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是…才不是什么传情…偏你…胡思乱想…”温晚也是嘴硬。
  “我胡思乱想?”
  “嗯…”温晚的回答止于喉间,他终是听不下去了,吻了上去。
  弘历今天有点失控。
  在她的唇上纠缠了许久后,又自她的耳后一路到了她的脖颈处,衣裳的领子藏住了她大部分的脖颈,这让他十分不满。
  他伸手解开了她领口的盘扣。
  温晚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弘历手顿住了。
  片刻,他深深叹了口气,重新给她系了上去。
  然后将她按在怀里。
  “吓着你了?”他声音里都是欲望。
  “不知道…”温晚一开口自己都被自己过于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知道?”弘历果然忍不住,又寻了她的唇,亲了上去。
  但亲着亲着,他总不由自主的流连于她裸露的那点脖颈之间。
  然后又被衣裳挡住。
  他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折磨着他,让他忍不住烦躁的深吸了几口气。
  “心心。”
  “我…需得回去了。”
  温晚被亲的晕头晕脑的样子,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猫儿似的嘤了一声。
  弘历顿时头都炸了。
  他的手再次放到她的领口处,因为过于克制,骨节格外分明。
  “可以么…”他道。
  温晚似乎被他的指节吸引,小手抬起来,勾住他的尾指晃了晃。
  弘历的喘息声瞬间震耳欲聋。
  他轻轻打开了她的盘扣,只开了三枚,露出了她完整的脖颈。
  他的手便挪到了她的颈边摩挲:“可以么…”
  他像是耐心的猎人,想要他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跳进来。
  温晚微微侧脸,脖子线条被拉长,声音沁了水似的:“不知道…”
  弘历得寸进尺,蛊惑她:“乖,心心,说,可以。”
  “不…”温晚被他手指弄的有些痒,她越发侧脸,微抬下巴,轻吟道。
  “乖…”
  “心心…”
  “可以么?”
  他明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偏强忍着,一遍遍哄她。
  实在是有些恶趣味的。
  温晚不自觉的躲着他的手指,躲不掉,就无意识的蹙眉:“不…恩…”
  她的呻吟更加刺激了弘历。
  他目光里的侵略性几乎实质性的落在她的脖颈之间。
  “当真不肯?”
  温晚眼里也泛着水,朦胧的看着他,不说话。
  “那便…罢了…”他的手指重新落在盘扣上,要替她系上。
  温晚下意识的在他的手指上搭上了自己的手指。
  “恩?”他低笑。
  “又欺负我…”温晚低头,埋到他的肩头。
  “呵。”
  “那…可以么…”他小心的摘下了她的耳环,然后继续在她的耳后轻轻点点的亲吻。
  温晚的手攀上他另一边的肩头,然后缓缓在他的脖颈处停住。
  这样极致的拉扯,让弘历额头都渗出了汗。
  “心心。”
  “告诉我…”他依旧执着。
  温晚咬了咬唇:“可…”
  最后一个字没有来得及说,他的唇就覆了上来,给她堵在喉间,逼她发出猫儿似的呻吟。
  目的达成,他反而不那么急了。
  在她的唇边,耳后流连,半响才吻在脖颈之上。
  细细密密的吻,轻柔的仿佛他并不急切。
  只是他额头的汗出卖了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响动,是李玉冒死推开了一点缝隙,跪在外面催弘历启程。
  弘历在温晚耳后又落下一吻,声音哑着:“我…过几日再回来。”
  温晚方才眼角渗出了泪,显得娇媚非常,她手指仍攀着他的脖颈:“几日,是几日?”
  弘历低笑:“三日。”
  “好不好?”
  温晚不太满意,目光楚楚的看着他:“不好。”
  弘历被她这有些委屈的眼神,勾的心都疼了。“那…后日…夜里…我赶回来?”
  “也不好…”温晚要急哭了似的,娇娇的声音带了哭腔。
  弘历咬住她的唇,又厮磨了一会儿,方喘息急促的道:“明日。”
  “我定回来。”
  温晚眼泪滴答滴答落了下来。
  “不…”她缩进他怀里。
  弘历简直被她这样粘人的样子弄疯了。
  但他不得不走。
  他皇阿玛随时可能召见,且这种时候,他不坐镇圆明园,朝臣之心也不宁。
  回来这一趟已经是任性了。
  他狠狠心,撑住温晚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心心,乖乖等我。”
  温晚低头不语。
  她的脑海里,翠翠终于来了任务:“我若今日死了,您可会明白,本就是您对不住我?”
