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安澜——大魔王呀
时间:2018-03-27 14:30:46

  而此时的辅国大将军李浔,正领着迎亲的队伍,穿过京都繁华的街道向长公主府而来。
  迎亲的队伍中大多都是与他交好的武将,个个身材魁梧,面相却难免有些凶恶。而李浔一身大红的喜袍,乌发用金冠束起,腰佩玉带,在其他人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英俊不凡。他身骑骏马,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冷硬的气质也好像冰雪消融了一般,让人跟着心生愉悦。他今日的风姿不知引得多少京都少女,黯然神伤。
  李浔不善诗词,佟彤与嘉和知道这点,倒是没多难为他,收了两个大大的红封后,就给他开了门。安澜是由庶兄谢雍背进了花轿,谢雍性子有些木讷,但却是个明白人,一直感念着长公主对他们母子二人的庇护,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阿澜,哥哥虽然没本事,但一定会护着你。祝你一生美满幸福,但万一、万一要是不开心,哥哥永远站在你那边。”
  这话倒是安澜没想到的,一直以来她与这个兄长都没太多的交往,前世也不曾听过这句话。但此时听了还是觉得心中一暖,重重的点头道;“阿澜知道了。”
  这送亲的仪仗是公主规格,光是提灯的仆人就有二十个,宗正寺的长官们也需随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将军府。
  又是一通繁复的拜堂,而李浔双亲皆不在了,倒是简单了不少。随后安澜被喜娘搀扶着直接去了后院,而李浔则是先去前厅宴谢宾客。
  喜宴上宾客如云,李浔已经喝了不少,心中惦念着安澜,想要装醉之际,却又听闻太子殿下亲自来了。赶忙又去敬酒,可那酒杯举起来半晌,萧恪却并没有接,李浔见萧恪脸上的神色,心中咯噔一声。想起了之前京都中的传闻,都说安澜会嫁与太子,如今看来这位殿下只怕真对安澜有情。
  两个男人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气氛冷到了极点。李浔心中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是将来这位想要自己的命,他也绝对不可能放弃安澜。就在此时,萧恪展颜一笑,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抬手拍了拍李浔的肩膀道:“阿澜是我从小就疼宠着的,如今既然嫁给了大将军,还望你不要辜负了我妹子,不然我可是不答应。”
  李浔听了这话也把酒喝尽,语气中很是坚定:“公主嫁与我,我定对她始终如一,还请殿下放心。”二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又过了会儿,李浔就面色绯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脚步虚浮的被人扶进了后院。而太子殿下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可心中的感觉却有些复杂。
  他从懂事起,就一直以为安澜会是他未来的妻子。毕竟父皇与母后的态度都摆在那里,萧恪自己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将来这都会是事实,作为太子他没有自己选择妻子的权利。对于安澜他是很喜欢的,安澜长得美,又与他说得来,还是一起长大的情谊,并没有什么不好,可他一直以为自己心里只拿安澜当做妹妹看待,并没有男女之情。直到父皇把安澜嫁给了别人。
  萧恪心中很不舒服,有一种东西被别人抢了的感觉,这是他从小到大从未体会过的。所以他堵着气来了这场喜宴,想要给这位李将军一个难堪。可来了他又反悔了,他说不清自己对安澜是兄妹间的感情,还是男女间的爱慕,但安澜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怎么忍心毁了她的大喜之日,看她伤心难过呢。罢了,他能做的只有退回兄长的位置,看她幸福美满的过日子,永远为她撑腰而已。
  李浔一到后院,眼神就回复了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打发了扶着他的小厮,自己进了正房。
  屋中到处都是喜庆的摆设,转入里间,就见穿着新娘子穿着金线纹样的蝶穿牡丹大红喜服坐在床上,庄重又喜庆。喜娘听公主说饿,正给安澜剥着花生,没想到这驸马爷这么快就进来了,连忙起身把那花生丢在一旁,递过来一柄金秤,口中说着吉祥话,示意让他掀盖头。此寓意着称心如意。
  李浔一生中从未如此紧张过,连手都在微微颤抖,挑起那红绸盖头,就见安澜抬头冲他浅笑,他这一颗心才算有了着落。见二人相视而笑,目光都胶着在一起,喜娘也跟着高兴,笑道:“公主与驸马还得饮了这合卺酒,我才能出去。”这话说的二人都红了脸。喜娘又端来了红漆托盘,上边放着两只小小的金盏。
  安澜与李浔端起酒杯各饮一半,再换杯共饮,饮完后将酒杯一正一反掷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好合。喜娘与酥酥两人,见屋中连空气都好像缠绵了起来,走完流程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脸带笑意的退了下去。
  此时,屋中就只剩下了李浔与安澜两人。
 
☆、第五十章
 
  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安澜今日的妆容画的格外精致,黛眉朱唇,眼波流转间风情万千。见李浔又是一副呆愣的模样瞧着她,心中起了逗弄的念头。有些慵懒的声线低声抱怨道:“这头饰也太重了,压得我脖子疼。夫君,你帮我把这些珠冠簪子拆下来可好?”
  
