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在预期的争论和大惊小怪之后,他们六个人围着一锅“安定圣水”*坐定,开始汇报事件的概况。
拉森和格雷伯克的计划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计划中带着格雷伯克一贯的报复性疯狂,然后还有这个——通过合作大规模传播一种残酷的疾病,并杀死任何能够研究出治愈方法的研究人员。这远远超出了他们中任何人对于他残忍程度的预料。
“为我争取时间,到12月就好。”格兰杰说,脸色苍白。
德拉科了解到,格兰杰在离开国王大厅时立即就被击昏了,这解释了为什么他没有从戒指上得到关于她的困境的任何提示。戈金和DMLE的特工们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倒下之前,已经击倒了五个人。戈金还在圣芒戈,正从拉森试图对德拉科施放的、同样讨厌的切除内脏诅咒中恢复。
趁格兰杰离开国王大厅的中途袭击她。绑匪们利用了她唯一真正的脆弱时刻——她没有处于防御结界包围内,走出大厅准备幻影移行的几秒空窗期。沙克尔说,他将与魔法运输公司商量,在格兰杰的实验室里安装一个飞路壁炉,这样她就不必再离开国王大厅的保护了。
格雷伯克如今玩的把戏所有人都没有见识过。在沙克尔和唐克斯狂热的目光注视下,格兰杰带着明显的痛苦,同意了放弃在圣芒戈急诊室的轮值。既然拉森都能够有胆子在三一学院的大白天绑架她,那现在格雷伯克真的有可能会有胆子在急诊室进行同样的操作。
唐克斯说,她会把拉森的攻击、实验室和狼人们令人厌恶的计划告知丹麦的傲罗办公室。之后,她、波特和韦斯莱离开去给拉森注射了大量吐真剂,以获得他可能掌握的关于格雷伯克最新位置的任何信息。
德拉科站起来想要加入他们,但唐克斯断然禁止了他的行动,呵斥他坐下,并告诉他别再在这里逞英雄了——他今天已经做得够多了。
“如果你想要到什么地方去的话,那也是圣芒戈。”她盯着德拉科的各种伤势说。
“我会照顾好他的。”格兰杰说。
首脑会议就此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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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和格兰杰洗过澡后,在一个较小的沙龙里重新聚在了一起,两人的情况都有点糟糕。德拉科一瘸一拐地走着(“那个该死的大块头太重了,我觉得我的一颗dan蛋都要被压破了。”)
亨利特和图比焦急地忙前忙后,提供着茶水、更多的“安定圣水”*和巧克力,直到被温柔地赶了出去。
格兰杰和德拉科清点了一下两人的伤势。格兰杰主要是在她被扔来扔去、拖来拖去的地方有一些挫伤——主要是手腕、手臂和下巴。
这些伤痕让德拉科在是否要光速陷入愤怒上摇摆不定,只差那一根稻草便会暴怒。
他的脸上一定是流露出了这种想法的迹象。格兰杰慌乱地看了他一眼,用魔杖快速地舞了几下就治好了自己。
伤痕虽然已经消失,但愤怒的情绪依旧如阴云笼罩在心口。德拉科把这些情绪紧紧捆绑起来,并塞到了一旁。
他发现自己现在正被诊断咒的绿色光芒笼罩着——格兰杰开始检查他的身体了。
他看了看那些充满了神秘含义的象形文字。
“把你这女巫留在身边还挺有用的。”德拉科说。
“你自己也是一名不赖的巫师。”格兰杰说,“谢谢你。今天。再次。”
“拿出你的那些圆盘,完全是聪明绝顶的一招。”
“非常庆幸你自己就有一把刀。本来是想把那把手术刀扔给你的。”
格兰杰在研究诊断结果时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她说:“我并不喜欢做一位落难少女。”
“你也不太擅长。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以如此严密的准确度切开过股动脉。”
“他的角度刚好很完美。”
房间内出现了一阵寂静。她又弹出了几个诊断咒,手法很稳。
“你感觉还好吗?”德拉科问。
“对什么?对把一个男人切开?”
“是的。还有——所有的一切。”
“此刻,我的愤怒比什么都多。‘安定圣水’*缓解了其他方面的问题。你呢?”
“还不错。渴望复仇。谋划着让拉森在我审讯他时的意外死亡。幻想着格雷伯克在我手中被暴力杀害。你都懂的。总之还不错。”
格兰杰斜眼瞪了他一眼:“对谋杀的幻想难道不会败坏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吗?”
