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还不止如此,桩桩件件,我都得记着。”
  “待哪日,被美色所祸,昏了头,我就看一看,方不至于把自己整个都赔进去。”
  她句句哽咽,弘历听的越发内疚心疼。
  “明儿我亲自给你写下来,心心来日兴起,拿白底黑字,来与我闹一闹,我定不还嘴,如何?”
  温晚这才点头:“需得盖上您的私印。”
  “嗯。”
  “盖几个都可。”
  他把她从怀里轻轻掰出来,给她擦了泪痕。
  “虽不原谅,可也不能轻易放过,今儿,随你处置,可好?”
  温晚脸色一红,“你休想!”
  弘历笑的极其暧昧:“你想什么呢?恩?”
  温晚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抵在他的胸前:“未曾原谅呢,您且自重…”
  “分明是你,不怀好意。”弘历握住她的手指,把人重新带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脖颈,不舍里还透着满足。
  “有日子,没给你念书了…”
  温晚一只手摸索着,自里面的枕头下拖出一册书,还是上次未读完的那本。
  弘历目色再次幽深难耐:“一直在这里?”
  “不过是…忘了。”温晚轻哼。
  然后理直气壮道:“还不是怪您。”
  “自是怪我。”
  “这个…可也要记上一笔?”
  “随你。”温晚娇吟。
  “记着罢。”
  “嗯。”
  “这书读到何处了?”
  他其实无心读书,只想就这么拥着她,同她说话。
  “三十――我不知…忘了,偏不告诉您。”
  “我诚心相求,心心可愿告知?”
  “何为诚心?”温晚轻点他的心口处。
  “诚心即这一片真心。”
  “只是真心与你,偏你视而不见。”弘历佯叹。
  “所谓真心,未必抵黄金万两。”
  “我想了想,真心要来无用,还是要黄金罢。”温晚眼神矜贵的一瞥,懒懒的收回手,反被他捉了去十指相扣。
  弘历咬她的耳垂,“黄金未有,另有一物相抵,可好?”
  “且拿来我瞧瞧。”
  弘历竟然果真松开她,去取了一物。
  赫然是他登基时用的九龙玉佩,日常随身挂在腰间,今晚过来,亦在腰带上。
  “此物可抵?”
  温晚执着细看一会儿,摇头:“价值连城,要不起。”
  “我之真心,远比此物贵重万分,真心既给了你,旁的,便不值什么了,只管拿着把玩就是。”
  温晚心道:可我怀疑你这是想让我早死早超生。
  她浅浅一叹:“这时候,您又不理会规矩礼法了。”
  “您纵金山银海堆满这翊坤宫,于我,也不过是身外之物。”
  弘历听出了弦外之音:“你在意的,我从前不知,如今知道了,自然亦要给你。”
  “而这些身外之物,就算锦上添花,如何?”
  这些几近讨好的话,从他嘴里出来,便带了江山为聘的气势。
  “真心与否,不在嘴上。”
  “我且都先记着,来日我们核对一番,方能验证。”
  弘历失笑:“那便都记着罢。”
  “明儿我下朝回来,你念,我记,可好?”
  “下朝?”
  温晚说完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得每日上朝了。
  弘历却会错了意,又贴近她:“春宵苦短,我倒是想只同你――”
  温晚毫不犹豫让他闭了嘴。
  一番痴缠后,弘历虽勉强克制住了,却是比以往更加难耐。
  偏温晚故意折腾他,攀在他身侧:“还不与我念书。”
  弘历抽出书来,想着先读一段哄她睡了就去沐浴。
  刚念了两个字,她就抓着书,往旁边一丢。
  凶巴巴的看着他:“需得背的才好。”
  弘历只能背诗经给她。
  温晚听了一会儿,听不太懂,又不肯了。
  “您是不是欺我才疏学浅?”
  弘历无法,只能同她讲山海经。
  她听了片刻,又寻了理由:“您故意吓我?要害我梦魇?”
  “那我与你说佛经?”弘历还是耐心的很。
  “您想让我出家?”
  “那说我过去随皇玛法南巡,一路见闻与你,可好?”弘历低头吻她眼角,极尽温柔。
  温晚觉得折腾的差不多了,便点了头,闭上眼睛。
  也不知听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温晚翻身过去,揽着弘历的腰,低喃:“就不原谅你!”
  “嗯,不原谅。”弘历低声顺着她。
  温晚撑着眼睛看了他片刻。
  弘历从她困极了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万物泯灭般的哀伤。
  “心心?”
