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之星星与太阳——韫煜【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7 23:04:35

  “唔,以后再说吧,我后天还得去上舞蹈课,”清令摇摇头,有些遗憾,“毕竟就算是明天上午的飞机都差不多要晚上才能到。”
  “好,下了飞机和我说一声。”
  眨了眨眼,清令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漾出浅浅笑意:“以前我在冷泉老师家上课的时候,你不会经常偷看吧?”
  “不,”手冢老实的摇摇头,“是每次。”
  “欸?真的假的?”这一次轮到清令大吃一惊了。
  “真的。”
  清令摩挲下巴,笑道:“这么说,你也算是我的舞迷咯?”
  “嗯。”
  “嗯哼,看来我们也算是互为粉丝了,诶?对了,你今晚是住哪儿?”
  “我和经纪人施耐德(Schneider)也是住在这家酒店。”
  “咦?啊?!”清令瞠目结舌,“真的假的?”
  “是真的。”手冢拿出自己的房卡递到清令眼前,以证明自己说的真实性。
  看了一眼房号,清令摇头,掩着嘴大为震撼:“这也太巧了吧。”巧到甚至就在我楼下的对门。
  “嗯,的确很巧。”
  “啧啧,我今天过得可太戏剧性了,”清令扶额,感慨了一句,随后推开门,伸出一只脚踩在地上,又回头看向手冢,摆摆手,“我就先上去了,晚安。”
  “嗯,晚安。”
  “砰!”
  关上门,清令隔着窗玻璃冲车里的人摆摆手,才往酒店里走,行至大门的玻璃门前,她停下脚步转身向那辆白色轿车又招了招手,走进酒店内去。
  目送女孩儿的身影直至彻底消失,手冢这才转动方向盘,将车送到停车场去。
  回到房间,清令背靠门板,两手交迭放在心脏的位置——此刻它跳动的节奏“砰砰砰”的过快了。
  “这是梦吧,是梦吧。”
  清令简直不敢想象这短短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掐了下手臂上的肉,神经传来的疼痛让清令确信这不是梦,登时她羞的捂住通红的脸蛋:“我在干什么啊?怎么就抱上去了呀?”
  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清令红着脸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眺望黑夜中灯光璀璨的夜景,唇角直往上翘:“这世上的所有人,我只给你这唯一的机会。”
  “所以啊,手冢国光,在听完我的故事后,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第一百零六章 小木雕
  从机舱出来已然是深夜,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夜幕上,散发出柔和的光晕,清令走下舷梯,一边慢悠悠的往前移动,一边打开手机的聊天软件。
  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真实,然而WeAPP上新加的账号又真的是他,清令握着手机,深吸一口气,然后打上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国光,我到了。”
  估摸着德国这个时间点手冢应该在练习,清令发完消息随即收起手机,往航站楼外走去。
  大半夜的,想要打到车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好在清令登机前就有找自家老哥帮忙,不然她大概率就只能靠两条腿慢慢走回家去。
  “不是说昨天回来吗?怎么迟了一天?”凉介转动手中的方向盘,睨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妹妹。
  清令面无表情:“没什么,遇到点事儿耽搁了。”
  “哦?被抢劫了?”凉介玩笑道。
  轻哼一声,清令瞪了眼凉介:“不能盼我点好的?”
  “嗐,我之前去意大利,不就被偷了部手机,”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凉介食指轻敲方向盘,“你每次放假都是去哪玩的?呆一晚上就回来?”
  “想看的都看了,不就该回来了?”
  “说实在的,我还挺好奇你每次都是去逛了什么地儿。”
  侧过头望向窗外疾驰的画面,清令看着那张倒映在车窗上的面庞,微微一笑:“没准未来的某一天你就会知道。”
  “哦?是吗?”
