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可是格兰杰。她的友好简直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快回家吧,格兰杰。”他说。
格兰杰朝火焰扔下一把飞路粉。“好吧。我很高兴你也一起来了。那我走了再次谢谢你再见。米特尔餐厅。”
她没有看他的眼睛,转过身直接迈进了火焰。
几分钟后,德拉科已经回到了自己家的客厅,并正在掸去斗篷上的烟尘。他非常期待洗澡和睡觉。亨利特在他到达后就出现了,随后被派去放洗澡水——能放多热就放多热。
当德拉科走向他的寝室时,他在想洗澡是否能算作热疗——绝不是他在关心格兰杰的麻瓜治疗方式,不过。
他应不应该给她发个消息问问呢?
她肯定会用12页的解释进一步阅读的建议来回答的。
他的斗篷闻起来依旧像格兰杰和泥炭烟。
他给她发了一个消息。
文末注释:
【1】马头鱼尾怪(Hippocampus;复数形式: hippocampi/hippocamps):【名字是直接用的维基百科对于这种神话生物的翻译】
首先,在HP立里面,马头鱼尾怪是一种神奇的水兽,具有马的头部和前肢,以及巨鱼的尾部和后肢。马头鱼尾怪原产于希腊,一般在地中海地区发现,尽管1949年梅普尔在苏格兰海岸捕获了一个蓝色罗纹标本,并进行了驯化。马头鱼尾怪产下大型半透明的卵,通过这些卵可以看到被称为Tadfoal的幼崽。只在电影中、pottermore和wizarding world中被提及或短暂出现。
在神话中,尽管它的名字起源于希腊,但它却是腓尼基人、伊特鲁里亚人、皮克特人、罗马人和希腊人神话中共同拥有的一种神话生物。通常被描绘成具有马的上半身和鱼的下半身。希腊语中的意思是“海中的怪兽(ἱππόκαμπος,sea monster)”,有时也被称作“马头鱼尾怪(sea-horse)”。
公元前4世纪左右在提尔铸造的硬币显示,守护神Melqart骑在有翅膀的马头鱼尾怪上,并有海豚陪伴。同一时期来自比布鲁斯的硬币显示,马头鱼尾怪在一艘船的下面潜水。在小亚细亚的吕底亚王国的一个囤积物中发现了一个金质马头鱼尾怪,可追溯到公元前6世纪。
Terracotta bell-krater (mixing bowl) with lid, late 5th century BC
Tritons and winged hippocampi in the Trevi Fountain, Rome
神话中的马头鱼尾怪一直被用作纹章,特别是自文艺复兴以来,最常见于与海洋有关的人和地方的纹章中。然而,在纹章中,hippocamp and hippocampus现在指的是一种被称为“海马seahorse”的真实动物,而seahorse and sea-horse反而指的是神话中的生物。
【2】一些凯尔特的保护魔法(是我在pinterest上面找到的图,翻译的话emmm慢慢来吧hhh让我偷个懒,后面这个图片翻完了会补上的,如果有小伙伴感兴趣但是不想啃原文或者觉得看不清楚可以蹲一下~)
【3】牵手仪式(Handfasting):是一种古老的凯尔特人仪式。将双手绑在一起,象征着两个生命的结合。虽然它最常出现在威卡教或异教徒的仪式中,但它已逐渐被主流接纳,在宗教和世俗的誓言(比如西式婚礼)和读物中都出现过。
【4】Aos sí(older form: aes sídhe,音译希德族):
Riders of the Sidhe (1911), painting by John Duncan
是爱尔兰人对凯尔特人神话中一个超自然种族的称呼(苏格兰拼写sìth,发音相同),可与仙女或精灵相提并论。据说他们是堕落的天使或Tuatha Dé Danann(Danu的人民)的后裔(这取决于亚伯拉罕还是异教传统)。
据说Aos sí生活在地下的仙女堡垒中,横跨西海,或生活在一个与人类世界共存的无形世界中。这个世界在《Lebor Gabála Érenn》中被描述为一个平行的宇宙,在这个宇宙中,Aos sí人在活人中行走。
爱尔兰语中aos sí的意思是“住在山丘的人”,而sídhe的意思是山丘或者埋葬人的小山丘,和Geoffrey Keating提出希德一族来自于“亡灵地界”的说法不谋而合。其实早期aos sí和sídhe不是一个意思,后者仅指代希德族居住和生活的地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了一个意思。
在民间信仰和实践中,希德族经常被用供品安抚,人们注意并避免激怒或侮辱它们。人们也不会直呼其名。Aos sí被视为其住所的凶猛守护者——无论是仙山、仙环、特殊的树(通常是山楂)还是特定的湖泊或树林。它们不惜一切代价,残忍地将入侵者赶出自己的地界。由于它们来自冥界,在清晨和黄昏(两界界限模糊之时)它们较容易被看见,贝坦、萨温、仲夏等节日都和它们紧密相连。在爱尔兰、苏格兰和散居地的部分地区,向aos sí 提供牛奶和传统食物——如烘焙食品、苹果或浆果——的习俗在基督教时代一直延续到今天。
