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神二代的我命途多舛——清溪洗砚
时间:2018-07-04 08:39:30

  “呵……莫须有的罪名?你的部下不仅毁我药田,还打伤地神,如今遭到天谴竟然还有脸倒打一耙?滑头鬼,你的脸皮可真让我意外啊……”
  “药田?地神?你再胡说八道一句侮辱我的部下,我定将你斩于刀下!”
  “呵呵……我可是有证据的,那鸩鸟毁坏药田不慎将羽毛落在了地上被我们发现,奴良组还敢不承认,需要我拿出证据给你们看看吗?”
  茨木冷笑一声,从怀中拿出已经失去毒性的两根鲜艳羽毛,神情尽是不屑与森冷。
  看到死去鸩鸟的羽毛,鸩鸟弟弟立刻失去了理智,“你杀了我哥哥,还拔了他的羽毛抹黑他,茨木童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鸟儿悲鸣一声,不要命地朝着茨木冲去。茨木面无表情地握紧鬼爪,意图将它一爪撕碎。
  奴良滑瓢神色一紧,连忙冲上去护住了鸩鸟,然后亲自持刀朝茨木袭去。
  “多说无益,来战吧!”
  大江山组又怎么样?他滑头鬼从来都不怕!
  “你我近日,不死不休!”
  话音落下,庭院中数道妖气在顷刻之间已经完成了多次交锋。
  然而茨木再厉害,却只是一个妖怪,又怎能敌得过奴良滑瓢和他那么多部下?
  “茨木!”
  门被茨木在外面锁上了,夏悠又气又紧张的想要掉眼泪,又听到屋内传来抚子惨烈的叫声,她微微一哆嗦,连忙小步冲了进去。
  “她怎么样了!”
  玉藻前正在一旁握着抚子的手,紧紧地咬着唇,神情紧绷。
  雪夜下,抚子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着,额头一片汗水,发丝凌乱,显然痛急了。
  “人类女子第一次生孩子,约莫要花上至少六个时辰,可抚子怀的是半妖,就有不一样了。”酒婆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这一胎会生的很快,又是两个,自然极痛。没有足够的灵力支撑她坚持下去,是很凶险的事情……”
  话音落下,酒婆婆方才想起身边的夏悠,一拍大腿道:“嗨呀!老婆子我怎么给忘了!”
  “快,丫头快过来帮她,用你的灵力去帮她!”
  这孩子和抚子一样,也是个灵力高强的人类。
  “婆婆,抚子她要紧吗?”玉藻前慌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放心吧,有夏悠在,她不会有事。”
  望着蹲在旁边将灵力灌输给抚子的夏悠,玉藻前终于松了口气,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夏悠,然后朝着庭院外走去。
  “多谢你,别紧张,我去帮茨木那家伙!”
  听到这句话,夏悠方才松了口气。
  有她帮忙,抚子的痛苦立刻就减缓了许多,趁着这个空档,她连忙问酒婆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今日下午老婆子也本想早些来这里,奈何地神被奴良组的妖怪打伤,鬼城里一片沸沸扬扬,忙碌不已,这便耽搁了。”
  “随后不久茨木大人便寻到我说抚子即将生产,我们这才赶了过来,哪料到途经药田不远,竟碰上了前来寻仇的奴良组妖怪,硬说什么大江山的妖怪杀了一只鸩鸟,叫嚣着要报仇。”
  “茨木大人担忧你们,不敢在路上耽搁时间,这才没有和他们多做纠缠。一路上,为了护住我这不中用的老婆子,被那滑头鬼砍伤了。”
  酒婆婆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语中也全然是对奴良组的不满与敌意。
  夏悠微微一怔,心中迅速地涌起一种微妙的诡异感来。
  方才听奴良滑瓢和茨木的话,双方都不像是在作假。
  更何况新药田附近驻守的妖怪战斗力并不强,怎么能够轻易杀掉那满身剧毒的鸩鸟呢?而且茨木向来行踪隐秘,又怎么会恰好在这个时候被奴良组的妖怪找到,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夏悠紧紧地抿住嘴唇,很快察觉到了此事的不对劲,仿佛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因抚子生产而陷入慌乱的玉藻前,因哥哥死去而陷入悲痛的鸩鸟,互为仇敌二十多年的茨木与奴良滑瓢,目前没有人可以冷静下来用理智去分析这件事的异常之处。
  “好了,乖孩子,抚子目前已经稳定了,你先歇歇吧,不要耗费太多灵力,她一会儿还需要你的帮忙。”
  生孩子是持久战。
  夏悠点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抚子确认无碍,庭院里巨大的声响才将她一下子吸引过去。
  跑到窗户外面一看,她才发现外面的整个院子一片狼藉,几乎快被这几只妖怪给彻底毁掉了。
