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唐克斯和卢平被他们的孩子拉走了,他们想在钢琴上演奏。
“这次改建可谓是大获成功。”格兰杰说,身上洋溢着激动的情绪,“我真想狠狠抱住你,但——但这里有太多人了。”
“真可惜。那会是一个很好的庆祝方式的。”
“他们终于修好了那个该死的标志。”
“他们有吗?”德拉科看向新标志,“我会想念那个‘肛门·吻痕’病房的。”
“它确实有某种魅力。”
“什么‘肛门·吻痕’?”一个声音传来。
是西奥来了。
“我们觉得你看起来就是那样。”德拉科说。
格兰杰笑了起来。能再次看到它真不错——这表示她还在那里,在对工作的狂热之下,掩在某处。
“滚一边去,德拉科。赫敏,你好——你看起来光彩夺目。”西奥弯下腰,在格兰杰的手上轻轻印上一吻。
这是实话,她确实如此,但西奥可没资格说这话。德拉科咬紧下颌,用他的目光向西奥传达了这一点。
“你的十四行诗写得如何了,德拉科?”西奥问。
德拉科怒瞪起双眼:“要我为你背诵一首吗?”
“不用了。”
“胆小鬼。”
格兰杰看上去很有礼貌地困惑着。
“你到底为啥在这里?”德拉科问。
“莫德姑妈。”西奥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后方,那里,一位穿着长袍的病人正充满诱惑地看着一个服务员。
“你和莫德是亲戚?”格兰杰问,“这倒是说明了很多事。”
“是吗?”
“她简直一刻不停地与人调情。”
“家族基因。我想对你们两个说,干得不错——这个地方棒极了。你看过那个游泳池了吗?我几乎想要在诺特府订做同款。”
西奥自顾自地从德拉科的盘子里拿走了一个春卷,然后又偷吃了一个带馅的蘑菇,最后从德拉科的手里拿过餐巾,用过后竟然还给了他。
“死开,你这该死的海鸥。”德拉科说,朝他挥了挥手,“去看好你的姑妈吧。”
西奥转过身。“哦不——她在干什么?”
莫德姑妈正在吃小香肠,吃相很不雅观。
“我得失陪了。”西奥说,“再次表示,干得不错。能看到你为这个世界做一些好事真是太好了,德拉科。我一直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的。”他转向格兰杰,把手按在她的手上,“你得知道,在他所有做过的屌事之下,他其实是个好人。”
西奥离开了,并假装没有听到德拉科告诉他,他是个混蛋的声音。
现在又只剩下他们俩了,德拉科正在心里为恭维格兰杰营词造句,因为他拒绝自己被西奥比下去。然而,有什么东西拉了拉他的裤腿,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正拿着一根疑似从莫德那里拿来的,湿漉漉的小香肠,举到他面前让他看。
“各位?”德拉科向房间里的人叫道,“这儿有一个无人看管的胎儿?”
“那是贝尔福先生的孙子。”格兰杰说,四处张望着,“哦——那家人都在花园里呢。”
格兰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夸奖了一下那根香肠。(顺便说一句,她还没有夸奖过德拉科的香肠呢——只是单纯陈述这不公平的待遇。也许他也应该把自己的那根润湿,并四处炫耀一番。)
格兰杰抱起那孩子,把他交还给了他的父母,留给德拉科一个空盘子、一张脏餐巾和一句没能得到的赞美。
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下一位来问候他的人——麦克拉根这无所不用其极的恋爱脑——而得到改善。
这聚会上真是有太多难看的小香肠了。【notes:sausages<英>用作亲密称呼小家伙,小子。】
麦拉根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相当帅气。德拉科注意到,他选择了一套麻瓜衣服。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窜起。
“干得不错,伙计。”麦克拉根边说边与德拉科握手,“不可思议的一份礼物。”
德拉科的“伙计”可不多,而麦克拉根绝对不是其中之一。他给了那人一个几乎不配称之为“微笑”的笑容。稍微拉了一下嘴唇罢了——最多算是一个“彳”。
麦克拉根就病房的情况又唠叨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出了自己凑过来的真正目的。
“我能问你一个相当——呃——隐私的问题吗?”他问。
“什么?”
“你和赫敏是不是...?”
“我们是不是什么?”
“在约会?在一起了?”
