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同人)断钗——Hell【完结】
时间:2024-09-16 17:20:54

  卫嬿婉抱着他的脑袋昏沉着任由他动作,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情潮余韵里脱离出来,然后就感觉进忠一边吸她的奶水,一边从后面又探进了她尚未完全合紧的穴口里。她里面还因着高潮刚过敏感的要命,又肿又涨,被进忠直接两只手指挤进去,他手指关节又大,指腹上有常年服侍人留下的薄茧,虽然不至于粗糙,但也的确磨得她里面如今肿胀敏感的软肉有些刺痛,卫嬿婉拍了拍手里的脑袋,肚子收紧了紧,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句疼。
  然后就感觉进忠的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他似是想了想,起身把软瘫在衾被上的嬿婉抱起来放到了榻上,又在她身后塞了一堆软垫和绣枕靠着,把她的身下垫了个厚锦垫子。不等卫嬿婉意识到他到底想怎么摆弄她,进忠直接双臂抄起她酸软不堪的腿分开,跪趴着俯下身去,亲吻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她瞪大了眼睛去看埋在她两腿间的那颗脑袋,他哪儿学来的这些花样儿?太监也有自己的春宫图谱吗?卫嬿婉觉得自己现在莫名有些羞耻,她之前为着在床上讨好皇帝,也算是跟着小图画本儿学过不少花样,这个体位她不是没在书上见过,但是皇帝不可能这么伺候她,她还从来没被人舔过。卫嬿婉有点儿想捂脸,她只是说有点儿疼想让他慢慢来,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进忠没这些心理负担,他就是想到了书上画的样子,她现在身体里敏感、又有些红肿,他的手她觉得疼,那他就换个不会疼的取悦她。进忠之前没见过女子的下身,他只在伺候皇帝的时候偶尔略过一两眼女人们赤裸的身体,但是完全不可能有机会近距离仔细的去看那里究竟与男人的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也有些好奇。嬿婉由着他放纵贪欢是借着白天外面嘈杂的车马人声遮掩的,虽然车窗的窗帘被他从里面钉得严密,但日光还是会从几层窗帘的布料里透进来,温和柔美的光落在嬿婉几近赤裸的身上,让她像是刚脱胎成形的魅妖。进忠一边尝试用舌尖去挑开湿哒哒的花瓣,一边想借机仔细去瞧她身体里是什么样子。嬿婉下身的体毛不重,被水沾湿了也只是柔顺服帖的贴在花苞上,被他的唇舌舔乱了,翘起来一两缕扫得他鼻子有点儿痒。
  他放开了一边托着她大腿的手臂,想抽出一只手来拨开她的花瓣瞧瞧里面,结果嬿婉的腿就从软榻边缘滑了下来,进忠皱了皱眉,软榻的确有些不够宽,她身后垫了不少垫子,腿就没地方搭了。卫嬿婉在上面勾着头看他发愁,心里的羞耻感倒是少了些,又被进忠这种偶尔的蠢笨惹得有点儿想笑。她也不是个纠结扭捏的性子,毕竟孩子都生过四个了,平时和皇帝胡闹偶尔进忠也在旁边伺候,她现在看见进忠脸上直白的好奇,略想了想,直接自己伸手捞住那只腿弯拉上榻来,白生生的脚后跟抵住榻沿借力,又略抬了抬下身,把胯顶开了些,让进忠能瞧得更清楚。
  进忠被她的动作搞得愣了愣,见她虽然面色沱红,神态却不羞不赧的任他看,眼里还带了丝好笑和奇异的好奇。进忠吞了吞口水,她倒真不跟他见外。不过既然她任他观摩,进忠也不想错过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机会。不过他瞧着瞧着就上嘴了,卫嬿婉把头往后一仰,靠在身后进忠给她堆起来的软垫枕堆儿上,另一只空闲的手捞了旁边搭着的一条帕子抖开盖在脸上,好歹略遮一遮,看不见就当做可无视,卫嬿婉瘫在锦绣堆儿里自欺欺人。
  不过她很快就掩耳盗铃不下去了,进忠软嫩灵巧的唇舌探进她身体里又勾出了欲火,她被他用力吮吸着、舌头伸进去舔她身体深处,她的身体实在是适合情爱欢好的,里面再一次迅速泛滥成灾。她虽紧闭着眼睛不看,却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不听。他舔吮得啧啧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声音大到简直是进忠在她耳边舔她,她此时万分担心外面的人听见。她身体被他的唇舌伺候的发软,心里却有些愈发难耐,有可能被人听见的危险刺激扩大了她所有感官,卫嬿婉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手掀开脸上盖着的帕子,拿帕子绕了进忠的脖颈拉拽到她眼前,然后胡乱的把身后堆叠的软枕推到地上,两个人变换体位一起挤在软榻上。