  清令点头:“嗯。”
  “我就拭目以待喽。”
  凉介脚踩油门,一边开车,一边没事和清令聊上几句,倒也不觉得无聊,很快的,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车子慢慢驶进了自家车库。
  熄了火,凉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那天出门没多久,海老名叔叔就来了,不过你也知道,爸爸最近的新书进度不太理想,所以他这几天就过来专门盯着咱爸了。”
  “哦?看来家里的客房又被海老名叔叔给承包了。”清令笑着推开车门。
  这种事在他们家这些年也不算少见,兄妹两个也基本上是习以为常了,谁叫他们的爸爸谢席凇是个超级容易拖稿的人气作家。
  要不是海老名在成为谢席凇的编辑前先是同学兼死党,不然兄妹两个都不敢想谢席凇这些年得换多少任编辑。
  时值深夜,本该敞门熄灯的书房如今正房门紧闭,门缝中漏出些微光亮,很显然,呆在里面的是不得不通宵赶稿的谢席凇和不得不盯着稿件进度的海老名智也。
  先前已经在飞机上睡了十来个小时,清令现在是一点也不困,头脑清醒的很,她走进浴室冲了个凉,套了一条宽松舒适的睡裙钻进自己的房间里。
  现在她除了以前那些经常合作过的约稿人,已经不再和新的约稿人合作,此刻清令垂腿坐在计算机前,点开自己已经看了许多遍的电影,又找了几张氛围感十足的图做为参考,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随心所欲的涂抹。
  然而画的太过投入的结果,就是一下子忘了时间,等她停下笔,捏了捏无比僵硬的后颈,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了。
  顺手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正好就见到半小时前手冢发来的“好”。
  点开对话框,清令在屏幕上轻敲下几个字:“训练结束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的速度:“嗯,还没睡吗?
  “飞机上睡过了,”在发送键上停了几秒,清令又加了几个字,“是在住处吗?”
  “嗯,刚回来。”
  “离住的地方远吗?”
  “大概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单人住吗?还是合租?”
  “我一个人住。”
  “听起来倒也不错,”清令犹豫了几秒,“方便吗?现在。”
  “怎么了?”
  “可以通话吗?”
  这一次手冢没有发消息过来,直接一个通话申请打了过来。
  清令说:“下午好。”
  “晚上好。”手冢应道。
  互相用对方所在的时间问好后,突然就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沉默,两人能听到的就是对方传来的呼吸声,以及手冢从听筒听到的电影对白声。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手冢这才开口:“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
  清令眯眼笑道:“怎么?我们昨天不是才见过?”
  “嗯。”
  “下次的话,就看你到时候在哪里吧,”清令空着的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水,笑说,“怎么样,会很期待吗?”
  “嗯,很期待。”
  “手,国光。”
  “嗯。”
  关上计算机,清令直直立在窗前,眺望向窗外的黑夜:“在德国的这几年,过得好吗?”
  她还记得,手冢在第一次参加U-17的几年后,再次参加U-17时,作为一个外国人的他,是以德国领队的身份带领队员参赛的,能够获得如此认可,这其中付出的努力与汗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大家都很照顾我。”
  “是吗?那就好,”脚步轻旋,清令靠在窗边的墙壁上,“吶,平时这个时候,你一般会做些什么呢?”
  “我一般是在看书,有时也会做木工。”
  “木工?”清令有些惊讶,“你还会做木工?”
  “嗯。”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啊,看来我还真是不够了解你,”清令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唔,那亲爱的手冢国光同学,可以送我一个小木雕吗?”
  “你想要什么样的?”
  “小动物可以吗?”
  “可以。”
  侧目瞧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亮,清令继而正过头,吟吟笑道:“我想要一只小老虎,唔,一只伸懒腰的小老虎,嗯,也不用上色,原色就好。”
  “好。”手冢应声,顺手从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开始描绘清令口中的小老虎。
  “国光,你说,我们下次会在哪个国家见面呢?会不会还是在德国?”
  “不知道,这是由你决定的。”
  “由我决定?话虽是这么说,但也不完全啊。”
  “嗯?”
  “你想啊,假设你下个月的比赛没有一场是在德国,那我们肯定不会在德国见面,对吧。”
  “是。”
  清令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国光,我有些困了。”
  “那睡吧,晚安。”
  清令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踩在地板上的双脚:“吶,国光,等我睡着,你在挂掉电话可以吗?”
  “好。”
  “那,我先提前和你说声晚安。”
  “晚安。”
  手机置于枕边,清令侧卧在枕上,没一会儿的功夫,沉沉睡去。
  话筒中隐隐传来女孩儿熟睡的呼吸声,手冢并未急着挂掉电话,在她另一种方式的陪伴下,光滑的纸张上被渐渐勾勒出一只小老虎,其慵懒可爱跃然于纸上。
  
第一百零七章 Du fehlst mir (我想你了)
在克罗地亚小住了几日,回国的第二天清令就拎上自己不大的行李箱,离开租房,迎着早上九点多的晨光哼着欢快的调子出发往学校报到去。
  开学第一天,学校到处都停了各类式样的汽车,前来报到的学生和陪同过来的家长们组成了巨大的人流,再加上时不时的鸣笛声,交织成一支嘈杂扰耳、乱七八糟的交响乐。
  单手拎起不算太重的行李箱,清令直接一口气爬上三楼,然后拖着箱子一个拐弯,走上十来步,推门进入宿舍里头。
  “嗨。”清令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比她来的稍早些的牧星言刚收拾好东西,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嗨。”
  站在桌前,清令正想着是先收拾东西,还是先坐着休息下,就听到开门声。
  向门那边看去,来者正是公仪钰。
  只见她把带来的两个大箱子放在桌前,搓着手,走到清令面前,满脸好奇的仰头问道:“清令,可以问你一个事吗?”
