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诱夫手册——飞雨千汀
时间:2018-05-22 12:34:52

  紧接着,他又说道:“除非嫪婉公主有法子,让陛下不怪罪下官的拒婚之罪!”
  他又把难题推给嫪婉了……
  嫪婉也明白他这是铁了心不退让了,她如何能让皇上不怪罪他的拒婚大不敬之罪?这显然是不可能。
  他拿准了她怕欢儿受牵连的心思。如此,她便相当于空握着吴睿德的生死符却不敢用……
  但她还是缓和了下,最后丢了句:“本宫会想想办法的。”便走了。
  皇室的大婚,就算下了旨也起码得有几个月的筹备期,这事儿倒还不算是迫在眉睫。
  或许,她可以想想其它办法来终结这场赐婚。
  ……
  吴睿德没有就这样离去,而是又回了净香园去找景莲公主。他陪着景莲公主又开了一会儿歌舞,吃了几杯酒。
  景莲公主贴身的两个宫女。都知道吴睿德是未来的驸马,是以,也对他格外的恭敬。
  就在景莲公主去如厕之际,吴睿德也借着酒意叫过其中一个宫女,问道:“那位嫪婉公主要在汀兰斋住到何时?”他心下想问的是嫪婉会何时滚回悉池。
  那个宫女很机灵,一听这话儿就明白言下之意,便讨巧的笑着应道:“回准驸马爷,嫪婉公主前几日就跟我们公主提到想念家乡了。”意思是这就快走了。
  “准驸马爷?”吴睿德诡笑着看了眼那小宫女,这丫头可真是个可人儿!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连忙福了福身子,笑着答:“奴婢叫芙蓉。”
  “好!”说着,吴睿德从钱袋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手里,顺势还摸了一把滑嫩的小手儿,嘴上说道:“这么机灵的下人,要赏!要赏!”
  他虽说就要成为驸马了,却仍和景莲公主拘着礼数,算起来,已是三年多没有碰过女人的手了……刚刚借酒壮胆这样一摸,顿时有些心痒痒。
  而这种微妙的感觉,给了吴睿德一种灵感!
  嫪婉不肯死心,无非是觉得只要他与景莲公主一日不完婚,她便还有破坏的机会。可如果他趁早将生米煮成熟饭……那嫪婉纵然再不甘,想必也只有死心一条路了!
  想到这儿,他将眼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歪头看着芙蓉,脑子里浮想连篇。
  待景莲公主回来后,吴睿德便开始了他的算计。
  “公主,先前人多,睿德离您坐得远,未能同您饮酒,这下可要好好陪公主连饮三杯!”
  “公主,您今日的发髻与妆容实在是耀人眼目,睿德再陪您饮一杯!”
  “公主,睿德能娶到您实乃三生有幸,睿德共敬您一杯。”
  ……
  几番攻势下来,景莲公主已觉天旋地转!她迷醉着眼睛看着吴睿德,身子却摇摇晃晃……
  “公主?公主?”吴睿德揽住她的肩膀连唤了几声,见她都无力应答,便趁机哄道:“公主可是醉了?不如睿德送您回汀兰斋?”
  “嗯……”景莲哼哼唧唧的应了声。
  吴睿德立马冲着她的贴身宫女吩咐道:“你们挨个儿去跟大家说一声,景莲公主不胜酒力先行回寝宫了。”
  几个宫女便四散而去,逐个给皇子公主们递话儿。
  而吴睿德则带着景莲公主,坐上了自己的轿子,往汀兰斋行去……
  
 
    