  温晚闭目,缓缓收回了手。
  爱不上,逃不掉,半真半假,挣扎煎熬。
  “好累…”她几近呢喃,弘历听不清,只看到她紧闭的眼角落了一低泪。
  他如同被蛊惑,低头,替她吻去这滴泪,然后同她十指相扣。
  “都过去了。”他道。
  温晚没有回应。
  第二日温晚起身,弘历已经去上早朝了。
  “娘娘…”打开床帐的春然惊讶万分。
  温晚下意识摸了摸她的脖颈,弘历很小心,只浅尝辄止,不该留下痕迹才是。
  顺着春然的眼神,她偏头一看,弘历的九龙佩,就放在她的枕边,那正黄色的穗子,在海棠色的枕头边上,十分显眼。
  何嬷嬷和春然无一不震惊,不敢触碰。
  “娘娘…”
  她们知道,李玉不会犯这种错误,不可能不给弘历系上,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玉佩,是娘娘的了。
  可这是九龙佩。
  何嬷嬷示意春然出去,自己伺候温晚穿衣。
  “娘娘,这玉佩,奴婢曾见圣祖佩戴过,想必是件信物,只能传与――”
  下一代帝王的。
  若是让皇后知道,此物在娘娘手中,那可是…
  “便不是世代相传的,这九龙佩,也只有帝王可用。”
  “昨儿皇上怕我梦魇,用来给我压一压罢了。”
  何嬷嬷这才松了口气,娘娘心中有数就好。
  皇上如此之宠,她真怕温晚稳不住。
  不过纵是稳不住,也不能怪娘娘,这放在后宫,谁能抵得住呢?
  九龙佩一送,就相当于许诺了太子之位!
  方才春然震惊过后,都尽是欢喜,为着温晚的盛宠。
  温晚欣赏的看着她:“难得嬷嬷稳得住,有嬷嬷在,时时提醒,我总不会行差踏错。”
  何嬷嬷却愈发恭瑾,声音轻了又轻:“奴婢是吓破了胆子,可娘娘,您如今还小,就这般通透,奴婢从未见过,哪位娘娘能如此的,怕只有当初的太皇太后…”
  “可笑得是,众人只以为娘娘,似那孝献皇后…”
  温晚嗤笑:“嬷嬷您想太多了。”
  这两个人,那就是后妃中的天花板。
  她蹦起来都够不到一星半点!做梦都不会去往这两个人身上攀扯。
  一个掌天下大权,有勇有谋。
  一个与天子相恋,勇气可嘉。
  她既无雄才大略,也无爱人之勇气。
  只如此应付弘历,就已经有些筋疲力尽。
  忽的,温晚想起了昨晚自己突如其来的悲伤与疲倦,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大约是有些心理问题了。
  她不信弘历的宠爱可以长久,又不愿生个儿子争这虚幻的天下。
  但也没想着,现在就死。
  所以一边努力让自己活的好一点,一边觉得人生无望,皆是虚幻。
  两种南辕北辙的思绪,互相拉扯挣扎,长期下去,岂能不病?
  她看过的穿越文里,穿越者皆是坚韧不拔,有勇有谋,一路升级打怪,最后得偿所愿――便是途中坎坷,人家也是浴火重生,自强不息,断没有她这种,日子越好越心中难安,如履薄冰的。
  没有参考,就只能摸索着自救。
  “皆安呢?”
  “抱进来,陪我用早膳罢。”
  “让内务府,再挑几只狗儿来与我瞧瞧。”
  何嬷嬷不知她怎么突然就要养狗,不过立刻应了:“奴婢一会儿就让人去传话。”
  “等会儿…”
  “宫里的兽所,并非只有猫狗罢?”
  “是,许多山野猛兽也是有的。”
  “不必去传话了,待我亲自去看看。”
  养只猛兽,或许能让自己思绪有所寄托?
  总要一试。
  想了法子,她心里便轻松了些,又让换了身衣袖绣着极淡荷叶纹样的衣裳。
  “虽说不在翊坤宫久住,可也不能太空落,让人送些花草来摆放。”
  “门口的栀子,太香了些,压了旁的花草的香气,把它们移走,种一些花色热烈点的花来。”温晚一边选着簪子一边道。
  她难得给自己手指戴上了一枚绿松石的戒指。
  听说绿色也能使人心情愉悦,心怀希望。
  “是!”何嬷嬷一一应下。
  正说着,弘历就下朝回来了,倒是正赶上与她画眉。
  画了眉,还替她选了一朵绒花簪了上去。
  后面跟着进来的李玉,捧着一个盒子,而他的后头,还有一群小太监,皆捧着盒子。
  “给你挑了些小玩意,拿来解闷也好。”弘历道。
  温晚笑笑,亲手替他摘掉了朝珠,等他更衣回来,她又替他将那枚九龙佩系了回去。
  “榻上有平安符,我已能夜夜安睡。”
  弘历那枚平安符,也是意义非凡。
  收了平安符,便不必这玉佩了。
  弘历懂了她的意思,轻叹:“你呀。”
  “也只你能这般了。”他倒是心中清楚的很,便越发怜惜。
  “先用早膳。”他牵着她,眼神缱绻。
  李玉示意何嬷嬷接收这些所谓的“小玩意儿”。
  何嬷嬷明白里头的东西八成贵重的很,她接了李玉手里那个盒子,然后带着剩下的人把盒子先放去书房,以备着温晚赏玩。
  李玉则去伺候早膳。
  谁知,竟出了一点小差池,一个小太监因前头的人走路不谨慎,差点撞到屏风,但人家及时发现闪过去了,他却躲闪不及,撞了上去。
  李玉听到动静,立刻过去低声呵斥:“不要命了?!”