【5】瑟里德温(Cerridwen):是威尔士中世纪传说中的女巫。她是一个丑陋的儿子莫弗兰(Morfran)和一个美丽的女儿克里尔维(Creirwy)的母亲。她的丈夫是Tegid Foel,他们住在威尔士北部的巴拉湖(Llyn Tegid)附近。中世纪的威尔士诗歌称她拥有可以带来十个灵感的坩埚(Awen),《塔利辛的故事(Tale of Taliesin)》讲述了她吞下了她的仆人Gwion Bach,然后从她体内重生为诗人塔利辛(Taliesin)。Ceridwen被许多现代异教徒认为是凯尔特人的重生、转变和灵感女神。
根据中世纪晚期《塔利辛的故事(Tale of Taliesin)》和一些现代版本的Mabinogion,瑟里德温的儿子,莫弗兰(Morfran)相貌奇丑无比,于是瑟里德温便想要儿子成为大智者。她用她的魔法坩埚制作了一剂药水,以赋予儿子智慧和诗歌天赋。药剂需要烧制一年,她便让摩达(Morda,一位盲人)照看火焰,而Gwion Bach负责搅拌。最先制作出的三滴药剂可以赋予人智慧,而之后的药剂则是致命的毒药。意外的是,那三滴药剂在搅拌时溅到了Gwion Bach手上,他立刻舔掉了它们,之后便开始了逃亡的生活。药剂赋予他变形的能力,他和瑟里德温(作为女神/女巫,变形技术也很娴熟)展开了酷似当年孙悟空和二郎神的一番变形搏斗,最终变成一粒玉米的Gwion Bach被变成母鸡的瑟里德温吃了下去。但药剂的力量导致Gwion Bach并没有被消化,而是成为了瑟里德温肚子里的孩子。本来想要在孩子出生时便杀死Gwion Bach的瑟里德温在看到娃娃俊美的脸庞时突然就下不去手了,只得把他装在密封皮袋子/小船里沿河送走。但上天舍不得英才陨落,新生的Gwion Bach在威尔士岸边被救起,成为了流芳千古的大诗人塔利辛(Taliesin)。【观后感:………..; 更绝的就是后世被人们记住并广为歌颂的,是那口可以赋予人诗歌天赋的坩埚…】
在威卡教中,瑟里德温被视为改变和重生的女神,她的坩埚则象征智慧和灵感。
德拉科·马尔福,盲目的笨蛋
Chapter Notes
上一章关于凯尔特的符号和防御结界已经更新啦,蹲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
除去有关于热疗的专题论文,德拉科在美好的五月里与格兰杰几乎没有交流和接触。他和他的傲罗同伴们一直被全国各地新鲜的、花样百出的犯罪行为缠得脱不开身(一名巫师统治起了一整个麻瓜村庄,并成为他们的国王;专门袭击婴儿的狼人;古灵阁盗窃案;几起杂七杂八的绑架案)。
五月中旬,德拉科发现自己正在处理一个棘手的案件——谢菲尔德的一个药剂师冒充“爱情灵媒”,向麻瓜出售迷情剂【1】。当德拉科正在清剿一个藏匿魔药的地点,并对一名麻瓜施放“一忘皆空”时,他的魔杖向他发出了一个警报。这个特定的警报意味着,有人正在触发格兰杰的防御结界。而且还不是她的办公室或实验室:是她的家。
德拉科麻利地结束了手头消除这名麻瓜记忆的工作,然后幻影移行到了离他最近的飞路网节点上。飞路带他来到了米特尔,随后他再次幻影显形来到格兰杰的小屋——幻身且魔杖在手。
德拉科估计,从魔杖发出警报到他到达,应该大概过去了三分钟。但三分钟显然太久了;不管是谁在这里打探,他都已经离开了。德拉科的披露咒显示,除了格兰杰那正在打盹的麻瓜邻居以外,附近没有任何人类的踪迹。
德拉科又施放了一个更精妙的探测咒。他在小屋周围施放的防御结界在咒语的作用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不过他没有理会,反而是检查起了格兰杰小屋周围的地面。他高举着魔杖,直到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抹在空气中几乎不可见的踪迹,是刚才在这里使用过魔法的人留下的。
那条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踪迹在格兰杰小屋后面的田野中突然结束了:或许是幻影移行,又或者一个门钥匙。
德拉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形。那也许只是一名游手好闲、爱四处打探的巫师,甚至也许是一名小偷——这是最乐观的情况。但这也可能是第一个表明有不轨之徒盯上了格兰杰的迹象,而沙克尔的过度忧虑也或许并非徒有虚名。
德拉科给格兰杰发了一个简短的消息:有人触发了你的防御结界。我们需要谈谈。
当格兰杰没有立刻回复时,他检查了一下她的日程表。她目前应该正在麻瓜剑桥讲课。
他决定过去找她——反正他如今也相当于在她隔壁了。
我现在来找你。他写道。
依旧隐藏着身形,他幻影显形到了三一学院。
