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我为承泽框框撞大墙——爱吃白菜牡蛎汤的何异【完结】
时间:2024-09-04 14:32:15

  只可惜,她今天喝了酒。
  反应慢了一丝,还是有一块儿炭砸到了她的衣服上。
  炭的温度很高,直接就粘上了,她只感觉到腿一痛,就赶紧把那个炭给甩掉了。
  疼归疼,但好在没害人。
  李承泽站起来,面色有些愠怒,白鹄赶紧放开怀里的小婢女,把她挡在身后,“不关她的事,都是我的错!”
  “我如果不出手的话,她是躲不掉那一大盆炭的,到时候肯定会伤的很严重,我体质好,只是小伤而已,几天就能好了,你别怪她!”
  “而且是我抢了你的酒,这才会反应慢到让那个火炭粘的我身上。”
  李承泽沉默了,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被怒火占据了理智。
  算了,如果她不挡着的话,就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小傻子了。
  李承泽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与白鹄接触。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白鹄抱起,又对谢必安吩咐了一句,“去宫里寻个女医来。”
  “是!”谢必安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抱着白鹄的时候,经过那瑟瑟发抖的婢女,李承泽冷淡的撂下一句,“自个儿下去吧,明天一早,来替白姑娘梳妆,以后你就在她身边伺候了!”
  那婢女赶紧把脑袋磕到了地板上,“奴婢听令!谢殿下不杀之恩!”
  “要谢,你以后就谢白姑娘吧……”
  李承泽冷眼看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婢女,心中满是厌恶。
  他对这个婢女有印象,她是太子那边的人安排进府的。
  原本太子是想要她混个侍妾当当,好给太子传递情报的。
  只是他从未收过侍妾,这人已经进府了,倒不如把它安排在府里,将计就计一番。
  没想到今晚她会动了歹心。
  小白走路没有那么大力气,根本踹不翻那火盆,是她自个推波助澜。
  这个婢女有些身手,当时应该是有把握躲开的。
  她只是想利用小白,从他这获得些怜惜罢了。
  现在不揭穿,只是想给小白留些念想。
  把人安排到小白身边,小白愚钝,却能够很敏感的察觉到别人对她的恶意。
  要她亲自揭穿了,才行。
  ……
  (本章待续)
第二十三章 学个毛线
  女医来的很快,二皇子府的传令,没人敢耽搁。
  火炭烧在大腿上,男女有别,李承泽只能立了个屏风,背着手站在屏风后面避嫌。
  白鹄伤得还蛮严重的,不仅疼,还有红肿,那伤口的地方还长了好几个水疱。
  还好只有一小片,要是大面积烧伤,不敢想见,她的皮肤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女医叫了盆冷水,用毛巾沾湿了叫白鹄按着冷敷。
  用冷水敷着,伤口却有火辣辣的疼,这种感觉十分酸爽,白鹄的睡意彻底没了。
  女医又拿出了烧过的酒,冷却以后直接沾了给白鹄涂抹伤口。
  用酒涂抹伤口不疼,但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后面女医又给开了盒软敷的药膏,那药膏是淡绿色的,有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涂上去冰冰凉凉的,之后女医就用纱布把这伤口包扎了起来。
  “姑娘的这个伤口就不要轻易去动它了,尤其不要用手摸,我每隔两天来给姑娘换一次药,七日以后再给姑娘上去疤痕的药。”
  女医交代完这些,才领了谢必安给的赏银回去,二皇子府的管家会安排人送这女医回宫的。
  等一切处理好了,白鹄把衣服换了给穿好,李承泽才一脸苦恼的坐在她身边。
  “你这小傻子,干嘛要替人家挡着?”
  “我本来就不太把控的好自己的力气,当时有点迷糊,没想到会闯那么大的祸,我当然要护着人家了,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事儿。”
  李承泽叹息了一声,随后说道:“好好睡吧,今天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他伸手摸了摸白鹄的脑袋,叫人把屋里的烛灯吹灭了大半,只留下几盏立在床周围。
  感受着李承泽大手的安抚,白鹄很快进入了梦乡。
  李承泽站起身来,小声的关了门出去。
  谢必安还没睡下,他就等在那里。
  “盯着点这边,在小白面前露点线索,让她自个儿发现那人的破绽。”
  “是。”
  ……
  第二天
  白鹄醒的很早,是被伤口疼醒的。
  虽说她受伤受惯了,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
  但这烫伤,实在让人难挨。
  还好包扎了,要不然他感觉衣服的布料碰到伤口,它都会疼的。
  她还记得,今天要进宫去听长公主的调教。
  啧!
