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万有引力——伽蓝的HP【完结】
时间:2024-10-17 17:17:44

  他说完便飞快的逃走了。
  血人巴罗忧郁的望了望格雷夫人的背影,他看起来又变得意识不清,嘴里嘀咕着什么,飘飘乎乎的离开了这里,看方向似乎是往天文塔去了。
  礼堂里写作业的同学们对视了一眼,觉得斯拉格霍恩同学真的很漂亮,连顶着一头黑墨水狼狈哭泣的样子也很楚楚动人,但是他们又瞄了瞄一脸怒气的魔药学教授,心里想着,如果给她写情书,期末考试的成绩会不会变成D…
  阿拉斯托倒是没想这么多,或者说,格兰芬多一向很勇,他立刻挤到阿洛旁边,魔杖指着她用了清理一新,但那墨水把她的头发染成了黑白相间的颜色,看起来有点滑稽。
  “阿洛,阿洛,快别哭了,”他粗声粗气的说,“下次看到皮皮鬼,你揍他,打不过就喊我,我又发明了几个恶咒,正好拿他做实验。”
  阿洛听到这话,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我只是有点可惜,这篇论文又要重写了,真遗憾啊,被皮皮鬼弄脏了,都快六英寸了呢…”
  “哪篇论文,是魔药吗?”阿拉斯托愁眉苦脸的说,“月长石的特性,以及它在制药方面的…用途…”
  他低声嘟哝着,“所以,月长石的特性以及它在制药方面的用途是什么呢?”
  “用途么?可以帮小巫师克服青春期缺乏自信的毛病,”阿洛笑了笑,“它能平复情绪,帮助成长,让创到精神伤或惊吓的人恢复神智,稳定睡眠,用它放在肿胀部分,可治疗充血,甚至食欲减退,我记得美丽药剂里面也有它,因为它可以让女性变得举止优雅,态度从容,个性温柔。”
  “至于特性,”阿洛继续说,“月长石会发出闪闪蓝光,像闪烁的月夜,因而得名,其中凝聚大量精神力量,有无色、白色、橙色、黄色、浅蓝色等等,完全解理,硬度为6~6.5。”
  “阿洛,你的论文什么时候写完?”阿拉斯托一开始还能耐心听下去,但到了后面已经两眼无神,他不好意思的咧开嘴,挠了挠头,“我想抄作业。”
  阿洛被这直截了当的语气惊呆了,好半晌才艰难的说,“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据我所知,傲罗需要魔药的N.E.W.Ts证书,换句话说,你必须要进我爸爸的提高班,如果你抄作业,万一O.W.Ls…”
  “理论可以死记硬背,至于实践考试,”阿拉斯托嘟囔着说,“应该不会考很难的魔药,我想我们没那么倒霉吧…”
  “那好吧,”阿洛无奈道,“等我写完论文就给你。”
  阿拉斯托立刻笑容满面,“谢谢你阿洛,今年圣诞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啊,又是一个神奇的小玩意儿,等圣诞节那天你就知道了。”
  阿洛刚想追问,就发现巴蒂大步走进了礼堂,他的袍子灌满了冷风,头上还顶着不少雪花,急匆匆的往自己这边看来。
  “阿洛!”他微微喘着气,看起来有点紧张,好像是怕她生气似的,“我…”
  “我知道,级长的责任,”她闷闷的说,“不怪你,放心吧。”
  巴蒂瞥了一眼阿拉斯托,这家伙的父母和他父亲来往亲密,但他们两个平素交流不多,自己一直没把他当回事,但没想到自己只离开了一小会,就又被人钻了空子。
  防布莱克就算了,还要防穆迪,看来只有福吉最让人省心——阿洛对于抢自己食物的吃货一向咬牙切齿,那个彩蛋让她记仇到现在。
  阿拉斯托一脸迷茫,简直摸不著头脑,他不知道这阴沉沉的家伙瞪着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格兰芬多才不怕妖魔鬼怪,于是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可惜除了家养小精灵,霍格沃茨没有人的眼睛比巴蒂更大,于是真实版的大眼瞪小眼在阿洛面前上演。
  另一张桌子上的阿尔法德关注着拉文克劳长桌上的剧情,写到魔法石的用途时,一个用力不小心把羊皮纸划破了,发出一声巨大的“刺啦”噪音,这让桌子边上的奥莱恩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背地里观察事情发展的霍拉斯:……我去!
  原来我老婆当年在学校里就是这么受欢迎的!
  他抖着手掏出手帕,擦拭额头的冷汗,再次感激自己没有像父母期待的那样进入魔法部,而是成为了能独立制做福灵剂的魔药大师,他曾无数次感谢福灵剂,现在也是,因为福灵剂赐予了他无与伦比的好运,这让他娶到了貌美的妻子安德洛墨达,不然他真的怀疑,单凭美食的爱好,安德洛墨达真的会注意到自己吗?
  霍拉斯甚至开始感谢大舅子奥利凡德的家养小精灵往他的饮料里放颠茄了,要不是他刚好中了毒,安德洛墨达怎么会来自己店里找粪石?
