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二晓啊
时间:2018-10-03 09:29:46

  狗日的,你还敢爬骆言的床不成?
 
 
第68章 
  骆言陪着骆夫人在老宅里吃完晌午饭后,便打算早早的回宫。
  虽然宫内戒备森严,可他还是不放心赵岘。
  骆夫人虽多有埋怨,可瞧见骆言一颗心早已不知飞到了何处,也不好再强留。
  临走前,骆夫人还特地给骆言带了些她亲手做的桂花糕,软糯香甜,口感极佳,是赵宁的最爱。
  “儿子替皇上谢过母亲。”
  骆夫人轻叹了口气,倒也没再多说,放任他急匆匆离去了。
  骆言骑马骑的急,一路上弄的灰头土脸,又出了满身汗,所以到了宫内,本打算先换身衣服洗了澡,再去东宫,顺便把家母做的点心给那个小馋猫带过去。
  谁料,他脱掉上衣扔在了屏风上,双手手指已经勾住了裤子边缘,正欲往下褪时,卧房内突然传来了一阵被子的窸窣声响。
  “谁?”
  骆言一把扯过衣服围住自己,瞬间捞起桌上的佩剑,还未等冲进卧室一探究竟,里头已经传来了女子刚睡醒时带着娇气的粘稠声。
  “言哥哥,你回来了么?”说话声落,又响起脚踩地上趿鞋的踢踏声。
  骆言闻声,僵在原地愣了一瞬,直至赵宁睡的红扑扑的像是上了胭脂的小脸儿出现在他面前,停在了距他两步外的距离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赵宁确实睡在了他的床上。
  “你怎么在这?”
  赵宁仰头,眨了眨睡眼惺忪的杏眼,无辜又懵懂的嗡声道:“想来就来咯。”
  骆言:“……”这是独居男人的住所,这姑娘怎么就能这么放心?
  赵宁根本没有想过他所担心的问题,她仰头望着他,撒娇的道:“言哥哥,我饿了。”
  粘粘的小奶音,尾音儿卷儿一样带着勾,抓着人心都跟着一软,彷如能将人融化了似的。
  他忙别开眼,垂下眼帘,红着耳垂不自知的敷衍的‘嗯’了一声。
  赵宁没注意他的异样,她上前两步,好奇的抬手扯了扯他尚未来得及穿好的袖子,晃悠着道:“你这是闹哪样?”
  许是力道大了些,骆言的注意力又不知跑到了何处,一不小心,扯掉了他的衣服,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肌理。
  赵宁瞪大了眼睛痴痴的望了眼,在骆言反应过来重新穿好前的这一空挡,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甚至不自知的咽了口口水,小声的感叹道:“看着好硬啊。”
  若是平时,骆言才不会扭捏成这般,兴许还会故意扯开衣襟给她瞧个仔细,可是今儿,也不知脑袋犯了什么病,不仅臊红了脸,更是羞的不敢面对赵宁,他一边迅速的扯过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结巴着问:“你……·你怎么跑我这来睡午觉了?”
  赵宁‘嘿嘿’一笑,没有回答他,反而绕到他的身前,抬手想去戳一戳他的胸肌,调笑着道:“我都没有摸过这么硬的。”
  骆言被她逼的节节后退,正巧身后是张桌子,他没注意,脚下踩空,直接倒了过去,赵宁还在与他嬉闹,追的紧,他一倒,她也跟着趴了上去,叠在了一起。
  这本也没什么,赵宁把他当哥哥,而且,她本身也不是个拘于小节的人,只是这一幕,被藏于房顶的凌越瞧了个一清二楚。
  自打凌越得知赵岘的身世与赵稷干的那些龌蹉事后,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赵岘,他要把这些年亏欠他的全都补回来。
  这种表忠心的事他做不来,赵岘也并未逼迫他,不过,该做什么,又能为他做什么,无需任何人多言。
  凌越趴在房顶上,透过缝隙瞧着抱在一起的男女,嫌弃的‘啧啧啧’了几声,旋即拿出小册子,嘴里嘟念着乱糟糟的废话,将方才发生的事一笔笔的全都记了上去。
  傍晚,骆言与赵宁在他的院子里用过晚饭后,骆言忙着替她处理政事,她便窝在贵妃椅上,一边听花枝为她念着搞笑的话本子,一边撸着手中的小奶猫。
  小奶猫名叫红烧肉,是前些日子骆言出宫时捡回来的,本没打算留,可忽然想起赵宁曾念叨过想要一只养着玩儿,便留了心,将它带了回来。
  没成想,她喜欢的不得了。
  眼瞧着天色大暗,月挂树梢,赵宁仍旧赖在他这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骆言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又将几个重要的事与她商议了一番。
  赵宁听的心不在焉,她表情怏怏的直打着哈欠,‘嗯’‘啊’的敷衍了几声,骆言也便没再多说。
  他心里清楚,赵宁看似吊儿郎当的全然不关心政事,可是朝堂之上但凡有大臣对某一事提出疑议时,赵宁总是三两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其实对于很多事,她心里明镜着呢,只是不愿过多上心罢了。
  骆言差人收拾好书册,对着昏昏欲睡的赵宁,劝着道:“宁儿若是乏了,不若早些回宫休息吧。”
  赵宁哼唧着起身,一边吩咐秋樱为她准备沐浴,一边道:“我今夜要睡在你这里。”
  骆言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这姑娘可以说的这般轻松。
  他好歹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就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呢?
