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同人)断钗——Hell【完结】
时间:2024-09-16 17:20:54

  进忠抱着她,前面还一脸羞愧的老实听她抱怨,等她说到最后一句,狗东西还泛着红的眼睛亮了亮,脸上也不惭愧了,也不拉拉个长脸了,抿着嘴压着笑,手就往她衣裳里摸,一边摸一边死皮赖脸的讨欢,说炩主儿是天底下最好心好性儿的主子,炩主儿疼奴才,奴才今儿夜里就得带着人去加紧收网了,好些日子都不得回来,容奴才离开前再伺候您一回吧?
  他手都摸进来了她能说不行吗?卫嬿婉一边压着呼吸的声音一边瞪他,春婵还守在殿门外呢,他怎么随时都要发情?她昨晚被他操弄的厉害,今天走路都有些晃,使劲儿挺着腰都觉着腰肢发软。他手指已经探了一根进来,抱着她站着就开始操弄她,她腿软的实在站不住了,被他推着拉着慢慢倒在了床上。他把她的旗装袍角一掀,自己脑袋钻进去,把她长旗袍下的裤子整个儿撸下来,只退到了腿弯上,就张了嘴吮上她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核,她体内的手指数也逐渐增加,他唇舌手指并用的伺候她,不多时就操泄了她。一次犹不满足,手指在她高潮时仍旧留在她拧紧的穴肉里抽插,回回戳在她里头最受不得刺激的那一点上,灵巧的舌头快速的拨弄吮吸着她充血肿胀的肉核,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着她柔软的臀瓣,一边大拇指压在她后穴上捻动打圈儿,各处多重快感堆叠,刺激的她不得不双手捂了嘴,浑身颤抖的迎来了第二次接踵而至的高潮。
  她昨夜就被折腾了一夜,又在清晨随着与他相认而心绪震荡难平,卫嬿婉其实比他更加清楚和确认一些事实,她对着他依旧只说了一部分实话,隐瞒了许多细节。现在回来哄好了他,又被他厮缠。卫嬿婉在最后带着浑身的酸软汗湿、却疲累不堪的几乎要倒头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的想,他与她身体如此契合,仿佛他的身体四肢、手指唇舌,全都是特意为她生的,轻易的就能把她拉进情潮欲海,又托着她在其中遨游翻腾,仿佛一时要拉着她堕入地狱业火,一时又要推着她飞上云霄天宫。
  他要真的一直是她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就好了,她就能在及笄之后就嫁给他,他们都不用进那个紫禁城......她混沌着情欲未歇的脑子里倏忽闪过这丝妄念,由着进忠浸了暖烫的湿巾子替她擦拭身体,自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凌云彻一行人狼狈不已的抵达杭州行宫的时候,进忠已经收网完毕返回来行宫一整天了,他不仅有充足的时间给炩主儿细禀了收拢江南势力的整个儿始末和成果,甚至想法子和如今颇不待见他的春婵换了班,又守了炩主儿一夜。
  卫嬿婉没拦他,狗东西虽然没脸没皮,但是还算知道轻重,他就只是偷偷又溜上床来,轻手轻脚的抱着她睡了一夜。
  她之前在仔细想过之后,跟春婵说了进忠是她幼时邻家哥哥的事,其实卫嬿婉对进忠隐下了许多细节,她额娘是个骂起人来口无遮拦的性子,所以她基本能确定自己幼时的玩伴就是进忠。她额娘骂那家臭小子的时候,曾经点着她的额头数落她,说她小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放着那家有出息的大公子不去讨好,反倒是总跟着混不吝霸王似的老二屁股后头跑,怎么叫都叫不回来。“要不是那家里后来被贼闯了空门,主子爷和大哥儿全没了,夫人和小儿子也下落不明,你这个不值钱的小妮子肯定就被他拐到他家去了!混账小子!”她额娘恨恨的骂完,皱着脸叹了口气:“他家里家丁当时都遣出去救灾了,要不是那家老爷烂好心,也不至于那么大的家业,连个贼人都防不住。真是坏人造孽、好人遭灾,你以后别总学着那些蠢蛋当好人,好人从来没好报的,家里人都护不住,还妄想着当菩萨救别人?”她额娘对这种烂好人总是嗤之以鼻,可能也是实在看得太多了,他们幼时的家应该离得不远,可能贼人们被进忠丰厚的家业喂饱了,才没再祸害其他乡邻。
