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孟玄泠呲笑回头,“呸,你是谁夫君,我有夫君,我与夫君还没和离,唔……”
  
  薄唇覆上,攻势猛烈,少了几日的亲昵似要一朝弥补,孟玄泠双手抵在他胸口,却也挡不住越发贴近的身子。
  
  柳腰细软,呜咽动听,蒋深不断的引导小姑娘投入,却架不住那越来越蠢蠢欲动的折磨。额头薄汗微湿,想到自己要离京七月便万般不舍,只想得些好处,打定主意,大手不管不顾的侵入衣襟,薄唇将那溢出悦耳的灵动吞入,将人抱坐在桌上更为肆意的侵略。
  
  孟玄泠自是感受到衣襟内突如其来的异状,眼眸睁大,激烈地摆脱桎梏,却被徘徊在齿关之外伺机而动的湿滑趁机而入,小舌交缠,这样的亲密让孟玄泠惶恐。
  
  “好乖乖,好乖乖,女儿节就要到了,就当送为夫的礼物。”蒋深已经口不择言,私心之下只想扯个理由哄骗些好处。
  
  他也敢说?他过女儿节?
  
  孟玄泠喘息间还未来的及说话又被重新堵住双唇,舌尖的暧昧让肌肤热度节节攀升,孟玄泠从未想过杀蒋深的代价是牺牲自己的身子,挣扎不断,双手乱动被缚于头顶,双头乱动被铁铸的腰身卡的不能动弹分毫,桌几的台面是清凉玉石雕漆,孟玄泠却丝毫感受不到凉意。
  
  衣衫打开,眼看便要节节败退,城池失守,孟玄泠在那大手滑动在她小腹时猛然抬头,主动与他唇舌交缠。
  
  小舌胡乱的闯入,蒋深一怔,随即是更为激烈的回应,喘息交叠,心生荡漾之际,那小舌却突然滑出,蒋深只觉唇畔剧痛,铁锈自口中蔓延,但那咬着他唇畔的人仍旧睁着惊恐的眼眸,死死的咬着他的唇。
  
  蒋深几乎要笑出声来,也不知夸他家小姑娘聪明懂得以进为退好,还是说他家小姑娘傻头傻脑好。
  
  孟玄泠咬着蒋深的下唇畔,不敢松开,生怕他又继续乱来,两人激烈的拥吻刚刚结束此时还带着喘息,孟玄泠一边穿衣服一边防范的瞪着眼前之人。
  
  蒋深托着孟玄泠的屁股将人自桌上捞起,也不管自己的嘴唇被咬着,眼眸含笑,轻柔的看着怀里忙活系带子的人儿,沙哑道:“乖乖这般喜欢吃我的嘴?”蒋深的话因着嘴唇被咬而变得模糊不清,却异常暧昧。
  
  当衣服系好,孟玄泠松开了齿关,推了推仍旧将她抱在怀里的蒋深,“放开我。”
  
  比起疼痛,蒋深更不舍她唇畔的离开,低头去啄那染了他血的红唇,孟玄泠别过头去,声音一抬,“蒋深!”
  
  没有亲到想要的,蒋深顺势将头埋在她肩颈,“乖乖人儿什么时候让为夫疼疼,嗯?为夫还要守身多久?”
  
  大手死死的箍着孟玄泠的腰肢,两人之前全无间隙,孟玄泠垂眸,心口的雷动始终不见停歇,眼眸晦暗,计划了许久的事似乎形成脉络,握紧手指,孟玄泠轻轻叹了口气,“等你带兵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可能还有一更
  ☆、033
  
  誉王府里,蒋深拥着怀里的人,不舍离开,一遍遍的确认人儿刚刚的话,“乖乖答应我了?”
  
  孟玄泠咬唇,默不作声的点头,“你快走吧,过些时候就要离京,也该早些做准备。”
  
  蒋深静默不语,将坚毅的下颚放在她发旋上,想到分离便从心里开始不舍,担心李珩,担心她的人瞧上别人,这般小的年纪正是三月怀春胡乱懵懂的时候,大手轻抚她的柔丝,循着月光打下的放向慢慢把玩,低哑的声音带着胁迫,“乖乖,你若喜欢上别人我便……”
  
  坐在他怀里,孟玄泠看不见蒋深的表情,但听他的越发平静阴沉的语气隐隐猜测他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便会如何?杀了她?咬了咬唇畔,孟玄泠将头靠在他紧绷的胸口,眼眸看向窗楣缝隙透过的缕缕丝缎,平静且坚定,但嘴上却一如往常的甜糯,“你干嘛总把我想的那么坏,是不是你太坏所以把旁人都想的那般恶劣?”
  