  “东宫好好的,为何非要在我这里睡?”
  赵宁没吱声,她快速走了几步,直接迈出屋子转去了一旁的盥浴室。
  难道要说她怕赵岘爬床不成?多丢脸,才不说。
  待她带着满身湿气回来时,骆言并非在屋内,她四处望了望,没见到人,倒也没在意,回身,对着立在一旁等着伺候的花枝道:“你去歇着吧,朕睡在骆大人这里,安全。”
  花枝颔首应下,退了出去。
  过了没一会儿,房门突然从外被推开,“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反而有几分瘆人。
  此刻,赵宁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她正抱着暖炉取暖。
  闻声,坐起身,冲着外头问了句:“言哥哥,你回来了么?”
  脚步声轻的几不可查。
  赵宁凝眉,直觉告诉她外头有些不对劲,她将暖炉放到一旁,起身正打算穿鞋出去瞧瞧,不想,床幔已被人用剑柄撩开。
  当赵岘那一张泛着寒气的脸出现在她视线内时,赵宁吓的一个哆嗦,直接跌坐回了床上。
 
 
第69章 
  “你……你怎么来了?”赵宁跌坐回床上,她眼神闪烁,结巴着问了一句,想要往后躲,奈何身后便是床,退无可退。
  既然无处可藏,不如挺直了背脊。
  赵宁仰起头,迎着赵岘泛着寒气的目光,强装镇定的道:“骆言马上要回来了,不想被人撞见就早早离去,朕就当没有看见你。”
  赵宁从不在骆言跟前自称‘朕’,一字之差,无需多言,便已将赵岘划出了自己的关系圈之外。
  赵岘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倒映着赵宁倔强的脸庞,他面色平静,身上带着煞气,阴测测的睨着她,并不回应。
  赵宁有些急,她往外瞄了眼,一边希望骆言可以早些回来,一边怕被人撞见赵岘在这里,嘴上又催促道:“你走啊,橡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干嘛?等着朕喊禁卫军来抓你不成?”
  那厌恶的模样,看在赵岘眼里,别提多刺眼。
  他眉宇微蹙,握着剑柄的五指不自知的收紧,许是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了白。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不怒自威,饶是赵宁一遍遍的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王八蛋,不需要害怕,可身子仍旧忍不住的想要发抖。
  “怕我?”
  赵宁咽了口吐沫,旋即脖子一扬,回答道:“不……不怕。”
  “呵!”赵岘冷声一笑,他抬起手中的剑,拇指弹开剑鞘,泛着银光的利刃直逼赵宁脖颈。
  赵宁吓的脖子一缩,忙闭紧了双眼,她身子僵硬,双手紧紧扣着床沿,明明害怕的恨不能尖叫出声,嘴上却不忘逞能的道:“你最好一剑杀死朕,否则,朕早晚要弄死你……”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已被束好的长发随着发带的飘落而松散下来,垂在了脑后。
  墨黑的发衬着白瓷般的面容,更添柔美。
  赵宁愣了一瞬,她缓缓睁开眼,正欲回身瞧瞧方才发生了什么之时,赵岘的双手已握住了她的腰身,他向上用力,随着一个漂亮的回身动作,坐下来的瞬间,赵宁也稳稳的落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以面对面跨坐的羞人姿势。
  俩人视线相撞,一个镇定沉稳面色平静,一个红着耳根怒火冲天。
  “你……·”
  赵宁双手去掰锢着她腰身的大手,还不忘用膝盖去顶赵岘的小腹,气呼呼的骂道:“王八蛋,你放开朕,快放开。”
  赵岘冷着面颊始终不语,由着她发泼胡闹。
  “赵岘,你有病,你快放开朕,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难道你与骆言搂搂抱抱成体统?”赵岘终于开了口,他用一只大手固定住赵宁的皓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他脸颊慢慢靠近,鼻尖贴着赵宁的鼻尖,说话时,甚至嘴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薄唇,凉悠悠的问:“很硬么?”
