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他应该转身逃走的。
格兰杰走到阳台的一扇门前,把薄薄的窗帘掀到一边,然后把窗格推开。那只猫跑了出去。
“到时候我让人在这里装个猫洞。”德拉科说,“如果他知道怎么走的话。”
“哦,这真的没有必要。”
“我希望你不需要独自在晚上四处游荡。”
“呵。庄园完全是安全的,至少我是这么被告知的。在我所有的夜间游荡中,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大危险。”
“是吗?”
“是的。你不久前才看起来易怒得可怕。”
“碰巧是我状态不佳的夜晚而已。”
“哦?你一般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心情愉悦吗?”
“愉悦得可怕。”
“哼。”格兰杰说,嘴唇上带着被睡意染着的欢愉。
她又对着自己的手打了个哈欠,然后打开门,看看那只猫去了哪里。
外面剥光了叶子,光着膀子向黑色天空伸展的树仿佛有用某种独特的魅力。
风把窗帘吹得裙摆翩翩,仿佛跳起了幽灵般的舞蹈。随之而来的是秋天夜晚忧郁的气味——湿漉漉的,充满了某种神秘。
萨温节临近了。世界之间的屏障越来越薄。
格兰杰打了个寒颤,把门关上。
德拉科没有往下看。他百分之百确定,透过睡衣的细丝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但除了他已经在这里那里收集到的信息之外,他不想知道关于格兰杰乳房的任何多余的事情。
他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不需要更多的细节了,谢谢。
德拉科站在那里,定格在了一种位于边界摇摆不定的状态之中,在向她道晚安——这将是最安全的、最明智的、最正确的做法——和想要留下来之间纠结。而后者将是受虐的、鲁莽的、愚蠢的行为。
不过当然,后者赢得了胜利。最为一个受虐狂,德拉科当然选择留在了那里。
他需要保持那种平衡——仅此而已。
他四处寻找可以说的东西。但除了对她的乳房的评论,他没有任何想法。好极了。
德拉科晃了晃他的大脑,直到什么可用的东西成功被抖了出来。最后,他说:“睡裙的确比野餐毯要好。”
他听到了格兰杰的笑声。“野餐毯还在洗。”她低头看了看那件睡裙,“我很高兴你能认同它——它可是麻瓜极了。”
德拉科遇上了她的视线——正常的眼神交流,没有任何低头——然后又转过头去。“我已经开始相当欣赏麻瓜的时尚了。”
“一个真正的个人进步的时刻。”格兰杰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知道,一个人不能闲着——他必须继续成长。”
“继续往前、往上。”
“扩充。”
“转变。”
现在德拉科正非常专注地分配着看向远方和看向格兰杰(不包括那对奶子)的比例,以至于他发现对话很难跟上。
他觉得他们可能——再一次地——在谈论阴茎。
格兰杰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尽管被绑架的危险依旧存在,但她和他在庄园里的时间对她显然很有帮助。她的脸更丰满了,脸颊更红润了。她的酒窝也回来了。
“野餐毯对孤儿们来说是很好的捐赠物资。”德拉科说。
“你总是把孤儿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是吧?”
“什么心?”德拉科问。
“你还是有一个的——它可能会有点小、黑乎乎的、已经枯死了,但它还是在那里的。”
“或许是的吧。还有是的——我就是这么无私。”
“德拉科·马尔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的名字从她嘴唇中吐出带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刺激。他想让她念它,一次又一次,叹息的、呻吟的、被吻出来的。)
德拉科向黑暗中望去。“一只猫要多久才能撒完一泡尿?”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已经老了——有时需要花点时间。”
“他多大了?”