  对角巷的奥利凡德:啊嚏!
  阿洛看着两人对视,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刚想说什么,巴蒂就转过身来看她。
  “走吧,阿洛,”他不容置疑的伸手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我带你去级长浴室。”
  阿洛眼睛亮了,她的确不喜欢顶着臭烘烘的墨水,立刻点了点头。
  “阿拉斯托,我先走了,放心,论文写好了就给你哦,”她甜甜的说,“圣诞节之前。”
  “阿洛你真是人美心善!”阿拉斯托露出一口大白牙,兴高采烈的说,“去吧去吧,我等着。”
  巴蒂带着她来到了城堡六楼,停在了糊涂波里斯——一个表情茫然、双手手套戴反了的巫师雕像前,找到了左边的第四个门,喊出口令,“青苹果。”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阿洛好奇的伸头进去,四下张望着,巴蒂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像有个魔鬼在吞噬他的理智,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那股作祟的欲望压制在了心底深处。
  在阿洛眼里,巴蒂只是踌躇了片刻,就温柔的对自己说,“进去吧,阿洛,里面什么都有,我就在外面等你。”
  “你真好巴蒂!”她激动的拥抱了身体紧绷的少年,迫不及待的钻进了级长浴室。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当一个级长真不赖,单是能够使用这个浴室就值了,高高的天花板上,一个点着蜡烛的豪华枝形吊灯给房间里投下温馨的柔光,每件东西都是用雪白的大理石做成的,包括中间那个陷入地面的浴池。
  浴池边上大约有一百个金色的水龙头,每个水龙头的把手上都镶着一块不同颜色的宝石,此外还有一块跳水板,窗户上挂着雪白的亚麻窗帘,一大堆松软的白毛巾放在一个墙角,墙上挂着一幅画,镶在镀金的镜框里,画上有一个金发的美人鱼,躺在岩石上睡得正香,长长的秀发拂在脸上,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着。
  阿洛走上前去,左右张望着,脚步声在四壁间回响,这个浴室确实豪华漂亮——比霍格沃茨那些普通的浴室强多了,她真渴望试一试其中的几个水龙头。
  她把几条松软的大毛巾放在巨大的浴池边,然后跪下去,拧开了几个水龙头。
  这些水龙头喷出的是各种各样混着热水的泡泡浴液,但它们又和她以前接触过的泡泡浴完全不同,其中一个龙头喷出足球那么大的粉红色和蓝色的泡泡,另一个喷出晶莹剔透的、又密又厚的泡沫——她猜如果她愿意尝试一下,这些泡沫准会把她托在水面上沉不下去,第三个龙头喷出香味浓郁的紫色雾气,在水面上弥漫着。
  她打开几个水龙头,弧形水柱从水面划过,一转眼间,深深的浴池就放满了热水、泡泡和又密又厚的泡沫,她关掉所有的水龙头,脱去衣服和鞋子,钻进了水里。
  水真深啊,她的脚甚至够不到池底,周围漂浮着一团团五颜六色的雾气,那些又密又厚的泡沫浮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就像她猜测的那样温柔的托着她。
  阿洛抬起手臂,嘴里还在哼着歌,她侧头让自己被墨水染了色的头发浸在水中,其中一个水龙头喷出苹果味的洗发浴液,黑色的墨水洗掉之后,瞬间在池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I was looking at the sky, it opened up,
  我曾眺望着无边的天际,
  Saw you coming down, like Gabriel,
  看着你如同上帝的使者般到来,
  And my will began, right then and there,
  此时此刻你便是我最大的祈愿,
  Not even the angels could compare,
  远比天使更令人着迷,
  A sight of, like a telescope,
  在那望远镜中,
  Just you and I, lost in the moment,
  时光为你我停留在这一瞬,
  You pull me close, and kiss me slow,
  你轻轻地靠近我,落下你温柔的吻,
  And everything comes into focus,
  除了你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
  A sight of, from a telescope,
  透过望远镜的遐想是如此美好,
  But I was just happy to be there,
  清醒后的我也不曾遗憾,
  It was beautiful,
  因为那是如此美丽,
  Beautiful...
  如此令人着迷,
  I climb up to the stars, they stand in line,
  我的目光越过星空,
  Waiting for the change to cross your mind,
  像星星等待着月儿,我等待着你,
  Maybe all we got, is this one night?
  也许今晚的一切不过是幻想,
  But I see forever in your eyes,
  但在你的眼中我看到了永恒,
  A sight of, like a telescope,
  在那望远镜中,
  Just you and I, lost in the moment,
  多希望时间不再流逝,
  You pull me close, and kiss me slow,
  你轻轻靠近我,落下你温柔的吻,
  And everything comes into focus,
  我的心中再装不下任何事物,
  A sight of, from a telescope,
  眼前的一切似乎只是虚幻,
  But I'm just happy to be there,
  但我仍然向往着美好,
  It's beautiful.
