在别人手上。
  这可是上千两啊。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李妙妙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响个不停的咕叽声,她烦得想一脚踢死林大郎。
  他不是会白天找机会是吧,非得晚上。
  穿上外套,她爬过萧衔身上,慢慢下床往外面走。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萧衔拉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
  一双温润的眼眸在黑夜中格外的亮,李妙妙眯着眸,似乎都看到他轻皱的眉宇。
  她眼睫微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我肚子不舒服,去茅房解大手。”
  闻言,萧衔坐起来,松开她的手,上半身往外拿起小桌板上的火折子,将桌子上桐油灯点燃。
  “你眼睛晚上看不清,把油灯拿上。”
  微微烛光照着他精致的脸庞,犹如黑夜中定格的人像画。
  看着这样的他,李妙妙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眼眸往下,眨了眨眼,声音很轻:“好。”
  萧衔把桐油灯交给她,一向清冷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盏油灯,听着竟然有些许温柔。
  “拿着。”
  从他手中接过油灯,视线滑过他修长的五指。
  李妙妙收起神色,颔首道谢:“谢谢。”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把油灯放到茅房那边,随后摸黑去了屋后面,月光很浅,找过去的时候她还差点摔了。
  听到脚步声,林大郎没好气地压着声音冲她吼:“你怎么才来。”
  “我嗓子都快咕没了。”
  大晚上的,耽误睡觉,李妙妙已经很不爽了。
  她直接朝林大郎翻了一个白眼,“关我屁事,赶紧的,大晚上叫我出来做什么?”
  要不是为了仕途,林大郎也不想大晚上出来啊。
  现在是他有求于李妙妙,他忍。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她,严肃的叮嘱她:“把这个,每日放到萧衔的饭里,让他吃了。”
  接过拇指宽的纸包,李妙妙举起来照,借着月光照了照。
  拧着眉,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林大郎怕她不敢下毒,心虚地说道:“补药,可以治他的腿伤。”
  话一出,李妙妙冷笑了一声,她眯眸盯着林大郎,把药包扔还给他,神色和声音都很讽刺。
  “你当我傻?”
  林大郎生怕这东西撒出来,着急忙慌地接住,他就知道骗不过她。
  想了想说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上头要他萧衔半死不活。”
  慢性毒药?
  李妙妙眉头紧锁,眼神冷厉地盯着林大郎。
  见她这个眼神,后者挺直腰背,语气也硬气起来,“李妙妙,你别想拒绝,从你答应我见监视萧衔那一刻起,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如果不做这件事,等我把你拒绝的事告诉上头,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李妙妙在思索其他事,看着他一副装都装不会的样子。
  翻了个白眼,幽幽说道:“那我先把你弄死,黄泉路上有个伴。”
  林大郎身子一晃,他是想当官,但胆子小也想不谋财害命,郭策拿林家人威胁他,若不答应还要把李小柔卖到窑子里面。
  他也没想到贼船越坐越大了。
  “别啊,我这次给你一百两银子。”
  听到银子,李妙妙眼睛都亮了,在钱面前,她典型的没有脸皮。
  双手环抱,平静地瞧着林大郎,“先给钱。”
  “你真愿意做?”,林大郎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淡定多了。
  “你不是说了嘛,我们是一条船上,他不死我就得死,我这人惜命的很,别人可以死,我得活。”
  她话说的很轻松,就像一点都不在乎萧衔生死一样。
  林大郎没说里面是砒霜,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合着砒霜一点交给她。
  叮嘱道:“你每天在他饭里放一点点,让他慢慢中毒死亡就行。”
  “等他一死,你就跟村长他们随便找个理由,把他埋了。”
  李妙妙把两样东西往怀里一揣,不耐烦的点头:“知道了,用不着你提醒。”
  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现在事情交待给她了,就等着收网了,林大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脚步对她说:“李妙妙,等萧衔死了,你换个地方生活。”
  这话听得有点好笑,这狗渣男居然起了良心。
  抱歉,她可没有良心。
  回头,假装认真思考的状态,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考虑考虑。”
  林大郎按原路返回。
  李妙妙则是望了望四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摸着黑径直往前面走去。
  二人各自离开,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
  萧衔躺在床上,一双温润的眼眸此时充满了阴鸷,眼底的阴暗如寒渊般深不见底。
  他唇抿成一条直线,身体因愤怒和背叛僵硬如铁。
  该说不说,林大郎眼也瞎,他找那不好,偏偏找到萧衔住的那间房的背后。
  萧衔自幼习武,五感非一般人能比。
  他像屋后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良久,他唇畔微扬,夜色中,他身上的气息就像死人堆爬出来,冷冽阴寒。
  难怪你会问我有没有被人背叛过。
  李妙妙,你在这里等着我啊。
第71章 这个大夫好像认识萧衔一样?