约会见面?每天。在一起?一直都是。“在一起”的那种“在一起”?荒谬至极。他们只是出于彼此默认的偏执和各种“原因”,维持着一种复杂的平衡;在异教徒的节日那天做爱,并假装什么没有发生;他对此也闭口不谈,因为他走肾不走心;但他无疑在痛苦中煎熬,因为他还是有感情的。他越是想把她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她就越是在那里扎根生长,成为黑暗中的明灯。但这都没什么,一切都没有脱离掌控。
“没有。”德拉科说,简洁地总结一下。
“啊。那她有对象吗?你了解吗?”
“我不知道,坦率地说,也不在乎。”德拉科说,但其实心里在乎得不得了。
“好吧。我只是想问问,因为你们两个看起来——关系很友好。”
“友好。”
麦克拉根示意了一下四周。“你做了这一切,并声称是为了她,伙计。”
“是的。她救了我的命。”
“是了。好吧。”
他们各自喝了一口自己的酒水,带着微微流露的厌恶盯着对方。
“那现在可以容许我询问你的一些隐私吗?”德拉科问。
“行吧。”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配得上她?”
麦克拉根盯着他。话语里的侮辱逐渐被他领悟。他挺直腰板直面德拉科,肩膀正直,脸涨得通红。“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里面哪个词是你不懂的?不要紧——让我重新表述一下。你配不上她。”
麦克拉根终于完全理解了这句侮辱,并且,考虑到他没那个脑子从言语上回击,他似乎准备直接进行到下一阶段——他们俩即将相互以毒咒或是拳头问候对方。
“你不必这么生气。”德拉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不认为有任何人配得上她。”
这让麦克拉根顿住了。他一直握紧在身侧的拳头放松了。“那可以由她自己来决定谁配得上她。”
“我同意。”
“但她喜欢欲情故纵。从霍格沃茨开始就是这样。她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推动。”
“推动?”
“我已经有了——筹码。”
“是吗?”德拉科问,“什么样的筹码?”
“专门为她打造的理事会上的专门席位。”
“还真是锦囊妙计。”
麦克拉根耸了耸肩。“一般的诱惑对她都不起作用——外貌、金钱。你大概已经发现了。”
“我并没有呢。”
“哼。”
德拉科的下一个问题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你今天和斯迈思威克谈过了吗?”
“希波克拉底?还没有,怎么了?”
“我相信他有些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我想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德拉科沉思道,“你不再是圣芒戈董事会的成员了。”
“什么?”
德拉科装出一副很抱歉的样子。“我让人把你除名了。对不起,伙计。”
麦克拉根气到舌头打结:“你——什么?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你不能决定我是否——”
“我能。这是我的条件之一。对于一份这样规模的礼物,他们显然乐意遵守我这微不足道的条件。再者,近几年来,你显然被认为能够为医院带来负面影响——与你在女士,尤其是格兰杰,周围的行为有关,无疑。他们也将这样的担忧告知了MNHS(魔法国民医疗服务系统)。我相信你也是那里的受托人之一。我不确定你还能保持那个席位多久。就当这是一个友好的提醒吧——也许你可以先辞职,以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面子。”
在门厅的中央,斯迈思威克敲响了一个杯子,呼吁大家的注意力。
“到我上场了。”德拉科说,把自己手里的盘子和脏餐巾都放到麦克拉根的手里,“拿着这些——真是个好小伙儿。失陪了。”
斯迈思威克、MNHS的代表和克拉奇治疗师,都依次发表了讲话。克拉奇的发言是迄今为止最感人的;她看到几十年的忽视在几个月内得到了扭转,似乎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德拉科和格兰杰被不同程度地拉到人群前面,说了几句话,又被拉回人群中,然后再次被推到前面,碰杯,拍照,再碰杯。
在随后的觥筹交错中,德拉科看到董事会成员们凑向格兰杰。大多数人都小心翼翼地将她奉为上宾。有些人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去,仿佛她会暴躁起来,拿着一把手术刀向他们发起进攻。(他们不必担心这一点;她只在她的傲罗的脑浆即将被维京人溅到地板上时才会这样做)。
纳西莎之前已经告知德拉科,她将忍受几个小时英国的潮湿,以看看庆祝活动举办得如何。她及时赶到了演讲现场,皮肤晒得黝黑,身上还散发着她在塞维利亚的某个让她流连忘返的露台的气味。
当她看到格兰杰时,纳西莎对她的问候比德拉科预想的要热情得多——也许塞维利亚的热情也还萦绕在她身上。
德拉科陷入了贝尔福家族的魔掌,他们围着他发表着感谢,解释贝尔福先生长期以来的巴波块茎【2】痔疾如何被治愈,并让他们的孩子拿着小香肠在他面前晃悠。
德拉科把他们引向格兰杰,想听听她和他母亲在说什么。
格兰杰向体量巨大的病房挥舞着手势,用她那特有的热情方式表达着感激之情。
纳西莎似乎对格兰杰很是喜爱。她把格兰杰的手按在自己手上。“请不要对我说感激的话。你将我儿子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这不过是一种表示而已。你必须告诉我,我们家还能为你做什么。你的食物橱如何了?”