  有玉藻前帮忙,茨木不至于落到下风,但滑头鬼不是一般的妖怪,手下又有足足二十多个部下,双方暂时势均力敌。
  夏悠定睛一看,才发现他们双方身上多多少少全都挂了彩。
  在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的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
  夏悠瞳孔微微一缩,似是在混乱紧张的思绪中抓住了什么。
  玉藻前之前谈看过,京都中的阴阳师在往这里赶来。
  而荒在传音纸鹤中告诉过她,一定要防备阴阳寮的人,那些人,一个都不要相信……
  手指微微一抽,夏悠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呼吸微微一窒,随后浑身一激灵,跑到了屋子里翻找起背包里的东西来,很快便掏出一个不同凡响的符咒。
  这是荒为了教导她而亲手画的束缚符咒。
  一把将符纸攥在手里,夏悠打开门冲了出去,颈间的紫色勾玉在夜色下发出淡淡幽光。
  荒说过,这个勾玉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动保护她。
  庭院中,奴良滑瓢的刀正朝着茨木砍去,他闪避之时,猝不及防地看见夏悠从门里跑出来,顿时惊怒交加地大声道:“进去!”
  他的脸上沾染了一片血迹,似是之前不慎被奴良滑瓢的刀擦伤了。
  奴良滑瓢抓住他慌乱紧张的错愕一瞬间,立刻眼中冷色一闪,持刀大力地挥下去,誓要将他砍成两半。
  怎料这一瞬间,那眼熟的少女像是道光一眼飞速地扑了过来。
  瞥见她的脸,奴良滑瓢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攻势,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刻,他想也没想,没有丝毫犹豫地松手将刀扔了出去。
  沾着鲜血的刀落在雪地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印痕,血色与白雪混在一起,开出朵朵妖艳的红花。
  见到这一幕,夏悠顿时吃惊地看向他。
  她没有想到奴良滑瓢竟然会松手把刀扔了。
  思绪回到现实,随着身体的惯性,夏悠朝着奴良滑瓢冲去,两人一同重重地跌在了雪地里。
  “夏悠!”
  看到她离自己的仇敌如此之近,茨木大惊失色,这一刻连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被夏悠压在身下的奴良滑瓢也满眼讶异地看着她,“你……”
  虽然痛恨奴良组的妖怪,但他没想过要杀夏悠这样的人类少女。
  不料下一刻,那少女抿了抿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脸上突然被贴上一道符咒,奴良滑瓢的身体立刻不得动弹,感受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力量气息,他的心里瞬间涌上一种不妙的预感。
  此时,夏悠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然后吃力地把奴良滑瓢扶起来,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大将!”那只还活着的鸩鸟见到这一幕,肝胆欲裂。
  “都不准动!”夏悠沉声怒喝,视线猛然瞪向他。
  奴良组的妖怪在这一刻,瞬间全都停止了攻击的姿势。
  她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挑眉道:“现在,你们这些妖怪,全都给我退到五十米开外去,否则你们的大将小命不保!”
  “……”
  “都退下!”鸩鸟虽然不甘心,却还是不得不下令让其他妖怪撤退。
  “哎,等等,你也给我留下来,没错,就是说你呢。”夏悠指了指那只抱着哥哥尸体的鸩鸟,勾勾手指招呼他也过来。
  对方抿了抿唇,一脸生死看破,悲愤欲绝地留了下来。
  “你……”奴良滑瓢的俊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早知如此,刚刚我就不该手下留情!”
  “……我卑鄙无耻?”夏悠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蠢!”
  她这么一下子冲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明明既勇敢又机智好不好?
  说完,她还抬手拍了拍奴良滑瓢神情扭曲的脸。
  奴良滑瓢的身躯微微一僵,顿时气的发抖。
  对,都是他蠢。居然两次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还用的是同一个伎俩!
