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萧樱本想这么浑水摸鱼的偷偷混过去便好,可谁知竟是让人给发现了,当然,她也看的分明,这其中也有人在暗地里使了些小计俩推波助澜,。她虽然一时想不明那人此举用意何在,不过,但凡想在自己身上使手段的从来都别想讨得了好,自己可不是泥捏的,被人设计了,是必会还回去,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想罢,萧樱敛下心绪,秀丽的小脸上勾出了个羞怯的笑容,“姐姐们都这样说了,我若在藏着掖着只怕是真要惹姐姐们恼怒了,既然姐姐们都想知道,那我也就与姐姐们说道说道吧!”
  说着,萧樱盈盈站了起来,对一直站在身后的倚碧使了个眼神,倚碧会意,从一旁红木花盘中拿了只刚才做游戏时多剪出来的芍药花枝递给萧樱,“郡主,”
  萧樱淡淡接过芍药花枝,对着正盯着她看的众人淡淡勾唇,婉婉说道,“姐姐们可看好了,妹妹我这就当着大伙的面演饰一遍,到时姐姐们一看,自会明白了。”
  众人听她这一说,好奇更浓,全都不自觉的把目光聚集到她手中的花枝上,想看看她是怎样一个演饰法。
  大伙兴趣越浓,杨瑢越是暗喜,只有大伙的期待高了,一会萧樱原形毕露时,大伙才会更失望,。
  想着,杨瑢微笑出了声,“阿樱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演饰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吧!”
  萧樱别有深意的看了杨瑢一眼,盈盈笑道,“杨姐姐别急,等下自会让你大,开,眼,界的,”说着,萧樱故意把大开眼界咬的特别重。
  她不心底暗自好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等一下见了,可别被吓着才好。
  收回心绪,萧樱抬眼看了看亭外离花重亭五米远处的一株开得正艳的白色山茶,又低头看了下手中花枝瘦弱,花盘繁茂的芍药,心底暗暗计算,手中一发力,便将芍药花枝掷了出去,……
  众人只见眼前一白影掠过,不过眨眼之间便已不见踪影,待再看清时,萧樱手里已无花枝,而侧头向亭外白影飞向处看去,刚才还在萧樱手里粉中带紫开得繁盛的芍药花已是稳稳的插在了离亭子五米处的满树洁白的山茶花树上。
  沉沉稳稳,似从山茶树上开出来的花朵,在周围一片洁白的映衬下,粉中带紫的花盘格外耀眼,微风拂来,花盘随风起舞在枝头摇曳,熠熠生辉。
  见此情景,刚才还满脸好奇与期待的众人现在眼里便只余下了震惊,。
  她们都是生在闺中的被自家父亲母亲娇惯着好生养着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奇异的手法,。
  便是个别的小姐有时在家中见过父亲兄长露过相似的手段,可那似乎与这出神入化如风一般的手法还是相距甚远,众人诧异的一时回不过神了。
  便是适才一直端着副看好戏的心态,想看萧樱出丑的杨瑢亦是被萧樱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给惊得张大了嘴巴,。
  显然,杨瑢是怎么也想不到,萧樱竟会来这震慑人心的一手,这样一来,不就全将她心底的盘算给通通打散了。
  萧樱缓缓将手放下,抬眼随意扫了下在场的众人,但见不论谁眼里都全是震惊之色,不由的暗暗点头,嗯,!效果还不错,。
  既然有些人想与她比试,那就比好了,若是比文,毕竟自己比别人多学了好几年,(郡主大人,真的只有几年吗!!!╭(╯ε╰)╮)即便赢了,也如作弊一般,没什么成就感,反倒有种与大欺小的感觉。
  想来想去,只能与那人比比“体力”了,也只有此项于那人而言才相对公平一些。(萧郡主,你老脸掉了,也好意思说出公平吗?)
  过了半晌,众人慢慢反应过来,无不将奇异的目光投向萧樱,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男子之外,闺中女儿竟还能使出这种手段。
  尤其是刚才说自己肚量大的周小姐,性格豪爽的她见了,更是满心崇拜,眼里冒着星星的看向萧樱,“萧家姐姐,你这手法好厉害啊!”说着,脸上略略羞怯,“这个……可以教教我吗?”
  周小姐开了头,众人便接过话头,开始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佩服的话,
  “对呀!对呀!郡主妹妹,你可真厉害,这是怎么做道的?,像仙法一样,好神奇,我都从未见过。”
  “我也是,我也是,番邦那些神奇的魔术我也见过,可是,与郡主妹妹这个却又不太相像,郡主妹妹这手法似乎更神奇一些。”
  “对呀!我也觉得……”
  “……”
  ……
  眼见崇拜与佩服萧樱的人越来越多,杨瑢坐不住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虽然她是有被萧樱露的这一手震慑到,可她却也不愿萧樱因此而名大噪,这可不是她推动此事的初衷。
  杨瑢心底暗急,藏在袖中的纤细手指不停的来回纠着手绢,心里焦急着想赶紧个找法子来坏了此事才好。
  正想着,似乎听到有位小姐在与萧樱说着什么神奇功夫的事,具体什么杨瑢没太听清,但也就这一刹那,让她抓住了这功夫二字,脑海忽然里灵光一闪,似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想罢,杨瑢压下心绪,面带浅笑,假意好奇的问道,“阿樱妹妹,你这手法叫什么名呢?姐姐看着倒有点眼熟,有点像……是男子学有的练体之术!