  蒋深勾唇,低头去寻她的鼻尖,轻轻柔柔落下一吻,“嗯。”
  
  月勾凌厉,尖尖的月芽似要将天幕戳破挥洒一些光亮给大地,这厢里,皇宫内已经准备好了宴席。
  
  正所谓近着臭远者香,近些年庆元帝身边的太子因为有着皇后的扶持而在朝中越发举重若轻,这对国运虽好,却足以让正值壮年的庆元帝忌惮,所以以往疏远的小儿晋南王此时成了他此刻最得意的儿子。
  
  这样‘得意’的儿子庆元帝自然要表示重视,宫中设宴,请的都是在朝堂上的重臣,其意不言而喻。
  
  皇帝为远在封地的晋南王铺路,反而冷落太子,这让在列的诸臣心里揣测究竟皇上是为了均衡朝政而分权还是打着另立太子的心思。
  
  旁人如何做想丝毫不影响李珣的淡然自若,笑着举杯,觥筹交错间仍旧彬彬有礼,儒雅谦和。
  
  歌舞嘤嘤,翩然涌动在大殿下却只能沦为谈笑的背景。
  
  酒过几巡,庆元帝红晕上头,放下酒杯看向身侧的皇后,“安宁今日没过来可还有不适?”
  
  庆元帝器重晋南王冷落太子无疑是在皇后脸上打了一记耳光,但即便如此皇后也要笑着应下收敛心思,听到问话,皇后摇头含笑道:“昨日差女医看过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今日没来怕是和臣妾生气了,臣妾之前误会她了。说来还好那日太子及时赶到,是臣妾关心则乱,越发笨拙了。”眼帘低垂,面上泛起些许红晕,似懊恼自己的举止。
  
  看着皇后这般垂首害羞的模样,庆元帝不由得心动,更有些愧疚自己的多疑,大手揽上那细细的腰肢,想说些好听的话,却被突如其来的尖利打断。
  
  “父皇,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
  
  安宁身着简衣单纱,头发凌乱似来不及打理,眼眶通红奔至大殿中央,奏乐戛然而止,舞女纷纷垂首退到一侧。
  
  本已经饮酒上头的众人顷刻酒醒三分,狐疑的看向跪在大殿中间的安宁公主。
  
  皇家丑闻即便听到也都要装作没听到,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丑闻的正主,没想到正主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殿。
  
  庆元帝蹙眉,松开握住皇后的手,散了心思,握拳放在膝上,“这又是胡闹什么,你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安宁心里委屈,背负不洁之名的她以后定会受众人嘲笑,她一个公主却要被嘲笑如何抬得起头,母后不信她,父皇不打算为她正名调查凶手,他们歌舞升平,仿佛一切不曾发生,似将她放弃一般,那好,她自己调查,暗卫循着朝颜公主给她的票据顺藤摸瓜,她才知道她身边往日低眉顺眼的宫女竟与太子有染,想到那日丁落一遍遍的劝她陷害朝颜的情境,那背后之人便呼之欲出,她没想到那表面风轻云淡的人却包藏祸心,他想毁了她,那她便要先毁了他!
  
  就着跪着的姿势,安宁直起身,眼睛通红,伸手指向坐在大殿旁侧酌酒的李珣,哭喊道:“父皇,儿臣差人调查过了,那日将儿臣掳走百般羞辱的人是太子,是太子,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
  
  安宁的话一落,大殿一片哗然,朝臣摸不着头脑,这是那一处?皇后要与太子分道扬镳?
  
  坐在大殿另一侧的李珩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错愕的看向跪在大殿的安宁,随即嘲讽一笑,他这边想着如何将自己知道的秘密不着痕迹的透露出去,没想到对方却先自毁营帐,有趣有趣。
  
  而李珣从头至尾仍旧挺立而坐一派淡然,似不受干扰一般,只是桌席下的手握成拳。
  
  殿中,庆元帝率先反应过来,呵斥道:“胡说!滚下去!”
  
  皇后也抚着心口起身,斥责道:“安宁,母后知你委屈,莫要胡闹乱说,快退下。”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似被女儿突如其来的举动扰乱了思绪,挥手示意嬷嬷上前。
  
  安宁跪着向前凑近,眼泪顺着脸颊留下,“父皇,儿臣没有乱说,儿臣真的调查清楚,是……”安宁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嬷嬷堵住了嘴,钳着离开。
  
  宴席仍旧歌舞升平,但已没了刚刚的热络。
  
  嬷嬷将安宁一路带向皇后宫内,即便手指被咬仍旧不肯放开,恨恨道:“祖宗,您这是做什么呦。”
  
  安宁啜泣,她不明白为何一向宠爱她的父皇母后不肯为她做主,让她那样狼狈的被拉出大殿,她哪里还有脸面。她不如死了算了。心里含恨,推开身前的嬷嬷,奔入黑暗的庭院。
  
  嬷嬷用帕子裹住手指,跺了跺脚,瞪了眼周围慌慌张张的宫女们,“都傻了不成,还不快去追!”
  
  宴席在心思各异中不欢而散。
  
  皇后揉着额头坐在寝宫中殿,嬷嬷走进门,面色愁苦,“娘娘,公主仍未寻到。”
  
  皇后挥了挥手,不看一眼站在中殿的太子,叹息道:“是不是你做的?”
  