  卫嬿婉一边收紧手里的帕子把进忠拉近瞪他,一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引。进忠眨了眨眼,露出了个狐狸一样不怀好意的笑,捉着不愿意接吻的嬿婉硬是亲了她一嘴她自己的味道,又把她推翻过身去,从身后压住她,将她抵靠在他和软丝缎包的车厢中间,手从她后面臀缝里挤进去,扣进她已经湿哒哒的软烂穴口,使了力气,插得她脸朝下埋在仅剩的一个绣枕里直抽气。进忠搭配着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动作,用小腹在身后有规律的顶她。欺心僭主的狗东西,他在模仿皇帝的动作操她,卫嬿婉一边咬住绣枕的一角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边在心里骂他。
  等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进忠早已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他扳过她埋在绣枕里的脸,让她回头与他接吻,一边从后面操弄她,一边伸手绕到她前面去,揉捻她的乳尖之后又去蹂躏她的花蒂,她被他按在怀里抖成了春风里簌簌作响的柳叶,呜咽被他全部吞进嘴里咽了下去,
  白光闪过卫嬿婉的脑海,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她意识再度回笼,进忠还贴在她耳后平复喘息,手指仍旧赖在她身体里没撤出去,她动了动腰想把他从身体里挤出去,进忠手指虽撤出来了,却两只都绕到了她身前,轮番刺激她肿胀突起的花蒂。她刚又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发颤,怎么经得起他再次紧着拨弄脆弱的硬核?她被刺激得向后翻折着贴在进忠身上,喉咙里呻吟声几乎要忍不住,被她自己双手紧紧地捂在嘴巴里,在进忠怀里扭动的仿佛涸辙里濒死的鱼。
  就算如此她也没松口叫停,进忠在她又一次浑身颤抖着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仔细的端详着她高潮迭起的脸,见她双眼迷离地几乎要昏过去了,才终于决定今天暂时先放过她。
  进忠抱着嬿婉缩在鸾驾隔绝出的这方天地中,在每日车轮辘辘、马蹄嘈杂的声音掩映下,他与她纠缠着难分难解、发泄的酣畅淋漓。端的是红尘颠倒,不分阴阳。
  【os:依旧是肉,我把原本安排在后面的肉提到前面来了。那俩人一个忙的、一个累的,都没工夫写章尾吐槽。】
第69章 疑问
  进忠这段时间简直是连番换着花样儿在折腾她,见嬿婉完全撒开了以前紧束着他的缰绳,哪怕被他弄昏过去也不拉一拉,他就放开了心性可着劲儿的撒欢儿。他把矮几绣凳之类的杂物都撤出去,搬了张矮桌进来。为了遮掩他们在鸾驾里欢好的气味,他把熏香都换成了檀香,嬿婉休息的时候就燃上祛味儿,对外的说法是炩贵妃娘娘虔心诚意为大清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国祚绵长,于是需日日焚香抄写佛经,等到了杭州灵隐寺是要供到菩萨殿里去的,闲杂人等不可叨扰。
  卫嬿婉听他回禀找的这个理由的时候正倚在他怀里,由着他一颗一颗给她嘴里喂樱桃,这时节正好水灵灵的樱桃刚下来,进忠叫人每日快马送了来给她尝鲜。她听完进忠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觉得这人真是一点儿对神佛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拿佛祖菩萨来当他白日沉欢的挡箭牌?经书里那些戒欲戒色的谶语箴言听见了都能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貌岸然、不敬神佛、该永堕无间地狱的淫魔恶鬼。
  她扬起脑袋瞪了一眼这个恶鬼,恶鬼正笑得温温柔柔的给她摘去樱桃茎,看她嘴里的吃完了,伸手来接她吐出来的核。
