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是你的PCL(后部十字韧带)【2】,是不是?我从你的走姿就能看出来。”
“你是想要通过治疗我来贿赂我,从而避免需要用扫帚上来,是不是?”
“是的。管用吗?”
德拉科考虑了正处在沟底的满身泥泞的女巫。然后考虑了看格兰杰试图骑扫帚的热闹场面。这之后他又考虑了自己膝盖的疼痛。
最后,疼痛战胜了一切。他需要保持敏捷,以应对修道院内可能出现的所有状况。真不幸。
德拉科把格兰杰的魔杖扔给了她。
接到魔杖后,格兰杰迅速脱了身——她面前的土地裂成一个平台,在厚厚的树根的推动下,把她带回了小路。
拿回魔杖的格兰杰显然比沟渠里没有魔杖的那个更危险。她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盯着德拉科——因为他正笑得一脸开心——里面的灼热宣示着复仇。
不过,交易就是交易(上帝保佑她,守信在这方面你永远可以相信她)。很快,格兰杰的魔杖就指向德拉科的膝盖,随后一股治疗咒独有的舒缓感袭遍整个膝盖。
“你得听话做那些练习。”格兰杰边说边拍掉身上的灰尘。“治疗咒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别偷懒。你也就只有两个膝盖可以糟蹋。”
“是,是,当然当然,你说的都对。我们快走吧,已经因为你在沟底磨磨蹭蹭而浪费了许多时间了。”
现在身体健全,德拉科开始健步如飞地赶路,留格兰杰在他身后急匆匆地跟着,嘀嘀咕咕地骂着他的祖宗十八辈。
终于,两人来到了修道院的门口。格兰杰解释说,它建在抹大拉第一次避难的石窟的入口处,现在作为一个小教堂使用。
德拉科和格兰杰花了点时间将他们的魔杖伪装在身上,并将他们相互敌视的肢体语言重新整理成笨拙的麻瓜新婚夫妇的样子。他们相携而行,格兰杰的胳膊勾着德拉科的。
很快他们遇到了第一个关卡——修道院门口的老修女,她正以沉闷的表情观察着他们的接近。
“哦不不不。今天不能访问;修道院关门了。”老修女说。
格兰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佯装震惊,问道:“怎么会关门了?”
修女解释说,今天是夏至;大家都在下面的大教堂里。欢迎他们去参加那里的庆祝活动。今天在修道院的小教堂里不会有任何仪式。
格兰杰做了一个近似于苦恼的表情。德拉科及时跳出来向修女解释说,到修道院朝圣对他们两个人都有精神层面的意义,而且他们在这里度蜜月就是为了来此参观。她真的不可以为他们破例一次吗?
格兰杰迅速接上,表示她想做的就是点上蜡烛,向抹大拉祈祷,因为她是个来此忏悔的罪人,需要她神圣的祝福。
德拉科接着拿出了出色的演技,安慰着怀里的啜泣不已的“妻子”。(他把格兰杰搂在怀里,隔着衬衫感受她在他胸前的呼吸,心里痒痒的。这感觉出奇的…美好。他就暂且称它为“美好”吧。)
他出于对演戏的认真,戏剧性地拍了拍格兰杰的屁股;她瞬间浑身僵硬,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秒收紧。
修女抿着嘴,观察着这一幕。
德拉科用摄神取念轻轻刷过修女的前额,以判断他是否需要直接击昏她。他发现,戴在他们头上的太阳镜起到了决定因素:修女得出结论,他们是无害的白痴,尽管院长明令禁止了,但让他们进去短暂拜访一下也无伤大雅。
请别嫉妒。
修女带领他们穿过小修道院,进入抹大拉的石窟。“十五分钟。” 她严厉地摇着手指说。
15分钟对于他们的邪恶计划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但德拉科和格兰杰还是佯装激动地表达出了一些感激之情。
“这老东西。”修女离开时德拉科说。【notes:“Doddery old piss bag”】
“嘘。”格兰杰说,“她会把我们撵出去的。”
“用双截棍撵我们,到时候你或许会说。”【notes:双截棍(Nunchuck),修女(nun)。】
格兰杰歪了歪头:“我或许不会。”
德拉科得出结论,格兰杰完全不知道珍惜他的好和贴心。
“不过你至少在撒谎方面做得不错。”德拉科说。
“我可以撒谎的。”格兰杰说,“要知道,我曾经可是虚张声势地骗过了古灵阁的妖精。当我不被那些——那些被你称作显微镜的眼睛——所戳穿时,我就是很厉害的。”
“被戳穿,你是说。”
“被击穿。‘刺穿’,你甚至可以说。所以在你把我切成片状之前,请你赶快移开视线。”