“我不确定。我三年级得到它的时候,他可能已经有几岁了。”
“三年级?我的天。你已经养了这个家伙很长时间了。”
“是的。猫狸子被驯养时可以活到五十岁,而他有一半的猫狸子血统——我希望他还能活上几年。”
格兰杰滑到一扇望向露台另一侧的窗户前,向外看去。“哦——他在打猎呢。嗯,至少是在试图这么做。我可怜的宝贝。”
格兰杰把肘部撑到了窗台上观看。
而德拉科,白痴中的世界冠军,决定也挤到她身后向外看去。
因为,显然,这是个很好的主意。靠近她从来没有导致过复杂的情况。
这只猫的曲着腿,在外面的草地上低着头,对着某种生物反复做着失败的扑击。
“你认为会是一只老鼠吗?”格兰杰问。
“或者一只地鼠,又或者一只地精【1】。如果他抓到什么的话,你应该向我收取害虫防治服务费。”
“除非你向我收取住在这里的费用。”
“这当然不行。”
“偶尔的救命服务还有食宿。”格兰杰叹了口气。她的呼吸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形成了一层薄雾,“我真是一个让人反感的麻烦。”
实际上,她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存在。她为庄园的生活增添了巨大的乐趣。
从这一点上看,倒是一个令人反感的糖衣炮弹。
“这些事情都属于保护格兰杰安全的范畴。”德拉科说,“这只是我在你致力于治疗不治之症期间的工作。”
“话虽如此。但我不喜欢对你有亏欠的感——”格兰杰打断了自己,惊呼道:“——哦!我想他抓住了——看!”
德拉科本来可以从她旁边的窗户看出去的,但他没有——他的白痴大脑希望从那扇窗户看出去。她所站的那扇。显然。
当他与她靠近时,他的抵抗力真是弱得让人作呕。
他推开窗帘,微微倾过她的肩头向外看去。他感到她的头发拂过了他的下巴。
那只猫嘴里叼着什么东西。
“…那是片叶子。”德拉科说。
格兰杰笑了起来。那只猫高举着它的战利品骄傲地走过草坪。然后它被另一片叶子吸引了注意力,丢掉了第一片叶子,蹲下身子再次开始匍匐前进。
“哦——它又开始尝试了。你不需要留下来的——这可能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我不介意。这很有娱乐性。”
格兰杰越过她的肩膀看了看他。“真的吗?好吧。”
风在房子周围呼啸,发出高低起伏的呻吟。腊月在树木的黑线条上发着光——一个精致的银色新月。
格兰杰光滑的肩膀是——如此近。德拉科发现自己在盯着它,盯着支撑她睡衣的细带子,盯着在她皮肤上风吹出的打转的阴影。
“你在任何方面都不欠我的。”德拉科说,回到这个话题。
“你能这么说真的让我很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真的。”格兰杰说。
“你想让我们列个清单来统计一下吗?”
“你认为我还没有进行过这种操作吗?”
“你当然有了。”
“我懂的——人比人气死人,而我真的很气人。”格兰杰说。
“谢谢,是的,你是的。所以结果是什么?”
“到今天之前,分数都很接近,但你还是稍稍领先;我在塔夫林的线索上只给了自己0.5。不过通过今天的救命之恩,你已经大大拉开了差距。”
“我有吗?好极了。我喜欢赢。”
“嗯。你介意晃晃悠悠地去做点什么适度威胁生命的事情吗?”格兰杰含糊地挥了挥手,问道,“比如因为奶酪味的Wotsit噎死,或者别的什么?”
德拉科笑了起来。他的下一次呼吸将她的洗发水的气味带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悄咪咪地又凑近了些,以便更好地看见那只猫(当然是这样),它正以属于猫科动物的极端暴力谋杀着叶子。
“当我在圣芒戈出现那些幻觉的时候,我看到他和囊毒豹打斗的景象了。”德拉科说。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暖,透过那条细丝,透过他的衬衫,贴着他的胸口。
格兰杰的身子现在有些过度紧绷了。“是吗?”
“是的,一遍又一遍,转着圈。他很是凶猛呢。最后可是他赢了。”
那只猫在拐角处窜走了。
格兰杰把她的魔杖按在玻璃上,发出了一个“荧光闪烁”,照亮了草坪。
他们俩都向前靠了靠,以便观察接下来的狩猎。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睡衣的丝绸在他衬衫面料上滑动。现在,他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尾椎拂过他的长裤前侧。他拉链上的纽扣卡在了她脊椎末端的小凹陷。
保持平衡。保持他妈的平衡。
他把一只手撑在了窗台上。
格兰杰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窗外那变大变小的一团微弱的雾气暴露了她。
她身体的感觉是如此——愉悦——诱人——暧昧。
这女巫到底有什么魔力。
为何禁忌的事物往往最为甜蜜?
