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没错,没错!”江大宝嗤笑着,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动,故意着急的说:“你倒是跟你大伯说说呀!赶紧放咱们走,那边还等着你还钱呢!”
  武山河一颤,下意识的看向了武天辛。
  “还什么钱?”武天辛不傻,一下子抓住了江大宝刻意想要对他说的重点。
  “就是陈老大他们的钱呀!”
  “别说!”
  两人异口同声。
  开过铺子的人谁不知道陈老大是什么货色!武天辛头晕目眩的后退一步,被一个伙计托住,缓了缓心神,正言厉色的逼问,“武山河,你去赌了?是不是?”
  眼见武天辛的脸色从煞白到铁青,平素对他还算温和的爷爷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小,武山河再也无法强词夺理的认为自己是对的,怯怯的点了下头。
  武天辛只觉得心碎成了无数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娃彻底的完了,完了!随后眼睛一花,晕了过去。
  看见武天辛倒下,伙计们都慌了,请大夫的请大夫找人的找人,江大宝趁人不注意,拽了下傻眼的武山河,悄声道:“这时不走更待何时?”
  武山河慌张的撒腿就跑,江大宝在他后面啐了一声,颠颠匣子也跑了。
  等到武暖冬他们得了信,武天辛已经苏醒。
  钱氏抹着泪照看着他,若非大夫号脉后没查出大毛病,她绝对要打到田家去。
  “大婶娘,大伯怎样了?”武暖冬边问边急忙重新给武天辛号脉。古人身体衰早的快,武天辛不到四十岁已算步入暮暮老年,即便有灵水天天调理还身负武功,她也不放心,加上这次突然昏厥,肯定要防范一些高血压和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
  细细诊脉,又翻了下眼皮,所幸并无大碍,和武行侠一样气血攻心,俗称是被气着了,还好大伯身骨强健。很多人经受不住打击,往往晕厥过后就会产生巨大的后遗症,武家这两父子倒是不存在这种情况,可是显然也气的极了些。
  “没事的,大婶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钱氏得了武暖冬的准信方才彻底松了口气,抹去眼角的红润,让几个孩子坐下,又帮神色不振的武天辛垫了下腰,缓缓将伙计跟她说的事情重复给几个孩子听。
  “他居然去赌了!”武行川厉色道,眸光闪过什么,垂首沉思起来。
  “这事还是别让爷爷知道,我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武暖冬揉揉眉宇。
  “暖暖你就是顾及太多!”武秋止沉沉一笑。
  武暖冬抿嘴不语,她顾及的永远是在意之人,在她眼里,即便武山河杀人放火跟她也没有多大关联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武行义神色狠戾,“我去把他接回来,管好就是赚的,管不好,也不能让这小子和田家痛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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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套话
  几个小辈陪了武天辛一夜,第二天一早钱氏赶紧让他们回去了,毕竟儿子婚事要紧。
  武暖冬看武天辛彻底的恢复了精气神并无大碍,还爽利的打了两套拳,跟哥哥们点点头,一众人不急不缓地往泰和楼走去。
  饮酒肆后院房间不多,他们几乎没怎么睡,程子境已经先行一步,给几人准备房间小歇一会儿。
  待躺到午时,几人聚到一起,开始研究起武山河的事情。因是家丑不可外扬,程子境、阿天狼兄妹都没有参与,武行义则是去饮酒肆给爹娘送饭去了。
  “我一直想着有行侠哥,武山河也就是讨厌我一些,没成想……”武暖冬叹息道,“上次传来武山河偷窃家中财物,被行侠哥打了一顿,以为他能长长记性的。”
  “江大宝可恨,武山河也并不无辜。十二岁不小了,咱们十二岁时已经独立在学院进学,可他倒好!”武夏至愤愤的开口,“他凭什么讨厌暖暖,就凭年少时的恩怨?再者,暖暖小时候也并非对他就不够好,原先有个好吃的,也知道给他留一份。我要都不行!”
  武秋止白他一眼,旧事重提,二哥是嫉妒吧!
  “行侠哥那么爱田氏,可田氏却不是个惜福的。”武暖冬感叹着,同样是女人,她是真不明白田氏的想法,武家不好吗?婆婆好相处,相公一心一意,家世又不算贫苦。
  “行侠哥为了他媳妇,连咱们武家人都抛在脑后了!”武夏至抱怨着。
  武暖冬也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行侠哥爱的过于没有自尊了!”