德拉科听话地移开了视线,心里感到有些好笑。他没有告诉她,她的眼睛有一种相反的效果——把人吸引过来,拉进去。有时,如果他没有防备,与她对视的感觉就像在坠落,而且是头朝下直直跌进深渊的那种。
但现在不是叽叽咕咕胡乱讨论眼睛的时候。
他们勘察了一下石窟的情况。
The chapel. (Photo: M. Disdero)
它比德拉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更像是一个山洞——里面囊括了一整个小教堂。墙壁上点缀有祭祀用的蜡烛。洞穴中的裂缝被彩色玻璃所覆盖,使整个地方沐浴在深红色和蓝色的光影交融之中。
四周没有别人。在山洞的一个黑暗角落里,格兰杰把两座雕像变成了跪着的自己和德拉科,并在他们面前放了一束蜡烛。如果守卫修女前来查看他们在干什么,就会看见他们的身影正蜷缩在石窟的远端安静地沉思着。
格兰杰还把她的第一个燃烧符文放在了抹大拉雕像的底座上。“但不能太近。” 她一边低声说,一边把符文轻弹到了空中。“我可不想真的将它损坏了…”
与此同时,德拉科正在施展他的探测咒,它告诉他这里大约有五位修女。“可能还有更多。石头可能会阻碍到探测。所以现在就是五位女巫和不知数量的防御结界。”
“不管怎么说,总比一般在这里的50位女巫要乐观得多。”格兰杰说。
格兰杰对他们石头二重身的安置很满意,她蹑手蹑脚地绕过石窟的边缘,把头探进从石窟通往墓室的通道。
未到片刻,脚步声就从那个方向响起。一位年轻的修女出现了,她惊恼地质问格兰杰,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格兰杰说:“对不起,我在找厕所。”
修女举起一根手指,指着门上那块清晰得令人难受的牌子,上面写着:禁止访问,并问格兰杰带着那副愚蠢的眼镜到底能不能看见东西?之后她又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让他们进来的?修道院已经关门了。还有(突然注意到石头二重身),那是什么?
修女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场面已经由不得两人再和她玩“装傻”的游戏了。德拉科打断了她调查事情真相的任务,不动声色地将她击昏在地。
“艹。”格兰杰说,“但是,很不幸的是,很有必要。”
格兰杰坚持要自己来施放“一忘皆空”。她从修女的脑海中删除了过去五分钟的记忆。不得不承认,她比德拉科要小心且温柔得多。
“你的昏迷咒还能维持至少20分钟吗?”格兰杰问。
“半小时,除非她有巨怪的血统。”
“那就好。”格兰杰将修女变形成一张教堂里的长椅,并将她飘到墙边靠着。“我们开工吧。”
格兰杰在两人周围布下了静声咒,与此同时德拉科将两人的身形隐了起来,然后谨慎起见,又施放了一个“视而不见咒”*。他们继续前进,进入到从石窟通往地窖的通道。
按照计划,德拉科走在前面,在每个角落都小小侦察一番,然后再让格兰杰跟上。在两人行进的过程中,格兰杰又丢下了两个符文。
他们在进入地窖的下行楼梯处遇到了第一个警报结界,德拉科毫不费力地解决了它,但通过之后就开始放慢了脚步——现在两人遇到刺激好玩的事情的概率大大提高了。
他们遇到了两道通往地下密牢的虚幻楼梯。德拉科解除了一些讨厌的压力触发的陷阱(一个瘟疫之球(Orb of Pestilence)*和一个腐烂符文(Rot Rune)*)。格兰杰则解决了一个瞄准他们心脏发射的“灼热亵渎(Searing Sacrilege)*”。
“看来这群修女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她说。德拉科甚至可以透过声音感受到她皱紧的眉头。
在石阶的底部,空气变得陈旧而布满霉菌。他们来到墓室的门前,迎面发现的,是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挑战:血锁(Blood Lock)*。
“这可是黑魔法。”德拉科说,“这些修女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们需要那个被击晕的修女。”格兰杰说,“我们得再上去——”
“不行,没时间了。飞来。”德拉科边说边朝着被变过形的修女的方向挥舞魔杖,她应该就随意地躺在他们上方的某个地方。
“但这对召唤咒来说太重了...?”
