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木羽年華
时间:2019-02-18 07:59:38

    确实没有汗味儿了……
    男人自己身上的那股子雄性体味还剩下了些,混着点皂角的清冽,倒不算难闻……
    随后,便听见脑顶仿佛传来男人低沉的一阵笑声。
    他贴近她的耳畔,俯首熟练地咬住她莹润剔透的耳珠,嗓音微哑,毫无征兆地突然问了一句:
    “婉婉,你那个月事,或是信潮什么的……它走了没?”
   
第064章  再一次吃干抹净
  苏婉容的耳后根一下就红了。
    她的月事确实昨日刚刚干净。但这等私密事儿她没告诉旁的人,也只有倚翠和凝香两个贴身丫头晓得。男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明明一开始连月事是什么都不知道,怕别是这几天都掐着日子搁那儿数着呢。
    小姑娘磨磨唧唧的不说话,胤莽这边却有些等不及了。
    她不告诉他,他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在她反应过来以前,灵活的大掌熟门熟路地撩开她的衣摆,朝下探去。过了半晌,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男人眸光骤亮。
    “朕都晓得了,你骗不过朕的。”
    男人的双眸又发出了那种深幽幽的光,像是孤夜里的一匹恶狼,蓄势待发,又暗藏危险。
    苏婉容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想要去躲,却已经太晚了。
    恶狼已经伸出了他的狼爪,将香甜可口的猎物一举压去了身下。
    接下来足足三个时辰的时间,苏婉容又变成了那只任人宰割的柔弱肥羊,由着身上那头膘肥体壮的大野狼,将自己吞得半根骨头都不剩。
    大抵是一连憋了近十日的关系,现在一下子放开了,男人似乎比前次更要勇猛。
    苏婉容起初只是趴在榻上,如孩童一般哆嗦着抽搭不停,后来又被硬拽着去了早间看书的那张案几。
    等到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像个泥做的人儿那般,无力地靠在男人热烫起伏的胸膛上。喘息间抬眸竟是瞧见,男人那一双,仿佛依旧云涌翻滚的危险黑眸。
    也是怕了,忙哑着嗓子哭着喊着求他。最后颤动着香汗淋漓的身子骨,软塌塌瘫倒在那里的时候,胤莽终于心软。
    粗重呼吸着,拨开她被汗浸湿了的秀发,对着狂风暴雨过后,潮红一片的细嫩脸蛋狠狠印下一吻,总算是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
    次日清晨,苏婉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再睁开眼,立时对上男人笑眯眯的一双眸子,她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经历了昨天一夜,她忽然就有点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周嬷嬷给的那本册子,男人后来想必也是背着她,私底下偷偷研究过了吧?
    前次明明空有一身蛮力,只将她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昨夜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一般,那些个招式,苏婉容现如今回想起来,都觉一阵脸热。
    她从前想都不曾想过,男子竟还可以对着女子做出那般的事情。虽然还是被这男人折腾的快要散架,饶是她再如何的羞于启齿,也不得不承认,最后那小半个时辰,她也感觉有那么点不太一样。
    一夜餍足的胤莽本人,这会儿怀抱着软绵绵的小姑娘,眼底的柔情像是快要溢出来了那般,心里怜爱的不行。
    “醒了?现下饿不饿?朕替你传膳,嗯?”
    粗粝的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纤细的肩膀,那肌肤娇嫩莹润,缀上了点点红痕,愈发显得吹弹可破。
    有时候就在想,这么娇软精致的人儿,水做的似的,揉一揉就坏了。仿佛生下来就是给人捧在掌心里疼着护着的。只瞅着她这副惹人疼爱的可怜样儿,心都化开了,便是生了天大的气,也都是舍不得伤着她的。
    苏婉容不晓得胤莽在想什么,可现下只要一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状似温柔的嗓音,身子骨就下意识哆嗦个不停。
    四顾环看了一圈,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道:“我饿了,也该起身了。你、你帮我把倚翠和凝香叫进来吧。”
    胤莽却皱眉,不满地道:“怎么又是这两人,朕不是在这儿陪着你呢吗?哪里用得着她们!”
    苏婉容咬了咬唇,“倚翠和凝香,原本就是你分来给我的贴身丫头。每日伺候我起身,也是她们的职责所在。”
    胤莽眉峰当下拧的更深。
    “她们的职责所在,是在朕不在的时候,替朕照顾你。现下既然朕就在你身边,哪里还用得上她们?自然有朕好生伺候你的!”