  将奴良滑瓢和被捆起来的鸩鸟带到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以后,庭院大战方才终于停止。
  奴良滑瓢神情冰冷地靠在墙壁上,他闭上眼,不带任何感情地道:“是我太过愚蠢,随你们如何处置吧。”
  作为一方将领,保留心中的柔软和仁慈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夏悠看着他们上司部下两一个一脸生无可恋、速求痛快一死的模样,顿时抽了抽嘴角。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他们了?
  茨木赞赏地看了夏悠一眼,又看了眼狼狈的阶下囚奴良滑瓢,顿时觉得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顾不得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冷笑一声,“哈!算你还有点骨气,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们个痛快吧!”
  说着,他的鬼手上凝聚出可怕的紫黑色鬼焰,神情冰冷地朝着奴良滑瓢走去。
  夏悠一惊,连忙上去阻止他,“等等!别动手!”
  “你阻止我做什么?”茨木又惊又怒地看向她,“夏悠,快松手!”
  “不行!你不能伤他!”夏悠倔强地摇了摇头,一把抱住了茨木的手,睁大了眼睛瞪他。
  “这混蛋是大江山的仇敌!”
  听见屋子里的争执声,奴良滑瓢才再次睁开眼睛朝他们看过去,嘴角微微一抽。
  夏悠此刻正牢牢地抱着茨木的手,整个人都挂在了上面,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背后绝对有阴谋,她要把事情的真相解开。
  “你……为什么?”茨木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混蛋刚刚还砍伤了他,夏悠难道看不到吗?
  “这……他、他是被我抓到的!怎么处置也应该让我来才行,反正你不可以!”
  这一爪子下去,对方不死也惨,夏悠都甚至怀疑茨木要是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把现实的秃头版老年滑瓢也给炮灰没了。
  “……”
  闻言。茨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对她无可奈何。
  奴良滑瓢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向她,沉默不语。
  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第82章 天罚
  听见屋子里的争执声, 奴良滑瓢才再次睁开眼睛朝他们看过去,嘴角微微一抽。
  夏悠此刻正牢牢地抱着茨木的手,整个人都挂在了上面,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背后绝对有阴谋, 她要把事情的真相解开。
  “你……为什么?”茨木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混蛋刚刚还砍伤了他, 夏悠难道看不到吗?
  “这……他、他是被我抓到的!怎么处置也应该让我来才行,反正你不可以!”
  这一爪子下去,对方不死也惨,夏悠都甚至怀疑茨木要是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把现实的秃头版老年滑瓢也给炮灰没了。
  “……”
  闻言。茨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却还是对她无可奈何。
  奴良滑瓢回过神来, 神情复杂地看向她, 沉默不语。
  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夏悠, 你到底想做什么?”玉藻前率先开口,阻止了这场争执。
  夏悠抬眸看他,认真地说道:“今天这件事很蹊跷,我怀疑背后有人在操控一切。”
  话音落下, 奴良滑瓢和茨木皆是猛然转头看向她,后者收回鬼爪,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毁坏药田打伤地神的事情是鸩鸟做的。”
  奴良滑瓢神色微讶,茨木的脸色却瞬间黑如锅底, “夏悠……”
  他拿出了怀中那几根鲜艳的鸩鸟羽毛, 紧紧地攥在手中, 显然在压抑对奴良组的怒气。
  “山羽绝对不会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时动手。”奴良滑瓢沉声道。
  山羽便是那只鸩鸟的名字。
  茨木毫无感情地淡笑一声,“那你这是承认了?你派遣部下暗中潜伏在药田附近。”
  “不错,我不否认奴良组对那块领地仍抱有企图。”奴良滑瓢微抬下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奴良组所做的事情,“不过,我只是让他带着其他部下探看一下药田附近的把守情况,没有让他动手生事,谁料他竟一去不回……”
  “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山羽绝对不会擅自动手。”奴良滑瓢对自己部下的忠心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只会是你们将山羽杀害,埋尸于附近的雪堆中!”
  “我再说一次,那只鸟的事情大江山不清楚,若能让我亲自手刃他,倒是求之不得呢。”
  如果真是大江山的妖怪杀掉了这只鸩鸟,他们一早就跑到鬼城邀功上报了,又怎么可能把尸体匆匆埋了了事。
  在茨木看来,奴良组的行为就是在碰瓷,而药田被毁的事情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眼见两个人一说话又要吵起来,夏悠连忙让他们打住了。
  “够了,停!鸩鸟的死和大江山无关。”
  奴良滑瓢再度将冷淡的目光转向她,淡淡道:“理由?”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