  ”说着,面上又露出些许不解,“可这练体之术最是辛苦,学了不只会坏了女儿家的肌肤,亦会让女儿家娇弱的身子变得粗糙丑陋,更不说那学习途中还有诸多的苦不堪言,我就曾无意中见到府里的武夫教习家兄武艺,那教导态度甚是严厉,单只从旁看着都有些吓人,王爷与王妃姨母一向疼你,为何会许你学这粗俗技俩呢?”
  杨瑢说完,便直直的盯萧樱,眼里全是疑惑不疑,似在等着她说出个合理的解释,。
  杨瑢这话说的很婉转,既没指出女儿家不该学哪粗糙下流的技俩,也没点明指学武便要与外男接触。
  可是也她不用说明,只需不露痕迹的稍稍一引导,大伙果真全往那方面想,。
  一时间,众人只觉杨瑢说的在理,闺中女子确是不该学习哪粗俗下的武艺,不只会坏了自己娇娇弱弱的身子,更是会坏了自己的名声,。即便在修习时年岁还小,可毕竟还是与外男有所接触,这不是伤风败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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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时看萧樱的眼神就变了,除了刚才热情的说着想请萧樱教她的周小姐眼中带还有些不确定的争扎,其余众人眼底都有流露出一丝鄙色,只是碍于萧樱的身份,大伙没敢太过明显的表露出来。
  杨瑢一直有暗暗留意众人的态度,见此情景,不禁暗暗点头,心底窃喜,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嘛!……
  亭中所有人的神色全都进了萧樱的眼里,众人的鄙色,周小姐的争扎,以及杨瑢的窃喜与假意不解全都被萧樱收入了眼底,。
  看着这一切的变化,那人打的什么主意,萧樱也大概知道了,不过,对于这种不入流的计俩,她向来嗤之以鼻,最是看不上,。
  萧樱暗暗摇头,心道,她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那自己就“善良”一些,成全她好了。
  想罢,萧樱暗动内力引至一双杏眼里,使得双眸微微红起,水花泛滥,露出伤痛神情,。
  从袖中抽出白色绢丝手帕柔柔的擦着流出来的泪水,随后,抬起泪眼满含受伤的看着杨瑢,“杨姐姐怎会能这么说妹妹呢?”萧樱控诉一般的嘤嘤泣道,“父王母妃疼妹妹如此,怎会舍得让妹妹去学那些个东西呢!姐姐……这么说不是在挖妹妹的心吗?枉……妹妹往日待姐姐如亲人,姐姐竟会……这般想妹妹,”
  说罢,眼里似悲从中来,低下头抽抽泣泣的更咽着。
  过了半晌才微微止住抽泣,用手绢擦了擦眼角,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向大伙,柔声说起了往事,“想必众位姐姐也曾有所耳闻妹妹幼时曾生过一场大病,当时……病情来的凶险,妹妹……妹妹还因此险些丧了命,虽然……后来有幸捡回,可也是养了许才见好,但却也一直都是病病弱弱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手绢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水花,“父王母妃为此没少忧心,因怜惜妹妹受难,遂请了位老神仙来给妹妹批命,老神仙说妹妹命中缺火,注……注定一生病弱,难以好全,若想……保得平安,需得另寻它法,找一强健身子骨法子,来保得以后遇上病痛苦难时可多上几分保障。因而,老神仙走时,便给妹妹留下了个柔身之术,让妹妹每日膳后,在房中席地修习一个时辰,。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妹妹练了七八年,身子骨强健与否倒没怎么觉出,倒是这手里的力道竟比旁人大了些。所以……”
  说道这里,萧樱停顿了一下,委屈的看了下杨瑢,“这并不是杨家姐姐所说的什么练体之术,就如杨姐姐所说一般,父王母妃疼爱妹妹都来不急,又怎会舍得让妹妹去受那样的苦。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柔身之术,父王母妃也是千般的不舍妹妹去受那罪,只因为了妹妹以后着想,父王母妃方才万般含泪忍了下来,即便如此,妹妹……也有好几次无意撞见母妃在暗地里为妹妹偷偷抹泪。……恨只恨妹妹命不好,拖累了父王母妃,……两位兄长又狠心走的早,……只留下妹妹一人在父王母妃膝前,妹妹……唯有忍痛练下,想着日后,……能有更多时日在父王母妃膝前尽孝承欢。”
  萧樱断断续续的将话头说完,一双杏眼却也变得红红肿肿,小巧鼻头也连带着被揉得隐隐发红,眸中含泪,水光盈盈,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格外怜人,配着今日的这一身素静与娇小身子,更是娇弱不堪,只惹得众人怜心泛滥。
  但听萧樱这一哭诉,众人也想起了时常听父母说起过靖宁王府的遭遇,一时只觉萧樱确实可怜,同情理解顿生,方才生出的鄙色更是随了萧樱的泪水消散不见。
  全都红着眼来安慰她,坐在她身旁的康玉郡主,更是从凳子上起了身走过来轻轻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给予安慰。
  大伙安抚的同时,亦将责备的眼神投向杨瑢,指责她不该胡乱猜测,勾起别人的伤心事
  ……
  只见萧樱这一啼哭,众人的态度又变了,全都偏向了她,纷纷来指责自己,杨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的下不来台,。
  她恨的都快将袖中的手绢扯烂了,暗骂靖宁王府怎么还有这么一段过往,让萧樱这么一哭,自己的盘算全完了,不但如此,恐怕别人还会觉得她不够稳重,没了解实情,便喜欢胡乱说话。
  可便是如此,杨瑢也只得强忍着将这个苦果咽下,不能反驳。
  强压下心绪,杨瑢面上拾起愧色,歉意的对萧樱笑了笑,“阿樱妹妹,对不起,姐姐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遭,是……姐姐……错了,望你大人大量,别与姐姐计较,……原谅姐姐!”
