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他每日都要查看记事簿,看看有无遗漏的格兰杰的消息。真他妈可悲。他搜肠刮肚,找出些愚蠢至极的理由来给她发消息。也真他妈可悲。他比以往更加关注手上的戒指。更加可悲了。他忍住不去查看她的日程表并碰巧出现在她会出现的地方,但他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冲动的事实便让人觉得过分可悲。
自那晚在在紫藤树下后,可悲的事情就如雨后春笋般地往外冒。事情已经到了需要立即进行校正的地步了。
德拉科召集了一次与西奥的紧急会议。
在德拉科与格兰杰的门口流连事件发生的几天后,德拉科和西奥在诺特庄园碰了面。德拉科在沙龙里踱来踱去,黑色长袍在他身后飘扬,十分引人注目。截止到目前,德拉科已经成功地、毫无必要地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了。
与此同时,西奥一直在无所事事(不像德拉科,是勤奋的坚决拥护者)。他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杯酒,像往常一样,毫无用处。
“如果你告诉我她是谁,我或许就能给你提供一些更有用的建议。”西奥说。
“我不想要你的建议。”
“那你想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我需要——我不知道——被一桶冷水泼到脸上。”
西奥弹了一下他的魔杖。一个装满冰水的水桶被变了出来。德拉科一脚将它踹开。“不是字面意义上,你这大头菜。”
西奥显得很是无奈。“你给我提供的信息太杂乱了。我真的只是想帮忙。”
“我需要一个爱情解药。”德拉科突然停住了脚步。“有这种东西存在吗?仇恨药水。”
“我们要恨谁?”西奥问,“反正我们不是本来都恨所有人吗?”
“我们是的。除了她。但我需要恨她。嗯——或许不是‘恨’。不喜欢。或者说——或者说,继续对她感到抓狂。反正不能是喜欢。”
西奥啜饮着他的酒。“为什么?”
“因为我是德拉科·他妈的·马尔福。乱七八糟、嬉皮笑脸的感情纠葛不应该存在于我和——和他妈的——”
“谁?”
“她,之间。”
“或许你应该允许它存在。你可能会发现它们比你通常的快速性交更让人感觉到精神上的满足。”
“我不需要精神上的满足。”
“emm,我不同意。”
德拉科嗤笑一声,又踱起步子来,用手暴躁地抓起一把头发。“这很不妙。”
“多不妙?”西奥问。
“很糟。白日梦的那种。白日梦。我!”
“哦~”西奥高兴地坐直了身子,“展开说说那些白日梦呢。”
“想得美。”
“是在月光下接吻的那种白日梦?还是美人在榻的那种顽皮幻想?还是——(倒吸一口气)!——婚礼和小屁孩?”
“闭嘴吧你。”
“那看来就是都有了。”西奥说。他吃下一颗葡萄,看起来很是满意。
“都不是。爬吧你。”德拉科大步流星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十分不爽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径直走向西奥。“有一百个——一千个——理由在支撑我不应该有这些感情这件事。”
“列举一下它们呢。”
“不。”
“但我想知道它们是否站得住脚。”
“都不用一分钟你就能缩小范围猜出她是谁了。所以不行。”
“我已经缩小范围了。”西奥说,“我现在只是确认一下我的猜测而已。”
“你的猜测是什么?不,实际上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别回答我。”
“你在进行大脑封闭吗?”西奥问。
“是的。”
“哦少来了。我又不会摄神取念。”
“这让我更容易在没有——呃——感情——的干扰下思考这些白痴问题。”
“她能让你开心吗?”
“不,我们几乎连看到对方都无法忍受。根本上说我们简直就是不兼容。”
西奥将双手按在胸前。“哦,这太好玩了。比你平时的肮脏小故事有趣多了。这至少排得进前三。”
“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我们还会对我的风流韵事进行排名。”
“我们确实会。”西奥又吃了一颗葡萄。“纯粹出于大脑层面的好奇,她能让你的母亲开心吗?”
