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二晓啊
时间:2018-10-03 09:29:46

  扬起惨白的小脸,只见,赵岘不疾不徐的摊开掌心,冷声问:“可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一:
  赵岘:本王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
  二晓(惊讶脸):什么秘密?
  赵岘:小矮子的擦脚布也有一股子奶香味。
  二晓:……上天创造你时忘记给你放脑子了吧?
  小剧场二:
  二晓:在你一次次把赵宁摁进水里又捞出来时,可有想过日后的生活如何过?
  赵岘:‘日后’就乖了,听闻女人都是那般,一‘日’不行就两‘日’。
  二晓:……你能活到今天,纯属是作者手下留情。
 
 
第11章 
  “王爷。”清月双手紧握,强装镇定的矮身福礼。
  赵岘仍旧问:“在找这个?”
  “不··不是。”
  赵岘收回手,视线却没离开手中软丢丢的物件,他一边把玩着,一边问:“那你在找什么?”
  清月偷瞄了眼他手中的东西,脸色越发惨白。
  情急之下,胡乱扯了个谎子,道:“奴婢先前戴着一副耳坠子,不知何时掉了,想起方才去过的地方,便寻到了这里。”
  “耳坠子?”赵岘皱眉,掀起眼皮,意味不明的睨着她。
  其实清月不知,自己犯了个大错。
  东宫的女婢向来不戴耳坠子,原因是,赵宁儿时少不懂事,总爱盯着婢女的耳坠子瞧,喜欢的不得了,整日里嚷嚷着要去打耳洞,燕后得知后,便命侍奉在东宫的婢女都不得佩戴任何首饰。
  这事赵岘是知道的。
  清月亦是说出口后才幡然醒悟,此刻,改口更填怀疑,无奈,只得接着往下编。
  “是的,前些日子,主子不知从何处淘来了一副玛瑙的耳坠子赐给了奴婢,说在行宫可以戴,奴婢斗胆,今日……”说到此,清月突然跪在地上,‘噗通’一声,震的碎石路面里的尘土都飞了起来。
  她额头紧贴着地面匍匐着,求饶道:“奴婢知道错了,求王爷饶命。”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赵宁亲自应允的,赵岘自是管不着。
  不过……来找耳坠子?
  胡扯。
  赵岘漠然,面无表情的抬步,绕过清月,大步流星的离开。
  直至脚步声渐行渐远,清月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起身时方才意识到,后背的裙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秋风吹过,倏地,一阵冷颤。
  想起方才,真是九死一生。好在那东西做的并不逼真,乍一看,确实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万幸万幸。
  清月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谁知待她原路折回时,发现赵岘正在赵宁的卧房里。
  俩人,一个满身防备的抱着锦被缩坐在床脚,一个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能展开激烈的战斗。
  “主子……”
  话音刚启,赵岘沉声一喝,“滚出去。”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清月吓的一个激灵,犹如惊弓之鸟,险些蹦起来。
  她双肩瑟缩,双腿打颤,清亮的凤眼里满是惊恐与不安。饶是惧怕到恨不能立刻转身飞奔出去,可顾及到赵宁,仍旧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一步也不动。
  赵岘虽然生性薄凉,看起来冷冷淡淡无欲无求,但是极少发火,今儿如此这般恼火……若将他与赵宁单独留在一处……清月不敢想象。
  赵宁见清月被人欺负了,自是不让。心中压抑的小火苗像是被人点燃的火捻子,‘哄’的炸开。
  她抱着锦被倏地站起身,食指指着赵岘的眉心,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大骂道:“你不过是个王爷,本宫是太子,你凭什么在本宫的房里对本宫的人呼来喝去?谁给你的胆子?”
  怒火满分、姿势满分、奈何气势……与赵岘背脊如松不言不语的与她平静的对视比起来,总觉得差了那么一丢丢。
  哪怕她站在床上高出他一大截。
  气场这种东西,真的是与生俱来。
  对于她的怒不可遏,赵岘连表情都没变化。看着她犹如看着跳梁小丑,给足了耐心,由着她发泄。
  独角戏一般蹦跶够了后,赵宁的怒火也消了大半。
  反观赵岘,神色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唯独眼尾处的红晕逐渐加深。小心脏没来由的缩了一下,晶亮的瞳仁也开始不安的四处闪躲。
  又……怂了。
  赵岘好像生气了。
  “骂够了?”
