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和粥[破镜重圆]——冬之后【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4 14:42:14

“I am fine,thank you and you?”
一番操作,弄笑了lunar。
她是典型混血长相,高鼻梁深眼窝,白皮肤金头发,像橱窗里最贵的洋娃娃。
注意到陆知鱼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lunar弯唇微笑,随后把目光放在孩子们身上。
见过孩子后,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与校方商议过后,定稿实行。
见到lunar的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兴奋,办公室内是老师们此起彼伏的哀嚎,连最严厉的老师都直言无法压制纪律。
陆知鱼坐在桌前,挨个批阅学生今日的单词默写。
许是前几天她的计谋有效,这几天的单词默写全员满分,甚至还能造句。
而且四年级也是整个学校最安静的班级。
她合上作业本舒展身体,心里想着明天好好夸夸学生,兑现让她们再找lunar的奖励。
懒腰伸了一半,裴林之推门而进,身上携带冷气。
自此两人决定柏拉图,气氛开始陷入僵滞,连基本的对话都开始别扭。
已经快一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你最近很忙吗?”陆知鱼开始没话找话。
裴林之脱下大衣,露出里面贴身黑色高领打底衫,宽肩窄腰强烈冲击她的视线。
“还好,主要是需要配合录节目,调行程。”
裴林之坐在她旁边,两手向后支撑在床上,去看她。
昏暗灯光下,近距离,陆知鱼不争气咽了口口水。
“啧。”裴林之笑,挑眉:“柏拉图。”
收回去勾他的手,陆知鱼拧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他没有吸引力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些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钻进被子里,继续用后背示人。
“今天不回去?”裴林之问。
“嗯,家里人走亲戚去了。”
“哦。”
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一个字,愣是有庆幸意味。
没等陆知鱼想明白,床边凹陷,裴林之闭灯躺了下来。
夜晚,在陆知鱼第三次翻进裴林之的怀里时,把人扣住。
从额角到嘴角到锁骨以下,裴林之再一次偷吃成功。
“这可不赖我,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他抱紧,让熟睡的人贴在颈窝,温热匀畅的呼吸洒在上面,带来痒意。
没忍住,又对着微肿的唇瓣啄了口。
睡梦中的陆知鱼察觉到不对劲,迷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裴林之的怀里,卷着被子翻到床边,借月色观察自己是否被发现。
裴林之闭着眼,尽力让呼吸顺畅。
感受到被卷走的被子轻轻盖在身上,陆知鱼手肘撑着脸,视线在男人模糊轮廓上扫射。
夜色静谧,老鼠天团找到粮食,顺便盗走宝物。
轻轻贴了下裴林之的唇角,陆知鱼从鼻腔发出憋笑。
下一秒,是她的温声告白:
“晚安。”
第47章 “我们在谈柏拉图的。”
建设镇目前的季节并不适合室外墙体绘画, 零下的温度让手一会儿就会僵硬。
lunar仿佛没有知觉般,已经在室外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因为寒冷而画错一笔。
她的助理实在是受不了外面的天气,好说歹说才让艺术家停笔, 进屋休息。
一进教学楼,自然引起学生的注意。
“老师, 外面好热闹。”袁新强从书中抬起脑瓜,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抻着脖子往外看。
陆知鱼正在写板书,闻言也没有停笔,让他坐好别乱动。
