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格兰杰打开前门。德拉科越过她走出房子,手臂轻轻刮蹭到她的肩膀。他踏入了月光照耀的、充满了夏夜甜美气息的七月之夜。
“有人告诉过你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吗?”
“嗯哼。不到一个小时前,在酒吧里。”
“很好。”
“是哈利和罗恩派你来再次强调这件事的吗?还是纳威?金妮?”
德拉科嗤了一声。“我才不会充当他们的信使呢。不过我很高兴他们注意到了,这说明他们并不是极度无用的朋友。”
“哦,因为你和你的朋友显然都是相互提供无私的爱和支持的典范。”格兰杰说,对他挑起一根眉毛。
“绝对的典范,格兰杰。”
“嘁。”
此时的格兰杰被她身后的小屋的金色光芒——柔和的灯光和炉膛里的明火——所笼罩。她的影子在门廊上闪动着。德拉科的影子则更暗,从后面投射过来——一个与她的影子微妙地交错在一起的月影。
他看着他们的影子缠绕在一起,又因为格兰杰转的变为了一个瘦子而分开。
这真奇怪。因为她已经累了,而他也正在要离开的路上,但是,似乎他们两个人都在徘徊拖延。
他想要徘徊拖延。流连忘返是一种甜蜜的感觉。站在褪色的紫藤花下,看着他们绞合在一起的影子,为不重要的事情拌嘴。这里面有些弥足珍贵的东西在。或许是因为它是不必要的,只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么做。这就是所谓的“只是因为”吧。
他观察着她,等着她变换姿态,寻找着不耐烦的迹象,但没有。她只是将臀部倚在门框上,一只手松松地抱着她的腰。她现在正在谈论他的母亲,要他告诉她,她很喜欢这些花。他说了一些回话,一些她可以回应的话,以继续延长这一刻。
她笑了起来。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德拉科觉得天旋地转,一切都模糊不清了,那种被麻醉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周围的世界在不断变化,缓慢地旋转。格兰杰闲着没事摘了几缕紫藤花。他问这是否就是她插花的水平了。她说是的,他有被惊艳到吗?然后把那束低垂的花递给了他。
他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美好的东西了。他伸手去接。指尖滑过她的指尖。
在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的,不再是血液,而是让人飘飘欲仙的迷药。
他的指尖可能停留得太长了。他想知道这样的时刻有没有什么名称可以定义——这种偷看、偷摸还有这种氛围。最具柏拉图式的拥抱所带来的头晕目眩的感觉。渴望接近的感觉。他还没有傻到把它称为爱情,而对情欲来说它又太柔和易碎了。但它也绝非什么都不是。它总归应该是什么。
是的。除非他搞错了,否则他和格兰杰之间定是有了“什么”。
而这不正是一场超级大灾难吗。
文末注释 :
【1】里氏规模(里氏地震规模Richter magnitude scale):亦称近震规模(local magnitude,ML)、又译芮氏、黎克特制震级,是表示地震规模大小的标度(里氏,描述地震爆发能量等级的一种单位)。它是由观测点处地震仪所记录到的地震波最大振幅的常用对数演算而来。由于地震仪的位置并不在震中,考虑到地震波在传播过程中的衰减以及其它干扰因素,计算时需减去观测点所在地0级规模地震所应有的振幅之对数。里氏地震规模最早是在1935年由两位来自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地震学家里克特(Charles Francis Richter)和古腾堡(Beno Gutenberg)共同制定的。
【2】苯毒霉素:【notes:作者用的词是Phenytoxin,但是似乎麻瓜世界并没有这种毒素??搜索的时候只有Phenytoin,但是,它是一种药物。然后的话,苯毒霉素算半个音译吧。】
【3】捕食性毒液predatory venom:【notes:同上,中英似乎都没有什么结果。加上这个毒素似乎也不存在,更加大了查找难度。如果有小伙伴get到了这两个地方,欢迎指正!】
【4】新斯的明Neostigmine:是一种拟副交感神经药,其它通过阻断乙酰胆碱酯酶的作用发挥作用,从而提高乙酰胆碱的水平。是一种用于治疗重症肌无力、奥吉尔维综合症和无阻滞的尿潴留的药物。它还用于麻醉,以结束非去极化神经肌肉阻断药物的作用。它通过注射进入静脉、肌肉或皮下。注射后,一般在30分钟内效果最大,持续时间长达4小时。常见的副作用包括恶心、唾液增多、痉挛性腹痛和心率缓慢。更严重的副作用包括低血压、虚弱和过敏反应。目前还不清楚在怀孕期间使用对婴儿是否安全。新斯的明于1931年获得专利。它被列入世界卫生组织的基本药物清单。