  “也……也不是骂……”说话时,赵宁直指着他眉心的手指慢慢收回,谁料手臂还未等放下,便被赵岘一把抓住,旋即用力向外一掰。
  “啊……疼疼疼,你放手……”
  赵宁吃痛的哇哇大叫,奈何赵岘始终无动于衷。
  “还不出去?”
  这话自然是对着清月而讲,无声的威胁。
  清月最后无奈的看了眼赵宁,转身离去。
  “老实回答问题,我就放开你。”
  赵宁疼的眼泪都含在了眼眶内,奈何赵岘这个死变态、死人渣,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赶紧问啊,要疼死了。”
  赵岘略微松了些力道,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认真回答,否则……”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墨迹……啊啊啊,疼~”
  在赵岘的威胁下,赵宁终于识相的不敢在嘴上讨便宜。
  “你赏赐给清月一副珍珠耳坠子,可有此事?”
  赵宁一听,警铃大作。
  耳坠子?什么耳坠子?
  想起方才清月出门去找她的假根子,心思一转,立刻明白过来。
  她露牙一笑,佯装轻松的道:“对啊,我是给了,怎么,你也想要啊?”
  赵岘又确认了一遍,“确认是珍珠耳坠子,而不是红宝石的?”
  赵宁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几转,一想赵岘这人向来城府极深,这会儿八成是给她下套,认真琢磨了一番后,干脆来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副耳坠子,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哪记得是珍珠的还是红宝石的,兴许还是翡翠的,记不住记不住。”
  赵岘盯着她微微瞪大的杏眼,以及……比往日要多的眼白,放开她的同时,冷声一笑。
  “漏洞百出。”
  赵宁:“……”
  想要张嘴辩解,想了想,又算了。她之前没和清月串通,这会儿说的多,错的自然多。
  赵岘从怀中掏出她的假根子,随手扔在她身上。
  那东西弹性极好,落在锦被上时,还往上弹了一下。肉粉色的,颜值尚可,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赵宁没来由的反感。
  此刻,她脸上毫无血色,撇开眼,再也不想多看。
  赵岘紧紧的盯着她的面部表情,不错过任何,瞧她似有嫌弃,纳闷不解。
  着急去找,又不待见,这是为何?
  他虽疑惑,面上却不露,只冷冷的道:“最后一次机会,想仔细了再回答,这是什么?”
  本来他还没往歪处想,直至遇见清月,见她慌张又遮掩的来寻东西,心想,八成就是自己拾到的这玩应儿,总不至于是那块儿擦脚布吧?
  若是方才的试探,赵宁可以准确的答出耳坠子的材质,那么他只当自己多心,绝不会再咄咄逼人。
  赵宁闻言,抬眼,与他对视,灵性十足的杏眼里,此刻,满是倔强。
  她心知,若是不将此事解释清楚,以赵岘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是想知道么,告诉他便是。
  赵宁倏地,狡黠一笑,露出一排齐整整的小白牙。
  她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宁(委屈脸):我一直被欺负,何时才能翻身?
  二晓:你想在上面?
  赵宁:……你踏马好污啊!
 
 
第12章 
  赵宁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说罢,还故意在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肆意又放浪,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赵岘闻言,身子蓦然一僵。
  这僵硬不单单与她大胆的话语有关,更因她悄无声息的撩拨。耳廓处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瞬间通便全身,汗毛仿佛受了春雨洗礼的小草,昂首挺立。
  还有她身上柔而不腻的淡淡奶香味,无孔不入一般,侵蚀着他的神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冲不破、挣不脱。
  赵宁见他不语,稍稍退开,又坐回床上,拢着身子的锦被较有兴致的望着他,狐狸般眯眼,笑着问:“被我吓到了?”
  赵岘这才回过神来。
  他冷脸,垂眸,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紧绷,想要放松,又不知如何放松。
  这种不能自控的情绪简直糟糕透了。
  赵宁挑着眉角得意洋洋的又问了一遍:“不会真被我吓到了吧?”
