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东墙窥宋【完结】
时间:2024-06-27 23:09:41

《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作者:东墙窥宋
简介:
【虐渣打脸+医毒双绝+孪生姐妹+渣男火葬场+疯批粘人的首辅大人】
  徐北笙流落在外十八年,十八年后回京和亲生父母、孪生姐姐团聚,却被孪生姐姐害得为太子殉葬而死。
  上天垂怜,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徐北笙重新踏上进京寻亲之路,路上救了重伤昏迷的太子爷,回京后斗姐姐,拜首辅大臣郎琢为师,一路开挂。
  抛弃爱情亲情,只想在风云诡谲的京城保命,却在不知不觉中被疯批粘人的首辅大人偷心又偷身……
第1章 定襄来的
  晚饭后,徐北笙回了青霭苑,才进了苑门口,就被一尖酸刻薄的嗓音惊得停住了脚步。
  “你说这是二姑娘的东西,为何偏巧我们大姑娘的金镯子不见了,你家二姑娘就有了金镯子?还是一模一样的?也不想想,二姑娘定襄来的,她就算有金镯子,也早就被那骆娘子当了换成了吃食!”
  “你本是周婆子生出来的贱奴才,才在二姑娘身边跟了两天,就感恩戴德忘了大姑娘平日对你们母女的照应了,你处处替二姑娘说话,是想连大姑娘的东西都赖成二姑娘的吗!”
  “你!……”明月被骂的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怒眼圆睁狠盯着对方。
  “你什么你!二姑娘才来府上一两天,就偷了我们大姑娘的金镯子,焉知不是你们这些贱奴才帮的忙,否则她定襄来的怎会知道大姑娘的东西放在哪里?”
  定襄来的?北笙的眉梢忽然挑了一下,嘴角不由咧了一下。
  定襄来的吃你家大米了?定襄来的不配拥有金镯子了?定襄来的就由着你诬陷辱骂了?定襄来的不配活着了?
  骂明月的是个穿金戴银的婆子,北笙认出是照顾徐南音的傅母贾娘子。
  那婆子摇头晃脑的后影,如同奓了毛的公鸡,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啄明月两下。
  明月到底还是小姑娘,口才哪里能比得上老辣的贾娘子呢,除了气结说不出话只剩下委屈了。
  贾娘子背对着北笙,全然不知她刚才的话都被听了进去,明月一抬眉就看见了北笙。
  这一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了出来,被贾娘子骂时憋着没有哭,看到北笙的那一刻明月的眼泪就跟大河决堤了似的。
  她一下子跑到北笙跟前,贾娘子回过身看见北笙,愣了一瞬后捏着手巾和金镯子的手交叠在腹前,挺直了脊背,一副我有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明月抽抽噎噎地,话都说不清楚,“二姑娘,奴婢帮二姑娘收拾东西,二姑娘的旧包裹里掉出一个婴儿戴的金镯子来,被贾娘子看见了,非说这是大姑娘的镯子,还诬赖姑娘偷了大姑娘的……”
  北笙冷哼一笑,走到贾娘子面前,低眸扫在她手中的金镯子上,再抬起眼眸看着贾娘子,贾娘子不由一阵恶寒从脚底窜上脊背,再接着头皮一阵发麻。
  贾娘子深呼吸一下,目光高傲继续站着,拿鼻孔瞧着北笙。
  北笙笑着,越是笑越是让贾娘子心虚,越是心虚越是要装得强势。
  二姑娘一回府,大姑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今日好不容易拿捏住了二姑娘的把柄,还能向她低头不成?
  自己骂她被听到了又怎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偷东西的贼应该报了官砍掉手脚,谅她告到公爷夫人面前去,也是她无理!
  贾娘子越想越理直气壮,她在国公府伺候十多年,还怕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不成?
  北笙笑着问:“定襄来的怎么了?定襄的大米比京城的黑还是定襄的水比京城的浊?还是说定襄的天比京城的灰?”