“现在是上课时间,热闹是因为在上体育课。”
安抚好学生们焦躁的心, 陆知鱼拿起书, 开始布置背诵任务。
没有什么能比限时背诵更吸引注意力的方法了。
学生们哀嚎几声, 迫于陆知鱼眼神威压认命把视线放在书本, 心里默默期盼时间倍速流逝。
好不容易下课铃响起, 陆知鱼还没有留今天的作业,三个学生一溜烟跑出去, 直奔楼下。
无奈摇头,抱起书走出教室门, 遇到了同样下课的秦愿。
“今天节目组来学校给lunar录节目了。”
她解释了楼下热闹的原因。
“听说lunar家里不一般,没有几个亿也得有小千万,她昨晚却住在同福旅店里。”
同福旅店,是节目组租住的宿舍。
“这有什么,说明人接地气。”陆知鱼不在意回复,和她并排往下走。
今天是周五, 学生下午放假, 陆知鱼有了空闲时间,想掏出手机约裴林之去江市玩。
刚解锁, 余光瞥见熟悉身影。
陆知鱼放下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绘制墙画需要用到的颜料和工具都摆在仓库,lunar一个人拿不动,搬来许多救兵,其中就有裴林之的身影。
他正和lunar有说有笑走在最前方,后面是一群半人高的小朋友,摇摇晃晃提着短腿。
冥冥之中他察觉到陆知鱼的视线,精准锁定做了个口型:
等我。
敛下眼神,陆知鱼转身上了楼。
“你不是没课了吗?”秦愿在楼下喊她,声音不大,正好让走到这边的lunar和裴林之听见。
上楼的脚步一顿,陆知鱼抿抿唇,不自在地撒谎:“想起来有个老师和我串了一节。”
怕谎言被拆穿,她一步两个台阶,飞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秦愿回头,对上裴林之停留在楼梯的视线。
“lunar,裴林之。”她挨个打招呼,从一个学生手中抱起摇摇欲坠的画笔筒,和他们一起往外走。
“lunar,你不冷吗?现在可是零下四度。”
她站在走廊里都觉得冷的不行。
lunar眨眨眼,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大方一笑,因为长期在国外的原因,口音不太纯正。
“还可以,我喜欢挑战。”
与精致的外表不同,lunar不仅是话痨还是一个“糙女孩”,昂贵的大衣沾上五颜六色的颜料也不甚在意。
秦愿喜欢交朋友,一来二去与lunar熟稔起来,也不准备离开学校了,要帮她绘制墙画。
“裴林之。”在大家把东西搬到指定地点后,lunar叫住略显焦急的男人,走到面前,红唇微扬,眼神魅惑,两指夹着一张卡,塞进他的大衣口袋。
“今晚一起去喝杯咖啡吗?”
充满暗示的话语,是国外常用的方式。
房卡掉进口袋里的那一刻衣服轻轻坠了下,回想起刚刚陆知鱼的表现,裴林之笑了出来。
被气笑的。
说了多少次有事别挂脸,怎么就记不住呢。
掏出那张卡,把孩子们挡在身后,裴林之当着秦愿和其他工作人员的面塞了回去。
lunar没接,明显变冷的蓝色瞳孔足以证明她的错愕。
“My girlfriend is waiting for me.”
说完,收起笑容,大步往楼上走去。
陆知鱼就是欠收拾。
教室内,陆知鱼把三个学生按在课桌,留取周末作业。
声音淡然,情绪放松,殊不知危险正悄然来临。
“一至三单元单词,二英一汉。”
“新学的三篇古诗一个两遍,汉字造词抄五遍。”
“数学练习册写期中试卷一和二。”
三名学生低头在纸上记下作业,不明白下课时还笑着的老师现在为何变了副样子。
留完作业,陆知鱼又嘱咐了些老生常谈的注意事项,想到刚才给她们留的过量作业,胸口莫名堵着的气更满几分。
“算了。”自己的情绪不能带到工作中:“古诗默写一遍,汉字写两个吧。”
听出陆知鱼的语气软化,何童高兴的拍拍手,露出了微笑。
推开教室门,很长的一条人正低着头倚在窗前,额间碎发盖住他的双眸,看不清神色。
“完事了?”裴林之抬眸,唇线扳直地问。
注意到他情绪的不对劲,陆知鱼迟疑片刻,点了头。
下一瞬,手被牵起,五指嵌进缝隙,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走的很快,陆知鱼几乎要小跑。
走出大门时碰到搬东西的小李,看他们火急火燎地往外走还问了句去哪里。
“江市。”裴林之说完,把她塞进门口停着的黑车里。”
车内是熟悉的柑橘香,陆知鱼没忍住多吸了两口,见裴林之从那一边上来,问出口:
“为什么去江市?”