【5】胆碱酯酶抑制剂Cholinesterase inhibitors (ChEIs) / anti-cholinesterase:是防止神经递质乙酰胆碱或丁酰胆碱分解的化学品。这增加了突触裂隙中可与毒蕈碱受体、烟碱受体和其他受体结合的乙酰胆碱或丁酰胆碱的数量。这组抑制剂分为两个亚组,即乙酰胆碱酯酶抑制剂(AChEIs)和丁酰胆碱酯酶抑制剂(BChEIs)。胆碱酯酶可用作治疗阿尔茨海默氏症和重症肌无力的药物,也可用作化学武器和杀虫剂。用作药物时的副作用可能包括食欲不振、恶心、呕吐、大便稀溏、夜间做噩梦、脱水、皮疹、心动过缓、消化性溃疡病、癫痫发作、体重减轻、流鼻涕、流涎、肌肉痉挛和筋膜挛。胆碱酯酶是间接作用的拟副交感神经药物。ChEls被广泛用作化学武器。自2019年11月起,根据《化学武器公约》,被称为Novichoks的一组ACheIs被禁止作为战剂。Novichok剂是神经毒性有机磷化合物,被认为比VX气体(也是一种神经毒性有机磷化合物)更有效力。
【6】α-肾上腺素能激动剂 Alpha-adrenergic agonists:是一类拟交感神经药物,可选择性地刺激α-肾上腺素能受体。α-肾上腺素能受体有两个亚类α1和α2。α2受体与交感神经特性有关。α-肾上腺素能激动剂的功能与α-阻断剂相反。α肾上腺素受体配体模仿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在心脏、平滑肌和中枢神经系统的信号作用,其中去甲肾上腺素的亲和力最高。α1的激活刺激了与膜结合的磷脂酶C,而α2的激活则抑制了腺苷酸环化酶。腺苷酸环化酶的失活又导致二级信使单磷酸腺苷的失活,并诱发平滑肌和血管收缩。
【7】燕式跳水 swan dive:一个女式跳水动作:前跳,头向后仰,背部拱起,双臂向两侧张开,然后在头顶上合拢,在潜水员入水时与身体形成一条直线。现代用法中,这个动作成为一种符号。一种自杀形式,你从高崖、高楼等处跳下,将手臂伸向一边,这样当你落地时,你的脸部和胸部先着地。但也可以用来证明一个人是不朽的(在电影、电子游戏、书籍中)。
【8】挂毯 tapestry:挂毯是纺织艺术的一种形式,传统上是在织布机上手工编织。挂毯是纬面编织,在完成的作品中,所有的经线都被隐藏起来,而不像大多数编织的纺织品,经线和纬线都可能被看到。在挂毯编织中,纬线通常是不连续的;工匠将每根彩色纬线在自己的小图案区来回交错。它是一种平纬面织法,有不同颜色的纬线在经线的部分上工作,形成图案。
挂毯相对来说比较脆弱,而且很难制作,所以大多数历史上的作品都是要垂直挂在墙上(或有时挂在帐篷里),或有时水平地挂在桌子或床等家具上。有些时期制作的作品较小,通常又长又窄,作为其他纺织品的边框使用。欧洲的挂毯通常只从一面看,而且往往在背面加有普通衬里。然而,其他传统,如中国的凯西和前哥伦布时期的秘鲁,制作的挂毯可以从两面看到大多数织工使用天然经线,如羊毛、亚麻或棉花。纬线通常是羊毛或棉花,但也可能包括丝绸、金、银或其他替代品。
装饰挂毯的成功可以部分解释为它的便携性(勒·柯布西耶曾称挂毯为“游牧壁画”)。完全手工编织的挂毯形式比其他类型的编织品更适合创造新的形象设计,而且织机可以大得多。国王和贵族可以将挂毯折叠起来,从一个住所运到另一个。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在宝座的后面和上面悬挂着一块织有象征性徽记、格言或纹章的丰富挂毯,称为“canopy of state”或“cloth of state”,作为权威的象征。
One of the tapestries in the series The Hunt of the Unicorn: The Unicorn is Found, circa 1495–1505, The Cloisters,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 City
Tapestry Room from Croome Court, moved to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hung with made to measure 18th-century Gobelins tapestries, also covering the chairs. 1763-71
【9】Silver leafed tree:“有一种银色叶子的树,结出金色的苹果作为果实。这棵树可能只生长在某些被施了魔法的花园里。”——Pottermore - Hogwarts sorting quiz。这棵树只是作为在Pottermore网站的分类测验中提出的一个假设性问题的可能答案被提及。因此,目前还不清楚这样的树是否真的存在。这棵树,以及它假设的存在地“魔法花园”,可能是基于希腊神话中据说生长在赫斯珀里德花园中的金苹果树,它因成为海格力斯第11次劳动的对象而最为著名。
【10】圣乔治和绿龙:圣乔治与龙的传说讲述了圣乔治(死于303年)驯服并杀死了一条要求用人作祭品的龙。故事说,这条龙最初向村民勒索贡品。当他们没有牲畜和饰品给龙时,他们开始每年献祭一名人类。这对村民来说是可以接受的,直到一位公主被选为下一个祭品。于是,圣人拯救了被选为下一个祭品的公主。在11世纪和12世纪的最早资料中,该叙事首次设定在卡帕多西亚,但在13世纪的《黄金传说》中转到了利比亚。
这段叙述源于基督教之前的时期(杰森和美狄亚、珀尔修斯和安德罗米达、提丰等),在具体归于圣乔治之前,在不同的圣人生活中都有记录。在9世纪和10世纪,它特别被归于圣西奥多·蒂罗,而在11世纪首次被转移到圣乔治。最早的关于圣乔治屠龙的记录是在11世纪的格鲁吉亚文本中发现的。