  李妙妙一直往前走,借着月光看眼前这片无人耕种的地。
  她找了一个根长条,蹲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小的坑,然后拿出纸包,把纸的颜色清楚记下来。
  然后打开纸包,将里面白色粉末倒进去,再盖上泥土。
  最后用脚狠狠踩实。
  处理完药粉,她把包装的纸一点点撕碎,东扔一个小水坑,西扔一个小水坑,再扯草把它们盖住。
  处理完这一切,她望了望四周,记下这片区域。
  随后才往家里走。
  回到萧家,她切了一点自制的肥皂,把手洗了又洗,才走到茅房去拿桐油灯。
  轻手轻脚地进到房间,她以为萧衔已经睡了。
  没想到他还没睡。
  见他靠在床头,一双温润的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把桐油灯放到小桌上,温声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闻言,萧衔眼帘掀开,神色淡然地睨着她,清冷的声音有些哑:“你怕黑,等你。”
  听到这句话,李妙妙手顿了一下。
  偏头看向他,男人眼中一如往常,整个人的气质也跟之前一样,为何突然说这种暧昧的话?
  她抿了抿唇,丝毫没意识到什么。
  吹熄油灯,一边脱鞋,一边小声回道:“下次不用等我,你把桐油灯给我了,而且外面还有月亮,我不会怕的。”
  看她若无其事地爬上床躺进被子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杀意。
  确实,毕竟你连死都不怕。
  躺下后,李妙妙背对萧衔睡,睡着睡着她感觉后背发冷。
  嘶了一声,转过身体面朝着他睡。
  见萧衔还靠着床头,她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把被子往上拉了些许。
  软软说道:“睡吧,明天我要去城里一趟,砍回来的竹子你先削一下,等我回来再接手。”
  听着她一点都不慌张的声音。
  萧衔垂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你去城里做什么?”
  “给你买治疗情蛊的药,我解大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银子差不多凑够了,我再去医铺跟店掌柜讲讲价,应该能买到解药回来。”
  男人心里冷笑。
  是觉得林大郎给的剂量不够,打算加大成分,一次性送他上天吧。
  话说完好一会,李妙妙没听到萧衔回话。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身上被子,就像哄小孩似的,声音轻柔温哄:“乖,快睡觉,熬夜伤身体。”
  萧衔觉得她有毛病,“我身体何时好过?”
  “所以才要早睡嘛,你不知道啊,我为了治好你的病,我都干了什么事。”
  忙了一天,她实在是困得不行。
  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皮一上一下,都快睁不开了。
  萧衔眸光微凛,盯着她不停打哈欠的嘴,大脑快速运转,他沉默了许久,在李妙妙快睡着的时候。
  沉声问:“你都做什么了?”
  放手在被子上有点冷,李妙妙把手伸进被子,无意识地搭在男人腰上。
  闭着眼,稀里糊涂地说:“大逆不道的事呗,总之....你不会喜欢听的,快睡吧,我快困死了。”
  说完,她把脑袋往萧衔的腰间埋了几分,另一只手紧紧搭在他的腰上。
  似依恋般舍不得放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腰上,有些许酥麻,萧衔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同时手放到她后衣领,往后扯了扯。
  李妙妙对暖和的东西格外依赖,她才不愿意离开温暖。
  萧衔不仅没把她扯开,反让人整张脸都贴到了腰肉上。
  他蹙眉盯着不自觉的女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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