  卫嬿婉只挑拣着春婵能知道的说了,私下里嘱咐她,说进忠也算是她幼时的玩伴,而且硬论起来,他家于她家有恩,她虽为了防着进忠听了更难受、没跟他说明这些,但是嘱咐春婵平日里多让着他些。春婵愣着一张脸听完了,看着自家主儿很有些哀叹的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说:“奴婢知道了,主儿,您别太伤心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能这么兜兜转转的再遇上也是老天爷垂怜进忠公公,您护他护得那么紧,他如今也在御前受宠又得势,没人敢欺负他的。”其实春婵想说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可是看着自家主子听着听着眼眶儿都有些发红了,就赶紧把坏话全咽下去了,估计主儿还瞒了不少其他事儿,她也不敢打听。她不在意进忠公公命有多悲惨、吃了多少苦,这紫禁城里的奴才,哪个说起来不是一把辛酸泪?可是看着自家主儿对进忠公公越来越宽纵、也越来越上心,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告进忠公公的状了,若惹起主儿伤心再哭一场,别说她自个儿舍不得,就进忠公公那个小心眼儿的记仇性子,不刨根问底的扒她一层皮才怪。
  所以春婵只能自己在心里骂骂咧咧,进忠公公要跟她换班她虽然老大不乐意,但是还是翻了翻眼皮同意了——反正他马上就要走了,他的那些护卫鸾驾和行宫的人手也都留给了主儿和自己,往后到回京这一路,主儿还是她守,哼!春婵觉得自己和进忠公公还能算是打了个平局,而且绿枝那小妮子还挺能耐,之前她俩交接的时候才透给她,说已经跟汪荃汪太医偷偷搭上线了。
  卫嬿婉在行宫正殿隔着屏风接见了如今是御前侍卫领队的凌云彻,她在江南谋划的步调被这个狗男人联合着愉妃或者皇后打乱了,她对他一点儿好脸都不想摆。略说了几句官话就叫他跪安了,他这番被进忠阻在路上耽搁了六七日才到,还折了将近一半的人马,她要想想怎么在给皇帝的密折里拐弯儿抹角的给他穿个小鞋儿。
  进忠刚才立在她下首,听炩主儿装腔拿调的说,凌侍卫一路辛苦了,逆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偷袭皇上的御前卫队,真是耸人听闻,本宫一定禀明了皇上,请皇上好生追奖无辜牺牲的侍卫、抚慰其家人,凌侍卫快些下去休息罢,进忠公公,给各位卫士们好生安顿、接风洗尘,伤者寻医用药、马匹也好生将养。进忠脸上的鄙夷之意压都压不住,阴阳怪气的领了旨,领着凌云彻一步当先迈出了主殿的门槛——他如今官位可比凌云彻高,用不着对这个狗侍卫卑躬屈膝的,何况凌云彻这次来就是抢他的差事的,他不当众啐这个窝囊东西就算他有作为御前内侍总管的涵养。
  进忠花了一天半的时间跟凌云彻的人做交接,不耐烦的神色在脸上从头挂到尾,这人也太蠢了,炩主儿从前什么眼光?夜里摸黑找的这么个假竹马吧?不过这倒是方便了他,进忠没费什么劲儿,就联合着春婵把凌云彻带来的人排挤到了护卫的外围,只放了凌云彻和一个跟他没什么交情的侍卫长进来,一起守炩主儿的主殿——毕竟皇帝给他的旨意是护卫炩贵妃娘娘,不能只给他安排个守行宫围墙的活儿。虽然进忠非常想派他去守行宫最外围的墙根儿。
  虽然凌云彻被他摆明了嫌弃排挤的时候连句屁也没敢放,但进忠看着他大马金刀的往炩主儿殿门前那么一站,还是心里堵得仿佛要被噎死。他今天傍晚就得悄悄出发北上,他按着炩主儿的吩咐带走了几乎所有护卫的好手,但是还是把功夫最好的那个硬塞给了春婵,放到炩主儿鸾驾的最近处护卫,还威逼利诱着叮嘱她别叫炩主儿知道。春婵表面上好好好是是是,转头就报给了自家主子。卫嬿婉听了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拉着春婵的手摇了摇,说还是春婵姐姐好,进忠那个狗东西惯会自作主张,一会儿他来辞行,我找个借口骂他。但是终究没辞了进忠的心意,还是叫春婵把人安排了,春婵瞧着自家软呼呼拉着她撒娇的主子,很是无奈的发现,主儿对着进忠公公就是一个纯粹的口嫌体直、嘴硬心软,她那嘴角勾啊勾的,都快抿不住了,进忠公公到底给主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春婵撇了撇嘴,心想主儿连姐姐都叫了,她能怎么办?她听命呗。