12世纪时,这个传说和图腾在拜占庭文化圈中迅速传播。12世纪时,它还通过十字军东征传到了西方基督教传统中。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骑士们相信,圣乔治和他的战友圣人德米特里厄斯、莫里斯和西奥多曾在安提阿和耶路撒冷与他们并肩作战。13世纪时,这个传说在西方传统中流行起来,其依据是《史鉴(Speculum Historiale)》和《黄金传说(Golden Legend)》中的拉丁文版本。起初,这个传说仅限于骑士浪漫主义的宫廷背景,在13世纪得到普及,成为中世纪晚期和文艺复兴时期最受欢迎的文学和绘画题材,并成为东方和西方传统中与圣乔治有关的基督教传统的一个组成部分。
Saint George Killing the Dragon, woodcut by Albrecht Dürer (1501/4)
Saint George and the Dragon
Saint George Killing the Dragon, 1434/35, by Bernat Martorell
禁欲之折磨开始了
德拉科在飘飘欲仙的状态下度过了愉快的几天。没有什么能激怒他。他终日乘着名为快乐的小云朵四处飘荡。他没有和他母亲争论她强行让他参加的任何一场活动。再次见到扎比尼时,他真心实意地拥抱了他。他对一位古灵阁的妖精施法,让它违反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政策。在工作中,他非常愉快地与波特和韦斯莱打招呼,以至于他们把他扑倒在地,确信不疑地声称他被施了夺魂咒。
也就是在那时——他的脸被夹在波特的腋下的时刻——德拉科开始意识到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正在发生。一些与德拉科·他妈的·马尔福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
然后感觉良好的情绪开始消退,理性开始流动。德拉科的脸从波特那湿润得令人不安的腋下挪开,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思考他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他对自己说实话的话——真是让人不愉快的感觉——那就是这事儿一定和格兰杰有关。而且已经暗自孕育了好几周的了。或许甚至是几个月。
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并不确定。现在他回过头来,试图客观地看待一些关键的时刻。也许是他们跳舞的时刻。也许是在普罗旺斯。也许是在她触摸到他伤痕累累的标记的时刻。也许是当她为了把他从魁地奇球场上一个不存在的威胁中解救出来而耗尽了自己的魔法的时刻。也许是当她在她的S.W.O.T.分析中将他算作优势之一的时刻。也许是在她对苔藓产生疯狂热情的时刻。他真的不知道。它是这样循序渐进、无声无息,让人毫无察觉。
但是。无论这种“东西”以哪种形式存在于他和格兰杰之间,它都是危险且不能被接受的。撇开他们之间明显的——可怕的——不可逾越的——历史和成见,还有普遍的对立问题不谈,她可是他的目标人物,而这样的“东西”是严格禁止在傲罗和他们的需要照管的人物之间发生的。相互吸引也就罢了,但感情(如果他一定要给这个“东西”下定义的话)是违反行为准则的——也是违反常识的。德拉科虽然违反过很多规则,但这一条并不是他愿意蔑视的。感情会蒙蔽判断力,会为傲罗和目标都带来危险。它是草率的。是失职的。
而且,再者——再者!——德拉科厌恶感情。在最好的情况下,它们是一种恼人的东西和一种干扰;而在最坏的情况下,它们则是可怕的弱点。他在以往所有更为恰当的性生活中都成功地躲避了感情——包括他与阿斯托利亚的订婚。这是一个应当培养的好习惯。它使事情保持干净和整洁。它使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但现在他被它们盯上了。在格兰杰家门口徘徊,在紫藤花丛中迷失在她的眼睛里,这些为他们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潘多拉盒子。感情——虽然温和,但本质并无改变。念想。白日梦。它们在他最不愿意看到它们的时候悄然而至,在他吃早餐、逮捕黑巫师或躲避游走球的时候。它们完全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但如今却早已在其中安家。
他每天大约需要叹息两百次。不断回放他与格兰杰以往谈话的记忆——那些你来我往、那些轻松戏谑、那些剑拔弩张。玫瑰花的芳香让他情迷意乱、像个愣头青。他做着有关脸颊上的亲吻和让人心中浸满蜂蜜糖霜的拥抱的白日梦。而当他半硬着从睡梦中醒来时,他则开始怀有和格兰杰做些其他事情的念想——让他事后感到丢人的、生动的念想。但是,去他的吧,它们确实让人很容易解决个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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