“我没有一点道德品质可言”
“你没有吗?”
“没有。我把它们都给孤儿们了。”
格兰杰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兀自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看向他。“别闹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那可不行。他是不会停止这股傻劲儿的。他喜欢看到她笑。这给了他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再者,肾上腺素分泌后产生的好色因子正在苏醒,格兰杰引起的悸动感一直想要跑到他的腹股沟那里去。
稳住了,老伙计。
格兰杰高兴地没有意识到德拉科和他那鼓起的裤裆,她消去几个图表,并清点了他的伤势。
它们包括一个熊猫眼、两根断裂的肋骨、一个扭伤的膝盖(当然是受过伤的那个),以及一个骨折的下巴。
她很高兴地告诉德拉科,他的dan蛋并没有被压烂。
她去洗了手。然后她回来了,拿出了治疗师的做派——严肃而专注,举止中带着某种权威感。“好了。让我们把你治好。我们将从那些肋骨开始。脱掉你的衬衫。”
德拉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对这个机会太过高兴。
格兰杰指使他躺到沙发上,他高兴地照做了。他把双手放在了脑后(因为这很舒服,但同时也因为这会使他的胸肌突起,算是给格兰杰的一点小奖励罢)。(再补充一下,他还有着连绵起伏的六块腹肌。她想如何关注到它们随她所愿)。
但格兰杰完全没有兴趣陶醉于眼前阿波罗式的完美景象,而是在念咒语的间隙嘀咕着“拉森这狗屎”。德拉科感觉到她的魔杖按压在了他身侧,他断裂的肋骨在一声声“咔咔”中又一根接一根重新变得完整了。
格兰杰把他的衬衫递了给他。
坦率地说,她的职业精神和效率令人憎恶。
德拉科把衬衫穿上,因为格兰杰现在正用两根手指夹着衬衫,不耐烦地朝他晃动着。
接下来是他受伤的膝盖。德拉科提出要脱掉他的长裤。不,格兰杰说,他可以直接卷起裤腿。
真是野蛮。
德拉科卷起了他的裤腿。她治好了他的膝盖。
接下来是他的熊猫眼,治疗它的时间几乎不存在。
德拉科思量了一下。也许他应该让自己被打得遍体鳞伤,以便给格兰杰带来更多的麻烦和更多剥下他衣服的理由。
在进一步的疯狂中,他想,也许他应该将一只蛋dan压碎的。
最后,格兰杰的治疗来到了他破裂的下巴前。
一个发光的德拉科的头骨影像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漂浮着。它非常英俊有型,颧骨和抹大拉的一样漂亮。
沿着下颌骨,一条裂缝正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格兰杰稍微深吸了一口气。
“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格兰杰说。
“我会轻点的。”德拉科说。
格兰杰笑了起来,然后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给了他一个深表不屑的眼神。
在从几个角度研究了这个影像后,她说她得特别小心地治疗这个伤口,以确保它能正确地重新排列,不影响到他的咬合。
很好。终于。小心。缓慢。靠近。
格兰杰清理出一张边桌并让德拉科坐上去。
“真漂亮。”她边说边把一个华丽的沙漏移开。
“你这么认为吗?这是我曾曾叔叔斯诺德伯里。”
“你说什么?”
