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寸寸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15 14:36:58

  就算毫无下线的,如今党争也没白热化,还没到这地步吧。
  “不是。”谢俭牵着妻子的手朝着停车的场地走去,他的面色阴沉,眼神凌厉,在黑夜中丝毫不隐藏:“那个人欲将帮我之人都赶离。还记得谢长根吗?”
  沈姮点点头。
  “他曾威胁每一个族人,不可对我家伸出援手。”也因此,谢家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众叛亲离,整整六年。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背后那个人操纵的?”沈姮突然明白,也就是说,有人要孤立谢家。
  她那会儿还以为谢氏族人都是烂心子的,竟连一个好人也没有。
  可她和大嫂对阿俭也很好啊。
  为何直到今天才对她出手?不不,今天这事,看起来像是顺带了她一下,目的是重创夫子。
  想到在假山时听到的话,其中一句是“这个人留不得,我们都没料到他的影响会这么深。”
  此时,有宫人从旁走过,俩人都不再说话。
  上了马车,马夫驾车出宫。
  沈姮才问出心里疑惑:“那人为何要这般针对谢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问了。
  “暂时查不出来。”谢俭放于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父母只是普通百姓,大字未识,一生在田地里劳作,连南明都没有出过。
  “阿俭,会不会跟皇室秘辛有关,只是我们这身份还涉及不到,所以查不出来?”沈姮想来想去就只剩下这个可能了。
  谢俭点点头:“夫子也是这般说的。”
  所以,他一直在查所有的皇室秘辛,最多就是后妃之间的算计,被人陷害,又要去陷害谁,皇上有四位皇子二位公主便是这样没的。
  可与他家也没什么关系。
  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大人,到了。”车夫道。
  这么快?沈姮打开帘子,发现马车来到了一处陌生的民宅前。
  “夫子在这里,阿姮,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夫子。”
  沈姮点点头,见门打开,开门的人是古锋大哥,目送着谢俭进了门,这才放下帘子。
  想到自已和陆纪安被算计的事,咬牙切齿,太恶毒了。
  很快,沈姮的想法转到了皇家秘辛上,谢父或是谢母的身份肯定不简单,或者谢家大哥的身份?
  可没道理阿俭到现在也查不出来。
  到家时,夏氏和冯嬷嬷正等着她讲赏花会的事。
  沈姮不想让她们担心,只讲了一些热闹,讲完时问道:“嬷嬷,宫里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辛?你偷偷告诉我呗。”
  冯嬷嬷被逗笑了:“自然是有的,能在宫里生存的人,哪一个没有秘密啊?”
  “那您说几个。”
  见两位娘子一脸专心听的样子,冯嬷嬷失笑:“我离开太久了,有也忘了。还指望着你回来时,有什么趣事拿来消消闲呢。”
第220章 动静不小啊
  她在宫里时还只是个小宫女,虽在教养嬷嬷身边长大,但这种事还触及不到,不过宁王府的事她知道的却很多。
  旧主的事,都是过去的事了。
  谢俭回来时,沈姮刚洗漱完,正躺床上想着事。
  “大人如何?”
  “没事了。”谢俭想到方才和夫子所聊,心情有些沉重,明显,背后的人是要对夫子痛下杀手了,还连累到了妻子,但他的能力却还远远不够不上。
  要快点,再快点才行。
  沈姮松了日气:“没事就好。阿俭,今天来帮我们的几位公公是八皇子的人吗?”除了八皇子,沈姮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帮着谢俭。
  “不是。”妻子涉险,谢俭觉得应该让她知道一些事:“他们是越州姒家的人。必要时,可以为我所用。”
  “姒家?”沈姮怔了怔:“刘芷月那个婆家?”
  谢俭点点头。
  “你和姒家相熟?”完全没有迹象啊,上次那姒家少主和刘芷月回家探亲,也没见两人有所交集。
  “以前不熟,现在比较熟。”而且是越来越熟,这一年多来,很多事都是姒家在背后鼎力相助,自然,他的回报也绝对会对得起这份相助。
  这是沈姮压根就没想到的事,越州姒家?
