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娘子——星河鹭/溜溜猪
时间:2019-02-11 11: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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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嫌他太碍眼,一把揪住他的手往门口面躲,信口答道:“那是何麻子,上午碰见的何屠夫的堂弟,他打小就喜欢雪娟呢,之前也要求亲来着,一是雪娟姐看不上,二是我婶婶漫天要价,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哪里能拿出来那么多聘金。”
  刚才看她一脸紧张还担心跟她有什么感情瓜葛来着,听着是喜欢雪娟的人,顿时舒了一口气。
  严铁柱心里满脑子都是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惊弓之鸟了?
  手里握着那双温润的小手,看着她一张一合说着话的红唇,开始臆想连篇。
  若是要娶她,是不是也要多准备写聘金呢?
  旋即懂了刚才为何她要生气,男人若是没钱,拿什么娶媳妇呢,他她肯定认为自己没有半分要跟她在一起的心思,所以才生气。
  只有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才会一点也不在乎钱财,不管不顾将来,但是四喜是个可会为将来打算的姑娘,她想的自然没有这么简单。
  哦?原来是这样啊。
  也对,正常哪有男人不存钱,不准备着成家立业呢,陈葛会,何麻子会,她当然也想自己也会。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也包住了她的小手,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哪里错了,你别气我好吗,我也会好好存钱,等我存够了钱就娶你。”
  四喜盯着何麻子看着,随口答道:“那我可得苦等了,你这样天天低着头刨坑儿,又不存钱又不知道钱是什么意义的人,怎么可能存够钱呢。”
  严铁柱靠近她,才发现她身上隐约透出来一股女儿馨香,香味沁人,他不经意往低了看上一眼,四喜身前诱人那处最近长高了些,挺拔着极诱人……
  他没碰过女人那里,但光想想也觉得那处是极好的,极勾人的。
  四喜不懂他这片刻间想了那么多,鬼头鬼脑的盯着门外看,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见何麻子盯着我家看,你说他是不是起了什么鬼心思?”
  不知道何麻子起没起什么鬼心思,严铁柱反正起了些鬼心思。
  满脑子都是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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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的手是那种肉呼呼的手,小巧可人,握在手心里有一种特别的触感;四喜的脸蛋上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只有离得够近,阳光够充足的时候才能看得这么清楚,这样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四喜虽然没有刻意穿束胸,但是先天底子就好的她,依然傲然挺立着。
  他开始回忆以前那些刻意接近他的那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脑子一片空白,那个时候未曾想过女人于他来说有什么特别。
  动心,也就是仅此一次而已。
  严铁柱一只手握紧她,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无意识画着圈圈,目光也随着她看着何麻子。
  “那何麻子也是可怜人,父母早亡,也没人管他,他卖了家里的一亩薄田得了五两银子便来跟雪娟求亲,雪娟哪里看得上他的,我二婶就更看不上他了。听说何麻子卖了地,日子过得越发艰难,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困难户,不过他对雪娟倒是一往情深,想多了都得了癔症,有段时间天天看他在门口晃来晃去的,这不好久没来了,咋又出现了?”
  何麻子得没得癔症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得癔症了,昨天晚上离她也很近,可也没这么近,闻不到她身上的体香,看不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美景。
  难怪何麻子一副要死要活的痴情模样。
  四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麻子也是恶心,动不动就朝雪娟那里看,就是那里,猥琐男,臭流氓!”