虽然她也很想去。
启动车子,空调开始源源不断往外吹风,陆知鱼今天穿的有些厚,想着与其一会儿热了再脱不如现在行动,衣服褪去一半,对上裴林之晦暗不明的眼神。
裴林之盯了她一会儿,猛然凑近,二人鼻尖相擦,呼吸交织在一起。
陆知鱼屏住呼吸,清明的双眼上下眨巴着,没有动作。
“安全带。”他说,伸手拉过安全带插入锁扣。
心被他搞得上蹿下跳陆知鱼褪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针织长裙,哦了声。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陆知鱼玩够了手机,也不算太困,风景也是一望无垠的枯黄了无生趣,开始从后视镜偷偷打量认真开车的男人。
高耸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流畅的下颌线条和……嶙峋喉结。
小臂露出半截,肌肉线条明显,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上面的青筋微凸,增添几分韫色。
刚刚看他和lunar站在一起,觉得郎才女貌,一瞬间自卑心爆发,逃兵一样上了楼。
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还是太幼稚,对裴林之不信任,这是不对的行为。
她已经把自己调理好了。
不过……她好像伤了裴林之的心。
“隔板里面有糖,自己吃。”
实在受不了她水灵灵的眼神,裴林之强迫自己不转头。
副驾驶响起窸窸窣窣的包装袋声,不一会儿唇边多了颗糖果。
“啊。”陆知鱼凑过半边身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确认前方路况安全,裴林之瞥了她一眼,微微张嘴,在舌尖即将卷走的下一秒糖果被塞进陆知鱼的嘴里。
小计谋得逞的陆知鱼在座椅笑成一团,眼角几乎沁出了泪。
看他吃瘪就这么好笑?
笑吧。
裴林之盯着前面路况,舌尖抵上下颚。
一会儿有她哭的。
开车比坐火车去江市快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个小时后,陆知鱼被扔在了酒店大床上。
眼角噙泪,天花板上的吊灯化身多个影子,摇摇晃晃看不真切。
“裴林之……”一开口,哭腔出来。
明明十分钟前还一切正常,自从刷卡进门后,她就被抱在玄关柜,又扔上床。
裴林之从她颈窝抬起,眼眸里晦暗不明,早没了理智可言。
俯下身,再一次封住她的唇,汲取里面还未散尽的糖果香。
手不安分在腰间往下探。
“不行……”陆知鱼推开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轻微摇头:
“没有那个……”
“嗯。”裴林之的声音哑的吓人。
他把人拽起来,让陆知鱼跨坐在上,一只手放在腰间,确保安全。
“说说。”空闲的那只手擦过陆知鱼脖颈处的红痕,像凶手回到现场欣赏杰作。
“你生气的原因。”
陆知鱼被抱起来,是主导的位置,俯视地看他,被亲的发懵的脑袋还没转过弯:
“什么?”
她什么时候生气了?
“在学校,我帮lunar搬东西的时候。”他仰头,拂去黏在额角的碎发,露出少女素雅小脸,认真解释。
“我说没说过有事直说,不许挂脸。”
搜索了下记忆,陆知鱼乖乖点头,问怎么了?
“我没生你的气,只是当时有点自卑心爆发,就没出息的跑了。”
她回想起来,伸手发誓:“以后绝对不跑了,真的,我都调理好了。”
“不过……”陆知鱼疑惑,捏住他的脸相互挤压:“你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感受到脸像个面团一样被捏来捏去,裴林之搂紧她的腰,闷闷:“嗯。”
“为什么你会因为我生气不表现出来而生气?”陆知鱼又提问,她不太理解怎么有人会在意这一点。
一般大家不都会希望另一半脾气好一点吗?
“不想委屈你呗,还能是为什么。”
话说开,裴林之也没理由再对她板着脸,噙着笑,把她往怀里捞,对着白嫩脖颈,再次啃了下去。
二人身体变化明显,尤其是裴林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陆知鱼猛然想起来约定,推着他起来:
“我们在谈柏拉图的。”
亲半天了才想起来。
“嗯。”心痒得很,一瞬后裴林之再次贴上,大手宛如灵活的蛇钻了进去,所到之处酥痒难耐。
落地窗映出床上人影,一会儿分开一会儿交叠,在最后关头,陆知鱼挡住他的手,说什么都不行。
“又不只有这一个办法。”裴林之额角汗涔涔的,嘴上也挂着晶莹液体,他牵住柔软小手,往下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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