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
  这边刘嬷嬷领了几个小丫头退下,那边,听了自己女儿的撒娇,萧敬业只觉心里就跟喝了蜜糖一样甜,即便天天听着,也觉心情畅快,。
  遂大笑着拍了下女儿的头,夸赞道,“还是我女儿好啊,乖巧又懂事,”说罢,看了一旁笑看着他们父女的妻子一眼,叮嘱女儿道,“记住,以后你母妃在你面前凡是说的什么埋汰父王的话,你一定不能信,因为那些全都不是真的。”
  “知道了父王,”萧樱笑着点头,乖巧应下,“父王放心,女儿省得!”说罢,心里却又是一个卫生眼,诽议道,又来了,每次母妃与自己说话,只要被父王半道上听到,总会要来上这么一遭,。
  不过,谁让自己是父王母妃的贴心小棉袄呢,只好一直默默的为他们这老夫老妻添油加水,滋润他们的感情。
  看着这父女耍宝,何婉一阵失笑,每次都会如此来一翻,她也习惯了,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唤了那对耍宝的父女,“好了,好了,夫君你就别再逗女儿了,女儿小,夫君也小吗?还不过来,你们爷俩是想在那门前里站多久?”
  见妻子发话,萧敬业见好就收,笑着拍了拍女儿的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记住了就好,咱们爷俩过去吧,不然你母妃要生气了。”
  “嗯,”萧樱配合的点头,笑靥如花……
  ……
  ……
 
  疑是故人来
 
  夜半时刻,最是偷香好时辰!
  午夜寅时,万籁俱寂,世人都已入了梦乡,街上除了更夫,便没再见着一个人影,夜风扶来,带着枝头的树叶哗哗作响,干枯发黄的叶子更是因为夜风的侵袭,被迫离了依恋的枝头,落了一地,如冬日里的积雪一般,在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想来,明日一早起来劳作的人们见到后,定又是一顿骂骂咧咧……
  永宁街上,靖宁王府西北处的一角,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忽然闪现了一个黑影,黑影似很熟悉靖宁王府内的环境一般,四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后,便熟练的越过高高的院墙,入了王府内,朝着王府东南一角奔去。
  ……
  丹碧院里,萧樱早早已睡下,一直睡在床角处的小泰迪如今因为长了个子,曾经的蓝子小窝已被自家主人换成了一个更为“高当”,“舒适”的木盆新家,此时,也正舒舒服服的卷成一团,闭目熟睡着。
  因着萧樱不喜欢睡觉时还有旁人在,故而屋里从不留丫鬟守夜,只有一主一狗,倒也安静,。
  夜风从未合紧的窗户缝里钻进了房里,吹动着这满室轻盈的白色纱幔,倒给这屋里增添了几丝梦幻的仙气。
  这时,一个黑影极快的在窗前闪,熟练的打开窗户,三两下便跳进了屋内,脚步轻快的向萧樱所睡的雕花大床悄悄走近。
  黑影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露出来的一双气宇星目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朝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缓缓伸出了手,轻轻抚摸上这思念了无数个日月,幻想了无数次会变化成什么样的熟悉却已长开了的精致的小脸,黑影露出的眼里,除了思念,还有一股炙热的情绪在蔓延。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这张精致的小脸上慢慢移动着,细细描绘着这一直惦念刻化画在心底的模样,小人儿秀气精致的浅黛娥眉,小人儿因为熟睡而闭着的黝黑如黑耀石一般的眼睛,。黑影眼里闪过笑意,他能想像得出,在这双眼睛睁开时,喜笑怒瞪是多么的生动,多么的吸引人。
  大手划过小巧挺翘的鼻梁,在樱红柔软的丹唇上停下,下意识的轻轻来回摩擦了几下,眼底闪过精光,越发迷念起这手中的触感来,。
  黑影目中精光晃动,似做了个决定,倾下身来,隔着遮面的布巾,让自己的唇落到了人儿柔软的丹唇上,。
  两唇相触的那一刻,黑影露出的眼里绽放出了耀眼的光华,如夜空中绽放的烟火一般璀璨夺目。即便中间隔着一层阻碍,这诱人的味道亦如这世上最美味的山珍一般让黑影迷恋沉沦,似还想要更多,黑影竟在这柔软的粉唇上轻轻吸吮起来,渐渐失了心神,。
  床上熟睡的人儿似感到了唇上传来的不适,轻轻的□□了两声,“嗯,……”
  黑影被这唇齿间流出的□□声惊回了理智,连忙抽身离了这诱人的唇瓣,直起身来。
  眼底浮现恼意,果然,一遇上这丫头,自己便会方寸大乱,如毛头小子一般毛毛躁躁,往日里的沉静理智都不知扔到了哪里。
  想罢,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过去,这习惯依旧如此,小丫头就如盛开在暗处的罂粟一般,火红耀眼,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让自己愿意放下所有的戒备自愿沉沦,。自己今生怕是再也不能将她从自己的生命里摘除了,不过,……
  黑影垂目看向床上熟睡的人儿,目光移到那有些红肿的丹唇上,眼里浮出宠溺,“这习惯不改也罢,自己这辈子注定是要跟她牵扯在一起的,宠她一辈子又何妨……”