第62章 准驸马得逞
  景莲公主的那两个贴身宫女, 单是挨个去向皇子公主们解释, 就用了好久时间。
  待她们逐个禀明后, 却见公主与准驸马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们便只得步行着赶回汀兰斋。
  回了汀兰斋, 芙蓉她们原本是要先去景莲公主的寝宫候命,结果却发现寝宫门被从里头拴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芙蓉指着殿门, 问一直在院里子打扫的小宫女。
  小宫女面露窘色, 支支吾吾的回道:“方才……吴大人送公主回寝宫了……”
  芙蓉一怔,“那吴大人走了吗?”
  小宫女尴尬的将头一低, 然后猛摇了两下。
  芙蓉有些傻眼,又马上追问道:“进去多会儿了?”
  “有……有一盏茶了。”那小宫女答完便赶忙抱着扫帚去另一边打扫了,其它几个在院子里忙和的宫女也都或低或别过头去,不敢再言语什么。
  芙蓉回头看了看和她一同回来的那个贴身宫女, 银杏。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银杏姐,这……这可怎么办?”芙蓉紧张的搓着手,看看银杏,又看看寝宫大门。
  银杏也是一脸的焦灼,公主与准驸马措不及防的双双醉了酒,又拴了门。虽说她比芙蓉早进宫几年,可这种事儿她也没遇上过啊!
  只愁道:“芙蓉啊, 公主和准驸马这还没大婚呢, 就……这不合宫里规矩啊!”
  “要不,要不咱们去告诉林姑姑吧?”
  芙蓉一听,对啊, 林姑姑是从小看着景莲公主长大的,这事儿有她担着总好过她们两个小宫女来担!事后追责起来也好推卸。便应道:“走走走!快去找林姑姑!”
  林姑姑一听就从凳子上惊站起来!这可不是小事情。她急急火火的带着芙蓉和银杏去景莲公主的寝宫叩门。
  “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三人在殿门外不停的叩门,终于唤醒了景莲公主。
  景莲紧蹙着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一丝眼缝儿,发现光线极暗。原来是床上的幔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公主,您醒了?”
  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呢喃之语,吓的她立马坐起了身!
  “谁!”
  “公主……是我。”那人也从她身旁跟着坐了起来。
  景莲这才适应了床幔里的光线,看清了方才躺在她身旁的是吴睿德。“你!吴睿德你好大的胆子!”景莲边斥责着边要迈下床去。
  “公主!”吴睿德猛的拉了她一把,让她没能溜下床,反倒离他更贴近了。
  “公主,你我业已被陛下赐婚了,如今只差一个大婚仪式而已……”
  “吴睿德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擅闯公主寝宫是大罪!父皇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说到这儿,景莲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在想父皇赐给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毫不尊重她的感受!
  吴睿德见她哭,有些慌了,但只犹豫了一下便一把将她抱住:“公主莫怕!睿德什么都未对公主做,睿德只是看公主醉了,想守在公主身边而已……后来又看公主睡资太美,这才忍不住也陪着公主躺了下来。”
  景莲这才恍过神儿来,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裳,的确是完好的。她只是醉酒错估了时辰,一觉醒来自以为过了许久。
  这时殿门外的叩门声又响起了,景莲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吴睿德的脸。
  吴睿德抱着她的手才稍松了一点,“公主,睿德只是担忧您的身子,想在这儿陪您一会儿。”说着,他突然笑了笑,极宠溺的在她鼻尖儿轻轻刮了一下,“以后切不可再让公主饮这么多的酒了。”
  景莲面带羞赧的低下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逗弄她。此时她并不觉得这动作轻浮,反倒觉得意外的温馨。
  自得知父皇有意撮合她与吴睿德后,她便一直注意着吴睿德的举止。每回见他,他总是一副必恭必敬,肃然危坐的样子。景莲甚至曾想过,这般拘禁的人,到大婚那晚又该会如何?会不会就与她相敬如宾的对坐一夜?
  现在看来,倒是她错看吴睿德了。
  殿门外,林姑姑与芙蓉银杏还在不停的叩门,此时却传来公主的声音。
  “都退下吧,本宫要与吴大人下两盘棋。”
  三人皆怔住了!下棋?醉成那样下的哪门子棋?
  可既然是景莲公主亲口所言,她们做下人的总不能明着说不信,继续叩门扰她吧!
  是以,三人只得心怀忐忑的恭敬应了声,然后便退了下去。
  这厢吴睿德见下人们都退了,心里也更舒了一口气。忽地想起方才景莲的下棋说辞,不由得发笑道:“公主还下得动棋?”
  景莲扶了下额头,虽说意识是有些,但较先前又越发昏沉了起来。
  这桃花醉分为头醉和后醉。不胜酒力的人很快就会被头劲儿冲上头来,醉得极快。但是只要稍作休息却能缓和过来,此时便似醉如痴,人比平素要大胆许多。但一番放纵后,后劲儿又袭来了,那时人便会沉沉睡去,不醒人世了。