  “我是冤枉的,您分明知道!”
  “可是这世间,还有谁比我更爱您?”
  温晚被弘历折腾的有些燥热的身体,瞬间快凉透了。
  虽然她早就知道了套路:气氛粘稠的时候,来一段苦情戏的台词。
  她也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但两种情绪的切换,还是挺折磨人的。
  且她觉得折磨,弘历就不觉得了么?
  这么下去,都得疯!
  但翠翠说完,提醒了两个字:技能。
  温晚!!
  你不仁我不义!
  还得用老招数凑合!
  温晚娇哼:“作什么要等您…”
  “我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忙的很呢…又不是离不得…既没有离不得…又何来一个等字…”
  她这样嘴硬,弘历忍不住笑出了声:“哦?”
  “没有离不得?”
  “此话当真?”
  他的手在她第四枚扣子处徘徊,明晃晃的威胁。
  温晚慌了,用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
  “不过是,您不在的这几天,我又做噩梦了而已。”
  “又梦到了她。”
  “她一直哭,坐在不知道哪里的城墙上。”
  “她说:我是冤枉的,您分明知道。”
  “又说:我若今日死了,您可会明白,本就是您对不住我!”
  “还有一句:可是这世间,还有谁比我更爱您?”
  “旁的话便不记得了,只是我醒了后,发现,我竟也哭了。”
  “我实在不想梦到她了。”
  “她太痛苦了。”
  “您说,我是不是在恢复记忆?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忆?如果是梦里一般的,我该怎么办?”温晚声音哭腔渐浓。
  弘历心中一沉,先不说梦境里无缘由的话,只是她频繁如此,可是记忆真的在复苏?
  她又如此抵触,这恐怕不是好事。
  “所以,你让我回来,不过是不想再做梦?”弘历岔开话,不让她去回想梦境。
  温晚闷闷的嗯了一声,但手却越发紧的攀着他。
  “那我找太医,给你开安神药,保你不再做梦,夜夜安睡,如何?”
  “不…”
  “安神药太苦…”
  “哦?”
  “那就请大师来给你诵经,宝华寺的大师,最擅此经。”
  “当初宫中许多太妃,都是用了此法儿,甚管用的。”
  “我…听不懂佛经…”
  “哦?”
  “那还有一法儿,京郊别院,有汤泉,泡之可静音凝神,让人舒缓无忧。不如你去住上十天半月试一试?”
  温晚呆呆的看着他:“您哪里这么多法子!”
  “且还有呢!”
  “反正你也不是非我不可,那就为你想尽法子,总有一个能管用的。”
  温晚把头又埋回去:“我不要旁的法子…”
  “哦?”
  “您不得空…那…三日便三日…”
  “治这噩梦要紧,如何能等?且我终究不能给你根治,我想的那些法子,可是能根治的。”
  “乖。”
  “选一个,可好?”弘历耐心的逗她。
  温晚急了:“不是因为噩梦!”
  “恩?”
  “噩梦本不要紧…”
  “我只是…”
  “只是什么?”弘历装的很像,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只是…”
  “想…”
  温晚磨磨蹭蹭。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想你…”
  “你不回来,还好…”
  “可一见,就不想分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弘历叹气:“可你方才说,你只是为了治噩梦。”
  温晚支支吾吾:“我是…我是怕你笑我…”
  “我为何笑你?”
  “我无一日不想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可谁知,我只是你的药。”
  温晚露出内疚的神色:“是我错了。”
  她鼓起勇气,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处落下一吻。
  她选了他喉结处。
  弘历眼神一变,依旧不肯放过她:“这般,就让我原谅你?”