  “暖暖,你知道行侠哥的底线吗?”武行川笑着问,阴暗自眼底划过。
  “底线?”武暖冬不解的重复,是田氏、小山吧?反正不像是大婶娘和大伯。
  “若非行舟提到,我也是忽略了,以为行侠哥早就变了。”
  “到底是什么呀?”武暖冬急急的问,娇弱的女儿声像是小猫呢喃,惹得武秋止心痒痒的长臂一挥,将她拥入怀里,侧头蹭蹭她滑嫩如鸡蛋清似的脸蛋,轻声安哄,“别急,听行川哥继续说。”
  武行川瞥了眼动作十分流畅的武秋止,神色略显深沉,却也没有阻止,“自然是伤害家里人。”
  武暖冬一颤,立刻想到了田氏喂她脓包的事情。
  武秋止微眯眼,即便暖暖外表看不出来,但他却是更有直观感受,刚才暖暖绝对是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歪头看了眼正在玩暖暖手指的武夏至。
  或许是双胞胎的默契,武夏至抬头看他一眼,顺口不屑的接道:“谁能被她伤过?全家就她武功最差。”
  武行川笑了笑,望向倚在门口垂眸不知笑什么的武行舟,“行舟,记的咱们从百望山逃走时的事情吗?记的当时咱们逃走的顺序吗?”
  只要是跑步,都会有个快慢之分。
  武行舟记的很清楚,“走散前,我们几个小的在大人的照顾下跑在中段,前面是四叔、爷爷、郑爷爷开路,后面是爹、大伯和大婶娘几人,中间还有两个嫂嫂,可两个嫂嫂跑的慢,好像不知道怎么就跑到后面去了。”
  众人屏住呼吸,只看武行川扯了个假笑,“没错,就在那时,咱们分开的一瞬其实一回头就能看到追兵,而田氏身体弱,行侠哥抱着武山河一个没照看到,跟田氏落下三个身子,田氏伸出腿,把旁边的周嫂嫂绊倒了。”
  几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后来我私下问过周嫂嫂,周嫂嫂忙着跑压根没有注意,只以为是没看清脚下,自己没注意。”武行川冷笑一声,“田氏若非露出松心的笑,我也会以为她不是故意的,可惜了!”
  武行舟立刻挺直身体,讶异地反问,“二哥,为何你不早些说?”
  “我总想着毕竟她是行侠哥的媳妇是小山的娘,不愿大房和二房生了嫌隙。”武行川轻哼,“是我天真了!”
  武行舟侧头看向武暖冬,神色阴沉,“暖暖,在百望山那天,你有何可说?”
  武暖冬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几个兄弟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让武暖冬不免头疼。哥哥们越来越腹黑还懂得套话了,真是越发的不可小觑。
  “跟你们说也无妨,反正是过去的事了,别让爷爷和大伯他们知道就好!”她想了想,也没必要为田氏遮丑,“刚被郑爷爷诊断出小山得了瘟疫后,有天我午睡,田氏拿了包混着蜂蜜的浓痰似的东西喂到了我嘴里,我等她出去后,吐了出来。应该是脓包一类的。”
  几人听后万目睚眦,竟是在他们眼皮底下伤害自家妹妹。
  “暖暖,你为何不说!”武秋止眸色深邃沉沉,恨不得返回那天,将田氏的不轨行为公布于众。
  武暖冬苦笑,“我确实做错了事,害的武山河受了重病。”
  “你是五岁,他也是五岁,到冰河上都是容易出事故的年龄,若是把责任一股脑的堆到你头上,对你而言,公平吗?”武行川怒火中烧,“对一个孩子出手,也是人干的事情!”
  “暖暖,你这娃,是要爷爷急死吗?”门外突然走进四人,正是老爷子、武行侠和武行义,以及多年未见的武春息。
  武暖冬深觉惊悚的双眸瞪大,看向武春息方才明了。怨不得她没感觉到门外有人,大哥的武功比她高强,带着三个原就有武功之人藏在外面,即便她五感灵敏也是难以察觉的。
  几人压根没有团聚的喜悦,武行侠已经痛不欲生的跪在老爷子面前,用拳头垂着脑袋泣不成声,“爷爷,我没用,没用呀!”
  “大哥,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武行义想把他拉起来,却被老爷子拦下了。老爷子叹口气,“就让行侠跪着吧!他是心里不痛快!疼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却是个表里不一的阴狠玩意!”
  有了老爷子的理解,武行侠终是痛声大哭,把这段日子的苦闷与憋屈全部哭了出来,一块哭出来的,还有对田氏曾经不愿后悔的爱意。
  武行侠需要冷静,几人不可能在这时候刺激他。
  等到他抹干泪,重新站起来后,眼底弥漫了一股恨意。田氏既然能如此对待他的家人,他对她还需要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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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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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手!武行侠你还是男人不!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看大的娃!”田氏的喊叫声让周围的邻居纷纷竖起了耳朵,却因碍着武家情面,没人出门凑热闹。
  “对,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就不会任由你这个毒妇伤害我的家人!”在刨除了爱情这种让人盲目的感情后,武行侠面对田氏已经不会一叶障目,足以冷静的看透她的丑态。
  听见此话,田氏仍是不甘示弱,死死抱住武山河的双腿,恶狠狠地瞪着武行侠,“谁伤害谁难道你不知道吗?武行侠,你别告诉我,小山掉冰窟窿里的事,武暖冬那臭丫头就是无辜的!”
