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耿灿灿
时间:2018-06-14 07:49:52

  云成凝眉:“阿容,我觉得上次行刺失败,多半是因为云寐告密。”
  云容:“不,绝不可能!”
  云成:“阿容,难道你忘了,你总是将云寐留在你宫里,有时候她在你宫里睡着,你来不及喊她出去,也是常有的事。”
  云容:“可她就算听到,也不至于跑去和萧衢告密,她没这胆子。”
  云成叹口气,试图让云容冷静下来:“阿容,你还不明白吗,云寐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你欺负的云寐了,她现在有心机有抱负,还找了萧衢做靠山,你不能再将她看做什么都不懂的阿寐了。”
  云容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
  云成:“你如今这副处境,就是最好的证明。”
  云容呆呆地往那一坐。
  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愿相信罢了。云寐串通萧衢陷害他的事,历历在目,加之他在池边看到的情形,他聪明得很,明白萧衢眼里写着的是什么。
  是熊熊燃烧的欲望。
  他也有,所以他懂。
  云成安抚似地摸了摸云容的脑袋,柔声道:“阿容,云寐不安分,兄长不能对其放任不管。”
  云容猛地回过神,他拽住云成的衣角,清秀的眉眼满是戾气,他恶狠狠道:“兄长,我不准你对云寐做任何事!”
  云成吓一跳,“阿容,你怎么了,难道不想让兄长替你报仇吗?”
  云容语气坚定:“兄长,我无需你做任何事,如果你擅自对云寐下手,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云成很是不悦,“阿容,你别闹,你不是最讨厌云寐的吗,为什么该下手的时候,却又要放过她?”
  云容鼻子一酸。
  他心里虚得很,趴在云成怀里哭起来。
  他是应该讨厌云寐。
  全天下最该恨云寐的人,就是他。
  要不是云寐母亲当年下毒手,他不至于从一出生起就吃这么多苦头。
  小时候他偷偷跑去瞧云寐,原本是想掐死她的,可是当他伸手过去的时候,她那张皱巴巴的丑脸忽地对他笑起来。就是这一笑,使得他错过了杀死她的最佳机会。
  随着云寐渐渐长大,他的心也渐渐动摇。他在纠结和痛楚中长大,唾弃她的美丽,却又忍不住守护她的美丽。
  他费尽心机探到年轻皇帝的怪病——不敢接触女子。所以当选后的事落在云家头上时,他毫不犹豫地替她嫁入宫中。
  父亲很宠云寐,尤其是在云寐母亲过世后,父亲将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云寐身上,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的珍宝都奉给她,皇后之位便是其中之一。
  可云寐有心爱的男子。他这个时候站出来,求她让出皇后之位,她自然乐得答应下来。
  迟早是要有人嫁进宫里的。不是他这个“二小姐”,就是她。
  可是后来,她没有和她心爱的男子在一起,而是听从父亲的意愿,另外和别人定了亲。他在宫里听到消息时,暴跳如雷。
  他换了打算,父亲一死,他就立马行动起来,暗地里使了法子,逼和云寐结亲的人退婚,又以皇后之权,将云寐召入宫中。
  她不需要太高的位分,只要一个能让她留在宫中的理由。让她做个小小的宝林,再好不过。
  云容回过神,问云成:“兄长,你说萧衢他凭什么认我们云家的姑娘做义妹,他是当我们云家的人都死了吗?兄长,你一定要早日扳倒他,替我出这口恶气。”
  云成听得稀里糊涂:“阿容,你的恶气不应该出在云寐身上吗,萧衢那样的人,除非是云寐主动接近他,不然他是不可能主动和云寐接触的。”
  云容很是肯定:“不,兄长,一定是萧衢这个王八蛋用花言巧语说服了云寐。”
  云成见他这么激动,哪里还敢往下说,只好点头应下:“行,都是萧衢的错。”
  云容这才安静下来。
  不一会,云容想起什么,求他:“兄长,我知道你做事缜密,想必云寐封为昭仪起的第一天,你就在云寐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现在我要去见她,正是时候启用你的人。”
  仅仅为了见一面,就暴露他安排在云寐身边的人,这种事谁都知道不划算,可是云成拒绝不了。
  这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如果你肯好好用膳入寝,兄长就安排你去见云寐。”
  云容破泣而笑:“好。”
  云成说话算数,在云容恢复正常饮食作息的第二起,便安排他入朝华殿见云寐。
  云成从小就知道自己肩上背负的责任,别人在玩乐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研究朝堂之事,他必须提早做好打算,只有获得足够大的权力,他才能够将云家发扬光大,才能保护好云容。
  其他朝臣想不到的事,云成都想得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云成做得到,他天生就比旁人多出几窍玲珑心,恨不得将所有的人和事都掌握手心。
  只要云成不倒,皇帝就不敢动云容的地位,这个道理,云成明白,云容也明白。
  云容一直觉得他的兄长很好很厉害,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兄长都会帮他,从不问缘由,重要的是,他每次都得如愿以偿。
  是以当他再次迈入朝华殿的时候,看着榻上入眠的云寐,云容心想,云寐为什么不能像他依赖兄长一样依赖他呢?
