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教育学交流
在庄园最小的沙龙里,一团轻快的炉火在等着他们。窗帘已经拉开,将越来越暗的天空引入室内。亨利特摆出了一小份由奶酪方块、橄榄酱和洛林乳蛋饼【1】组成的{点心拼盘}。
他们脱去了冬天的外套。德拉科穿着长袖衬衫和背带,把自己安置在一张扶手椅上。格兰杰则把自己扔在一张沙发上,双手抱胸,对着天花板微笑。
她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德拉科也感到深深的欣慰——为整个巫师世界,也为她,为她经过这么多努力后终于取得如此有意义的成就而欣慰。这几个月很漫长,危险叠生,其间放弃一切的机会不计其数。
但她并没有放弃。她坚持了下来。她勇往直前并成功了。
他内心充满了敬佩之情。
为了传达这种强烈的情感,德拉科将一块奶酪漂浮到格兰杰的脸上方。
“你想干嘛?”格兰杰对着奶酪说。
“你还什么都没吃呢。亨利特会生气的。”
他开始试图将奶酪漂浮到她嘴上。它撞到了她的鼻子和下巴。格兰杰一把拍开了那块奶酪。德拉科心里暗暗想要表示,他更擅长用奶酪以外的东西瞄准别人的嘴巴。
格兰杰坐了起来,为自己召来了几块点心。这是他们很久以来第一次一起享用吃食。德拉科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掉了其中一个洛林乳蛋饼。
“怎么了?”格兰杰问。
“你吃东西的样子像一只侏儒蒲绒绒。”
格兰杰看起来受到了挑衅。她吸了吸鼻子。“我本来也很想把你比作某种生物的——但我必须公平一点。糟糕的餐桌礼仪在你数不胜数的缺点中都不配一席之地。”
德拉科同时感到受宠若惊和冒犯。“我数不胜数的缺点?”
这会儿的格兰杰看起来还挺严肃的。
“我做了什么?”德拉科问,“我没做什么?”
“只是又一次违背了承诺而已。”格兰杰轻描淡写地说。那语气,属于一位对男人的信任又一次被德拉科·马尔福抹去的人。
“哦,又开始了,是吗?”
“是的。”
“哪个承诺?”
“你至今都还没有教过我‘空气保护(Caeli Praesidium)’。”
德拉科现在也不乐意了。“你也还没有教过我那些你本该教的东西。”
格兰杰憋住了笑意。“我想我们最近都有些忙。”
“是有点。”
“那你今晚忙吗?”
“你今晚本应该什么都不做的。”
“我知道。”
“学习我最复杂的防御结界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允许我贪得无厌一次罢。”
“好吧。但你要教我那个符文命令。”
格兰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很是急切。“行。”
“我们去我的书房吧。”德拉科说,“我必须把一些东西画出来。不然它可能会有点——太偏于抽象理论了。”
“哦!!”格兰杰说,跟着他走出了沙龙,“我喜欢理论。”
德拉科打开了自己书房的门,并让到一边请格兰杰先行。她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的陈设——厚重的窗帘,漂浮在空中的烛光聚集成团团跳跃的光团。炉火劈里啪啦,呼呼燃烧。
其中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他祖父的一些珍贵神符马【2】。那些长着翅膀的马在看到格兰杰时,耳朵都竖了起来。有一匹马还对她发出了好奇的小嘶鸣。
德拉科自己在桌后坐定。他本以为格兰杰会坐到书桌对面的两个客座中的一个。然而,当她看到他把羊皮纸和墨水瓶拉向自己时,她加入了他的那侧,并在他椅子的一个宽扶手上坐了下来。
德拉科丝毫没有介意这种对个人空间的侵犯。
她回来了的感觉真好。
“所以,‘空气保护(Caeli Praesidium)’。”德拉科在他的羽毛笔上蘸上墨水,画了几行,“我想你知道什么是短程线型多面体吧?”
“我知道。实际上,有些病毒的衣壳形状就类似短程线型多面体。”
“衣壳?”