  黑影看着人儿正出神想着,床角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引得黑影侧目望过去,却见一只棕色卷毛的小东西正警惕的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又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床上佳人小脸上的大手,。
  小东西眼里似发出了警告的目光,全身紧绷着,好似只要他再人下一步动作,便会立马扑过来守护主人一般。
  见此情景,黑影又是一阵好笑,果然是这丫头养的东西,跟她一个样,贼精贼精的,小小模样竟都知道会护主了。
  黑影眼底浮出厉色,似曾经做过一般,熟练的对这床角的小东西扔去了一个冷得可以将人冻僵的眼神。
  果真如黑影所预料的一样,小东西接收到这眼神后,身子抖了一下,挣扎内疚的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主子,后便识实务的缩回了自己的小窝,卷着身子用两只小爪子蒙住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呼呼大睡起来。
  吓唬完这东西,黑影又转过脸来看着床上的人儿,依恋的抚摸了几下这张精致的小脸,此时时机确实不对,不宜逗留太久,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舍的收回了大手,深深看了佳人一眼,起身顺着来时的路,又从窗户窜了出去。
  ……
  ……
  一夜好眠,次日清晨,萧樱准时醒来,便觉嘴唇有些微微刺痛感,抬手抚摸了一下,痛感更是明显,还有些迷朦的杏眼里顿时不解更盛,不禁想到,昨晚睡前,明明没这感觉的啊?为何这睡了一觉,早晨醒来,唇上就带伤了呢?
  抬手揉了揉脑袋,胡乱想着,该不会是自己昨晚磨牙给咬伤的吧,摇了摇头,一时想不明白,便不想再去花费心神,萧樱对门外唤了下倚碧倚翠,让两人进来伺候,。
  便掀开锦被下了床,走到一边妆台前坐下,靠近铜镜仔细看了看,果真见了昨夜睡前还好好的唇瓣此时竟有些红肿,心中更是驽定,自己昨晚,定是磨牙了,不然,这好好的唇瓣又怎会成了这样。
  正胡乱想着,房门被人推开,倚碧倚翠端着洗漱的水与用具走了进来,“郡主,您醒了,时辰还早呢,奴婢还想着您还要在睡一会儿,便没叫您,哪知您就醒了。”倚翠笑着说道,一面将手中端着的盆盂放到架子上,
  “确是如此,”倚碧笑着接过了话头,将手中拿着的用具放下,忙拿件外裳去给只穿了寝衣坐在妆台前的萧樱披上,“如今天气越发的冷了,日头也出来的晚,郡主您不能在这么随意的下床了不穿衣服,这样可是很容易着凉的。”
  说着,一面拿过妆台上的木梳,给萧樱梳理起披散在身后的长到及腰的墨发来。
  这时倚翠也拿了打湿的毛巾过来,轻柔的给萧樱净着脸,一边柔声说着,“倚碧说的对,郡主,你可一定很保重好身子,不然,王爷王妃会担心的。”
  清早起来,让这湿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别说,还真舒服,萧樱一面闭着眼享受倚碧倚翠的服务,一面不在意的对唠叨二人组摆了摆手,“你们两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就你们主子我现在的身体,不穿衣服在外面逛上一圈都没事,受凉更是不可能。”
  “呸呸呸,”一听萧樱这不着调的话,倚翠忙侧过脸去,对着地上喷了几下,唠唠念道,“菩萨莫怪,菩萨莫怪,”说完,这才回过来苦口婆心的纠正自家主子的心态,“郡主,这大清早的,您可不能说这些失礼的话不然菩萨会怪罪的,而且,一个姑娘家,不穿衣服在外面乱逛成何体统。”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萧樱好笑说道,“又没说要来真的,”
  “打个比方也不行,”倚翠坚决抵制这一恶习,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萧樱举手投降,对于如个小管家婆一个样爱唠叨说教的倚翠,她可是一早就领教过了,。
  你若对她说句重话,她定会跪着哭给你看,你若是继续与她辩驳,她也能与你说上个三天三夜也不嫌累,唯有赞成她的说法,才能让自己的耳朵得以解放。
  好在倚翠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什么是自己该说的,什么是自己不该说的,所以,萧樱有时倒也乐意在逗着她玩的时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放下坚持,遂了她的意。,
  ……
  “噗……”,萧樱与倚翠两人的对话逗笑了一直在身后安静的给她梳着头的倚碧,听着倚翠训自家郡主就跟当娘的训闺女一样,十分有趣,让她忍笑忍得很辛苦,这才绷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身后倚碧的笑声,萧樱难得不再起了玩心,故意板着脸催促倚翠道,“听到没,倚碧在笑话咱俩了,倚翠你还不快点,不然一会倚碧头给梳好了,你还在给我净脸呢,”
  倚翠拿着毛巾一面轻柔小心的擦过萧樱的额头,眉毛,鼻梁,脸颊,一面回道,“郡主放心,你暂且别说会话,奴婢这就给您擦好了。”
  “好,好,”萧樱应下,便闭上了嘴巴,……
  随着萧樱的禁言,倚翠也擦到了她的唇上,待发现了萧樱那有些红肿的唇瓣,又是一惊,“呀!郡主,你这唇上是怎么了?怎地会红肿成这样?”