  恶鬼就恶鬼吧,反正是受她驱使的,卫嬿婉吃着樱桃心想,那她就当个地狱里的鬼差使者好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后肯定入不得天庭、列不了仙班的。卫嬿婉又被他喂了几颗,觉得有些半饱了,就从进忠身上坐起来,去铺着洒金宣纸的矮桌上提笔抄经——既然说了要抄,总要做做样子。
  进忠见她起身,收拾了软榻旁的果盘,净了手之后又贴上来抱她。卫嬿婉这几日都被进忠日夜的缠着,直接懒得穿全套的衣裳,越往南走天越热,她在鸾驾里就只在身上套一层薄料的长旗袍外裳,进忠怕她脚底受凉,倒是日日给她套着棉丝袜子。不过这袜子还不如不套,赤裸的小腿套着白袜,勾得进忠天天想去捏她的脚。
  今日也是,他看着嬿婉行走间从旗袍下摆隐约露出嫩白修长的腿,因着矮桌不够高,她立着抄经的时候就得塌一塌腰,轻薄的丝绸料子紧贴着嬿婉窈窕的身形,勾勒出她弯月般的腰线和起伏浑圆的臀瓣,进忠在她身后看得心热难耐,等不得她抄完一行字就贴了上去,手往衣服里一探,果然她衣袍里是赤条条裸着,什么都没穿。
  这他要是忍得住,他就是得道金仙。
  卫嬿婉刚抄了个开头就被进忠从后头搂了腰,等那双手摸进来她就知道今天这经是抄不成了。不过她也没想到进忠脑子里花活儿这么多,他一边手从她衣袍下缘撩起来、伸进去在她身上点火,一边重新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去蘸了满满一笔肚的玫瑰露汁子,隔着丝绸料子去画她的腰线和胸形,薄绸衣料叫玫瑰露一沾就贴在了她身上,挺翘的乳尖顶着透湿的丝绸,被进忠作乱的毛笔尖捉住,缠上来丝丝凉凉的打着圈儿。
  她努力握着笔继续抄经,不过越写笔下的字越不成样子,后面几根线条抖得仿佛是猫爪子印的,卫嬿婉手根本握不住笔了,进忠的手指蹂躏完她下身的花苞和花蕊,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接顺滑无阻的插了进来,她下面早就湿透了,狗进忠还在她的耳边一边舔吻一边轻声问她:“嬿婉,你是玫瑰露汁子做的么?”
  做你妈个板板,卫嬿婉被他压着趴在矮桌上的时候在心里噼里啪啦的骂他。她先是被他握着脖子扭头跟他接吻,他的手指鹰爪一样勾进她身体里作乱,连番换着角度花样,操弄的她腿颤的站不住,要往下瘫的时候被进忠推着往前略走了半步,直接压在了已经糊得看不出样子的皱宣纸上,上面的墨迹未干,上好的墨香贴着她的鼻尖传过来。她的这身衣裳又不能要了,卫嬿婉还挺喜欢这个衣料子的,上面绣着瑶黄的牡丹,是进忠从内务府偷偷给她贪墨来的。
  进忠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从后头一边操弄她一边贴上来,手撑在矮桌上不至于自己的体重压坏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顺着他钻进她耳朵里的舌尖一起喷在她耳廓上,在舔吻的间隙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布料子奴才叫人在南边儿屯了一车,等到了湖州就叫绣娘给您量了身形做几套换着穿。”说完也不等她发话,舌头舔进她耳窝,和手下愈发重的动作配合着,进进出出的上面下面一起操她。卫嬿婉被他压在矮桌上,屁股只能翘起来,他越来越能摸清怎么弄能让她更爽,她被进忠做的忍不住压着嗓音哀哀的叫。进忠听着她的声音,手上力气和动作愈发凶狠,直弄得她抖着身子连泄了两次才放过她,抱着瘫软的嬿婉躺倒在了铺得厚实柔软的丝锦地铺上。
  进忠把她身上湿了大半的旗袍脱下来,拿丝棉帕子沾了茶壶里温热的茶水伺候她净了身,又从她妆奁旁边的箱子里抽了件对襟长开衫出来,抬起她绵软的胳膊松拢拢的套进去,照旧躺回她身边抱住她,轻轻的吻她汗湿的鬓角。嬿婉身子被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还有些抖,他刚刚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进忠想着,有些在意的去仔细看她脸上的神色。
  卫嬿婉迷迷糊糊的抬眼,就看见进忠脸上露出些许深思的表情,他似乎有话想说?她伸手点了点他锁骨上的疤,声音出口就有些哑:“有话就说。”
  进忠握了她的手贴在自己丑陋虬曲的疤痕上,拢在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眼神倒是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看着她:“为什么想给我破心结?还选了这种法子,我怎么折腾你也不叫停。”顿了顿又问她,“你想要我做什么?”