  云容这次学聪明了,他提前用迷香迷倒了外面的宫人,怕云寐逃跑,特意趁她熟睡,用缎带绑了她的手脚。
  做完一切后,云容静静地坐在榻边,唤她:“云寐,别睡了,起来。”
  云寐从梦中发醒,抬眼望见是他,作势就要喊人。
  一嗓子抛出去,无人应答。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绑住,不至于绑出痕迹,刚刚好够束缚住她。
  云容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很是满足。
  他笑道:“没想到吧,如今你已获得盛宠,却还是不得不向我屈服,云寐,你太天真了,自以为获得皇恩就能获得一切,这个后宫,始终是我的后宫,你要想反抗,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云寐很快冷静下来,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去看云容,嘴里淡淡地问:“姐姐,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宫里面壁思过吗?”
  云容低头捏住她的脸蛋,一点点使劲,话里透出阴毒来:“面壁思过?皇帝的话,算得了什么,就凭他,也想软禁我?”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她不由地喊出声:“好疼,你放开我。”
  云容:“那你睁开眼看看我。”
  云寐:“不要。”
  云容愤怒:“为什么不看我?你是不是心虚,知道我撞见了你和萧衢的事,怕我对你兴师问罪?”
  云寐睁开眼,底气十足:“我和萧衢清清白白。”
  云容覆过去,一点点摩挲,“最好是这样。”
  他忽地想到什么,笑出声:“云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皇后之位?”
  云寐剜向他。
  云容温柔地抚上她:“云寐,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懂得藏住你的野心,不过嘛,就算你有野心也没用,当年你将皇后之位让给了我,如今要想再夺回去,只怕难于上青天,除非……”
  她盯着他。
  云容俯身凑近,离她嫩白光滑的肌肤越来越近,他吹开她肩头的薄纱,滚烫的气息隔空喷洒上去,一路蔓延,直至小腹。
  只隔毫米,他指了指她的小腹:“除非你怀上龙裔,生个皇子晋到妃位,等你的儿子做了皇帝,你这个生母也就能顺其自然捞个太后之名,当然了,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和你一起做太后,即使是那个时候,你也摆脱不了我。”
  他说着说着笑出声,神情诡异,眸子熠熠生辉。
  他重新直起身子,将她扶起来,两人面对面,他同她道:“云寐,你这一生,注定是属于我的,你认命吧。”
  话音落,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朝华殿内殿的人都已经被放倒,皇帝看着伏在案上睡觉的宫人们,不由地加快脚步往寝殿而去,喊道:“云昭仪。”
  云容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他连忙放开云寐,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警告:“我知道你去萧府带发修行做尼姑的事,要是你敢向皇帝泄露半句,我就将所有的事都告诉皇帝,包括上次你在池边和萧衢……”
  他说着说着动起气来,眼见皇帝就要闯进来。云容左右顾盼,最终咬咬牙,钻进了床底。
  作者有话要说:  啊,容容,你这个小变态。
 
 
第78章 
  皇帝刚从御书房而来,心烦意燥, 从屏风后绕过去, 嘴里喊:“云昭仪, 怎么还不出来接驾?”
  那些大臣的念叨犹然在耳, 皇帝眉心紧蹙,双手不自觉握着,一边往前踱步,一边抬眸望去。
  雕花拢罩床榻上,娇美的小娘子正衣衫半露,粉白的小脸睡眼惺忪,像是刚从梦中醒来, 懒洋洋地撑起身子:“皇上——”
  皇帝喉头一耸。
  只有在云寐身边, 他才能感受到纯粹的欲望。属于男人的欲望。
  她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他的心没被人挠过, 所以就算她不分轻重抓出道道血痕,他也甘之如饴。
  皇帝的心情瞬间好起来。他心中的郁闷换成悸动的暧昧,语气不由地放柔:“又在贪睡了,这会子睡下, 夜晚如何入眠?”