  贾娘子一愣。
  她原以为二姑娘会争辩镯子的事,没想到二姑娘提到定襄。
  北笙继续说:“贾娘子口口声声指着定襄骂,可知皇后娘娘祖母的娘家就是定襄的?可知前朝右丞相黄嘉的祖籍就是定襄?可知太祖皇帝曾征战天下,说定襄人杰地灵!可知……”
  “老奴错了!”
  北笙的话还没有说完,贾娘子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刚才骂人只图嘴快,哪里想到会连带了这么多贵人。
  北笙的话像鼓槌一样,一字一句敲在贾娘子的心脏上,敲得她的小心脏突突地跳。
  贾娘子原以为二姑娘小地方长大的,没见过大家族的势,三两句话会将她唬住,毕竟这镯子实打实的和大姑娘幼时戴过的金镯子一模一样。
  没想到二姑娘丝毫不怵,反而还拿住了她的错处。
  “二姑娘,老奴没有看不起定襄的意思,老奴是说……”
  “说什么?定襄出来的都是会偷东西的贼?”北笙带着笑脸近前一步。
  贾娘子的背躬得更下了,不敢接话,支吾着,“这、这镯子的确跟大姑娘的一样……”
  “我的脸也和大姑娘的一样,也是我偷她的?”
  “不不不!老奴……错了!”
  贾娘子终于想起这姐俩是孪生,既然大姑娘小时候有金镯子,贠夫人肯定也给二姑娘打了一样的金镯子。
  “老奴老眼昏花,认错了姑娘的东西,还、还请姑娘恕罪……”
  贾娘子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那枚金镯子,希望二姑娘接过金镯子后宽宏大量放过她。
  北笙没有要接金镯子的意思,静静的看着贾娘子,神情变幻莫测。
  她心内一阵酸楚,想起当年骆娘子怀里抱着还是婴儿的她,战乱中流落异地他乡,身无分文,都没有动北笙脚上戴的一对金镯子。
  后来,养父周大死了,骆娘子失去了生活来源,都没有打过这对金镯子的主意,直到自己死前交给了北笙。
  骆娘子说,这是唯一能证明北笙身份的东西,将来认亲能用得上。
  骆娘子到死都在替北笙打算,没想到这镯子成了他人攻击辱骂自己的工具。
  “这镯子我有两个,是一对,要不你一并拿去孝敬你家大姑娘?”
  北笙轻飘飘一句话又吓得贾娘子心里咯噔一下,她不举着了,将镯子往旁边的明月手里一塞,就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边打边骂:“是老奴眼瞎,是老奴眼瞎,是老奴眼瞎……”
  上一世也闹过这么一出,贾娘子看北笙怯懦无辩,就将徐南音叫了来。这下就更不得了了,徐南音自己的那对金镯子不知道落哪里去了,看见北笙的镯子后口口声声咬定是北笙偷了她的东西。
  好在贠夫人认出这是北笙的金镯子,后来又让人四处翻动将南音的那对找出来了,这才平息这场“误会”。
  如今北笙不惧贾娘子,也不惧徐南音。
  青霭苑的下人早就去请贠夫人和国公爷了,这会儿应该快来了,只是先到了徐南音。
  徐南音像是洗漱了一半匆匆赶来的,头发卸了珠钗半披着,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的水珠,一袭白色的中衣外头套了一件菡萏色厚氅衣。
  本是出水芙蓉般的姿色,此刻却浮上来一股怒气。
第2章 一对金镯子
  “傅母!”
  徐南音远远地叫了一声。
  贾娘子看见大姑娘来,巴掌扇得更响,口里念念有词:“是老奴不对,是老奴眼瞎,是老奴错认了二姑娘的东西,是老奴……”
  那张老脸已经红肿得堪比峨眉山猴子的屁股了。
  北笙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贾娘子的表演。
  “傅母,别打了!”