  见妻子嘴巴微张,谢俭长指一伸,吧嗒一声,合上,道:“真正和姒家接触是在给宣朗去越州接亲时。”
  大丛的宗族力量极为强大,甚至当今皇帝都会忌惮,每任皇帝都想收了宗族权利,但从没有做到的。
  “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沈姮对那个姒家少主可没什么好感,渣男一个啊,也不像会无缘无故帮人的。
  “不过是朝堂上的一些事。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以后他们还会有孩子,为了家人,谢俭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眼前温柔望着自已的谢俭,沈姮知道这一块他玩得很溜,心里还是有些忧心:“阿俭,你一定要更加小心。”
  “我会的。”
  俩人相拥而眠,正当沈姮要入睡时,察觉到有什么一直顶着自已的小腹,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谢俭:“睡觉。”
  “阿姮,今天在落英殿内,我恨不得能立刻赶到你的身边。”谢俭亲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幸好你没中他们的计。”
  她也是留了个心眼,主角的福利没有,配角的灾祸倒是一大堆,虽然不至于步步为营,但也是要小心谨慎的。
  “阿姮。”谢俭覆上了她,只有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才有一种真实感。
  沈姮想拒绝,但这家伙一日一个阿姮,叫得这般缠绵,这心也就软了下来,应了他。
  倒是脱衣的动作他已经是无比娴熟啊。
  可对于谢俭一碰就燃的行为,沈姮还是挺不适应的,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温柔呢。
  百万字的开始,咦,竟然打上了马赛克?苍天呐,太过分了。
  啊~~算了,不能描写过多,影响大家身心健康。
  结束。
  转眼是五月。
  这期间,龚夫人给她下过一次帖子,她携了礼拜访,龚夫人说的话,都是让谢俭好好跟着龚大人,而她沈姮呢,只要和她在一起,绝不会亏待了她,家里人若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她,只要肯花银子云云。
  沈姮自然是给面子地应着,她和好几位世家妇,官家夫人交际,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直接的夫人,龚大人好福气。
  中旬的时候,万州传来八百里急报,敌军突袭,半个万州破防,我军死伤一万多人。
  细作的事又在皇都闹得满城风雨。
  沈姮早早地关了铺子到家。
  “五天了,这次的动静不小啊。”夏氏一边缝着衣裳一边说:“听说这次会打败仗,就是因为细作的原因。”
  沈姮一边吃着大嫂买来的桑葚一边点头:“不知道这细作能不能被抓到。”都抓了一年多了。
  “希望早日抓到吧,闹得人心慌慌的。”
  沈姮的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刚来大丛时,觉得百姓安居乐业,这朝代真的挺好,如今随着谢俭官做大,她接触了一些事后,倒是不这么乐观了。
  在后世中,大部分的人都将大丛的灭亡归于大奸臣俭,但也有一些声音认为是大从气数已尽,皇帝的不作为,朝廷的腐败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现在她挺认同这个说法的,只怕大丛朝的里子已经腐朽不堪了。
  “对了,嬷嬷呢?”沈姮回来半天,也没见着冯嬷嬷出来唠嗑,以往这种事,嬷嬷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被宁王府来的嬷嬷叫了去,说是王妃有请。”夏氏话音刚落,听得珍珠在外面喊:“嬷嬷回来了?”
  冯嬷嬷走了进来,神情沉重,还叹着气。
  认识到现在,沈姮和夏氏还没见过冯嬷嬷这般模样的,夏氏忙放下针线活,和沈姮一起起身扶过冯嬷嬷坐下:“嬷嬷,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家也不是外人,冯嬷嬷一脸心疼地说:“我可怜的姑娘,这成亲还不到一年,那薄情寡义的姑爷就要纳妾,这不,姑娘去闹,不小心跌了跤,才知道肚子里已经怀了孩子。”
  纳妾?沈姮想到了彭云容,不会是她吧?
  “那孩子没事吧?”因着冯嬷嬷之故,夏氏对这位嫡姑娘也是满怀好感。
  “还好没事。要不然王妃定得赶去越州替姑娘做主。”冯嬷嬷冷哼一声:“宁王府的姑娘,岂是能让他们这般羞辱的。”
  “这姒家少主太过分了。”沈姮想到那日假山中看到的,就算要纳妾,好歹场面也要做一做,成亲半年而已,让刘芷月的面子往哪搁啊,想到谢俭竟然还同这样的人合作,更闹心了。
  “嬷嬷,嫡姑娘已经是天姿国色,被她看中的女子难不成比嫡姑娘还要好看?”夏氏问道,她从没有见过像嫡姑娘这般漂亮的女子了。
  冯嬷嬷冷哼一声:“那女子哪比得姑娘。仗的不过就是和姑爷青梅竹马。你们是打死都想不到,那恬不知耻的女人会是彭家的嫡三姑娘,也就是孟家彭娘子的嫡亲妹妹。”
第221章 事情越演越烈
  夏氏大惊。
  果然是她,沈姮头疼:“嬷嬷,这事应该成不了吧。彭家出了这种丑事,那整个家族的姑娘都得被人瞧不起。彭氏族人又怎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事暂时是被压下来了要,以后还真难说。”冯嬷嬷叹了日气:“嫡姑娘这一胎若能一举得男,在姒家便有了依靠,旁人也不再敢欺她,轻视她。”
  沈姮想到这刘芷月一路走来不容易,好不容易从原生家庭的阴影里走出来,学着做一位王府贵女,又嫁到了越州第一大家族姒家,面临各种勾心斗角。
  但这种事在封建王朝很难避免,或许当她成为刘芷月时,就已经注定了。
  晚上谢俭回来时,夜色已浓。
  洗漱之后,沈姮说了嬷嬷讲的事:“你可知道了?”