  赵宁扭捏着腰身想要挣脱出他的束缚,奈何他有力的大掌像块铁石一样,根本挣不开,她偏头,躲过他的靠近,碎骂道:“什么硬不硬的,神经病,你滚开。”
  赵岘放开她的下巴,旋即,抬手,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勃发的胸肌。
  他强硬的握住赵宁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摸。”简单的一个字,粗暴又霸气。
  赵宁:“……”那一刻,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赵岘见她五指并拢收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口上,闷声又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头,强行让她抚摸着自己勃发的胸肌。
  “以后只能摸我。”
  那张狂与嚣张的模样,犹如睥睨众生的王者。
  赵宁终于明白过来他今夜闹的是什么妖了。
  “你监视我?”
  赵岘不语。
  赵宁气不过,她用不算长的指甲尖狠狠的扣着赵岘胸口那一点软肉,可赵岘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赵宁气不过,她松开他,左右瞅了瞅,想要找个厉害的家伙事,奈何视线以内,除了床便是赵岘,哪有什么武器?
  她想了想,干脆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口,白牙咬的死死的不放,哪怕血腥味已充斥了满口。
  丫的,不信他不疼。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不在意。
  她讲条件的商量道:“你要是现在走我就松开你,不然,非要咬掉你一块肉不可。”
  赵岘面色不变,连哼都没哼一声,他松开赵宁的双手,就在她以为自己得逞之际,身上徒然一凉,罩在外的袍子已经被剥落,松垮垮的堆在腰间。此刻,赵岘的手已隔着薄薄的亵衣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缠上她的胸,在赵宁用力的时候,赵岘的五指也慢慢收拢,将手中已由小馒头长成大寿桃的宝物捏的变化着各种形状。
  赵宁哪里知道他会来这招?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之声从喉咙中溢出口时,她忙将整个脑袋扣在了他的怀里,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更令人恐慌的是此刻赵岘的变化。他身子徒然一僵,眸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暗,大腿之下的某个物什更是像受到雨水浇灌的嫩草一样,迅速复苏。
  那一刻,赵宁已吓到六神无主,她想大声尖叫,又怕赵岘狗急跳墙,再干出些别的事。
  毕竟他是个畜生都不如的王八蛋。
  赵宁先是抓住赵岘作乱的手,仰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瑟瑟的望着他,阖了阖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没出息的讨好的求饶,道:“我错了。”
  赵岘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他垂下眼帘,静静的睨着她,半响后,‘嗯’了一声,又道:“让我摸摸我就原谅你。”
  “我不。”赵宁死死的抓着他,眼泪包在眼圈内,扁嘴的瞬间,已簌簌而落,那委屈的模样,跟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赵岘,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你妹妹,不是别的什么女人。你……你别这么对我。”
  今夜的赵岘,面色木然,像个被人操控着没有灵魂的驱壳,哪怕赵宁已经小声的哭出了声,他仍旧无动于衷,大掌继续无情的蹂·躏着,逼着赵宁呻·吟出声,哪怕身上那股子燥热之感已直逼脑瓜顶。
  仿佛只有这样惩罚她,才能浇灭之前她与骆言搂搂抱抱在一起的怒火。
  见他没有反应,赵宁又道:“赵岘……赵岘你别这样,一会儿骆言回来了,难道你不怕被人看见么?我求你,求你好不好?”说着,哭的更凶。
  赵岘脸颊凑近,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冷声道:“他回不来了。”
  赵宁闻言,肩膀一抖,她甚至忘了去阻止赵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愤怒的瞪大双眼,问:“什么意思?你把骆言怎么了?”
  赵岘不语,赵宁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她死命的挣扎,甚至大声的嚷叫着,“来人,来人,有刺客……”
  此话一出口,赵宁明显感受到了赵岘眼底的戾气。
  那又怎样?如果骆言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拼了皇位也要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赵岘,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一下下的落在赵岘的脸上。
  赵岘不躲不闪,他搂着她的腰身直接将人拉着一起躺了下来,旋即一个翻身,压了过去。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来。
  赵宁躲避不开,伸出去踹他的腿已被他用双腿压制住,胡乱厮打的手臂也被他禁锢于头顶,他低头咬着她的锁骨,用力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种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赵岘,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杀了你……”
  赵岘伸出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脖颈,轻笑一声,凉悠悠的道:“不想让骆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给我,心甘情愿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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