“一种外壳,由蛋白质制成。”格兰杰向他挥了挥手,“继续。”
“好。我设计这个防御结界的目的是将任何传入的魔法力量分布到整个结构中。大多数传统的防御结界都有一个薄弱点,可以通过给与冲击或将魔法高强度集中攻击强行突破——尤其是我们通常在住宅上看到的抛物线型防御结界。当然,没有哪种防御结界是牢不可破的,但想要攻破‘空气保护(Caeli Praesidium)’需要更多的集中魔法,和更长的时间。”
德拉科又画了几个多面体。“本质上,球面上有越多的顶点——像这样——它就越强。在你确定了防御结界所需的规模和强度之后,你需要一点算术来划分它的面并计算它的支配力。因此,以这个十二面体为例——”他把它画了出来,“——我可以把这些五边形分成三角形,再从那里分成更小的三角形。这给我们提供了大量新增的顶点。这就是所谓的扩增。”
他抬起头来,想看看他的听众是否已经神游天外了,但她没有;格兰杰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在自己的衣服上还能闻到冬天的味道,但她身上早已覆上了沙龙里的炉火味儿。
“现在,我们说说里面用到的算法。这个公式——”他写了出来,“可以算出多面体的顶点数量及其潜在的魔法力量大小。当然,它越复杂,施展起来就越费劲——但相应的也会持续得越久。”
“哦!!”格兰杰盯着这个公式说,“是多重算术占卜。我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再做过这个了。我可以试试吗?”
德拉科为她写下了一个例子,并把羽毛笔递给她。她用一个肘部支撑着自己。她工作时会形成一种愉悦安静的氛围——当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按压和思考时尤甚。
她在半分钟内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坦率地说,这真他妈性感。德拉科心里涌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他策划了一个更具挑战的例子,并再次把羽毛笔交给她,然后坐在后面观察着她。
她在思考新的问题时,用羽毛的尖端拂过了她的嘴唇。
多年来,德拉科作为一个合格的单身汉和大多数时候的放荡者,一直在接受大量精细谋划的诱惑考验,而格兰杰漫不经心地刷着嘴唇竟是最诱人的手段之一。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也解决了第二个例子。
德拉科感到-很兴奋。
他希望她能从扶手上滑下来,落在他的腿上。那将是这一切——这个智性恋者的春梦——的极点:格兰杰在他的腿上,解决着晦涩难懂的算术指数问题。
他承认,他给出的下一个挑战并不公道。格兰杰尝试了一下,困惑地停了下来,然后在开始反向破解算术前,给了他一个指责的眼神。
“切。你的起点是五角形。这个却有正方形的小平面。”
“被你识破了。”德拉科伸出手让她把羽毛笔还给她。
“如果我们增强它,会发生什么?”格兰杰扣住羽毛笔不撒手。
“我想,我们会破坏宇宙的结构吧。”
“那就让我们来试试看好了。”
她一步步算着。“哦,测地线的细分最后形成的是直角三角形,而不是等边三角形。我想,也没有那么强。”
德拉科看着格兰杰有趣的创造。“我也会得出这般的假设。”
“这里有一种独到的美,不是吗?”
“是的。”德拉科说,显然不是在谈论几何学,“你还想再玩一次吗?”
格兰杰看起来有些怀疑。“好吧。”
“这次没有什么小把戏,我保证——只有简单粗暴的复杂。”
他拿出了最后一个例子,一个相当讨厌的例子,以确保她会被占用的时间超过“片刻”。这样,他就可以沉浸在这种体验中:她的臀部推着他手臂的体验,她的脚跟拂过他小腿的体验。
“嗯。”格兰杰说,“我需要使用科勒定律【3】。”
“你知道科勒定律?”
“知道。”
“我的老天。这已经变得相当刺激了。”
格兰杰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也得是看我还能不能记起完整定律,但是…”
她把两只手肘都放到了桌子上,喃喃自语着对科勒定律的模糊回忆。
是的,非常刺激。他的小弟弟抬起头对自己的大腿内侧打了个招呼。
格兰杰已经脱下了她那件笨重的毛衣,此时正穿着一件薄薄的麻瓜上衣。德拉科盯着她的臀部——非常具有把玩性,你知道吗,对男人的手来说形状那可是顶好的——这就是一个男人,如果在女人计算主要顶点时,有肮脏的想法的话,他会想的事。
他决定在他完全勃起之前移开目光。他桌子对面的窗户是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分心之物。外面很黑,他能看到的只是烛光下书房的倒影。格兰杰俯着身子,对着窗户展示出乳沟和她胸罩上缘的可爱景色。
真是好极了。他应该在这里对着他的目标打手枪吗?她心不在焉,而他可能仅仅需要一分钟时间?苍天啊。
格兰杰取得了一些突破性进展,开始飞速涂写起来。
“完成了!”她说,然后扔下了羽毛笔。
德拉科向前倾身,研究起羊皮纸和她的优雅解决方案。
是的。她已经完成了。
而这真他妈色情。
他桌子上的墨水瓶爆炸了。
格兰杰跳了起来。“怎么——?!”