  南音冲过去拽住了贾娘子的手,贾娘子顿时委屈的嚎啕大哭,一下子靠在了南音的怀里,“姑娘,我的大姑娘,您终于来救老奴了……”
  南音狠盯着北笙,像是要生吞了她,“我傅母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罚她?”
  北笙抬眸望了一眼暗蓝色挂着繁星的天空,悠悠的说:“是啊,贾娘子好端端地跑到我院子里能犯什么错呢?”
  “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南音靠近北笙,恶狠狠地盯着北笙。
  她早就看不惯徐北笙了,徐北笙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她生厌!
  “你平常在父母面前装巧卖乖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欺负我的傅母!”
  明月的眼圈还红着,没了先前的委屈,上前一步将北笙挡在了身后,明明很胆怯,还是壮着胆子说:
  “回大姑娘的话,是贾娘子先诬赖二姑娘的,还辱骂二姑娘出身低,被二姑娘撞见了,她自知理亏才自扇巴掌认错,自始至终,二姑娘连句重话都没有对贾娘子说!”
  贾娘子下唇颤抖着,伸手拽住南音的衣襟,期期艾艾地解释,“是,是,老奴看错了,今日老奴听说夫人给二姑娘的住处添置了很多新家具,老奴就想来瞧个新鲜,回头也能给大姑娘置办。”
  “可不巧,看见明月正收拾二姑娘的东西,包裹里就掉出了一只金镯子,老奴看和大姑娘幼时戴的一样,就误会了……”
  南音的目光扫在了明月手上,将金镯子夺去举起来瞧了一阵,冷冷地说:“就是这枚金镯子吗?傅母何曾看错,这就是我的!”
  “这是二姑娘的!”明月要去抢,被南音一把推在了地上,“贱奴才,敢抢我的东西!”
  狠厉的一巴掌打在了明月的脸上,明月捂着脸无措地望着南音,怯生生说:“大姑娘怎可打人?”
  有了大姑娘撑腰,贾娘子颤巍巍站了起来,还揉了揉跪疼的膝盖。
  贾娘子缓缓说:“大姑娘,是老奴的不是,您千万不要因为老奴和二姑娘起冲突,二姑娘她才回到府上,公爷和夫人正是偏心她的时候,被公爷和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这话话听着……
  “啪!”
  北笙蹙了蹙眉,还没从贾娘子话中回过味道来,南音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倒要看看爹娘是偏心我还是偏心她?敢欺负我的傅母!”
  那枚金镯子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好远。
  “啪!”
  一声比刚才还要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南音白皙的脸上清晰的出现了一道红掌印,她被打懵了,半晌才问,“你竟敢打我?”
  北笙说:“同为姐妹,你能打我,为何我不能打你?”
  “你一个定襄来的敢打我!”
  南音顾不上贵女的仪态,照着北笙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王八拳。
  北笙只当是那贱奴嘴碎,才一口一个骂她是“定襄来的,”原来背后有徐南音教啊!
  她一脚狠踢在南音的胫骨上,南音小腿一麻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眼前就是一黑。
  菡萏色的氅衣罩在她的头上,北笙闷通儿就是一顿揍,揍得南音找不到北。
  贾娘子只想挑拨大姑娘给自己出气,没想到两个姑娘会打在一起,很明显的自己的大姑娘落了下风,受了天大的屈辱。
  看着大姑娘趴在氅衣底下绝望地哀嚎,贾娘子嘴里只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却不敢上前来救。
  徐南音的婢女听月刚上前救自己的姑娘,北笙一手薅住她的头发,往边上一扯,咚一声撞到廊柱上,听月眼前一黑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北笙斥道:“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若你们谁敢帮拳,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其余想救徐南音的人,此刻也不敢动手了。
  是呀,姐妹间打架,公爷和夫人也不会罚两个姑娘太狠,但若是他们做下人的参与,那就是以奴欺主的大罪名,怕是会被公爷夫人打死。
  北笙正揍得起劲,青霭苑的男仆清泉突然跑进来大喊:“二姑娘快别打了,公爷和夫人来了!”