  “什么事?”面对公仪钰眼里的八卦,清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刚放暑假,我们在德国咖啡馆遇到的时候啊。”公仪钰双眉跳动三两下,笑嘻嘻的提醒道。
  本来都快不记得这事的公仪钰,在见到清令后,八卦之情于电光火石间涌上心头,正好当事人出现了,她当然要小小的满足一下。
  在她这么一提醒下,清令也跟着想起来了,她挠了挠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你们在德国还能遇上?”牧星言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们两个还碰巧遇上了孟珩和,”公仪钰顿住,瞧向清令,“姐妹,这是可以说的吗?”
  清令哑然失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又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人。”
  “我们还遇到了手冢国光哦!星言,我以前有在宿舍提过的,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嗯——”牧星言想了想,点头,“我记得是一个在德国发展的日本网球手,长得还蛮好看的,然后呢?”
  “他和清令认识诶!而且他们两个虽然是用的日语交流,但是,但是那个气氛啊,就很不对劲,”似乎是觉得自己强调的还不够,公仪钰又加深了一边语气,“超不对劲。”
  清令听了,忍不住摇头笑道:“哪有那么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公仪钰伸出食指在清令面前左右摇晃,“你是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唉,我就应该抓拍下来给你看看。”
  牧星言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上来:“是什么样子?”
  “唔——”公仪钰戳了戳下巴,眯着眼回忆道,“一见到手冢国光,清令一开始是没动的,然后他应该是和清令打招呼,但她还是没动,继续在那发愣,好不容易张个嘴又不出声,不过好歹我们姐妹儿很快就从凳子上离开,回了他一句话,虽然我也听不懂。”
  说完,公仪钰还耸了耸肩。
  “不至于吧。”清令很意外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从第三视角来看是这样子的。
  公仪钰翘起兰花指:“何止,虽然我坐你旁边,但我敢肯定你自己都没察觉到,就你看他的那个眼神呦,简直都要黏在他身上了,啧啧啧,真是深情地比水还要温缠绵柔,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具象化地看到含情脉脉四个字。”
  “真的假的?”牧星言目瞪口呆,震惊的看向清令。
  公仪钰重重拍了拍胸脯:“当然是真的了,我敢拿我的人格做担保。”
  听到这儿,清令沉默不语。
  通过作为旁观者的公仪钰视角,她这时才明白,手冢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怪不得他当时在包间里会那般笃定我的感情,也才会那么坚持的要一个被拒绝的理由。
  怪不得。
  想到这儿,清令不由得叹了一声。
  公仪钰迷惑的眨巴眼睛:“怎么了?突然叹气。”
  “没什么,”清令眨了眨眼,笑着摇摇头,正好这时宿舍里最后一位成员梁文策也抵达了她的目的地,“没什么,我和他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嗯?你们好像在背着我说什么八卦。”一个暑假过去,梁文策的状态显然要比上学期末被白澍背叛那阵儿要好得多。
  “文策,你还记得之前我提过的手冢国光吗?”公仪钰问。
  梁文策眼睛转了几转,点头道:“我记得是个挺帅的日本小哥,打网球的对吧?”
  “对,就是他,”公仪钰打了个响指,随后伸出双手指向清令,用一种颇为滑稽的的腔调说,“来,现在就有请我们亲爱的谢清令,请继续说你和他的故事。”
  看着宿舍里的几个室友,清令再次哑然失笑,然后坐在行李箱上,稍微组织了下语言,简略说道:“我以前有在日本上过学,因为一些巧合就认识他了,正好回家途中有一小段顺路,所以也算是朋友了,再后来,他去德国发展,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
  “然后呢?”公仪钰问。
  “然后?”清令耸肩,“然后再次见面就是上个月我们两个碰巧遇上的那天咯。”
  敏锐捕捉到“去德国发展”几个字,公仪钰上推眼镜,一副侦探模样:“那你们是多久没见?”
  清令回应的不假思索:“从15岁的十月底算,到今年十月底,刚好五年。”
  “啊?”梁文策、公仪钰大为震撼,“你们小五年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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