  他说着话, 已经走到她身边,弯腰拿起她的鞋就要为她穿上,猛不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她不肯从床上下来,反而拉着他往里去:“皇上,夜晚有您作伴,阿寐怎会无法入眠。”
  她抱他抱得太紧, 皇帝犹豫着要不要掰开她的手,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双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僵硬,坐得笔直。
  或许是刚醒的缘故,她甚是精力旺盛,像条水蛇一样往他身上钻。
  皇帝面红耳赤,试图说其他的事转移话题:“云昭仪,你殿里的宫人太倦怠,主子休憩,她们怎能掉以轻心,竟然一个个地都趴在外面睡大觉。”
  云寐身形一顿,一只手垂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床沿,“臣妾一个人呆着无聊,总是吵着让她们陪臣妾玩乐,想必她们也累坏了,就随她们去吧。”
  皇帝笑道:“你倒好心,跟了你这样善良的主子,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
  她今日特别粘人,说出的话也格外甜蜜,回他一句:“她们的福气哪能和臣妾相比,不过嘛,臣妾能进宫伺候皇上,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换得今日圣宠。”
  皇帝身上热得慌。
  他对于女子触碰身体的厌恶早已被巨大的热燥取代。她第一次抱他时,他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等到她第二次第三次抱他时,他强忍着颤抖感受她怀中的温热,直到现在——
  她从他的胳膊肘下钻过来,换了姿势抱他,白瓷般的肌肤泛起淡淡红晕,“皇上,臣妾刚才做梦梦见您了,你猜猜您在臣妾的梦里是什么样的?”
  皇帝依旧保持端正坐姿,声音和煦似三月春风:“什么样的?”
  她一双手搭过去,软绵绵地挂在他脖颈上,眉眼微眯,生出别样的风情来,一张鲜红朱唇轻启:“臣妾马上就告诉您答案。”
  说毕,她一只手缓缓下滑,抚上他的衣襟,轻巧便将他的上衣褪掉。
  皇帝烧得耳朵都红透。
  云昭仪虽然热情,但是从不像今天这般直接。每晚他们躺在床榻上,她最多就是牵着他的手,又或是窝在他怀里,嘴上说几句无关痛痒的俏皮话,然后就一梦到天明。
  皇帝有些慌张。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皇帝咽了咽,整个人犹如放在火上炙烤,脑子里一片混乱。
  “云……云昭仪……”
  她没有停下,声音又娇又媚:“嗯?”
  皇帝:“你……你渴吗……朕去倒茶给你喝……”
  她凑过去,眨着明亮眸子,端的天真无辜神情,说的魅惑人心话语:“臣妾当然渴,每每一看到皇上,臣妾身心皆渴。”
  皇帝心跳加速。
  他想,定是她从别人那里听了什么话,他日日与她合寝却不碰她,换做是旁人,只怕也要疑心病大发,尝试着证明些什么。
  她能忍到现在才来向他求证,已属不易。
  皇帝内心深处叹口气,此时又想起皇后来。
  论耐性,后宫无人能及皇后。皇后从来不会向他求证些什么。
  然而皇帝不知道的是,他那位耐性极好的皇后,此时此刻正趴在床下气得牙齿打颤。
  云容双拳紧握,嘴角早已被咬出血,他听着床榻上两人的动静,胸腔里像是有什么炸开来,炸得他意识不太清醒。当床榻上传来一声巨响时,他瞪大眼睛,全身僵硬。
  他不敢想象此刻云寐正以什么样的媚态坐在皇帝身上,他听她细细嘤咛的求欢声,整个人濒临崩溃。
  她是在挑衅他。
  她就是要让他难堪。
  嘴唇已经咬得血肉模糊,云容将手伸到嘴边,狠狠咬下去,身体上的痛楚代替了心被撕碎的痛苦,他浑身发颤,张着嘴却无法呼吸。
  他恶毒地诅咒,诅咒皇帝立刻暴毙而亡,好吓得她一辈子都不敢再勾男人。
  床底一人心凉如水,床上两人缠绵悱恻。
  皇帝回过神时,已被云寐整个地缠住。
  她娇软的身子蹭着他,柔情似水:“皇上,你亲亲臣妾。”
  皇帝被迫躺在枕边,怔怔地望着身上如花般明艳妖娆的女子。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她,只要一抬头就能吻住她。
  这是他的云昭仪。对于他而言,她不是旁人,也不是皇后,她不需要有别人的耐性,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什么。她带给他欲望,她想要他,这不是她的错。
  皇帝猛地闭上眼,像是认命一般,抓紧床单。
  云寐没有犹豫,她等不到他吻她,那就由她自己来。
  一个温热的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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