~~~~~
格兰杰的讲课已经到了结束的边缘,德拉科只在小教室的门口等了10分钟。当半打学生前后走出教室时,依旧对麻瓜隐身的德拉科从他们中间溜进了教室。
黑板上的板书告诉德拉科,今天的课题是“共轭单克隆抗体(Conjugated monoclonal antibodies)”。德拉科很高兴这些抗体至少知道自己的动词时态。【notes:conjugate也有列举…的变化形式/词形变化的意思。】
格兰杰并没有意识到德拉科的存在。她正忙着将文件(并没有借助魔杖)收拾进一个公文包内。她今天穿着一件细条纹的上衣,衣服被塞进了一条高腰裤内——乍一看德拉科并不会认为这些单品相辅相成,然而,在格兰杰身上,这套衣服却相当讨喜。
待最后一个学生离开,格兰杰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记事簿。看着她翻开记事簿,并在发现消息来自他时肉眼可见地感兴趣起来,给德拉科带来了一种古怪的快乐感。
她读完消息后,眉毛拧出折痕。她开始撰写回复。德拉科认为是时候现出身形了,因为他自己记事簿发出回应的嗡嗡声很快也会把他暴露出来。
他来到她面前站定,并消去了身上的幻身咒。
格兰杰倒吸了一口冷气,尖叫出声,并在向后跳开的同时绊到了自己的椅子。
德拉科快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才让她免于直接摔落在地上。格兰杰姿势尴尬地跌落在了椅子上。
德拉科懒洋洋地倚在讲桌边,开口找着话题:“你知道吗,我其实希望你可以抽出你的魔杖并叫喊出一个诅咒,而不是光忙着尖叫。你看到我的消息了?”
格兰杰显然还没有准备好谈论消息的内容。他的戒指告诉他,她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你刚刚出其不意吓了我一大跳。你在这里多久了?下次,事先提醒我一下!”
“我的确提前告诉你我要来找你了。”德拉科说。
这可是大实话,但显然于事无补。“我只在你像血腥男爵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的前一毫秒才读到那条消息!”
“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太忙于列举抗体的词形变化了。”
格兰杰的表情从震怒转为了迷惑。“我——什么?”
德拉科冲着黑板点了点下巴。
格兰杰研究着黑板上的内容,消化着他的言论,最终竖起食指然后告诉他:“这不是那个意思——”
德拉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坦率地说,他并不感兴趣。“我是来讨论是谁在你的小屋周围探头探脑,以及为什么的。”
他的打断为他赢来了格兰杰的一个严厉的怒瞪。不过,格兰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平息了他所激发的任何暴躁冲动。
她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一副圣人般沉静的模样。“坐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向教室的门施放了一个“快快禁锢(Colloportus)”。随后,他将一把椅子飘浮到两人面前,并坐在了格兰杰的对面。这样的相对位置给两人的磁场带来了些许变化。他站在讲桌学生的一侧,感觉自己就像要被考验一样。
她双手叉腰,等待着,双眼紧盯他的脸。伟大的格兰杰大脑全部注意力的重量现在都压在德拉科身上,时刻准备着吸收他要提供的信息并使之具有意义。
“我的防御结界之一在你的小屋后方被触发了。”德拉克说,“有人要么是在踩点防御结界,要么就是在试图解除结界。我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但那人早已不见身影。除了你的邻居,‘人形显身(Hominem Revelio)’没有揭露出任何信息,但我发现了一条他们的魔法踪迹——”
“怎么发现的?”格兰杰插嘴道。
“一个魔法探测咒。”德拉科说,“我的发明之一。”
格兰杰看起来很感兴趣,但似乎把她的问题打包储存了起来,留着以后讨论。
德拉科继续道:“根据大小,极可能是一名成年女巫或者男巫。我沿着踪迹来到了你家后方的田野。这个人幻影移行或使用门钥匙离开了;踪迹消失得过于突然,不太可能是通过飞天扫帚离开的。”
格兰杰撑着桌面起身,手里拿着魔杖。“踪迹还在吗?我想看看——”
“不在了。它们消散得很快。我能看见仅仅是因为我在那不久就追过去了——而且我知道这个咒语。”
格兰杰嘟着嘴坐了回去。“确定他们和防御结界发生互动了吗?没有可能只是一名邮递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