“那个——”德拉科开口道,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将沙哑咳掉,“那个你让我喝的那种神经递质鸡尾酒,在圣芒戈的时候。”
“它怎么了?”格兰杰问,有些微喘。
“它能降低抑制力?”
“是的。”
“所以——人们在服用后会吐露心声?”
“某种程度上是的。它会影响大脑皮层的某些抑制性神经元。”这种喘息着的、教授式的声音德拉科从未从她嘴里听到过——不过他已经喜欢上它了,“它能消除大脑内通常的过滤器。大多数人会进入一种感觉良好的抑制解除状态。”
“所以当我说我想吻你时,你知道那是真心的,而不仅仅是——神志不清。”
格兰杰越过肩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深。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眼神变得如此盛满汹涌的波涛了?
她点了点头。
“我想,和酒精的效果类似”德拉科说。
“机制不同,但没错。”
“我已经喝了三杯火焰威士忌了。”德拉科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把话题引到什么地方去。
但格兰杰显然知道。
“所以,”格兰杰说,“你还想吻我吗?”
世界停止了转动。
他花了点时间才回答——好像除了一个充满渴望的肯定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答案一般。
他用指尖在她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扫了一下。“是的,就在这里。”
“吻吧。”
世界又恢复了它的旋转。但太快了,因为他的大脑现在一片模糊。
什么平衡?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个词。
他把她散开的辫子移开。他准许了自己用手指从她的脖子边上往下抚摸她的肩膀。在那里,睡裙带子精致地躺在她的皮肤上。他的指尖滑过了带子——尽管他真正的冲动是把带子滑到下面,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拉下来。
她的“荧光闪烁”发出的光晃了晃,然后消失了。
他把脸贴近她,感受着她皮肤的温暖,呼吸着她的气息——睡意和刚刚燃烧的蜡烛的香味。
他用嘴轻触到那块地方,那是他看得最多、最渴望的地方。他感觉到了她在他唇下的颤抖,看到了她无声的喘息在冰冷的窗户上形成又消散。
他吻了一下她的颈部。在他嘴唇下的,是花园里那晚的记忆——玫瑰花瓣的柔软。
他的另一只手也找到了窗台。现在她被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娇艳欲滴的花朵等待被采摘。现在她哪儿都去不成了。
倒不是说她想到别的地方去。她把自己压进了他的身子,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屁股——经常想象却从未感受过地——靠在了他的腹股沟上。他用一只手抵住它,捏了捏,感觉到她因为受惊而往上的一跳。
他再次亲吻了她的颈部,然后转移了位置——美味的,美味的——一直来到她的耳朵下面。从那里,他可以向下看,然后看到她的锁骨,以及她乳房的挺翘的形状——它们的确切形状——还有,是的,她的乳头在丝绸下的形成的尖,她的乳房压在一起的细线的阴影,和她锁骨之间的劲动脉的跳动。还没有快到可以通过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传来的地步,但在那里,在微微颤抖的肌肤下,如果他把她转向他,他便可以用他的嘴唇来感受。
他不知道该现在该往哪里游走了——不,他清楚地知道现在该往哪里游走——他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应该——他知道他不应该——但他正沉浸在内啡肽中,对肌肤上瘾,心潮澎湃,头脑空空——
她叹了口气,进一步向他压了过来,她的屁股印在了他的身上,而显然,他下一秒就硬了。他也开始向前压进她,她从喉咙后面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声响,但他们不应该的——他们不应该。
她伸手将手指滑进了他肩膀处背带的下面。他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压进自己的身子,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地吻了一下又一下。接着他移向她的肩膀,在那里留下更像是轻咬的一串串亲吻。她的颤抖和喘息简直是世上最甜蜜的东西。她把另一只手举过头顶,将手指埋进他的头发里,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的勃起,这时轮到他忍不住喘息出声了。
“我现在他妈简直就是个十四岁的愣头青,如果你继续这么做的话,我就要直接射在裤子里了。”他对着她的脖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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