一个不受控制的魔法喷发。真是棒极了。比他的裤子里的那家伙还高一筹。
“对不起。”德拉科说,把他草率仓促的射墨的证据消失掉。
“你没事吧?”
“我只是——受刺激过度了。”
“受刺激过度?”格兰杰重复道,看起来比他解释期间的任何时候都要迷惑。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我们继续吧?经过几次之后你就会在脑子里做这些计算了。魔杖的动作与‘平安镇守(Salvio Hexia)’相似,只是我们希望向上的切口等于c3。你也可以想象,这大概需要很长的时间。施法的目的不是保护,而是强化。请注意这一点,其中的细微差别很重要。咒语是Caeli Praesidium,只在开头念一次。这就是全部了。”
“好的。”格兰杰说,“让我试试吧。”
“那把这扇门封锁住。”
德拉科利用她转移注意力的机会,谨慎地拉了拉裤腿,这样一来,隆起的部分看起来就像是布料上的一个自然的褶皱一般了——或多或少吧。
格兰杰施展了几次咒语,中间还停下了几次潦草做了些算术。她的施法速度很慢,她的防御结界也很小,但很明显,她已经理解了其中的要义。在她第五次尝试时,一张相当有成效的银色网在门上展开来,闪闪发着光,然后消失了。
“真不错。”德拉科说,而不是‘此刻我已经被全身心地点燃了’。
“我得好好练练。多么有趣的防御结界——我想,我还没见过算术以这种方式应用于咒语工作呢。”
“它确实很有用。我曾试图把它教给其他傲罗,但他们中的大多数在看到算术符号的那一刻就失去兴趣了。”
格兰杰啧啧道:“那就是他们的损失了。”
她做出要起身的样子,但德拉科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胳膊。
“怎么了?”
“我们的{交换条件},教授。符文命令。”
“哦对。”格兰杰在她的座位上移了移,面对着他。她的一条腿蜷缩在身子下,栖息在扶手上,另一条腿轻轻地放在他两条腿的中间。
非常好。
格兰杰举起她的魔杖,在空中画出四个金色的符文:“Hverfðar viþ inn laguz”。
蜡烛熄灭了,壁炉里的火苗只剩下了余烬的光芒。
“哎呀。”格兰杰在突然的黑暗中说。
她挥舞着魔杖,蜡烛又自己点燃了。“这是一个辟邪用的语法。符文来自Meginrunar【4】音节表,但我加入了Rúnatal【5】中的韵律。它被翻译成——广义的——‘熄灭’。先试试这个咒语——音调会有点难把握。”
德拉科试了试。格兰杰摇了摇头,慢慢地重复着这些古老的音节。
他又试了一次。格兰杰啧啧道:“你上颚音的外爆音完全念的不对。”
“上颚什么?”
“把你那个贵族口语收一收。你是在念古符文,而不是在塞内卡酒店点鹅肝酱。”
德拉科再次发起尝试,并在语调中注入了一点北欧人的严厉态度。
“好一些了。如果你会讲的是德语而不是法语就好了。”格兰杰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怀念,“他们的摩擦音让人欲罢不能。好了,接着说符文。”
格兰杰拔起鹅毛笔,把它浸入墨盒的碎片中。她在羊皮纸上画了四个符文。
德拉科抄写起它们。这种专注对他来说是好事——显然,他无法在专注于符文的同时保持勃起。
格兰杰在批评他的书法中找到了巨大的、挑逗性的快乐。“哦,不——你把laguz写得太软了。把它改正过来。很好。在向下的笔画中再自信一点。对。再试一次。这儿是发生了什么?Hverfðar被坍塌的屋顶压垮了吗?一个能画出如此完美的多面体的人,怎么会对一个符文做这种事?它也有四条线啊。至于这个展品——它是一个芝士奶酪条吗?还有那个——你的另一只刺猬?这个呢?你在试图画双曲线吗?照这样下去,你会破坏宇宙的结构只是早晚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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