  “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手段,宫里好几双眼睛正盯着姒家呢。”谢俭将长衣放在屏风上,那姒启并非拘于儿女情长的性子。
  “手段?怎能拿女子的清誉作为掩人耳目的手段?”
  “若非彭云容巴巴地把自已送上去,又怎会被人利用?”
  沈姮被噎了下,彭云容这种行为,她也唾弃,自甘堕落只能说自找苦吃,可同身为女人,就是看不惯姒启的这种做法,他若拒绝个彻底,不信彭云容还会这样:“堂堂越州序首贵公子,也不该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彭云容已被送去了乡下的庄子,这事也算落了幕。”谢俭道,其实这样的利用对于他或是姒启来说都不算什么。
  不自爱的人,还想让别人爱她?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善良之人。
  尽管夫子常说“丈夫之高华,当以品为重,本真不凿,不失赤子之心,是为大丈夫。”
  做人对自已要有所要求,可这种想法太过天真,这世上有几个人是这般想的?都只会为自已打算。
  哪怕那些为旁人打抱不平的,也只会因自已感受到的喜恶与好坏去打抱不平,片面的很。
  下一刻,他痛喊一声,只因脸颊被妻子突然揪住。俩人都已经是夫妻了,她竟然又来这招?
  “谢俭,你可不能成为像姒启这样的人,知道吗?”沈姮一手揪着他脸,很是严肃地道:“做人要有底线,要不然会被人看不起。”
  “做大事者不拘……”
  沈姮手指直接扭了45度。
  “啊,痛,我知道了。”谢俭立即同意。
  沈姮这才扭回来,不错不错。
  谢俭后退了好几步,揉着被扭痛的脸颊看着妻子,一脸愤恨和指责:“我是你丈夫,是当朝四品官,你竟然敢……”
  “有问题?”
  “没有。”
  “睡觉。”
  接下来的几日,平平淡淡。
  直到一日下雨天,所有人都在说细作找到了。
  沈姮刚到铺子时,就听见客人在跟伙计说着细作竟然在尚书省下的六部,户部刑部兵部吏部都有细作在内。
  “不会吧?”柳岗不太相信,和客人唠嗑:“这么重要的地方,细作是怎么进去的呀?”
  “谁知道呢。都是这么说的,已经传开了。”客人道。
  伙计惊讶地问:“六部的大人都是重臣,若是里面都有敌国的细作,还得了?”
  是啊,沈姮寻思着这么重要的几个部门若都能在细作,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这一路往上爬,怎么着也得是好几年呀,突然想到夫子是吏部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受到波及。
  晚上,大隗来告诉家里,大人因公务的事,这几晚都不回家。
  一家人都有些担心。
  接下来两日,事情越演越烈,说是尚书省和中书省都被抓了不少人。✘ᒑ
  沈姮下午回家时,看到了囚车,一车一车的,连着五人,其中三位大人她有过一面之缘。
  “大奸大恶,大丛朝的罪人。”老百姓往他们身上丢烂叶子大骂。
  “细作就该下地狱。”
  “万州一万将土的命就该让他们偿还。”
  沈姮心里有疑惑,真的只是抓细作?这么大阵仗?两省貌似都有不少人做了牺牲品,这根本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呀。
  此时,一旁的有人道:“听说还有一个人跑了,是吏部的一位大人。”
  “谁啊?”
  “好像说姓陆,朝廷正在抓他呢。”
  姓陆?沈姮心中一沉,不会是陆大人吧?不可能。
  就在沈姮匆匆往家赶时,才发现谢家大门日站满了土兵,赶紧隐于角落中,心中越来越不安,寻思着真的极有可能是陆大人出了事,想了想,朝着厉虎家去。
  她得去问问情况,就算厉虎不在,他家有通向城外的地道,陆纪安也极有可能会在这里面。
  不过沈姮还是多了个心眼,转进了一个弄堂,这弄堂里都是周围宅子的后门,时不时地敞开着,三步并作两步,她躲进了其中一间宅子。
  不出一会,两名男子来到了她消失的地方。
  “人呢?怎么不见了?”
  “头可是说了,绝不可以让这个女人逃了。快找。”
  沈姮趁着其中一人跑出弄堂,另一个则去对面那间开着后门的宅子里寻她时,迅速离开,又转进了另一个弄堂里,这才拍拍胸膛:“机智如我,机智如我。”
  她就想,既然家里被围起来了,怎么没有人来铺子里抓她?这不科学,没想到还真有人跟踪她。
  这是想借着她顺藤摸瓜呢。
  亏她留了个心眼。
  这么说来,谢俭也是被怀疑了,陆大人肯定出了事。
  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了,沈姮这会反倒格外镇定。
  她不了解局势,在外面只会瞎逛,还可能给谢俭制造麻烦,所以这个时候,她应该相信谢俭,相信他能将事情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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