  那不曾拥有的美好。
  巴蒂望着虚掩的门,此时少女正背对着他,模模糊糊的热气中只能看到她在开心的玩水,但那单薄的肩膀映入他的眼帘,她的歌声也飘进了他的耳朵,那么清晰。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闯进去,不然她又会被吓坏的,躲进那个蜗牛壳子里再也不出来。
  但是他觉得很难熬,心中那个恶魔又不死心的冒了出来,快要把他的理智打倒在地,不停的怂恿他:快进去…她渴望你…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不是吗…
  等巴蒂的内心天人交战完毕,准备释放心中的猛兽时,少女已经爬了上来,正在擦着自己的身子,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重新穿上衣服和鞋子,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
  巴蒂连忙转过身去,胡乱擦了几下,最后只能用魔杖指着鼻子,才止住了鼻血。
  等他把自己清理干净时,阿洛已经走到了他身后,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关门。
  她看着背对自己的巴蒂,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仿佛大脑都在嗡嗡的鸣叫,她呆呆的看着少年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洗好了就回休息室吧。”
  “你…”阿洛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脸色,“你没看到什么吧…”
  她几乎是哀求的说出了这句话,巴蒂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淡淡的问,“你在说什么?”
  阿洛喜极而泣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巴蒂肯定不会偷看自己的,他是个正人君子!一直都那么可靠、冷静、风度翩翩。
  她怎么能怀疑自己的朋友呢?真是太羞愧了。
  阿洛的脸涨红了,声音细若蚊蚋,“没什么,巴蒂…谢谢你,我很喜欢这儿…”
  “那以后你可以经常来洗澡,”巴蒂见自己把她骗过去了,紧握的拳头松开,不易察觉的在袍子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这个口令在我当级长时不会换掉。”
  “巴蒂,你真好!”阿洛幸福的说着,和他往休息室走去,“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巴蒂的语气仍然很平静。
  “克里克力说得那个女生…”阿洛一脸纠结的看着他,似乎拿不准要不要继续问下去,她思考了一会,迎着他不解的目光,最终还是八卦之心占了上风。
  “那天魁地奇比赛,她说有个女生追了你整整一年,那应该就是四年级的时候了,巴蒂,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儿,你不想和我们说说吗?我和海伦都很好奇…为什么你不答应对方呢?难道你认为她不好看?还是…”
  “我不知道,”巴蒂打断了她,“我的确收过几封信,但是我认为,那个信封的颜色很可疑,里面的内容一定不是我想看的,所以扔进了休息室的垃圾桶,第二天它们就不见了。”
  “什么颜色?”阿洛好奇的问。
  “粉色。”
  “噢,可怜的女孩儿,她的心都被你揉碎了,”阿洛遗憾的叹了口气,“你错过了爱情,如果她下次再送情书给你,好歹还是拆开看看吧,如果不喜欢她,也要和她说清楚啊。”
  “但是我认为没必要,”巴蒂的声音冷冰冰的,“我确定我不会喜欢她。”
  “你怎么跟丹尼一样,没准就会注孤生了,”阿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巴蒂,有时候我觉得你对很多人很多事都很冷淡,这经常给我一种错觉,也许不是错觉,仿佛你根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巴蒂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又不敢反驳她,怕自己说赢她,她会大发脾气,又怕她说赢自己,就会喋喋不休的指责他,只好闷头往楼上走。
  唉,这种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圣诞节到了,片片雪花飘落,从窗户望去,积雪已经有两英尺深了,楼下传来阵阵欢叫声,学生们在湖上溜冰,滑雪橇,更糟糕的是,他们还用魔法使雪球飞上拉文克劳塔楼,重重的砸在窗户上。
  又一次被打断了下棋思路的海伦终于失去了耐心,把头伸出窗外严厉的喊道,“我是级长,再有一个雪球砸到这扇窗户——关禁闭!”
  她刚坐下来,就看到丹尼的一个主教把她的骑士从马上摔下来,拖出了棋盘,简直气急败坏了,“以后你再也别想抄我的作业!”
  丹尼:……臭棋篓子怪我咯?
  “你们今年居然留校,”阿洛一边赶黑魔法防御的论文一边看着他俩,诧异的问,“海伦,杜邦夫人同意啦?丹尼,你妈妈也不想你啦?”
  “噢天呐,我们都多大了,难道还要像某些斯莱特林一样整天把妈妈挂在嘴边吗?”丹尼先是不屑的撇撇嘴,反常的迁怒了一通之后,才闷闷的开口,“好吧,不过今年的确不是这个原因,是我爸爸的亲戚来拜访我家了。”
  海伦担忧的望着他,显然是知道内情的,但是丹尼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讲了下去,“他们都是麻瓜,对我妈妈有偏见,他们不知道她是巫师,也压根不相信魔法,所以我爸爸只能对他们说,我妈妈的家人都在马戏团工作,她是杂耍艺人的女儿,所以他们瞧不起我妈妈,经常羞辱她,说她是流浪汉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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