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再没有什么比心意更贵重了,姐姐说是不是?”
  “妹妹说的是。”
  “这心意,不在东西的贵贱,贵有贵的好,小东西也有小东西的独一无二。”
  温晚已经听明白了,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趁着喝茶的动作,给了何嬷嬷一个“我烦了不想应付了”的眼神。
  何嬷嬷立刻屈膝一礼:“主儿,您该写字了,爷留的课业,回来要看的。”
  温晚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撒娇:“好嬷嬷,你就容我歇一会儿罢。”
  “主儿,不是奴婢不肯,爷嘱咐了,您定要好好写爷的名讳,爷要做成印章的…”
  然后回过身对珂里叶特氏笑道:“让格格笑话了,我们主儿看书头头是道,可最怕写字了。”
  珂里叶特氏是蒙古后裔,自己汉学也很差,哪里好意思笑话温晚。
  也知道人家是赶人呢,便识趣的起身:“我的字呀,也被爷说过许多次,实在拿不出手。”
  “那我便不打扰妹妹了!”
  温晚起身同她再次互相行礼。
  然后意思意思的送到房门,就由许多把人送出去了院子。
  何嬷嬷等陪着温晚直接回了后书房,不一会儿许多也回来了。
  “主儿,那泥人,奴才找人跟着送过去了。”许多道。
  “瞧她那得意的样子,不就爷赏的么!咱们蔚兰苑什么好东西没有!来这里显摆!”含珠总是敢说话一点儿,愤愤的道。
  何嬷嬷摇头:“珂里叶特格格什么时候,哪句话说泥人是王爷给她的?”
  这一句话把另外三人都问的愣住了。
  温晚也适当的表现了惊讶。
  “不是爷还能是谁?”
  “对啊…她只是说心意难得…从头到尾都没说是爷赏的…”
  “她这是想要主儿误会!”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误会,若主儿是个小气的,不定当场就发作了!”何嬷嬷道。
  “这一个两个的,竟都来惹主儿生气!这样热的天,也难为她们这么能折腾了!”春然头一次这样声色俱厉。
  “是啊,这都几个了?”何嬷嬷皱眉。
  温晚恰当的回应:“就差金格格和乌拉那拉侧福晋了。”
  “苏格格大概是来不了的。”
  “乌拉那拉侧福晋,是不会这样折腾的。”许多插了一句。
  “那就剩金格格了。”含珠道:“主儿,咱们不见了罢?”
  温晚自己拿起扇子,慢慢的扇着:“怎么不见?我又不生气。”
  “不!我生气!气坏了!嬷嬷,要吃――”
  “冰碗!”何嬷嬷笑着叹了口气。
  “可否?”
  “否也!”何嬷嬷坚定的摇头。
  她的想法是,主儿还小,好好养着,就能养好,以后才能孕育子嗣,若是现在贪图一点儿口腹之欲,以后身子不好,子嗣艰难,那才是因小失大。
  温晚也就是问问,既然不肯,哦了一声,便不闹了。
  倒是春然看着不忍心,想求情,被何嬷嬷瞪了回去,也只能老实的闭嘴了。
  许多见状也不敢多话,又跪坐着继续做孔雀了,含珠也过去帮着递竹条和绳子。
  何嬷嬷低身哄孩子似的商量:“主儿,冰碗,再等上十天半月的,可好?”
  “嬷嬷此话当真?”
  “当真!”
  温晚笑得十分满足,“春然,你替我记着日子,到日子了,咱们就催着嬷嬷,定不能让她忘了!”
  “是!主儿!奴婢定牢牢记着!”春然也笑。
  何嬷嬷见状,也不再提方才珂里叶特氏这事儿了。
  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等高玉来,暗示两句。
  殊不知,温晚正猜着她有这个心思呢,便起身道:“嬷嬷,我去写字。”
  弘历是真的说要用她的字刻一枚印章的,但温晚这字,着实拿不出手,便说了句让她好歹练会他的名字也好。
  但温晚没打算按他写的范字去练习。
  跟未来的皇帝一个字体,这字体还是弘历自己改进的,堪称独一无二,那还了得?以后不知道会不会生出事端!
  她打算用前世大学练过的花样萌哒哒字体去写。
  每个字都能玩出花来,还没有固定格式,全凭写字人的心思,谁都模仿不了。
  何嬷嬷陪她走过去,春然则替她磨墨,她一边写,一边道:“嬷嬷,高玉若来问,便说一切安好就是。”
  “主儿,若是不提,她们没完没了了,岂不是让主儿不得安宁?”