德拉科将沙漏倒过来示范了一下。“他希望被火化后仍能有所用处。”
“…真行。”
德拉科坐在了边桌上。格兰杰站到了他的膝盖之间,将他的脸捧在了她手里。
这很好,当德拉科抬头看着她时想,好极了。
格兰杰说,她知道这将是非常困难的,但她需要德拉科在整整六分钟内闭上嘴。
德拉科对此倒没什么异议。正好,他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
格兰杰放大了诊断图像,用魔杖动作缓慢而精确地开始工作了。她的手指和魔杖在他的下巴上的触感都很温暖。德拉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仿佛他只是在叹气,而不是,你知道的,呼吸刚洗完澡的格兰杰的气味——肥皂,还有干净无瑕的皮肤。真可惜,他不能向前倾倒,把脸贴在她的乳房之间,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德拉科的良心恼怒地闪着,指出格兰杰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创伤性的绑架,现在还正在为他疗伤,而他能想到的只有她的乳房?他才是真野蛮。他真是个耻辱。
德拉科权衡了一下格兰杰的诱惑力和举止得体的重担。
并决定,他的确是一个禽兽,一个耻辱;还有去他妈的举止得体,他想要怎么想那对奶子就怎么想。
格兰杰把她的体重从一只脚移到了另一只脚。他感觉到有什么刷过了自己的膝盖内侧。
一种缓慢移动的快感在他身上流淌了起来。
她用她的魔杖尖沿着他的下巴画出特定的线条,喃喃地念着咒语,使他的下颌骨聚拢起来。
哦还有,他的裤子也感觉更紧了。
他也许应该为此做些什么。想想数学,或者什么别的。
格兰杰又施了一个成像咒语。“对不起花费这么久。我正在费尽心思防止任何牙齿错位。”
德拉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表示理解的“唔”。
他也,正在费尽心思。
一位傲罗是不会和他的目标上床的。这对他来说真是过于不妥了。他需要冷静下来。
但听到格兰杰在他耳边喃喃咒语真是——让人心动。她的嘴因为专注而微微撅起,就在那儿,如此诱人。她的魔杖在他的下巴下斜着推了一下,引发了一些幻想中的兼具威胁和性感的荷尔蒙组合。她专注、严肃的目光让他感到兴奋,这兴奋一直传到了他的睾丸。
一切都很性感。这是德拉科一生中最性感的六分钟。他想一把将她扯来,然后——
“别再贱笑了。”格兰杰呵斥道。
额哦。
“如果这个伤口愈合得歪歪扭扭,你的一半牙齿就只能咀嚼空洞的空气了。”格兰杰斥责道,“我不认为你会喜欢流食的。”
德拉科本想提议,如果她能接受,他可以给她来几口“流食”,但可惜了,他不能说话。
“就快好了。”格兰杰说。见他现在乖乖的,没再捣乱,她的语气里少了许多暴躁(至少,是和她自己比起来)。
她挥舞出一份最后的诊断书。在研究时,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脸颊拂过,把他的头向左倾斜,然后向右倾斜。
“完美。”她说,显然很满意,“就跟新的一样。你可以继续说话了。”
她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拍了拍他的下颌。
这是多年来他感受过的最温柔的触摸。
他完全硬了。
他简直是一个绝对的耻辱。
格兰杰闲闲地走去洗手了。
与平斯夫人不同,她没有把观察他的裤裆的形状当成一种爱好。这很好,因为现在,它...相当鼓胀。
德拉科往下看了一眼,发现他没塞进裤子里的衬衫掩盖住了最糟糕的那部分。他挥了挥魔杖,将自己的性奋消去,然后继续坐在了那里,在那张边桌上,并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应当受到谴责的男人。
这通常是不会困扰他的。
但格兰杰是如此他妈的——灵魂纯洁——还有——还有,就是,艹。
格兰杰回到了沙龙,步伐轻快而坚定。
“好了。”她说,“既然有一群罪犯执意要打断我的工作,我最好在我再次被打扰之前,赶紧为萨温节【3】做好准备。你有时间和我一起看点东西吗?”
德拉科跟着格兰杰上了楼梯(是的,他看了她的屁股),走进了客房。套房的前厅已经被书占领了,就像她的小屋一样。她那可折叠的电脑在桌子上发着光。
她的猫在一个高高的书架上找到了一个最喜欢的栖息地,从那里它带着一种傲慢的仁慈注视着德拉科,就像一个大宰相允许一个农民进入内部圣殿觐见女王一样。
《启示录》回到了它的基座上。它周围漂浮着成堆的盎格鲁-诺曼语词典和参考文献,上面布满了黄色的方块纸,格兰杰在上面写下了笔记。
格兰杰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本古老的巨著,翻到后面的一个部分。
“对了。”格兰杰说,皱着眉头看着这一页,“我有个问题,是关于那位帮助你找到这本《启示录》的朋友的朋友的。”
“赛拉夫人。她怎么了?”
“你认为她会很熟悉其他罕见的、据说已经永远消失的物品或文物的细节吗?”
“呃——可能吧。”德拉科说,“她关系很广。”
格兰杰转向他。她的双手紧握在身前。她戴上了那种焦虑的表情——她第一次要求他和她一起去偷抹大拉的玛丽亚的头骨时的表情。
“我是说——我也可以不需要再找人的。我可以。但如果我想好好完成这件事...”
“什么事?”德拉科问。
“你能不能打听一下关于另一件稀有的,且按理说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的物品的位置的任何传言——如果它曾经存在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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