  李珣垂眸不语,袖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听不到声音,皇后抬首,看着眼前这个自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少年,而后缓缓起身,抬高声音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李珣抬头,卸下伪装,“母后你听我解释,儿臣是为了……”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李珣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寝宫内的丫鬟嬷嬷一阵惊呼后纷纷低头,皇后眼眶赤红,似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半晌后轻轻道:“滚!”
  
  李珣面色阴沉的走出宫门,眼底掠过狠意,他早该杀了她,他早该杀了她的。
  
  抽泣声渐渐停歇时,安宁再抬头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跑到了哪里,懊恼的坐在荒芜的庭院中,在这之前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有父皇母后的宠爱,现在却发现这种宠爱与逗弄宠物无异。
  
  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安宁不曾注意渐渐靠近的脚步,直到那身影立在跟前,安宁才泪眼蒙蒙的抬起头,看清来人安宁咬了咬唇,“走开!”
  
  李珩眼眸狭长,眉眼间带着些许嘲讽,“好歹本王也是你的哥哥,安宁莫不是被宠坏了,连礼数也不懂了,还是把本王当做你那肯处处‘忍让’的太子哥哥了?”
  
  安宁此时心里不痛快,倏然起身,怒道:“好,既然你不走那本宫走!”
  
  提裙抬步,安宁满脸怒意。
  
  李珩垂下眼帘,自若开口:“既然不甘心被人摆弄何不寻求解脱,他让你吃亏,报复回去岂不更好。”
  
  绣鞋顿住,安宁回身呲笑,“太子不是好人,那三哥你也并非什么好人,哪里来的闲心给我出谋划策,我看起来那么蠢?”
  
  李珩回身看向她,低笑出声,沉沉的笑意带着些许阴霾,缓步走近,逼仄间轻声道:“你觉得我出现在此是在给你出谋划策?”
  
  安宁嘴角的嘲讽僵住,看着他越发阴暗的眼眸心底一沉,错步后退,惊呼涌至喉咙时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扼住,小脸涨红,不断挣扎。
  
  比起安宁的惊慌失措,李珩却越发显得沉稳,大手逐渐发力,俊秀的面容沉冷,直到手中的人眼眸瞪大,瞳孔涣散,全无气息时这才罢手。
  
  没了气息的安宁跌落在地上,须臾不到一道黑影闪过,将尸体带走。园中静谧,没有丝毫响动,李珩轻闭眼眸,屏在胸腔的气息放缓稍许,既然皇后和太子已经离心,那他不如再推波助澜一把彻底断了太子与皇后的关系。
  
  “吱呀——”
  
  眼眸骤然睁开,李珩迅速回身,几步上前拨开园外一处枝叶。
  
  没了遮挡的沈玎珰眼眸睁大,面露惊恐,嘴唇轻颤,条件反射开口:“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本不愿入宫,但听闻这宴席是专为晋南王而设便忍不住随爹娘一道,宴席热闹,她眼中却仅有他一人,见他离席,她也鬼使神差的一路相随,却不曾想见到这幅情形,她不在意安宁是死是活,也没有想要说出去的想法,可他会信她吗?
  
  李珩走近,心里的杀意已经涌起,颌骨绷紧,面上带着狠厉。
  
  随着他的走近,沈玎珰步步退后,面色发白,“我……我没有……”
  
  腰间一紧,在落入一人怀中时,沈玎珰的话却被打断。
  
  “喜欢我?”
  
  沈玎珰一怔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问询,虽然虽然……
  
  李珩垂眸,一手捻起她的下颚,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的眼眸,“今日茶肆栏杆断裂难道不是出自沈郡主之手?怎么?沈郡主喜欢我?”
  
  沈玎珰顷刻小脸涨红,他注意到了?
  
  之前的惶恐被羞涩取代,点了点头,沈玎珰喃喃道:“你不用担心今晚的事会泄露,我……我不会告知任何人,我喜欢……我是喜欢……”
  
  女儿家的羞涩让沈玎珰说不出下面的话,李珩淡笑,看着她低垂的眼帘,漫不经心的开口:“郡主应该忘记今晚的事,于你于我乃至于岐南王都是益事,下次莫要在宫内乱走,本王也不喜欢旁人算计本王。”
  
  他又恢复冷淡疏离的模样,沈玎珰有些失落,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爹爹与他或许早有计划,他不会动她便也是知晓她不会张扬出去,咬了咬唇畔,那失落之感不断蔓延,他今日放过她不是因为她喜欢他,而是因为她的身份。
  
  李珩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便要离开,沈玎珰急急转身,“王爷可还记得幼时许下的承诺,你说过……你说过……会娶我的。”仿佛是孤注一掷,沈玎珰紧张的握紧双手,虽然是幼时随口安抚的承诺,但她却一直记得。
  
  李珩没有心思应付与她,“幼时玩笑而已,郡主切莫放在心上。”话罢,毫无留恋抬步离开。
  
  指甲陷入掌心,心口的跳动似有一瞬的停歇,沈玎珰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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