  听到倚翠的惊呼,正梳着头的倚碧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忙侧脸凑上前来看了看,见了,也是一惊,“呀!怎么肿了?郡主,您昨晚是遇上什么了?睡前奴婢见着都还好好的,怎地今儿个起来就成这样了,?”
  见这两人这般惊诧,萧樱无奈的睁开了眼来,抬手抚上了仍还有些痛感的唇瓣,若无其是的笑了笑,“你们两也别大惊小怪的了,这该是我昨晚磨牙咬着的,”
  “磨牙?”听到陌生不解的词语,倚碧倚翠两人一致看向萧樱,一脸救解的意思。
  见了这两个露出的表情,萧樱这才想起,这里好像还没有磨牙这个话,微微想了一下,便笑着给倚碧两人解释到,“就是夜里做梦说梦话给咬伤了。”
  萧樱想着,也就这样与她们两说,她们俩还能理解一些,若真照着前世磨牙的意思给两人说了,两人还不一定能听得懂呢!
  果然,听了萧樱的解释,倚碧两人恍然大悟,知道不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造成的,两人吊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
  只倚翠有些心疼的再说了句,“那郡主您下次磨牙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可再别把自个儿给咬伤了,奴婢看着怪疼的。”
  “行了,别担心,我心里有数,”萧樱笑道,安抚的拍了拍倚翠,只在心底吐槽到,真要磨起牙来,谁还难控制得住不咬伤自已。
  想罢,催促两人,“你们两别尽关心我的唇怎么回事了,赶快弄吧,一会儿去栖梧院给父王母妃请安该晚了。”
  “是,”倚翠两人轻声应下,也知时辰不早了,遂忙起各自手中的活计来……
  ……
  只是这边梳洗忙碌的主仆三人没发现,缩在床角木盆小窝里的小泰迪,在听了这主仆三人的对话时,眼底闪过幽光,似在嘲笑她们想得太简单了一般……
  ……
  ……
 
  皇家猎场
 
  秋风瑟瑟,落叶起舞,枯枝在树丫上挣扎的摇曳着,拼命地抓住这最后的牵扯。叶落了一地,一眼望去,大地一片枯黄,早已看不出了原本的样貌,唯有仔细看着,方能在一片枯黄之中发现几缕坚强的翠绿仍在倔强地生长着,努力着为这萧瑟的季节增添一抹生命的色彩。
  贺华山,奉京城外六百米处的原始山林,山中长满参天古树,奇花异草,林中珍奇走兽更是不绝,越往深处,终年有浓雾迷漫,伸手不见五指,曾听传闻,人苦独自走在其中,必会迷失方向,再也找不到出来的路。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充满危机的地方,却是如今大梁国的皇家猎场,或是因为诱惑大于危机,自信压过胆怯,。自□□建立大梁以来,即便朝中有着很多反对的声音,□□依旧力排众议,将这充满神秘与危险的贺华山设为皇家猎场,派专人看管,把贺华山外围一带清扫出来,以备朝廷狩猎之用,终年着人把守,护卫森严,若无许可,等闲人不得进入。
  若有不法之人想伺机闯入其中,除非你胆大不要命,从山背面的原始森林进入,否则,便是你长了翅膀也飞不进这贺华山,因为,只要你踏进一步,立刻就会被守卫在此的数千卫兵射成马蜂窝。
  ……
  贺华山外围一处宽阔平担的山凹里,密密麻麻的扎着无数白色帐篷,其中以最中央一顶明黄色豪华大气的帐篷最为起眼,其余帐篷均以明黄帐篷为中心,向周围四处散落,排列开来。
  靠近明黄色帐篷的中心地带,一顶看着不凡的白色帐篷内,穿着常服的萧樱
  正趴在由木板搭成又铺了好几层柔软褥子的简易榻床上,徽闭着双眼,让倚碧给按摩着纤纤细腰。
  ……
  本以为骑马是件很简单的事,自得了自家母妃的首肯,一到了这猎场里,萧樱便迫不及待的缠着自家父王教着骑马,想着好等正式狩猎的那一日,也跟着大伙进山,打几只野味来给自家母妃打打牙祭,。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萧樱计划好了往后的一切,唯独没想到骑马这么痛苦,一点也没有她前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侠客侠女们那般行风流水,潇洒快活,这一才两天下来,她这小腰都快断了,就连大腿根处,那比较私密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也都让磨破了皮,夜里上了药,睡觉时都还会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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