  长公主虽美,性子却太疯了。
  梳洗很紧迫,好在今天来替她梳妆的婢女干活很利索。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了好久,越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模糊起来。
  白鹄记得承泽以前说过,这镜子是十多年前过去的一位大才女叶轻眉创造的。
  在没有这镜子以前,大家都只能照铜镜。
  铜镜能把人的脸给扭曲了,但是镜子却能把人给完全照出来。
  白鹄又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美。
  如果参照长公主那样的美法儿的话,她皮肤不如她白皙,但是五官却更加灵动。
  直到那婢女完成脸上的妆容,站起来给她盘发,白鹄这才认出了,就是昨晚上烤烧烤的那个婢女。
  “原来是你呀!”
  “承泽在我走以后没为难你吧?”
  “殿下恩典,以后我就在姑娘身边伺候了。”
  “嗯嗯……那就好。我今日要进宫,等回来再和你聊!”
  白鹄没那么多心眼子,只是觉得自己身边多了个朋友,以后要好好相处。
  本来找个人领着她去就行了,但腿受了伤,临出门以前,承泽还交代了一定要叫马车送她到宫门口。
  这新来的小婢女还挺积极的,非要送她出门。
  临了上了马车要走,白鹄问了她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呀?以后好称呼!”
  “奴婢谢云蕊,小名花蕊,姑娘可以叫我花蕊。”
  “好,稍晚些再见,花蕊。”
  白鹄说着就把车帘盖上,她没看到的是,花蕊攥紧的拳头,和用力到掐出血水的手掌。
  凭什么,你能够得到那天家富贵的青睐?
  就凭那张狐媚惑主的脸吗?
  ……
  长公主的宫殿很安静,就连平常的鸟叫声都没有。
  她果然喜欢死气沉沉的。
  今天没在院子外面,而在宫殿里面。
  长公主住的地方貌似采光不太好,一进去就有一股阴寒之感。
  皇宫里面的建材使用的都是最顶尖的,装潢也有专门的顶尖工匠设计,自然不会寒酸。
  只是……光线这样昏暗,为何不点灯呢?
  见到长公主的时候,她正在染指甲。
  看样子她是在用凤仙花染。
  白鹄见她染的专心,也不说话,只是在她事先设好的软垫上坐了下来。
  长公主本来皮肤就很白了,但是她现在把指甲也染的红彤彤的,船上涂的胭脂颜色也极深,这样一对照,上他脸上的笑,这有些像画本子里描述的女鬼。
  “爱听曲子吗?”
  幽静的殿里,长公主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爱听。”白鹄老实答道。
  她不喜欢听那种认真作词,曲调沉稳的曲子,就喜欢那些风格轻快的,调子简单。
  “既然喜欢听曲,可有喜欢的乐器?”
  “没有。”白鹄摇头,“我只管听,哪管人家如何演奏的?我唯一擅长的便是武艺。”
  “果真是个粗人……”长公主提起手边的帕子,轻掩嘴唇。
  这本身话讲的阴阳怪气,也有想要刺痛白鹄的意思。
  但白鹄没有领会到,她专门捡着好听的话回应,“公主慧眼识珠,我确实是个粗人,没被二皇子殿下买回去以前,我爹就是个杀猪匠,我小时候就跟他学了几手!”
  白鹄一说就不停,还夸赞了自己一句,“我使刀可利索的嘞,这猪肉好坏?是哪个部位?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真诚就是必杀技,望着白鹄清亮亮的眼神,李云睿一时有些语塞。
  把桌上的胭脂又拿起来抿了抿,李云睿明白了,以后骂人的话直接点,不要拐弯抹角,要不然眼前这傻子听不懂。
  “我呢……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些,你想和我学什么?”
  白鹄歪头,仔细思考了一番,随后与其有一些遗憾的说道:“公主殿下,你要是叫我学这些,还不如把燕小乙叫来,叫他天天跟我打架呢……我要是学得进去,二皇子早就给我请老师了……”
  ……
  (本章待续)
第二十四章 贯彻人生
  “既然身体好的话,那就学跳舞吧。”
  本公主一语,就定下了学习的项目。
  有武功底子的人,学舞蹈总是事半功倍的。
  白鹄记动作很快,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些动作变得标准。
  身体的强度,韧性都有。
  那学习速度,李云睿看了都惊讶。
  其实还是想想出些点子为难一下这小姑娘的,但遇到好苗子,她有些意动。
  因为是天才,所以教学速度难免拉快了些。
  两个时辰而已,白鹄已经上难度了。
  但是有一个动作,她却怎么也做不标准。
  李云睿兴味地站了起来,“叫你用力做些高难度的动作,你轻易便能学会,没想到会被最简单的姿态和神采给绊住了!”
  “我确实不解其意。”白鹄摇头,“为何要绕着花指慢慢把面容打开?”