  【os:进忠有进步啊,沉溺于吃吃吃的中间还能发觉嬿婉的不对劲】
  【进忠:我只是爱占她便宜,又不是蠢。】
第70章 开笼
  他的最后一问没头没尾的,但是卫嬿婉听懂了。她眉眼低下来,看着手下进忠身上的疤,那里之前被她咬破了一道小口子,红艳艳的伤口刚刚长好,新长出的粉皮肉嫩得好像蹭一蹭就要破。
  进忠之前因她而起的紧张仓惶的情绪纾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点没捅破。他有些过于在意她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却也很麻烦,进忠手中权势越重,他为了保护她而自作主张的可能性就越大。她不想因为进忠对她的保护心过重而天天担心他会自作主张的改变或影响她的计划,相比于贴心护卫的鞘,她更需要绝对听话、严格执行命令的刀。而且进忠不想她受一丝伤害,这是不可能的,波诡云谲的后宫、摧嶉更迭的前朝,她面临的局面只会越来越危险。面对无法以人力撼动的巍峨皇权,她想要在皇帝和太后层叠的密网中挣扎求生,还想要反过来借他们网眼中的漏洞织出自己的棋局,很多时候都只能铤而走险。她从来都是以身做饵,进忠如果一心只想把她严实地罩住保护起来,她还怎么跳出棋盘,做那个暴露在刀光剑影中的暗中执棋人?
  她抬眼郑重严肃的看着进忠,声音虽轻却严厉的不容违逆:“我之后谋局多细密、也更危险,你必须做最听命也最锋利的刀,我叫你亲手杀我,你也得做。”
  进忠感觉瞬息之间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暴戾,他支起身怒瞪着嬿婉,声音里阴森的寒意伴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直冲着仰躺在地上面容整肃的人咆哮而去:“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活!”
  卫嬿婉冷静肃然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进忠的神情仿佛一只突然被利剑刺中、被激怒的凶猛的困兽,瞬间通红的兽眼里似是滴着血,咆哮暴怒地拍着最后一层单薄的纸笼子,向着笼子外面握着剑柄的她低声嘶吼。她是不是该庆幸,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都努力钳制着自己心底的野兽不想伤害她。
  但是她心意已定,进忠心底的笼门必须打开,他必须直接面对心魔,他心底豢养野兽无妨,但他必须从只能层层关押它,迅速成长到有足够的力量控制它。而卫嬿婉是他的驯兽人。
  进忠见她咬死不改口,对她不在意任何人的冷漠和面向着他的狠心利用恨得咬牙切齿,又觉心口被她手中利剑毫不犹豫的刺进去,刺得他全为着她而生的一颗真心剔肉剜骨、鲜血淋漓,他只能痛得浑身颤抖却怎么都拔不出来。
  他眼中发了狠,一手下了劲力掐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手扯断他刚刚给她系好的对襟绳扣,不做前戏不留余地,直接两指强硬地捅进她仍红肿敏感的身体里。
  “既然你想死,好,我现在就杀了你!”进忠声音冷得仿佛刽子手的铡刀一般,压抑的低吼完直接狠狠咬上了她的唇边。
  【os:哟~狗子一激就发怒了,小没良心喂不饱的白眼儿狼】
  【嬿婉:白眼儿狼狗子还偷偷自己养野兽,大清铲屎官真难当。】
  【进忠:我本来就是野兽,只不过小时候就被人噶了又拴住了脖子,现在我长大了有权势手段了,破规矩还想压住我?做梦。】
第71章 破魔(一)
  卫嬿婉觉得自己的嘴角被进忠咬破了,但她现在有些顾不上嘴角的那一点儿疼,她浑身到处都火辣辣的,进忠不会真把她身上的肉撕下来吧?她肯定被他咬出一大片层叠的血印子了。而且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卫嬿婉呼吸不上来,她在一片窒息中头昏脑涨的想,她要是因为被进忠怒极收不住力道掐死在鸾驾上,那她下了地狱也要变成厉鬼爬上来、活撕了这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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