    落下这句,长臂伸出,直接揽抱着她,准备扶她起身了。那动作一气呵成,完完全全的不由拒绝。
    苏婉容是个懂事理的。出门在外,不像还在宫中的时候,她今日起的这么晚,显然已经耽误了大军的行程。这会儿再和男人闹下去,怕是过了午时都离不开客栈了。
    此外,经了昨夜的一番折腾,榻上早已是一片狼藉,床褥什么的怕是已经不能再要了。
    这会儿倘若真叫倚翠凝香两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进来,苏婉容其实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既然始作俑者的男人,自告奋勇地包揽下伺候人的活儿。左右这里也没外人瞧见,苏婉容索性随了他的意愿,闭上眼默认了给他伺候。
   
第065章  朕昨夜,不够厉害?
  这一会儿,胤莽寻来沾了热水的巾帕,为怀里的小姑娘仔细擦拭,那动作自然是极尽他所能及之轻柔。瞧见那一双细腿上的点点红痕,便犹如红梅映雪,心中也是感触颇深。
    床笫间的这档子事,胤莽从前总以为但凡他单方面卖力一些,她也能感触到同他一般的欢畅快意。经了昨夜以后,他也是大有所悟,原来这阴阳两调之事,饶是他自己再如何勇猛,若是空凭一身蛮力,女儿家总是要受一些苦的。
    再想起昨夜将小姑娘弄得止不住地失仪啼哭,那嗓音颤巍巍的,便如乳莺一般娇柔婉转至极,和宫中前次她面上流露出的痛苦是截然不同的。
    胤莽心里也挺得意,一把扔开了手中的巾帕,将小姑娘连人带被地牢牢揽住。
    “婉婉,前次是朕没得经验,光顾虑着自己享乐。往后朕都不会了,定是要先把你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乍一听见男人这一番话,苏婉容尚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瞧见男人笑眯眯的一双眸子,满满都是得意之色,苏婉容就晓得他说的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又仔细琢磨了一番他所谓的什么“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苏婉容总算明白了,小脸一时涨红的厉害。恼羞成怒一般地,抬手去堵男人那一张毫无遮拦的讨厌大嘴。
    “你胡说什么呢,谁要你伺候了!”
    胤莽却皱起了眉,轻而易举地扯开她的白嫩小手,正色道:“这怎么能是胡说?这夫妻间床笫之事,也是一门学问。朕素来最是虚心好学,总是要询问一番你的感受,下次才好继续进步。”
    男人满嘴歪理,胡说八道。苏婉容羞躁到无地自容之际,根本不想理会。便索性直接闭上了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苏婉容不喜欢他什么所谓的继续进步,胤莽却是个不依不饶的。
    苏婉容僵硬地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胤莽却是把头凑了过来,由下往上,盯着她不住颤动的睫毛。
    “婉婉,做什么又不跟朕说话了?莫不是朕昨夜里,还不够厉害?”
    苏婉容浑身都是一抖。
    却是愈发闭紧了双眼,假装没听见。
    胤莽冷哼一声,显然一点也不满意这样的答复。
    她不说话,他就不知消停地一直问下去。凑在她耳边什么没脸没皮的流氓话都敢往外面说,苏婉容的脸红得烧火,最后在胤莽不耐烦地低声威胁,说她若是再不吭声,他便身体力行,弄点更厉害的出来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
    苏婉容哪里还有气力陪着他再一番折腾,那怕是今日一整天都莫想要沾地了。男人下流又恶劣,苏婉容无力招架,只得屈服妥协。
    咬着唇儿,磨蹭扭捏了好半刻,在胤莽的百般催促之下,这才红着一张脸,以那种比蚊呐还细小的嗓音,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这可是把胤莽给乐的,一径哈哈大笑个不停,只笑得苏婉容面红耳赤,真真想挖个坑把这不知羞耻的男人,一脚给踹下去。
    “好了,我现下要净身了,不消得你继续伺候!你赶紧出去……”
    胤莽觉得,譬如沐浴更衣这等事情,他也是能好生给她伺候一番的。
    不过这会儿若是提出想和她来一场鸳鸯浴,怕就算不顾及小姑娘的薄脸皮子,她这副娇滴滴的身子骨大抵也是受不住了。再看她此时满脸羞愤,红着脸怒瞪他的模样,胤莽决定先饶过她。
    伸手过去,乐呵呵地捏了捏她通红的小脸儿,最后亲了一大口。这才满意地道:
    “行,你安安心心净你的身,洗得香喷喷的,朕待会儿在马车上再好好陪你、”
    等到男人大刀阔斧地离开后,苏婉容立刻撩开帐幔,叫床榻上面残留的那股子,形容不出来的羞人味儿散去一些。