格兰杰显然对德拉科的能力一无所知。他没有理会,而是将意志集中在笨重的座椅上。它目前正呼啸着穿过他们上方的通道。如果有哪位不幸的修女正好挡着了它的道,那便会立马被撞击得粉身碎骨的。
这把长椅在下楼梯朝两人飞来的过程中有些磕碰。
“哇哦。”格兰杰看着这荒唐而又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说。
“你他妈就非要把她变成一个该死的教堂长椅。”当长椅摇摇晃晃地飞进视野时,德拉科喘着气说。
格兰杰解除了被击昏的修女身上的变形术,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准确的重要性。接着德拉科就看到幻了身的格兰杰的轮廓虚影在修女那一动不动的身体上方犹豫不决地晃荡。
看出来格兰杰没胆子干脏活,他主动掏出了自己的刀。
“轻轻割开一个口子就好了。”格兰杰忧虑地说道。对她来说,伤害他人的身体一直都是很遥远的、几乎未曾设想过的、最坏情况下才会涉及的Plan F。
德拉科抓起修女的手,切开了她的手掌,然后将它按在血锁的光滑黑曜石表面。“最好祈祷她是有打开许可的,否则我们就得出去找修道院的院长了。”
“我真他妈希望不会到那个地步——她可能都已经到下面的村子里去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只见血锁发出金色的光芒,“咔哒”一声弹开了。
格兰杰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当德拉科检查着门后面是否有更多的结界时,格兰杰治好了被击昏的修女的手,并再次将她变形——这一次变成了一个和墙边其它火炬烛台一摸一样的火炬烛台。
“你就不能一开始就这样变吗?”德拉科问。
“楼上根本就没有火炬!”格兰杰咆哮道,“她必须完美融入环境!”
他们走进地窖——里面潮湿、发霉、四处散发着孕育了几个世纪的死亡气息。格兰杰躲在德拉科身后,一边走一边对他嘀咕着方向。借助她手上的所有相关的古代文献,她已经把整个迷宫般的区域记在了脑子里。如果他们沿着一条路碰上了阻碍,她脑海里也已经准备好了三个备选方案。
沿路德拉科解除了一系列越来越恶毒的防御结界——这些防御结界甚至都不配叫“结界”,真的;它们简直就是诅咒。两人几乎只能一寸寸缓慢移动。
“他妈什么鬼,‘内脏字形(Gutting Glyph)*’?”当他发现下一个结界时他嘀咕道,“这些修女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
他感觉到格兰杰正越过他的肩膀瞄着他用幻身的魔杖解除那糟心玩意儿。
“这些人比我想象的还要习惯于黑魔法得多。”格兰杰说。
“我们时间控制的怎么样了?”
“离门口那位好姐姐来找我们还有五分钟。或许十分钟,如果她在看到我们虔诚的脑袋时又离开了一会儿的话。”
“我们比我设想中的要慢太多了。”德拉科说着加快了脚步,魔杖在手,准备好了要检测接下来的一系列危险。
“我知道。”格兰杰说,担忧使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僵硬。
他们继续沿着逐渐狭窄的通道前进,经过几个世纪堆积的骨头和随着时间推移变成木乃伊的前人尸体。德拉科的魔杖还在忙着别的乱七八糟的工作,于是格兰杰在两人周围布下一圈蓝色的火焰,并施放了“荧光闪烁”来照亮前路。
在一段感觉上应该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人没有再碰到别的干扰。
之后,便看见了一个阴森森笑着的山羊头骨,漂浮在通道中间。它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呆呆的,只是悬浮在原地。在它下面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刻着一个五角星。
但德拉科却咬紧了牙关:这个,他在那本关于多米尼加僧侣的文献中读到过。
“这是什么?”格兰杰对着德拉科的背影问。
“别西卜【3】屏障。”德拉科说,“我本来还期望我们不会遇到它的。”
“为什么?如果我们触发它,会发生什么?”
“一个相当严重的恶魔附身。顺便说一句,我们俩都没有虔诚到可以破解它的地步。”德拉科说。
“呃。那我们要怎么解决它?”格兰杰问。
“人祭。”
“什么?”
“要我召唤那个修女过来吗?”
“不。我们可以找到别的法子的。等等。让我想想怎么换条路。当然,这条路是要更短一些…”
进过几分钟的思考后——期间格兰杰在德拉科的背上画着脑子里的地图,引起德拉科的一阵战栗——她引导着两人走下另一条路。他们两个人都意识到,时间已经不多了。
格兰杰拼出了她的另一个燃烧符文,然后说:“我们已经用掉修女给我们的十五分钟了。”
“那不用怀疑,我们回来的路上一定会遇上战斗的。”德拉科说,“但愿我们只用面对那四位修女。”
“符文应该能分散些注意力。”格兰杰说,但语气里却难掩焦急和烦躁:现在一切并没有按照计划的那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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