  进忠踏着黄昏的霞光而来,装作冷着一张脸来给终于摆脱他挟制的炩贵妃娘娘辞行,路过殿门廊下杵着的凌云彻,翻着眼皮冷哼了一声,抬脚迈进正殿门槛,转步就进了后面的寝殿。炩主儿刚用过了晚膳,正被春婵伺候着漱口,见进忠来了,没等他弯腰打千儿就挥手叫春婵她们退下了。进忠这腰就没弯下去,挺直了腰板儿等人退干净了,两步赶上来就抱住了马上要离别的宝贝娘娘。他以前从没觉得暂时的别离这么叫人难受过,他顾不上什么规矩礼数,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把卫嬿婉抱得不得不踮着脚尖趴伏在他怀里。他贴着她的耳鬓厮磨,声音又轻又抖:“嬿婉,等着我,等着我,草原事一了我就回紫禁城陪你,京城的人手明天就到,没人能挟制你。你......你别搭理他,他已经顶了我和你青梅竹马的情意和时光,我嫉妒得要死,你别再搭理他......”进忠知道自己是在无事生非的捻酸,可是他此时难受的根本忍不住。
  卫嬿婉被他发颤的声线搅得心里酸楚的要命,真正到了离别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是真的不想让进忠离开她那么远那么久。他俩自从相识,几乎没被分开这么久过。皇帝从来到哪儿都带着她,进忠又是御前红人,她之前位分低的时候,有次没跟着皇帝去木兰围场,进忠还偷偷使了心思手段,撺掇着皇帝又半路把她从紫禁城召去了草原当夜莺。如今进忠得北上去侍驾,对上疯子金玉妍和现下意图不明的愉妃还不知会发生多少变故,皇帝木兰秋狝一般得三个多月,兴致好了或者有其他目的,更可能找借口多待些时日。
  但是卫嬿婉此时不能叫进忠察觉她太多的难舍,他在草原的部署心急不得,所以卫嬿婉压下了心底的酸涩,轻声嘱咐他:“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别总当耳旁风,不许心急、不许自作主张,你塞给我的人我收了,是叫你在北上的路上安心,不是给你当破例的第一回 试探用的。”她伸手压住了进忠急于解释的话,从他怀里侧头,错开一点点,嘴唇轻轻的贴着他的,继续悄声说道:“我不搭理他,皇帝和皇后都不在,我懒得跟他演戏。没人能顶了你,阿仲,你认识我更早,哪怕后来不曾相认时,你我相识相知这一路走来也再无人可比。进忠,你不必嫉妒他,至少在现在的我这里,你实在不必嫉妒任何人。”她忍着羞臊,轻轻的提醒他:“你还记得你在我身体里钻到多深吗?不知节制的狗东西,我之后好几天肚子里都隐隐的觉得有人在顶我。”进忠听到后来,盯着她的眼睛都开始冒火了,卫嬿婉看他没再沉浸于伤春悲秋,拧了拧身子表示赶紧放开我,你该启程了。
  进忠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得卫嬿婉都偏开视线不看他了,才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狠亲了她一口,然后转头拧身大步踏出去了。他再没回头,脚步急的仿佛后头有洪水猛兽追着他撵,卫嬿婉看着他的背影自己慢慢坐下去了。她突然觉得入秋的江南似乎太冷了些,不该这么冷的,她捂住自己的脸,硬压住眼底的泪——等她回了北方紫禁城的深宫,听不到暗门轻响的冬日寒夜里,她可怎么熬啊。
  【嬿婉:管杀不管埋的狗东西,自己算计完我就跑了,跑路前还要我哄,混蛋玩意儿】
  【进忠:我办完金玉妍就回宫,皇帝?管他娘的】
第100章 帝王心
  当进忠日夜兼程、一路奔袭赶到木兰围场里皇帝主帐的时候是一个深夜,他故意一身血污、狼狈的摔进了皇帝的帐子里,手里紧攥着给提前写好的江南一行始末的汇报,只来得及说一句“奴才幸不辱命”就昏了过去,一来是昼夜不停的赶路累的,二是故意演给皇帝看。他一个皇帝的内监,不该有自己的护卫势力,而且他把之前一直不听他话的几个皇帝的暗桩特意都带走了,刚出了杭州城就推他们出去挡了第一波涌上来的杀手,眼看着他们全都死透了,进忠才带着自己的人悄悄改了装束、换了原定线路,一路潜行向北而来。