  雪娟比她大一岁,也刚到了发育的年轻,个头跟胸前都是见风就涨,她又爱炫耀,日日把腰肢勒得紧紧实实,衬得胸前更加伟岸,别说爱慕她的何麻子,寻常男人见了都要多看一眼的。
  严铁柱随着四喜指的角度看过去,那人果然有点鬼祟,好在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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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他走了。”四喜一回头,刚好前面颤点点的在他身前扫了一下。
  就一下。
  四喜前面一片柔软,在他手臂上一扫而过时的那种触感,让他这辈子都往不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寒毛根根竖起。严铁柱这辈子也没跟女人这般亲近,便只是那一瞬,身上有一处已经诚实的做出了回应,毫不留情的翘了起来。
  他即使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他跟何麻子一样,都是四喜眼里猥琐的货色。
 
 
第26章 
  大丫那里已经开始张罗起晚饭来了,野猪肉切片,用桂皮、干辣椒段、花椒、蒜头爆锅,放野猪肉下去炒,两边炒断生以后洒一点点白酒进去,肉香味与白酒的香味完全融合以后,放一瓢水,从大锅盛到小砂锅里面煨。
  野猪肉虽然比较偏瘦,其实也有肥肉,因此起先爆锅之时搁油就不能搁的太多,大丫对此拿捏有度。
  盛到砂锅中的野猪肉,用小火煨半个多时辰,撒盐稍微炖一会儿入味,最后出锅前在锅里撒上一些切断的大蒜苗。
  大蒜苗是家里自己种的,在旁边的菜地就能取到。
  还在炖的时候,三丫就摩拳擦掌准备吃了,被大丫一手拦了下来。
  三丫委屈,以前都会叫她帮忙“试味”,试味是一个美差,想想那么一锅肉,谁试味谁就可以提前大快朵颐,今天大丫却不让三丫试,自己夹了一片肉搁在嘴里尝了尝。
  “不好,味道淡了些。”
  三丫急死了,野猪肉的味道特别的香,早就串到她鼻子里,她已经按捺不住却又被大丫档走。
  “给我尝一口,给我尝一口啊。”三丫都要急死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未免馋了些,也不怪她,虽说严铁柱经常打一些野味回来,但是总是要紧着他这个劳动力和狩猎的功臣的,乡下一贯是这样,男人先吃饱了才能轮到孩子和女人,严铁柱却浑然不知道这些。
  刚才二叔那边已经做好了,猪肉味四溢,三丫巴巴站在门口许久,做奶奶做叔叔的也没说个过场话叫小孩子吃几口。
  毛蛋还很刻薄的说三丫有娘生没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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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丫这才气呼呼的跑回来,谁知道自家也烹好了肉。
  “等一等,别着急,回头再吃哈,今天肉多,会管你饱的,等下你宣子哥来,要来吃晚饭,你先吃上了不太好啊。”
  原来大丫试味道是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好一些。
  四喜一回来就看到三丫发脾气,问清原委以后摸摸她的头:“好了,姐的这份不吃,留给你,家里有客人不是,不能这样的哈。”
  三丫跺脚:“什么嘛,平时就说要紧着柱子哥,今天要紧着宣子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看来这丫头是积攒了一肚子的怨言。
  “你们两个都紧着自己的心上人,不管我这个妹妹啦。”三丫委屈极了。
  四喜面色僵了僵,不自在的说:“你说啥呢,你说大丫姐可别扯上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铁柱在身后看着热闹,经过刚才那一遭,四喜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刚才看见他窝着自己的手也没有真正怒起来,只是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他出生富贵,自然不知道农家生活这么悲惨,好的东西,是要紧着劳力吃的,他问道:“三丫你说平时都是紧着我?”
  他不常说话,若是光看他板着脸肯定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但是三丫跟他相处久了清楚他的为人,也知道柱子哥就是个实在人,纵使这样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两个姐姐平时也有交代,在柱子哥面前千万不能提起这件事,免得他难堪。
  三丫为难的看着他,眼神里面都是愧疚。
  他自然不会跟三丫这样的小孩子计较,若不是今天三丫发脾气,他也不会知道原来家里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富足,村里面看起来生活最滋润的李家都是这般过日子,其他人想必更拮据。
  原来平民的生活是这样的……
  “其实你们不必这样,为何平时要紧着我?”
  大丫狠狠瞪了说错话的三丫,说道:“对你没有什么特殊,乡下就是这样,精细的粮食都要紧着男人先吃,女人跟孩子又不干重活,是不用吃的那么好的。”
  她说的自然也是实情。
  严铁柱认为,生活不能省出来,要靠赚出来,不过这些话跟这些省惯了的人说也是无用,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学一学四喜,想想怎么努力挣钱。
  半个时辰过后,刘宣之亲自送了一车东西来李家,不仅有早就准备好的陪嫁之物,还有一些粮食瓜果肉食,看来他也不是无心之人,来了这么多次早就明白了李家有些为难之处。
  大丫嗔怪的看着他:“都说了不用送东西过来了,叫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再为难之人也没有叫夫家采办聘礼的道理。
  他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两大红木箱子的衣服首饰,八铺八盖,缎面的被面八套,外加一些银质的脸盆,碗筷等,着实豪气,刘家送来这些还顾忌了李家的颜面,都是放在马车里面偷偷运来,权当是娘家自己买的。
  不得不说刘宣之对大丫的婚事还是很上心的。
  婚期将近,再正经的男人见到未婚妻子这般神情也容易心猿意马,刘宣之凑在大丫耳边悄声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须跟我计较,再过几天我们就是夫妻了,岳母和妹妹们过得这么紧巴巴的我哪里会舒服。”
  四喜乐颠乐颠的切了些酱牛肉,又拿了一壶酒出来:“你两喝一点不?”