  温晚无助又可怜,想了想,又凑上去,依旧亲在了他喉结处,只是这次,她轻轻舔了舔…
  弘历再绷不住,将她摁在臂弯,狠狠的吻了上去。
  温晚乖乖的,喘不过气儿也不推他,弘历发现了,分外心疼。
  又后悔不该逗她了。
  分开后,他摩挲着她脖颈间的红痕,然后替她系好扣子:“你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
  “嗯。”
  “三日后,等我回来。”
  “我告诉你。”
  温晚点头:“好。”
  李玉已经第三次推开门跪求了,弘历只能站起来。
  “我送您。”
  “你送我,我还如何能走?”他叹气,恋恋不舍的手在她的耳后脖颈处徘徊。
  “哦。”温晚失望的低头。
  弘历心头一疼,又软了声音:“就送到门口。”
  “嗯。”
  两个人牵着手,慢慢往门口走,外头,伺候弘历的人跪了一地,何嬷嬷几个,也只能跟着跪。
  听到动静,都松了口气。
  眼看着就到门口了,温晚突然低头,就要挣来他的手。
  “怎么了?”
  “突然,就不想送您了。”
  弘历听出来她声音里的湿润,一摸她的脸,果然是哭了。
  她这样的依恋,让弘历又满足又痛苦。
  简直寸步难行。
  怎么偏偏就是这种时候?
  若是他不这么忙的时候,那…怎么可能松开她。
  但该走还得走。
  他无可奈何。
  俯身,本想最后亲一亲她额头的唇,不由自主的低下去,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滴,然后同她额头相抵。
  “心心。”
  “我等不了三日。”
  “两日,两日我便回来。”
  “嗯。”温晚主动抱住他。
  “您,要好好用膳…”她有些笨拙的试图关心他。
  弘历心血翻涌。
  “别说了。”
  “心心,别说了。”
  “等我回来,再说与我。”
  不等温晚回应,他就松开他,转身离开。
  他走的很快,走到院子也不曾回头。
  李玉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不顾膝盖的疼痛,小跑跟上。
  何嬷嬷等也起身,进去伺候温晚。
  院子里已经点燃了所有的灯笼,灯火通明,光影交叠。
  弘历在即将绕过那座太湖石堆叠的假山时,终没忍住,回了头。
  温晚就在廊下,形单影只的站着。
  他看不到她是不是在看她。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李玉看他回头,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弘历又大步回去了。
  李玉苦着脸,也跟了回去,打算再回房门外跪着。
  何嬷嬷还没劝温晚回去,就看到弘历回来了。
  何嬷嬷也暗倒不好。
  主儿得爷眷恋是好事!但若爷因此不顾国政,那主儿…
  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主儿淹死!
  但她一点法子也没有,更不敢这时候劝谏,她敢说一个字,爷就能灭了她全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弘历一句话也未说,打横把温晚抱了起来,往屋内去了。
  后面苦着脸的李玉也一句话不说的小跑过来,跪了下去。
  何嬷嬷也没有说话,同样跪了下去。
  让他们意外的是,弘历很快就出来了。
  在廊下停住脚步:“好好伺候。”
  何嬷嬷立刻磕头:“是!”
  弘历这次没有再回头,李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呼!保住了。
  何嬷嬷进去后,才发现弘历把温晚抱在了床上,还给她放下了帘子。
  她只能重新打开帘子,怕她害羞不适,她体贴的尽可能不去看温晚的伺候她梳洗,温晚自己换了寝衣,便回去睡了。
  何嬷嬷吹灭了大部分的烛火,才离开。
  第二日。
  温晚起的晚了些,换好衣裳,坐到镜子前一看,脖颈处果然全是红斑,后面春然眼神心疼。
  主儿可遭罪了!
  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主儿还小呢!
  温晚看着她越来越心疼的眼神,赶紧打断:“嬷嬷呢?”
  “嬷嬷去给主儿备早膳了。”
  “嗯。”
  “含珠如何了?”
  “你抽空,去看看她。”
  “是!奴婢明白。主儿放心。”春然给她戴了两支钗,然后收回手。
  何嬷嬷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主儿,高公公在外头候着。”
  “嗯。”
  高玉一见温晚就赶紧恭敬的行礼:“请格格安!爷让奴才这两日子在您这里伺候。”
  “有劳了。”温晚勉强笑笑,瞧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高玉记在心里,晚间定有人来问。
  用过早膳,温晚就去后书房呆着了,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玩着她那些兔子。
  春然看看何嬷嬷,何嬷嬷微微摇头。
  主儿怕是想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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