德拉科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最后说:“我他妈根本不知道。”
“emmm。”西奥说,“这削弱了我的猜测。”
“挺好。”
德拉科恢复了他横跨整个沙龙的焦虑不安的踱步。他的长袍甩到了西奥的酒瓶上,并把它送上墙壁摔了个粉碎。
西奥吹了声口哨。“你应该庆幸我已经喝掉其中的一大半了。从我还是某种颧骨的时候开始,它就在酿了。而现在看看它——因为德拉科·马尔福陷入了猝不及防的短暂热恋而遭遇了灭顶之灾。”
德拉科用消失咒清理掉了玻璃碎片。“这才不是一个猝不及防的短暂热恋。”
“那你说它是什么?”
“它是——好吧。好吧。它是该死的热恋。”
“你下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我不想见她。我想我最好从此以后永远都不见她。让这一切自己随风飘散好了。”
“距离只会让心更加渴望。”西奥说。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想再见到她了;我只会变成一个在月光下想找借口把花插在她的头发上的呆头。”
“我会说让你找别人来分散注意力,但我觉得这应该是你第一时间就尝试过的方法了,而且是一次悲惨的失败尝试。”
这让德拉科非常恼火,因为西奥是对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消息都传开了。你要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你已经无视或拒绝了不少女巫了。有许多人的感情都受到了伤害呢。”
“啊。”
“显然,你变得挑剔了。有些人觉得是纳西莎对你进行了约束。有些人猜测你已经开始寻找妻子了。卢埃拉则认为是突然发作的阳痿。”
“那位确实是位迷人的女巫。”
“如果我再次听到你的好名声被玷污,我应该怎么跟她说?”
“我母亲的确是个方便的借口。”
“那就这么定了。”西奥召唤出另一个酒瓶,把它放在离德拉科远远的地方。“你不喝吗?还是说过于夸张的来回踱步是你今晚选定的酒水?”
“我不能喝。”德拉科说,“格——我的治疗师说我两个星期内都不能靠近烈酒了。我必须等到星期二。”
“可怜的宝贝。那我为你喝一杯好了。跟我说说你的治疗师呢——是格兰杰是吧?显然她为了救你的小命发起了一场相当不赖的科学政变。”
“确实是。”德拉科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她试图向我解释过它,但我连假装听懂了一个字都做不到。你要是知道,是麻瓜的方法。我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一定很感激她吧。”
德拉科审视着西奥,但他似乎只是在无辜地顺着话题往下走。“当然。我将向圣芒戈医院捐款以示感谢。”
“你们还在一起工作吗?”
“是的。”德拉科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没有。”西奥说,“我只是听说她很了不起。”
“行吧。”
“我应该邀请她参加我的下一次聚会。”西奥沉思道,“把大家介绍给救了咱家德拉科狗命的女巫。”
德拉科很确定他现在应该是被钓鱼执法了,便故作不在意地吸了吸鼻子。“如果你认为一个书呆子治疗师会给我们平日聚会的一伙儿带来新的兴奋的话。”
“我还真觉得她可以。想想看——我们可以跳个舞,用格兰杰亲近你的景象来震惊卢埃拉…”
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德拉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的认知功能完全被把格兰杰抱在怀里的甜美想法占领了。当然了,肯定又是露背礼服。绿色挺不错的。或者黑色?她穿上黑色一定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还有高跟,能让她身高恰好适合——
不。艹。
“好了。”德拉科僵硬地打断了西奥,“我先走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无用了。”
“我可以帮你采购个别版本的仇恨药水。但你得知道,它的效果只是暂时的。”
“正如我所说:毫无用处。”
“我倒认为她是个幸运的女巫。”西奥说,坐回他的贵妃椅上,“不管她是谁。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对一个女巫产生什么比射得她胸上全部都是更浪漫的想法。”
“那你呢?”
“我爱过,也失去过。”西奥悲哀地叹了口气说。
“也射过。”
“哦,是的。”
德拉科把他的手指按在眉骨上。“我需要直接快进到‘失去’的阶段,然后继续我的生活。”
“如果你们俩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和,我肯定她很快就会以某种不可饶恕的方式侮辱你,并相当有效地扑灭你胸中燃烧的任何试探性的小火焰。在这种早期阶段,感情都是很微妙的。”
“她说我是个投机取巧的、在别人伤口上跳舞的混蛋,而我差点就吻她了。”
“天。”
“她眼里冒着怒火;她下一秒就要把我掐死。这些都让人不可置信地性奋。”
“哦,天。”西奥叹了口气,“你已经开始作关于眼睛的赞美诗了。这很危险了。”
“是吗?”