  李浔当然乐意,凑上前来帮她拆那复杂的头饰。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弄这些,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又满心都是安澜那句娇娇软软的“夫君”,只觉得心口狂跳,缎子般的乌发握在手里更是舍不得撒手,却是半分力道也不敢用,生怕扯疼了安澜,急的额间直冒汗,那些簪子还是没拆下来。
  
  安澜见他对着这些钗环手忙脚乱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再捉弄他,自己抬手取下了珠冠,又拔出那根固定用的金簪,一头乌发披散下来。刚想叫人送些吃食进来,就被李浔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李浔本来就在极力的忍耐自己的欲、望。这屋中到处都萦绕着她身上那种惑人的甜香,她偏偏要坐在那张宽大的镶金拔步床上,一身大红的喜裙,乌发飞扬。她朱唇微张,根本不知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让人发狂。李浔在前厅被灌了不少酒,纵使他酒量极好,如今也有些微醺,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一把将安澜按倒在床上,欺身上去吻住他日思夜想的丰润红唇。安澜被吓了一跳,李浔今日的吻带着些酒气,也带着以前不曾有过的侵略性。安澜被吻的意乱神迷,就快要喘不过来气了,赶忙抬手捶打李浔宽厚的肩。
  
  李浔停了下来,见安澜的衣裙散乱,白皙的肩头也□□出来。妩媚的桃花眼中带着氤氲水汽,俏脸绯红的大口喘着气。这样的美景更加刺激了他,但他还是极力的忍耐,沙哑着声音问道:“可以吗?”
  
  安澜抬眼去看,见他眼中是疯狂的迷恋,到了这种时候却还忍耐下来,征求她的同意。安澜心中熨帖,虽然有些害羞还是一双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张开红唇含住了他的喉结吸吮。李浔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头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可苦了安澜,李浔是习武之人,龙精虎猛精力旺盛的很,若不是心疼安澜初经人事,身体承受不住,这一次还不知道要继续多久。尽管如此安澜还是浑身瘫软,嗓子叫的都哑了,靠在李浔怀里抱怨:“本想作弄你一番,自己倒是饿着肚子遭了这样的罪,真是报应。”李浔低笑一声,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鬓发:“你歇一歇,我去叫水。今日晚了,还是别吃那些不好克化的,仔细胃疼,让他们煮碗面给你好不好?”安澜点了点头,没力气回答。
  
  一会儿就进来了两个健壮的仆妇,把准备好的热水倒进浴桶。李浔又让她们都出去,也不用旁人伺候,自己一把抱起了安澜,放到浴桶中给她冲洗。可这洗着洗着就又起了反应,安澜雪白曼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红痕,让人看了就无端涌起欲、火。可她娇弱,李浔唯恐伤了她,今日哪敢再乱来,只自己暗暗平复心情。
  
  安澜倒是没往那处想,李浔□□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白绸亵裤。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宽肩窄腰,一身的腱子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只是刚才烛火昏暗没有看清,此时安澜却看到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许多伤疤,其中左肩的一处刀疤最为显眼,从肩头几乎砍到了胸膛处,蜿蜒狰狞,也不知当时得有多疼。
  
  李浔也发现安澜一直盯着他的左肩,连忙起身想扯件袍子披上,有些不好意思:“这疤不好看,吓到阿澜了吧。”安澜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让他蹲下身来,细白的手指轻轻扶过那狰狞的刀疤,语气中满是心疼:“当时一定很疼吧,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呢。”
  
  李浔轻吻她的素手安慰:“不疼的,没事。”又怕她着凉赶紧拿来细布擦干她身上的水,快步把她抱回了床上,拿大红锦被把她裹成了个粽子才满意。安澜心中泛甜又有些无奈:“你把我包成这样我可怎么吃饭?”
  