  严铁柱是能喝酒的,点了点头。
  刘宣之心里高兴,也表示可以喝一点。
  家里的酒是爹留下来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酒,但两人心里高兴,推杯换盏喝到天黑,直到刘家的家丁反复催促,刘宣之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刘宣之临走之前依然拉着大丫的手撒娇,喝醉了的刘秀才跟平时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大丫,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很喜欢你,我日日都望着你赶紧嫁给我,我好天天看见你。”
  真是肉麻死了,一旁的几个人忍不住要掉下来鸡皮疙瘩。
  人说酒后吐真言,大丫感动得热泪盈眶,或许还留了点舍不得妹妹的心思,此刻过后却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四喜见到姐姐一脸春色,含羞欲罢不能,心里又郁闷起来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当家人得死撑着不放。
  “走,我们出去走走吧。”严铁柱拉了拉她。
  他喝的不多,平时酒量也还可以,倒没见到怎么醉,只是脑袋有些晕,出去吹吹风约莫就好了。
  刘宣之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车,马车往城里开去。
  依旧是漆黑的夜,月色无光,天上只有几颗稀薄的星斗。
  四喜跟严铁柱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谁知道被风吹了吹,严铁柱的脑子更加迷糊了,李有胜这个酒后劲很足,看来他是醉了。
  “我扶你回去吧。”四喜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从这里到田里的路并不远,只是天很黑,脚下的路又不好走,四喜见过有醉汉醉倒了就往地里一倒,一睡就一晚上的。
  两人刚走,一道黑影从李家离开,直奔外面,刚到了外面就被一个黑色的影子拉走。
  四喜跟严铁柱走了一条近道,直接穿过一片稻田可以到瓜棚里。
  平时是不能这样走的,最近这段时间稻谷收割,从别人的田地里穿过去无妨。
  稻田里很安静,因此一点声响也能听得特别明显,严铁柱虽然看不清四喜的脸,但是脑子里面全是白天看到的景象,鼻尖如癔症一般浮现的都是她的体香味。
  他不小心滑了一跤,引得四喜过来拉他,谁知道他一下没站稳,翻到跌到在地上,倒地那一瞬,四喜也跟着倒了下来,他一个反身,垫在下面,两只手撑着四喜的身子,把她搁在自己胸膛之上。
  莫不是酒喝多了,为何会这么晕呢?
  不仅脑袋是晕的,胸口也扑腾扑腾跳的那么厉害,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发生,呆呆的对视。
  “哥,你轻一些。”四喜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她回头一看,一旁的稻草堆上面,何麻子把雪娟按在草堆上。
  眼前净是不堪入目的举动.....
  雪娟的上身半倚在草堆上。。。。
  四喜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干啥,被人捂住了双眼。
  严铁柱倒是知道的,少年时太学时期的同窗没少看这种小黄图,图上的男男女女各种旖旎的姿势,却没有现场这般销魂。
  四喜脑子里面翻起来惊涛骇浪:雪娟不是厌恶何麻子吗,为何会跟何麻子搞在一起?
  一脑子懵逼。
  两人的发出的声音暧昧至极,何麻子很会玩的把雪娟翻了过来,露出男人那见不得的地方。
  四喜这才明白是做什么好事,羞红了脸,拎过头去不看,但纵使她不看,暧昧的声音还是如魔音一般钻耳。
  “刘大哥,你进去太深了些,啊….雪娟有些受不住了。”
  津津水声传来,呻|吟吱声更加悦耳。
  何麻子没发生,只听见两声巴掌怕打屁股的声音,四喜只觉得男人本来凉飕飕的身上烫烫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喝多了酒有浮想联翩的男人哪里受得起这般挑逗,一边是真人,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早就有些受不住,他一把把四喜掀去一旁,带着酒意的唇附上四喜那肉嘟嘟的红嘴儿。
  四喜怔住片刻,脑子更断片了。
 
 
第27章 
  男人的唇猛烈的袭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住了她。
  看得出来他即迫切又有些无奈,到底要怎样去亲一个女人,他实在没有经验,所以一嘴下去把四喜咬了个半醒。
  四喜也回嘴咬了他一口,趁着他吃痛的空档,从他怀里挣开逃了出去。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四喜跑他就追,尽管他步子大,还是追出两丈远才拉住她。
  两人这般动静都没惊到田里奋力拼搏的雪娟和何麻子,那一边两人激战正酣毫不在意。
  “你跑什么?”严铁柱有些恼了,不过是亲了她一下而已。
  刚才确实有些头晕脑胀了,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恼怒真的才算是晕了头,这丫头肯定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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