“特别危险好吧。你接下来就会开始尝试写十四行诗了。然后你有的就不再是猝不及防、短暂的热恋了,而是爱了。”
德拉科抖掉一身鸡皮疙瘩。“他妈了个逼,这可不行。”
西奥非常决绝地放下了他的杯子。“如果这真的发生了,我拒绝阅读你的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拒绝。它们简直可怕得足够让人魂飞魄散。”
“不会有什么该死的诗歌的。”德拉科说,“我可能不得不用蛮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了。当念想出现的时候,直接把它们压下去就好。”
“压下去。”
“没错。”
“我并不觉得这是健康的做法,老伙计。”西奥说,剥了一颗葡萄,“但我又知道些呢。”
“你屁都不知道。这次谈话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我要走了。我想我不需要告诉你这事儿只能你知我知吧。”
“当然。”
“我还是应该送你一个遗忘咒,以防万一。”
“但这样我就不会记得下次面对卢埃拉的诽谤,我该如何为你辩护了。”
“嘁。”德拉科说着径直走出了沙龙。
“代我向赫敏问好。”西奥喊道,声音里有一种心知肚明的窃笑。
“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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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德拉科对自己越来越满意——镇压之法的确十分有效。每当他的思绪游离向格兰杰时,他就猛地将其转向其他事情——工作,投资,社交晚宴,囊毒豹毒液,伏地魔,唐克斯。他开发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话题库,专门用于诊治任何可能会出现的念头——包括对深色瞳孔的回忆,指尖的轻拂,或者在玫瑰花铺成的桌子上的妙语连珠。
他和格兰杰很少说话,只有她偶尔用记事簿发来的消息,告知他她参加公共活动或出城的情况。关于拉森,他没有听到进一步的消息。格兰杰说,他变得很冷漠,似乎不再有兴趣与她见面。德拉科认为这是个好消息,尽管这位维京人和他对格兰杰的兴趣仍然让他感到沉重。他随手将拉森的描述添加到了傲罗的“关注对象”名单中,并注明如果在英国本土发现这个人,就直接与他联系。
德拉科越来越相信,这个“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时的判断失误,一场易于忘记的短暂夏日热恋。
他是如此自信——或者,也许可以说是急于向自己证明——以至于当格兰杰告诉他她的下一次星号出游时,他决定护送她。
你确定吗?格兰杰说。这只是霍格沃茨。
这事关你的项目。德拉科说。
好吧。但如果你觉得无聊,别怪我。8月1日星期一,下午4点,霍格莫德。
德拉科告诉自己,他对这次会面的期待只是因为它是周一日程安排的一个漂亮、轻松的收尾——否则的话,周一的日程安排就只包括去圣芒戈医院与医院高层一起参观杰纳斯·西奇病房,然后去浅浅追捕一下亡灵巫师【1】了。
于是,七月的最后几天渐渐过去,八月的第一天悄然而至。卢格纳萨德到了。
这是一个“周一”得令人作呕的日子。虽然这天确实是周一,但也没有必要这么讨人厌。不管怎么说,德拉科正在圣芒戈医院内,准备在九点这个令人厌恶的时间点参观杰纳斯·西奇病房。
陪同他的是一大群圣芒戈的管理层和董事会成员,他们都听说了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为打造一份实质性的礼物而进行现场考察的消息。这群人在爬上医院四楼的楼梯时闹闹哄哄,自顾自地叨叨着将要参观病房的激动心情。
德拉科被介绍给这一大群人中更重要的个别成员,包括希波克拉底·斯迈思威克(一个温和的治疗师,最近被任命为圣芒戈的负责人)和董事会的一些成员。
叫做麦克拉根的多余分子甚至还很给自己脸面地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席。德拉科和他握了握手,问他这个老智障怎么样了——要知道,脑震荡可是很严重的事情。麦克拉根有些冷淡,当他从大家的谈论中得知德拉科的捐赠源于治疗师格兰杰的非凡工作时,他就变得更加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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