  “少扯淡,讲清楚。”
  冷硬的声音带着几许暗沉的沙哑,声调比往日都要大一些,仿佛想以这种形式驱除内心的惶惶不安。
  “嘁。”赵宁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反问道:“皇兄难道忘记我喜欢男人了?”
  见赵岘紧绷的面部线条似有抽动,赵宁愉快的心情仿佛都在冒泡泡。
  又接着胡扯道:“可惜身份限制,父皇母后又看得紧,身边的小太监身上也没那东西,所以,我就叫人弄了一个假的咯,偶然想起时,把玩儿一阵子解馋。”说着,拾起床上的假玩应儿,扯着一端揉捏着。
  她打定主意往死里恶心他。
  赵岘抿唇,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脑子里乱哄哄的,心知她八成又是在胡说八道,可又不知破绽在何处?总感觉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赵宁捏了一会儿,又嫌弃似的扔到了一边,她像只小奶猫似的,慢吞吞的往他跟前挪了挪,又挪了挪,小动作配着她无处安放的小眼神,分外可爱。
  她伸手,搭在赵岘的窄腰上,食指轻轻摩挲腰线,仰头望向他。漆黑的瞳孔上似蒙着一层薄纱,无辜又可怜,小声的祈求着:“皇兄,假的不好玩,宁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说着,她软若无骨的细腻小手,顺着他侧腰的腰线慢慢向下滑……
  赵宁真的是豁出去了。
  她胡诌八扯了半响,恶心彼此的甚至对着他耳朵吹气,赵岘仍旧无动于衷,说明他根本不信,若是不来点更劲爆的,今儿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
  所以,只能赌一把。
  然,赵岘并没动。
  她身上清淡的奶香味里好像浸了毒,散于无形之中,扼杀着人的意志与思维,牵制着他的心脉,仿佛挣脱开会立刻身亡似的。
  直至,那只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瑟瑟发抖的想要去碰触他的‘龙脉’,而方才还软哈哈的物什,此刻,大有渐渐苏醒的趋势时。
  赵岘恍然惊醒。
  他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几步,于赵宁,避如蛇蝎一般站在三尺之外。
  他面色灰败,整个人的神经高度绷紧,那根一掐就断的弦已临近崩裂的边缘。
  这种不可控、不受控的感觉,险些让他掉头跑掉。
  反观赵宁,没了依靠,她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大头朝地的栽了下去。
  ‘哎呦’一声,摔的哇哇大叫。
  若是放在平日,早就哭天抹泪求安慰了,然而此刻,她的心情看起来貌似不错,连放赖都带着点轻快的味道。
  她捂着额角,嘟嘴,冲着赵岘撒娇。
  “皇兄,宁儿疼,想吹吹。”
  赵岘:“……”
  见某人一副吃了翔、吐出来又咽回去,恶心到恨不能一头撞死的神情,赵宁表演的越发来劲。
  她狡黠一笑,眯成的狐狸眼冲他眨了眨,带着三分嗲,娇羞的问道:“皇兄,其实你也喜欢男人对不对?不然你为何一直不娶亲?难不成你喜欢宁儿?”
  赵宁话落,突然捂住了嘴,一副本太子知道了天大秘密的模样。
  静默了一瞬,又试探的问:“若真如此,不若我们……”
  “疯子。”话未说完便被赵岘打断,他恼羞成怒的怒喝道:“赵宁,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言罢,甩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房门‘咣当’一声,被他摔的震天响,可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被气到了何种程度。
  清月进来时,见赵宁抱着被子坐在地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跟着一颤一颤的,纳闷的问:“主子,您这是……”
  “太解气了,爽翻了啊,我赵宁在他赵岘跟前竟也有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天,哈哈。”
  清月听的一头雾水。
  “你没看见赵岘他那张脸啊,比刚拉出来的屎都臭,已经扭曲的变了形,哈哈,哈哈哈哈,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招惹本太子,恶心死他。”
  清月无语的将她拉起后,小声道:“女孩子哪能张嘴闭嘴‘屎’啊‘屎’的,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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