    后来扬声唤倚翠和凝香进来的时候,苏婉容这才暂时躺了回去。她浑身酸软,闭上眼睛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幕的亲密,整个人也有一点发怔。
    最起初答应嫁给这个男人,不过是为了父亲的仕途立下的一纸约书,是她走头无路选择的权宜之计。
    她觉得前世发生的一切,那个真实到让人不得不去相信的梦境,仍旧深切地影响着她。而男人帝王的身份,注定一统天下成就霸业的命运,也还是她心中似乎永远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儿。
    可经了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当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这一世对她而言,最亲密的人。有什么仿佛已经渐渐地彻底改变了。
    她还是心存顾虑,觉得这个男人往后或许还会和前世那般,忽然之间性情大变。摈弃自己的糟糠妻,坐拥他的三宫六院。
    但她却也不得不去承认,即便是这样,每每瞧见此人温柔热切的眼神。以及譬如昨夜被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腰肢。他贴近她的脖颈,低沉沙哑地轻轻呢喃她小名儿的时候。
    苏婉容的身子连着心都是发着颤的,满脑子的恍惚浑沌,只跟着视线里那一抹摇摇晃晃的床幔,摇曳颠簸个不停。
    哪里还记得最起初的那一纸约书呢?
    **
    收拾到巳时初,一行人总算启程。
    也不晓得是不是苏婉容自己的心里作用,总觉得自她踏出这间客栈起,不仅是倚翠和探春,就连那驾马的马夫,投向她的目光都有点不大自然。
    期间遇见了帮她们拎行李出来的店小二。
    那店小二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长相老实。抬头一瞧见由侍女搀扶着出来的苏婉容,愣了愣,下一刻,一张偏黑的脸硬是憋得通红,慌张低下头去赔不是,手忙脚乱地就赶着去放行李了。
    苏婉容:……
    苏婉容不迟钝,却琢磨不透这种异样的视线究竟从何而来。问倚翠和凝香,她今日的穿着扮相可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两个丫头均摇头否认,说她的穿戴端庄体面的很。
    苏婉容便又回想起昨晚……
    入住的这家客栈是一个老字号,修建了有些年份了。便是最上等的厢房,躺在那床榻之上,稍微有点动静,便能听见床板发出的那种吱呀吱呀的声响。
    那男人皮糙肉厚,浑身使不完的蛮劲儿。昨晚上那响动确实是大了一点,守门的两个贴身丫头听见也罢,总不至于整个客栈,包括店小二在内都听见了吧?
    苏婉容百思不得其解。
    可女儿家的,大白日总被人盯着以这种眼神瞧看,到底是觉得羞耻的很。连带着愈发不想搭理,始作俑者的那个粗蛮男人。
    苏婉容被扶上马车,胤莽紧跟着她身后也要跟着进去,她却死活不让。以想要安静歇觉为由,把他给赶下了车。
    胤莽只得自己翻身上马,高高坐在马上,不时就要侧首,看向不远处红木马车。却见马车的帘子始终遮掩得紧紧的,从头至尾,车内的苏婉容都不曾掀开卷帘瞧他一眼。
    胤莽就猜出小姑娘这是不好意思了。
    心里自然是想上去缠着她继续温存温存。可到底昨夜已经占了大便宜,现下神清气爽的,也不会计较这么许多。
    这会儿虽身在马车外,脑海里却想象着小姑娘羞红着一张小脸蛋儿,局促气恼的样子,胤莽只觉得实在可爱,别说只是被她赶下马车了,就是被她那双软乎乎的小肉拳,再狠狠打上几下,他都乐意的很呢。
    **
    很快到了午膳时分,一行人寻了一片干净的树林,准备就在这里简单用些吃食。
    小姑娘一路上都没搭理他,胤莽心里也是想的。于是不等倚翠和凝香两个碍眼的丫头上前,他自己驱马率先来到马车旁边,翻身下马,就将手朝着车帘子里面伸了进去。
    “来,朕抱你下车。”
    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一想到方才那些异样的注视,苏婉容一点也不想被男人抱下马车。可她心里更加清楚,倘若这会儿她耗着不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会更加招摇。
    咬了咬唇,便还是将手给递了过去。
    胤莽极是热情地,一把捉住。
    另外一边,赵鸢所乘坐的马车也抵达了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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