  小太监吓的差点跪下:“公公饶命。”
  “算你运气好!没有摔了东西,不然几条命够赔的?”
  “只是惊了皇上娘娘用膳,也是大罪,自己下去领罚罢!”
  小太监没有求饶,自己下去领,也就是二十板子,李玉看着凶,却很少赶尽杀绝,他还是能回养心殿伺候的,当下感激涕零的躬身退出去了。
  温晚瞥见了,又看李玉回来,便知他已经处置了人。
  说不得就得是一顿板子。
  她不能开口求情,那是养心殿的太监,她一开口,就等于同他扯了干系,可她如今根本不需,也不能去笼络弘历的身边人。
  但经此一事,她倒是心绪又好了些,自己好歹,不用这般伺候人,一个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她放下筷子,等弘历用完再一并起身。
  “还是用这般少?”弘历蹙眉。
  “可是不合胃口?”
  “李玉。”
  “去御膳房,传朕的口谕,谁能让贵妃多用些,赏黄金百两。”
  温晚无奈,重新拿起筷子:“我多用些就是了,与菜色并不相干,您莫要如此兴师动众。”
  “好在是赏,若是罚,岂不是我的罪过。”
  弘历按下她的手:“用不下就莫要勉强,于脾胃无益。”
  “是不是最近换了药方,让你难受?”
  “让王为再给你换个方子。”
  “药用着不苦,不必换了,王太医说,也就用这几日,便可以停了。”温晚笑笑。
  弘历还是担忧,“明儿让陆长川来给你诊脉。”
  陆长川是太医院院判,如今只给弘历和太后诊脉。
  其实王为的医术就已经算极好了,温晚从小都是他诊脉,他亦十分熟悉温晚的脉象。
  而陆长川来诊,也是要参照王为记录的脉案才能开方子,相差不会太大。
  弘历也是关心则乱。
  温晚没有推拒,不然他还不知要再折腾出什么。
  用了早膳,温晚便准备出门,弘历揽着她,难得透着一丝委屈:“你竟要把我自己个儿,留在你宫里?”
  “可是又去皇额娘那里?”
  “晚膳时,我与你同去…可好?”
  温晚推了推他,笑道:“我要去长春宫请安。”
  弘历压根忘了这茬,一时尴尬。
  “李玉!”
  “别闹!”温晚止住了他。
  “请安后,我想去看看鸟兽,再选一只合心意的养着,您若替我扯谎,我还怎么出门?”
  “我陪你去。”弘历改口。
  没说陪哪个,便是两个都要陪她去。
  温晚只能由着他了。
第98章 日常。
  温晚不肯上龙撵,弘历便要同她走着去。
  索性长春宫也不远,温晚又由着他了。
  两人这边出门,皇后那边很快就得了信儿。
  绿竹忍了又忍,才什么话都未说。
  哪有妃子给皇后请安,带着皇上的?这不是耀武扬威么!
  皇后自镜中看到她的表情,笑了:“嬷嬷。”
  “贵妃定然也为难的很。”
  绿竹叹气:“娘娘您待贵妃太纵容了。”
  “皇上同贵妃闹了这几日,昨夜里才和好如初,今儿一并来,定然是皇上自己的意思。”
  “既然是皇上自己乐意,同贵妃,有何干系呢?她是极规矩的。”
  “贵妃如今是规矩,但娘娘,若是任由贵妃这般得意下去…咱们二阿哥…”
  绿竹的世界里,除了皇后位置不能被威胁,就是二阿哥位置不能被威胁。
  一点风吹草动,她都恨不得扑上去,奈何皇后总拦着。
  “嬷嬷慎言!”皇后微微冷了脸。
  彩柳无奈,给皇后递上护甲后接了话:“嬷嬷,您忘了,还是您教奴婢的,皇上的性子,只能是皇上自己愿意,方能如何,旁人若自己去争,只会让皇上厌恶,当初慧妃要大阿哥,不就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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