  毕竟他弄死了皇帝的暗棋,为了不引起皇帝的疑心,进忠故意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跟他手底下杀人最多的死士换了衣衫,层叠干涸的血迹真真的瞧不出一点儿破绽来,其实他自己倒没怎么受伤。进忠心里实在是担心远在杭州行宫的炩主儿,她的预判是对的,如果不是她把几乎所有能用的护卫和死士都硬逼着他带上了,他这一路恐怕还真得交代几次。这些世家大族,报复起他这条貌似失势了的狗来真是毫不手软。
  皇帝老儿真不是东西,只知道叫人顶替他的差事,却不派足够的人手来护卫他,不过估计这次就算皇帝也没想到江南的势力会顽固至此,他毕竟还是皇旨亲封的二品督察使,不过是被皇帝临时密诏北上,他们只是猜度着他可能失势,就敢下死手派人截杀。进忠故意跟皇上演,就是在说,皇上啊奴才这是提着脑袋给您办差啊,您下次能不能多给奴才点儿暗卫什么的?奴才一不小心可就死啦,这密信啊密折啊,可就落到敌人手里啦。
  皇帝也被唬了一跳,看着进忠一身一脸血呼啦差的,赶紧叫了太医,这个奴才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还要用呢,这么好用的忠心奴才可不多,进忠南下这一路几乎完全就是个孤臣的做派,他办差的时候手底下黑得,没有哪个势力会愿意跟这么个狠毒的疯子结盟。连炩贵妃都被他看管的死死的,傅恒作为一个见惯了风浪的一等忠勇公,提起这个奴才来都撇嘴,表示皇上您的这条疯狗真真招惹不起,一点儿情面不讲的,又贪又毒,一旦得罪了,平日里想让他闭个嘴、少说句话都得靠花银子买。
  能因着口谕吩咐敢把富察傅恒顶到退半步的奴才,皇帝还是很乐意留着用的,他至少不用担心他这个内监会跟前朝后宫的世家大族勾连起来。就是贪财了些,还有点儿好色,不过贪财好色算什么?全天下都是他的,只要忠心不二的给他办好了差事,赏就是了。关键是这个奴才看起来并不贪恋权柄,叫他赶紧了结差事回来侍驾,他就马不停蹄的收了手奔回来,皇帝本来以为他不会这么快赶到的,再紧赶慢赶,也该是五日后才能到,更何况他看起来明显是遭到了一些残余势力的截杀,还不止一波。
  皇帝一边叫人把进忠抬下去好生医治照料,一边拿了他写的密折奏报细读。这奴才着实有些个手段啊,皇帝看得咂嘴,可惜了,是个太监,这要是个臣子,他好歹得给他捧起来立到朝堂上去,好好治治那些倚老卖老、不干人事的老臣。
  进忠的确是累坏了,他酣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醒了爬起来,胡乱吃了两口、换了身衣裳就去御前报道了。皇帝明显对他和蔼了很多,看着他还有些瘸的腿,摆了手叫他养好伤之前不用跪了,进忠感恩戴德的谢了恩,皇帝又问了他一些细节,就满意的赏了他好些银钱,还心情愉悦的打趣他,说听说你把富察家主和朕的炩贵妃都得罪的不浅啊,不怕他们打击报复?进忠赶紧一躬身,说奴才万死,只是皇上有吩咐,奴才不敢因顾惜一己之身而马虎推诿,只求结草衔环,能报皇上赏识恩重之万一。
  皇帝听得很开心,又多赏了三成的赏赐,叫他休整好了就接手御前,进保和王喜总是有些不伶俐,平时伺候还行,可皇帝有事要做的时候就觉得不太称手。进忠这个伶俐奴才之前把皇帝惯坏了,他觉得既然进忠能做到这个程度,其他人也该看齐才对,结果他这个奴才放出去办差事三个多月,皇帝总觉得自己的部署被那些个御前的奴才们办的粗支露毛的,所以才在那个凌侍卫跳出来请命的时候准了人去接替他,把这个奴才换回来——他这次来木兰秋狝可是有正经事要做的,嘉贵妃这个玉氏的贡女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投了太后一党还不算,居然敢勾连母族,还撺掇他的儿子来谋亲爹的位、甚至命。皇帝心中冷笑连连,帝王家,哪来那么多父子兄弟之情,他自己就曾是皇子,自然知道他那些成年的儿子们心里究竟是怎么一个想法。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