  杨瑢几乎是咬着将道歉的话说完,心底的愤恨更是无法言表,心底暗暗打算主意,回去后,定要再好好查查这萧樱的底细才行,下次可莫要再吃亏了。
  听到杨瑢的道歉,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言不由衷,萧樱也不怎垂在意,伏在康玉郡主怀里,没人能看见她眼中闪过的笑意,只听到她从康玉郡主的怀中嘤嘤传出,“虽……虽然杨姐姐说的有些过份,不过念在姐姐无知的份上,妹妹就……原谅姐姐了,万望……姐姐下次……可别再这样误会妹妹了……”
  萧樱这话听在杨瑢耳里格外刺耳,可她却也只能赔笑,“妹妹安心,姐姐……下次不会了,”……
  ……
  ……
 
  公子如玉
 
  一扬暗中较量最终以萧樱大获全胜,杨瑢忍恨道歉收场,于在场众人而言,这或许只是个不明真相而无意冒犯的小插曲,但,只有萧樱与杨瑢两人明白,以后两人再见,这明面上的平和怕是维持不住了。
  被众人安慰了一会儿,萧樱也适时的收住了伤心,因着哭泣过后,眼角还残留有些痕迹,。
  康玉郡主担心萧樱羞怯,觉得失态,便拜托了康慧郡主在亭中照看,周到的主动提出引萧樱去自己的院里梳洗一下,以免被长辈们见了忧心。
  ……
  出了戚芳园,康玉郡主带着贴身婢女春红柳绿两人引着萧樱主仆三人,穿过弯弯曲曲的廊桥,向自己所住的沁芳园走去。
  一行人走了一会,快到沁芳园时,远处小径上忽然跑来了个小丫头传话,说是淮安王妃有事找康玉郡主,让康玉郡主去花厅一趟,。
  嫡母传唤,康玉郡主听了一时左右为难,客人还没带到地点,她又不能将人仍半道上撒手不管,可若是耽搁久了,又恐嫡母会怪罪,。
  虽然淮安王妃一向在众多庶女前表现的慈善随和,可王府中却也没有哪一位庶女敢去违背她的话,就是想想也不敢,。即便康玉郡主的生母是侧妃,在王府里身份也算高,她也是一样胆怯,生怕惹恼了嫡母。
  萧樱虽不理解康玉郡主为何在听了淮安王妃的传话彼,便会如此紧张,但看着她那左右为难的模样,倒也不好再劳烦拖累人家,自己本就是作戏,又不是真的难过,何必为了此事而让人家一个小姑娘为难。
  想罢,萧樱面露浅浅笑容,上前几步,柔声说道,“康玉姐姐,你先去花厅吧,妹妹这里,也只是简单梳洗,”说罢,她看向康玉郡主身边的春红柳绿,“你就让你身边的这两位姐姐中的一人带妹妹去就好,”
  “这……可以吗?”康玉郡主听了萧樱的话,眼中一亮,转眼又有些挣扎,“仍下妹妹你独自一人去梳洗……不太好吧?”
  “康玉姐姐说哪里的话,”萧樱温婉笑道,“这不是有你身份的姐姐吗!”
  “这……好吧,!”康玉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想着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得听了萧樱提出的意见,
  。
  康玉郡主指了下一旁的柳绿,“柳绿,就由你带萧郡主去沁芳园梳洗吧,记住,勿必伺候好萧郡主,不可待慢。”
  “是,郡主!”听了主子吩咐,柳绿上前一步,垂首应下。
  嘱咐了柳绿后,康玉郡主带着歉意的与萧樱道了声失陪,便领着春红与这来传话的小丫头去了衡水院的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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