  北笙手一松,南音立马掀开氅衣爬了起来,恨不得撕碎了这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张扬舞爪对北笙一通乱扯乱撕。
  而恰巧,被赶来的徐照庭和贠夫人看到,夫妇二人如雷劈般惊呆在门口。
  “南音!”贠夫人大呵一声。
  南音一下子如木头人一般呆住,再看北笙的脸,一道道地血印子,披头散发形同疯妇,而自己因为刚才被氅衣罩着,身上虽然吃了很大的痛,脸上却没有外伤。
  任何人一看都觉得是南音欺负了北笙,而不是北笙欺负南音更狠。
  安国公徐照庭见惯了战场上刀光剑影、寒光铁衣,从没见过姑娘家花拳绣腿的打架也能有如此阵势。
  一时目瞪口呆之后,终于想起他该拿出他作为家主、作为父亲该有的威严,脸色一沉,让人请家法。
  贠夫人立马让人将青霭苑围了,命令苑中所有奴仆不得将今日之事外传。
  徐照庭夫妇坐在青霭苑正中,脸都黑得比得上包拯了。
  两个姑娘打架可还了得,徐照庭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欻欻地掉。
  后宅断案,简直比带兵打仗还要累。
  一对金镯子放在他们眼前,其中一只还沾上了些许泥土。
  堂中央的火笼烧的噼啪作响,南音和北笙在火笼两边跪着,脸上各挂着一个巴掌印,只是北笙脸上的道道血印子更红更显眼些。
  后面还跪着脸肿成猪头的贾娘子和眼哭成烂桃的明月,另还跪了一片侍女男仆。
  来龙去脉大家都七嘴八舌都说了一遍,徐照庭夫妇也算是知道了前因后果,总之就是这对金镯子惹得祸。
  徐照庭敲了敲桌子,质问道:“南音,既然你傅母都说认错了这镯子,为何你还要抵赖这是你的?”
  南音没了刚才的气性,怯生生说:“灯光不亮,女儿看错了,况且女儿的金镯子真的不见了,女儿才误会了妹妹。”
  眼下不是抵赖发狠的时候,先认错服软才能让父亲母亲消气,等以后再想法子收拾徐北笙那个小蹄子。
  北笙未语泪先流,哭哭啼啼地说:“贾娘子错认了不打紧,这能解释清楚,可她不但侮辱女儿的过往,还诬陷女儿偷盗,女儿才回到父亲母亲身边两日,就要因贾娘子一张嘴坏了名声吗?”
  “就算是贾娘子看不上的定襄那种小地方,也没有以下欺上、以卑辱尊的道理,不成想在这天子所居的京城,高官显贵聚居之地,竟然一个老奴都能辱骂诬陷主家姑娘!”
  北笙含着委屈说的,那字字句句可是铿锵有力的反问,还转了个方向,问南音:“姐姐,这样的傅母你竟也敢留在身边?”
  南音听着一脸茫然。
  这件事的主要争议是镯子吗?不是,是贾娘子辱骂诬陷了她。北笙怎可让父亲母亲断案失去了重心?
  前世,就是因为贾娘子在南音耳边挑拨,离间姐妹关系就不说了,还经常给南音出谋划策,南音坑害北笙的好几桩事,都有贾娘子的手笔。
  倒不如趁着今日,先料理了贾娘子这个祸害!
第3章 离间骨肉至亲
  贾娘子本想借着大姑娘宠信她,蒙混过去,大不了再给二姑娘多磕几个头,多多赔罪。
  不成想,二姑娘刚才这几句话大抵有要她命的想法。
  北笙的话不光贾娘子怕了,就连贠夫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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