  武山河使劲的往他娘怀里出溜,挣扎的想要从武行侠怀里挣脱开,嘴里煽风点火,“就是因为那臭丫头,我脸上才会落下麻点,让人嘲笑!你们偏心,不偏向娘,不偏向我!那臭丫头不得好死,凭什么他在你们家作威作福!”
  啪的一声,是武行侠狠狠的甩了武山河一巴掌。
  武山河傻了眼,他爹还从来没这般狠绝的打过他,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吼道:“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啊!武行侠老娘跟你拼了!”田氏尖叫,勃然大怒的扑到武行侠身上,伸出手就往他脸上抓。
  即便没有了爱,但是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作假,武行侠避开身并未伤她,谁知田氏却不依不饶,大声哭喊着,“爹娘,武行侠这混蛋打人了!爹娘,快来,小山快被他打死了!”
  一番撒泼耍赖,丑态百出的姿态,让本对她还心生怜惜的武行侠当即冷下脸面。
  “田蕙兰,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吗?是谁往五岁的暖暖嘴里喂的痘疮脓?是谁在逃命时把弟媳绊倒给自己争取时间?是谁教唆武山河与爷奶有了隔阂?是谁不顾娃的安危抱着娃一起上吊、撞墙寻死觅活?又是谁执意把我排除粉店不肯给我钱还债?田蕙兰,原先我不说我忍让,是因为我顾念着咱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欠着你什么,更不是离开你我武行侠就不能活了!”
  田氏怔了怔,顿时表情有一瞬的扭曲和不甘,狞笑道:“哈,谁跟你说的,是不是武暖冬那个小贱蹄子,你就那么信她,她除了会勾搭自己的哥哥还会干什么?你和你们老武家向来偏听偏信,你们兄妹几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呸!”
  若是她肯痛快的承认,武行侠还会佩服她敢作敢当,认为她是因怨生恨失去了理智。偏生她不但反咬一口还往暖暖身上泼脏水,暖暖才多大的姑娘,怎能经得起她胡说八道!
  武行侠痛心疾首,怎么早些没有看清田氏的真面目!
  他不想在与她有过多的纠缠,夹起啊啊乱叫的武山河就要往外走。门一打开,却见田母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看到武行侠立刻横眉冷对,啐了两声,“你是长本事了,还学着打起了儿子媳妇,你敢往外走一步,就不要再见我家闺女!”
  武行侠被气笑了,“你家闺女,我实在不稀罕!”
  田母见他执意往外走,当即急了起来,抄起门旁的扫帚噼里啪啦的抡到武行侠脸上,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小兔崽子,老娘让你欺负我闺女,让你带走我外孙,以为我闺女没娘家人了怎得,邻居们快来看看,女婿不孝欺负岳父岳母哟!”
  武行侠顾忌她年纪大,只是缩手缩脚的躲着,谁知后面的田氏也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他的大腿根,那狠戾的劲头立刻见了血。
  “滚开!”武行侠倒吸一口凉气,怒目而视的瞪向田氏。田氏了解武家男人不打女人的原则,肆无忌惮的继续咬着,生生的把那一块嫩肉咬了下来。
  身体上的疼怎抵得上心窝的疼,武行侠就想不明白了,田氏竟然能恨他、恨武家恨成这般模样,真真是恨到啖肉吸髓的程度了吗?是他做人相公太失败,还是根本他就是眼瞎看错了人。不论哪一种都深深的摧毁了武行侠坚守的信念。
  武天辛和钱氏听到里面动静不对劲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武行侠脸庞白无血色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打骂。
  钱氏当下便急了,她的儿子她都没打的见过血过,顿时就冲了过去。
  蹲在墙角一副不愿多管的田父一见两人闯了进来,赶紧起身企图拦住钱氏。
  武天辛哪里肯让他碰自己媳妇,田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他那媳妇女儿合起火来伤害女婿他就能视而不见,有人来帮忙他就要拦,平常装的老实窝囊,谁知也是个拎不清的,还真当他们武家是软柿子吗?
  一腿过去,田父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钱氏解气的啐了一声,“既然你不管不了你家婆娘和闺女,我就替你管教管教!”说完,一拳击中田氏的太阳穴,直接先把这死不松手的泼妇打晕了过去,之后抢过田母的扫帚专往脑袋和小腹上打,边打边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妇人,还好意思打女婿!我让你打!让你打!打我儿子,我打死你!”
  本来还在反抗尖叫的武山河直接被钱氏的凶残吓得闭嘴缩头,把脸埋在他爹的胸口,连吱声都不敢。
  “娘,好了,咱们走!”被田母凄厉的喊叫声喊回神的武行侠,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娘举着扫帚轻轻松松抽的田母无还手之力,那些伤痛、那些委屈一下子走远了。
  他娘虽然不是什么端庄妇人,却只是善于口头上较量,而今这般举动一看便知是被他受伤逼急了眼。
  钱氏重重哼了一声,又心疼又埋怨的瞪了眼武行侠,把扫帚一扔,扭头要走。
  田母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哪里甘愿,忽然高声尖叫,“杀人啦!快点来人呀!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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