  “提一提,主儿以后避而不见,也说不到咱们的不是了。”
  温晚轻笑:“高侧福晋,罚我了么?不过是同我说话。”
  “黄格格正凑银子赔我花瓶呢。”
  “珂里叶特格格,就更只是来送一点心意。”
  何嬷嬷一想,可不就是这样!这些事细说起来,还真没有大事,甚至黄格格和珂里叶特氏,都是态度好的不得了。
  “这样的事儿说了,王爷便是向着我,也罚不了她们什么,但若人家锲而不舍,嬷嬷觉得,王爷能向着我多少次呢?”
  “情分总会用完的。”何嬷嬷咬牙。
  这次竟然是软刀子!
  爷都那么敲打了,她们还敢!若是这次只训斥几句,她们更不会怕的,只怕日后,会层出不穷。
  可以不见,但总要请安罢?
  一路上,她们可以有无数的机会!
  就算不去请安,主儿难道就这么躲一辈子?!
  “且等着金格格罢。”
  “不差她一个了。”
  “若她明儿真能一刀子戳过来,我当敬她!那便也就不必想辙了。”温晚被自己逗笑了。
  何嬷嬷立刻苦了脸:“小祖宗!您可别说这样的话了!”
  多不吉利啊!
  “好,不说。”温晚笑得笔都拿不稳了。
  何嬷嬷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日,温晚都在写字跟看许多扎孔雀当中过去了,何嬷嬷看她,确实未曾生闷气,也是放了心。
  晚间高玉来的时候,便浅浅带过,只说珂里叶特路过,也来说话,一盏茶时间都不足。
  高玉以为各院不过是来示好,也未曾在意,问过了,又给温晚请了个安,便离开了。
  第二日的晨起,不必温晚说话,几个人就已经严阵以待,还把温晚打扮的光彩照人。
  只等着金格格上门了。
  但左等右等,一上午都陪着温晚串珠子过去了,金格格并没有来。
  难道是她不掺和?
  何嬷嬷可不信,金氏的眼睛,瞧着就不是安分的。
  用了午膳,何嬷嬷让春然守着温晚午睡,她则和许多依旧严阵以待。
  一个时辰又过去了。
  还是没有动静。
  可是依旧没有人放松,文玩也不好自己吃吃喝喝,只能慢慢的写字。
  春然小声说:“主儿的字儿真特别,像画一样!”
  “旁的写法太累了,这样写省力还不乏味。”温晚笑道。
  她随手写了春然两个字,春然顿时高兴极了。
  可是却懂事的没有把这张纸要回去,主儿的字儿是私密物件,不能离开这个书房。
  “主儿,您在写个含珠吧?”
  “好。”温晚提笔,想了想,一气呵成。
  春然轻轻鼓掌:“主儿,您真厉害。”
  温晚正要再写一个何嬷嬷,就见何嬷嬷急匆匆的进来了。
  “主儿,乌拉那拉氏侧福晋和金格格一起来了。”
  “她?”温晚都愣了一下。
  她来做什么?
  不过温晚很快反应过来,以后极有可能登上后位的乌拉那拉氏,怎么可能真的淡薄如云烟。
  只是她如今存在感低,让人不由的忽略罢了。
  “侧福晋驾临,当迎。”
  温晚放下笔,春然立刻端水给她洗了手,然后一并往前头而去。
  乌拉那拉氏带了两个宫女,金氏只带了一个。
  温晚迎到院子假山处,人就进来了。
  “侧福晋安。”
  “不必多礼。”乌拉那拉氏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不同。
  温晚起身,再同金氏彼此见礼。
  进了屋子,因为乌拉那拉氏是侧福晋,温晚就不能坐上头的主坐了,便同她相对而坐。
  乌拉那拉氏左一,金格格左二,温晚在右一。
  金氏先笑着开口:“贸然而来,打扰妹妹了。”
  温晚笑道:“来者是客。”
  含珠春然端了茶进来,然后一个立在多宝阁处,一个立在温晚身后,何嬷嬷立在温晚身旁偏后一点点的位置。
  “不知妹妹平日里都做什么呢?”
  “也从不见妹妹同我们一起说话。”金氏继续道。
  “不过是写写字,也不做什么。”
  温晚是实话实说,可金氏听着却十分刺耳了,她抄经手腕都快抄肿了!
  “妹妹真是好雅兴!”金氏面上不变,笑着称赞。
  然后话锋一转,看向一直还未说话的乌拉那拉氏。
  “方才侧福晋,说到宫中学规矩一事,想不到侧福晋这么久了,还能记得如此清楚。”
  “妾实在怕被罚,还请侧福晋赐教一二。”
  乌拉那拉氏端茶喝了一口:“你想问哪一条?”
  温晚知道,重点来了。
第60章
  “不知规矩中,亲王府家眷,入宫赴宴,是什么规矩呢?”