  “这个动作好模仿,但在你脸上做不出羞涩胆怯的神情!”
  李云睿倚靠在栏杆上,一语就点出了这支舞的错处。
  “为何要羞涩胆怯?”
  “示弱而已。”李云睿妩媚的笑了一下,“这是在没有力量反抗的时候,弱者向强者乞求生的机会。”
  “而跳这舞的人,身份只是个卑微的舞女,干巴巴的地一支舞打动不了人,除非真的惊为天人,否则你总要学会些示弱的把戏的。”
  “最好的猎手,要把自己伪装的像猎物一样。”
  李云睿这说话又绕起来了,白鹄没有全然理解。
  “那我只要比她强大便好了,无需示弱。”
  “你还真是像她,她以前也如你一般无所顾忌,无法无天,但她最终还是死在别人的算计之下。”
  长公主的眼神充满了神往,但是她整个人的表情却满是嫌恶。
  “那她的结局不错。”白鹄笑言道。
  李云睿面有异色,问道:“为何?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一个人如果是因为做自己而死,他的结局不代表他是错的,没有人敢谈论起或许是迫于现有规则的压迫,只有等数百年以后规则变了,人们重新审视的时候,才会发觉他有多伟大。”
  “我不懂许多大道理,但这样的故事,二皇子殿下与我讲过很多。”
  “用自己一生,贯彻自己的性格和理念,这样错了吗?”
  “但是那样,是与全天下人、是与整个世界作对!”李云睿激动了起来,她几步就靠近了白鹄,青葱玉手拽住了白鹄的衣领。
  “嗯哼!作对就作对了呗,她不也承担了与全世界作对的后果,她死了呀……”
  “哼! 说的那样轻松!”李云睿放开了白鹄的衣领子,直接赶人:“走吧,今日我乏了,你回去吧。”
  白鹄听见这话高兴坏了,拍拍屁股站起来。
  “那公主殿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出于礼貌,白鹄走之前还是给李云睿打了声招呼。
  ……
  回到二皇子府。
  承泽正好等着她回来吃午饭。
  等他吃完了饭,承泽才说起了范闲出城去追司理理了。
  其间鉴察院一处主办朱格大人想要抓王启年回去审问,却被范闲的老爹范建带着红甲骑士拦住了。
  “所以最后他是一个人去的吗?”
  白鹄夹起白菜芋头汤里面的最后一块芋头,塞进了自己嘴里。
  “是啊,你担心了?”
  “我不担心,范闲虽然打不过我,但是他脑子比我好使,应该能够应付的。”
  她又不是范闲的妈,他干啥都要操心一下。
  白鹄最在意的人,始终是眼前的二皇子李承泽。
  “司理理为何要跑?她当花魁当的好好的,难不成有谁为难她?”
  李承泽摇了摇头,“她是北齐密探,那天我在醉仙居设宴,是她在旁边伺候,除了我以外,她最可能泄露范闲的行踪,造成牛栏街刺杀。”
  “哦,那范闲追到她的话,会不会把她给杀了?替滕子京报仇?”
  “也许会也许不会。”
  “也是,他们俩好像是有一腿的。”
  说到腿,白鹄乍然之间又觉得被烫到的那块儿,开始隐隐作痛了。
  “有一腿?这种说法是谁教你的?”李承泽狠狠皱眉。
  “你忘了吗?以前我找不到路,为了愁路费,自己进了青楼,青楼里的女孩子们总是说起哪个姐姐妹妹和某某勾搭上了,然后又和谁谁哪家公子有一腿……我待了两三天,也算是理解了那些话的意思。”
  “以后不准去那样的地方。”李承泽朝着白鹄的脑袋弹了一个暴栗。
  一点都不重,但白鹄还是捂着额头,抱怨道:“我昨晚上才受伤的,你今天就这样打我,我不要理你了……”
  “话不许乱说,地方也不许乱去,不打你不长记性!”
  白鹄眼见糊弄不过去了,赶紧转移话题。
  “承泽,你去替我查查我到底像谁吧?长公主她老实说我像她的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而且长公主对那人的感情非常复杂,她好像很羡慕那个人,但是又厌恶她。”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姑姑不会对你说这么多吧?”
  “她确实没有说那么多,但是她将对那个人的情感全部投射在了我的身上。”
  李承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这府里也不是绝对安全,最近潜进的其他人派来的内鬼,你多替我注意着,看看有哪些可疑人员,有怀疑的人就报给谢必安。”
  “我可以做,但这样的差事交给我,会不会效率太低了些?”
  “没事儿,我也会叫其他人盯着的,你只管去做就好了。”
  “好。”
  白鹄站起来的时候摸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个手镯,她突然觉得指尖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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