  而景莲此时,刚刚经过了头醉醒来,正是酒劲怂恿下胆大妄为的时刻。吴睿德便也是拿捏好了这一点,开始调戏于她。
  “公主,你的脸蛋儿好烫……”吴睿德边轻抚着景莲的脸颊,边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我帮你降降火……”他呢喃着,将自己的脸与景莲的贴在一起,反复的摩擦着。
  “吴大人……你的脸……也好烫……”景莲被他摩挲的面色更红了几分,字也越发的吐不清楚。
  “嗯……”吴睿德炙热的鼻息烧灼着她的耳根,酥酥痒痒的,弄得她好不自在。
  “吴大人……嗯……不如……不如让她们……送两碗醒酒汤来吧……”
  “公主,你想要解酒,我来帮你。”说话间,吴睿德就轻轻一拉,将景莲腰间的衿带解开了。
  “吴大人,你做什么!”景莲刚起了点儿反抗的意识,就被吴睿德的嘴堵了过来!
  在他的一番唇舌攻势下,景莲很快安静了下来,乖乖的享受着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
  吴睿德边纵情的吻着,边伸手褪下了景莲的外衫。在露出雪白的臂膀那刻,她哆嗦了一下,但很快被吴睿德更加猛烈的亲吻转移了过去。
  景莲就这样听话的像昏了头般,任他一件件的将罗裳轻解,不再抗拒。
  她只是害羞的将身子紧紧贴在吴睿德胸前,可吴睿德最终还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她身子推开一些,如此,白花花的一片便尽收眼底……
  “公主……”吴睿德看着眼前这美妙的一切,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想他吴睿德打小村生泊长的,虽说吴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但毕竟是村村寨寨的没见过世面,当初一见九娘便觉得是人间仙子。直到后来进了京,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可以柔腻的像块豆腐!涂脂傅粉后更是白里透红,滑嫩的想让他咬上一口!
  进京这些年,他先是贫困潦倒。后来好容易高中,又想保个好名声娶房对前途有助益的妻室。是以,这些年他窑子不敢进,妓坊不敢迈!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清白’身子没白留!竟一举成了驸马!
  他揽着景莲的腰,将她放倒在榻上,然后伏身上去……
  景莲双臂环着吴睿德的脖子,不安道:“若是父皇与母后知道了怎么办?”
  吴睿德先是在她脖子上轻嘬了一口,继而往下游去,在另一处又嘬了一口,这才说道:“反正我们只是下了一夜的棋。”
  而景莲此时已无心再去问任何,只嗯嗯唧唧的任他来回游走。
  “景莲,我此生定不再负你。”
  “嗯……”
  ……
  随着一股滚烫的热流袭进身体,景莲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妇人的进化。
  这份欢愉,是她从未有过的。这份痛,亦是她从未有过的。
  很快,桃花醉的后劲儿已涌进了全身的血脉中,先前的那份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
  清晨醒来,景莲微睁着眼,看到吴睿德已下榻在穿官服。
  他束好了鞶革,斜睨了一眼榻上,见她已醒,便温柔的移至榻前,嘴唇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公主,女子初夜会比较辛苦,你多睡一会儿,睿德先去上朝了。”
  说完,他准备离去。景莲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哎~”
  他回头笑笑:“怎么了公主?是舍不得下官?”
  景莲拽了拽锦被,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吴大人……记得摆好棋局……”
  吴睿德琢磨着末了这二字,不由得失笑。见景莲羞的将头都蒙起来了,他才说道:“公主放心吧,‘棋局’业已摆好。下官出去后会给下人们说陪公主下了一夜的棋,直到公主累了要睡了,下官才走。”
  随后,景莲听到殿门被开启复又合上,她才将蒙在头上的锦被拉了下来,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儿。
  她往榻的里侧挪了挪身子,褥子上那几朵殷红的‘花瓣’便显了出来。
  景莲平躺过身子,下身隐隐还有些痛意,但比那痛意更令她忘不掉的是那灼热感。仿佛还有残存……
  她粗喘着气息,阖上眼睛,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晶莹。
  
 
    
第63章 歧王的反击
  吴睿德出了景莲公主的寝宫, 正想给院子里的下人交待下, 却蓦地看到北殿的几个宫女抬着一筐子书册往另一屋送去。
  “站住!”吴睿德远远的喊住她们, 然后疾步上前走去, “你们这是抬什么?”经过这一夜,他俨然已把自己当成这汀兰斋的半个主人了。
  这几个小宫女都是汀兰斋的人, 并非嫪婉从悉池带来的, 故此对这个未来的驸马爷很是敬畏。
  其中一个便答道:“禀吴大人,奴婢们抬的是嫪婉公主寝殿里的一些书册, 放了有些日子了,今日巧彤姐说碍事让奴婢们先抬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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