  李浔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理所当然的说:“一会儿我喂你,可不能冻着了。”
  
  那碗面闻着就很香,吃起来也是面条筋道,鸡汤熬得足够火候。李浔每次挑起面,吹得不烫了才喂给安澜,安澜吃了不少,摇头道;“吃不了,这厨子手艺不错,只是这碗也太大了,比我脸都大,撑死了也吃不下这么多。”
  
  李浔笑笑,两三口就吃完了剩下的那大半碗面,见安澜面色有些困倦,帮她掖了掖被角:“阿澜快睡吧,忙了一天肯定累了,我去洗个澡就来。”
  
  安澜摇摇头:“我不困,等你回来再睡,你快去洗吧。”
  
  李浔火急火燎的洗完一个澡,回来却见安澜早就睡熟了,不禁失笑。他翻身上床,轻轻搂住睡颜甜美的女子,李浔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第二日安澜睡到了日上三竿,睡眼惺忪的醒来,就见李浔的俊脸近在咫尺,眼带笑意的盯着她看。安澜有些羞恼:“我都还没梳洗呢,你盯着我干嘛。”说罢就翻过身去,不给他看。
  
  李浔的大手却摸上了她的纤腰,入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摸着摸着就擦枪走火,把安澜按在床上又是狠狠的要了一通。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叫人进来伺候。府中除了粗使的婆子连丫鬟都没有,进来是酥酥与春迟二人。一进来,就闻到屋中有一种特殊的旖旎味道,两人也是有些羞窘。幸好李浔自己已经穿戴好了衣裳,也不用她们二人服侍,自去洗漱。二人这才自在了些,连忙伺候安澜穿衣。
  
  春迟捧来了一席浅绯色绣着海棠花的居家衣裙,安澜看了却摇头道:“直接拿大衣裳给我吧,一会儿还要见府中的管事。”
  
  春迟闻言又取出了三套见客的正式衣裙,具是喜庆的颜色。安澜指了那套朱红色的软银轻罗百合裙,梳了个坠马髻,带了整套的赤金头面,倒是不同于少女时的妍丽,更加的有了风情。
  午膳时果然勾的李浔看直了眼,安澜却不肯与他胡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就去了前院召见管事。
  
  可去了却只见一个黝黑的年轻男子恭敬的等在那里,安澜有些莫名:“怎么只有你一人?这府中的其他管事第一天就敢给我下马威不成?”
  
  那男子见她误会连忙解释:“还请公主不要生气,不是这样。小人名叫王顺,是这府中的管家,除了小人,府中只有一个做饭的婆子,和十来个小厮、仆妇,实在、实在没有其他管事了。”
  
  安澜听的目瞪口呆,这诺达的将军府只有这么点儿人?又问王顺道:“那这府中的采买、账房都没有?”
  王顺有些羞赫,但还是据实回禀:“是,只有小人。”
  
  安澜一想,这倒是也符合李浔的性子。扶额对王顺说:“以后这府里人多起来,可不能再这样省事了
  ,我带来了几个得用的人,下午你带他们去熟悉一下府里,以后你接着管吧。”
  
  安排好这些,安澜又回房带着酥酥几人一起对成亲收到的贺礼盘点造册。李浔拿了卷兵法坐在一旁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盯着安澜的侧脸发呆。
  
  那目光太过炙热,扰的安澜无法专心,撅起红唇来问李浔:“你怎么这般轻省,府里连个账房都没有,你往日不用记账吗?”
  
  李浔摸摸鼻子,放下兵书凑了过来:“我不擅长这些事情,以后还要劳烦阿澜了。”说罢放到安澜手心一串钥匙。
  
  安澜抬头问他:“这是什么钥匙?”
  
  李浔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是最东边库房的钥匙,我一个人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这几年的俸禄,和陛下的赏赐我都放在库房里了。”
  
  安澜脸上带着狡黠的神色,晃着那串钥匙问:“这些都给我管?你不怕我不给你银子花?或者拿着你的银子到处乱花?”李浔笑的温柔,低沉的嗓音中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都给你的,我没什么花银子的地方。阿澜尽管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这样我才开心,只是我的银子不多,你别嫌弃。”
  
  安澜又问:“那这府中,能不能按照我的喜好来重新布置?”
  
  李浔在她耳边低声道:“当然,我都是娘子的,这府中一切全凭你做主。”
  
  安澜听了这话,心中像喝了蜜水一般。其实她也猜想到李浔的身家应该不算太丰厚,毕竟只有这几年的时间,他一个人又能攒下多少银子呢,怕是送到母亲那里的聘礼就是大半了。可她不缺银子,她要的只是男人的真心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开又不敢开的车 心好累T^T
 
 
 
 
☆、第五十一章
 
  这边安澜与李浔是新婚燕尔,甜蜜的羡煞旁人。
  两人回门之日,长公主一瞧女儿幸福的神态,才算是彻底的放下心。连带着对李浔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他们的日子是过的顺心,可佟彤却是遇上了些麻烦事。
  自从上次在赏花宴上遇见了所谓的未婚夫婿陈思茂,佟彤回府就与母亲说起了此事。
  谢梦竹虽然这些年过得平和,可佟家始终就像是埋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听完女儿说的当场就气的哭了出来:“佟家未免欺人太甚,他们凭什么擅自决定你的婚事。那陈家我又不了解,怎么能放心你自己嫁去江南。这事我不答应,决不答应!”想起那段在佟家的灰暗日子,谢梦竹气的指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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