“呃——它们挺好的——而且您已经做得够多了,真的完全没有必要——”
“不过是金钱。”纳西莎说,带着只有真正的富裕人家才能有的不以为然,挥了挥手。她注视着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德拉科通常很少有时间或耐心去投身慈善工作——你知道,他的心思都在投资上。慈善活动一直是我在负责管理——但这次,他做得非常好。”
“他是的。”
“你成功在他身上激发出了一种新的专注。”
“哦,是的,一种专注。”格兰杰给了纳西莎一个她的僵硬微笑。
“他看起来很快乐。我之所求,真的只是要他能够快乐,你懂吗?”
“当然。”
“我希望他能找到能让他快乐的事物——或者说,人。”
纳西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格兰杰。格兰杰红着脸,盯着她的杜松子酒,仿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它牵走了一半。德拉科考虑着是否要向纳西莎发起进攻,将她扑倒在地。
“请原谅我母亲式的喋喋不休。”纳西莎说,“不论如何,他都惊艳到我了。也许他终究能接过衣钵。你知道吗,我一直希望他能多关心关心这类事物。你看到那个小花园了吗?我不会把菊花放在离百合草这么近的地方,它们会被埋没在其中的,但除此之外...”
那名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又逃了出来,给格兰杰炫耀起了自己的小香肠。
“哦!”纳西莎说,“他是个孤儿吗?”
“呃——不是——他贝尔福德家的孩子。”格兰杰说着再次将孩童举起,环顾着房间,“他会被大家踩到的。”
“你确定吗?他看起来像个孤儿。他身上太脏了。也许他是一个流浪儿。他为什么拿着一根香肠?这是他偷来的吗?他的保姆们在哪里?”
一群贝尔福德家族的人飞快地跑来接走了他们四处乱跑的孩子。格兰杰在感谢、祝贺和痔疮的最新消息的旋涡中,被家庭成员们拉来拉去,直到纳西莎纤细的胳膊勾住了她的手肘,把她从漩涡中捞出了来,以继续两人之前的谈话。
德拉科加入了他们。
“啊,德拉科,你在这儿呢。我正在告诉格兰杰治疗师,你对这种规模的慈善活动的管理让我十分惊喜。”
“我所做的只是在资金转移上签字。计划都是——都是医院里的另一个人在负责。”
“哦?好吧。那我想,他一定是一位相当出色的人。”纳西莎说,“他考虑得很周到。除了菊花。”
德拉科看了一眼格兰杰。她以最细微的方式摇了摇头。那好吧。他不会指出,那位出色的人此时此刻就站在这里。
“你的演讲做得不错,德拉科。”纳西莎继续说,“没有过于冗长。但下次请试着微笑一下。我们可不希望看起来很傲慢。我们当是亲民的,等等。”
“当然。”
纳西莎打了个小哆嗦,把她的披肩更紧地围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这里是有穿堂风吗?我想定是有的。有人打开了窗户吗?我想或许这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刚从塞维利亚赶来,格兰杰治疗师,我将直接返回那里。我再也不能忍受英国的潮湿气候了。我想或许是人老了罢...”
格兰杰被叫走,与《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谈话去了。
纳西莎用手指弯向德拉科,勾了勾,示意他靠近。
“德拉科。”她好似密谋般悄声说。
她的呼吸里有锐步喜多【3】——雪利酒和柠檬——的味道。原来,她身上萦绕的不是塞维利亚的热气——他的母亲喝醉了,而且喝得很尽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会如此的热情奔放。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