  乌拉那拉氏回道:“上赐宴,若非特旨,唯嫡福晋可随行,座位同王爷并尊…”
  她说了一段,金氏起身:“多谢侧福晋赐教。”
  温晚心里笑了。
  也起身对乌拉那拉氏行了一礼。
  然后果然,金氏又继续问宫规,态度还十分虔诚。
  乌拉那拉氏耐心做答,金氏再次行礼,温晚随后行礼。
  如此反复四次。
  金氏才像是想起来了似的:“瞧我,不过是同侧福晋说了几句,就一直惦记着,竟忘了这是在妹妹这里了!”
  温晚轻笑:“无妨。”
  “含珠,换茶。”
  “点心也端一些来。”
  她太过淡定,金氏却以为她是在故作坚强,所以面露惭愧的说道:“妹妹,我就最后两个问题了,还请妹妹见谅。”
  “请。”温晚笑着点头。
  金氏果然又问了两个问题,乌拉那拉氏依旧回答了。
  然后又是两次行礼。
  这个天气,如此行礼,不可能不出汗,温晚自己轻轻擦着,看向金氏的眼神却越发和善。
  若非这位想了这么一出良策,她还验证不了乌拉那拉氏的野心。
  金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折腾了温晚,且她压的是温晚对侧福晋之位耿耿于怀,如今一直行礼,让温晚清楚,侧福晋之位,同格格之位的区别,激发她心中的怨气。
  不可不谓杀人诛心。
  温晚都自认长了见识了。
  但最要紧的还得是乌拉那拉氏。
  她无论是碰巧被半路拉过来的,还是被算计拉过来的。
  总归她来了,也不可能看不出不妥。
  但她,装傻充愣,配合了金氏。
  可惜了。
  温晚心中一叹,若是乌拉那拉氏不曾配合,她或许就会放下一些对她的疑心,只当她这个阶段就是这般淡泊一切的性子,是入了宫才发生了变化。
  她入府八年了,人设从未崩塌,算是很能忍的了,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温晚不知道是自己刺激了她,又或者是她自己忍够了。
  总之,她的心乱了。
  “侧福晋,今日真是受教了。妾当谨记在心。”金氏再再再次起身行礼。
  温晚依旧随后,只是这次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金氏见状:“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是我连累妹妹了,还请妹妹受我一礼。”说着又又又又要行礼。
  温晚服了。
  这位的身子骨,以后生孩子定然如历史记载的般能生。
  她示意何嬷嬷拦住金氏:“不敢当姐姐的礼。”
  “是我自己身子弱,让姐姐见笑了。”
  金氏却又误会了,以为她是气的狠了,撑不住了。
  于是施施然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妹妹了。”
  乌拉那拉氏也起身:“妹妹好好歇着,今日碰巧而来,妹妹款待甚好,来日,必当回请妹妹。”
  好一个碰巧。
  金氏听懂了,也不在意。
  她以为,温晚就是知道了,自己故意半路拉着乌拉那拉氏来的,也不会因此就不生气了。
  两个人离开后,温晚迫不及待的去擦了擦身子,换了身衣裳,然后去后书房凉快。
  “这几日,我的衣裳都快不够穿了。”温晚喝了口凉茶,笑叹。
  何嬷嬷却像是已经看懂了,没有怒不可及的样子,而是有些心事重重。
  后院竟然联合起来了。
  除了戴佳氏,能来的可都来了。
  “主儿…”何嬷嬷欲言又止。
  “奴婢给您做点绿豆酥。”
  她没想到法子,便将话头咽了下去。
  “嬷嬷不必劳累。”
  温晚看了眼她穿好的一串手串,华美非常。
  “嬷嬷,这手串,我瞧着,更配福晋。”
  “这几日来的人,说的话,我也是明白了,在这后院里,不能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过自己的日子,是要表心意的。”
  “不如就把这手串送给福晋罢。”
  “剩下的院子,待我串了旁的,再做打算。”
  何嬷嬷一愣。
  福晋?
  这事儿里有没有福晋的意思呢?
  不会。
  后院里的联合起来,福晋未必愿意见到吧?
  今儿若任由她们拉下主儿,明儿就未必不敢肖想福晋!
  且福晋对主儿的意思向来还好…
  何嬷嬷想了想:“主儿,您要亲自去给福晋送么?”
  温晚摇头:“嬷嬷送去便是。”
  “不过是个心意。”
  何嬷嬷心道,主儿看样子还要给旁人送,大可不必,得想法子让主儿忘了这个想法才好。
  “是!”何嬷嬷捧着手串出去了,要先配个盒子。
  “春然你也去歇会儿,换身衣裳罢,我自己小睡一会儿。”
  “是!”春然也退了出去。
  温晚独自扇着扇子,看着窗外的景色,神情逐渐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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