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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一层窗户纸点破后, 她与姑嵩就再没了往日的亲密,越发如履薄冰, 他每每来都是与她困觉, 话不多,床榻上的功夫倒是不歇, 或时常一言不发看着她, 叫她越发不知该如何化解僵局。
如今看着他,心中也是百味沉杂, 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姑嵩唯有一次主动开口,是要亲自处理那些仙侍, 似玉自然不敢让他处理, 他那一日妄为到那般地步, 那些仙侍落到他手上必然是一去不复返,这事若是传出去,便又多了一桩讨伐他的名头。
似玉将被关了几日的仙侍叫到面前, 面无表情盯了她们一炷香,吓得几人面色惨白, 浑身发抖。
她取了一颗果子放进嘴里细嚼慢咽,面上颇有几分阴沉,平静的语调叫人不寒而栗, “留得你们几日在这处做客,不知有哪处不体贴,说来我听听?”
仙侍们匍匐在地根本不敢说话,一个个抖成虚影, 害怕到几欲呕吐。
似玉嚼了几口,罄衣连忙上前将手中的玉盘递到她面前。
她微微俯首,以手掩口吐出了果子籽,才开口漫不经心问道:“你们几日前在我宫中看到了什么,可还记得?”
仙侍们连忙以头磕地,大声惊呼,“玉姬,我们什么都不曾看见,在您宫中所有的都不记得,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们罢!”
似玉没有立刻说话,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果子茶,待她们心中越发绝望才慢悠悠开口,“殿下的性子你们也见过了,本来是要打散你们的魂魄,永不入轮回的,可本姬琢磨着这事也怪不得你们……
今日便放你们离去,不过你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本姬的眼里,我要是在外头听到了一星半点的风声,你们一个一个全都别想活……”似玉这般面皮模样,一看就是个坏角儿,不笑的时候尤甚,那阴沉的模样,就像是吸血吃肉的魔界中人,极有上古凶兽的凶残可怕,惹人心中发寒。
仙侍们连忙战战兢兢,颤抖着声音答应,“奴婢们一定谨记在心,绝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罄衣放下手中的玉盘,拿起桌案上的盒子,打开盒盖,里头放着一颗颗冒着寒烟的药丸,“我们玉姬关切你们的身子,赏你们每人一颗读心丸,谁若是做了我们玉姬不高兴的事,那就只能送你们一道离开了,往后既做不成神仙,也做不成亡魂……”
不得不说罄衣很得似玉表皮子的真传,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合,瞧着真真是坏中的魁首,吓得仙侍们颤颤巍巍取了药丸,囫囵吃下,离开时几乎吓到失禁。
待打发了这些仙侍后,似玉才没骨头一般倚坐在靠榻上,这几日多少有些招架不住姑嵩,现下这般又不敢开口求他,床笫之间便越发肆意荒唐,几乎没有让她好好睡过一觉,白日里倒全用来补眠了。
罄衣到现下已经是见怪不怪,见状连忙上前替她揉按,想起蓬莱送来的请柬便开口问道:“玉姬,蓬莱那一处早些时日递来了请柬,是柏悯仙君和梓漆仙子成婚的帖子,说是想邀请您去观礼,这算一算日子也快到了,不知玉姬是亲自去,还是送份礼,推了此事?”
这二人在凡间成不了事,却不想回了天界倒成了一对。
她微微睁开眼,萧柏悯往日与她有旧,好歹也是认了她做奶奶的人,孙儿的婚事又怎么能不去?
她笼统也就当过两个人的长辈,比起姑嵩来说,萧柏悯显然是个听话省心的好后辈,虽然娶的媳妇她不是很喜欢,可那终究是他自己的事,这一次过去自然是去的,还得备份厚礼。
这般想着,她又想起了姑嵩,现下这般局面着实很乱,她不由伸手按了按额角,闭目吩咐,“蓬莱我是要去的,你去将礼备一备,准备丰厚些,既是喜事总该好生热闹热闹。”
秋衣闻言连忙应是,起身去了外头,换了宫中的仙侍一道去库房备礼。
似玉正觉局面头痛,却不想之后的几日姑嵩再也没来过,也不知是不是腻了这事,毕竟他往日来,就是寻她做那档子事的。
这见得到他,她都猜不出他的心思,见不到就更别提了,根本不知晓他现下是什么想法,接下来又是什么打算……
似玉心有亏欠想要对他好一些,却完全摸不到门路,他这人心思太过敏锐,对他的好若只是出于愧疚,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一时间也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去理如今的局面……
而天帝又像是压在心中的石头,拖得越久,便让她越加忐忑不安。
天界的日子过得也快,吃吃睡睡间,几日时间便匆匆过去了,转眼便到了萧柏悯成婚的日子。
蓬莱仙岛临海而居,在四海八荒中最是人杰地灵,仙家常有往来,习学探究。
似玉带着厚礼亲自去了蓬莱,上古唯一一只存活下来的凶兽,自然很受欢迎和瞩目。
蓬莱有仙岛,仙岛有仙鸟,极喜毛茸茸的小兽,是以看着似玉很是垂涎,本在天上飞旋庆贺,见了似玉便一只只极速降下,探头探脑落在似玉身后跟着。
这些鸟会飞又狡猾,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很是欠揍。
罄衣和仙侍们赶了许久反倒越赶越多,便也只能作罢,毕竟和一群鸟儿纠缠来纠缠去,多少瞧着不体面,是以这一路走来的场面很是壮观,不知道的还以为似玉带来的贺礼是一群鸟……
蓬莱岛主知晓稀有的上古凶兽要来,一时间双手合十搓来搓去,脑门上就差写了好想看兽四个大字。
萧柏悯一身朱红色的喜服穿在身上显得极为精神,满面春风,瞧见似玉的时候神情一顿,似有些恍惚,片刻便又恢复了原来模样,如同寻常客人一般迎道:“玉姬等到而来,甚感荣幸,你近来可还安好?”
似玉打量着他身上的喜服,如今倒比在凡尘时多了仙气,“好,自然是好的,是以特特大老远跑来观礼,你可要加把劲,我等着抱重孙子。”
萧闻言嘴角一落,连施礼的手都放了下来,这狮也不知脑中想得什么,这么大点一只却总想占人祖宗便宜,莫不是因为体型太小而自卑?
萧柏悯随意一想,突然觉得这个想法很符合,这呆头狮只怕就是这样的心思。
蓬莱岛主见了似玉连忙几步下了石阶,一派庄重迎上似玉,正满脸欣喜迎接这只兽,却见自家一群不听话的鸟探头探脑跟在后头,顿时气得面色发青,他当即上前猛挥衣袖,怒喝道:“还不给我滚回去,蓬莱岛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这般没见过世面吗?!”
那些鸟儿平日里就不听话了,现下见着了喜欢的小毛兽,会搭理他才有鬼,给了点面子飞远了几步,便又偷偷摸过来,瞅着似玉很是望眼欲穿,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咕噜咕噜,妄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蓬莱岛主见状面皮很是僵硬,讪笑几许,伸手往里头请道:“玉姬请先往里头去,待我处理好了此间事宜,便去赔罪。”
“无事,岛主不必记挂心中,左右是喜事,它们或许也是欢喜。”似玉一本正经回道,便微微颔首与蓬莱岛主别过,带着罄衣和仙侍往里头走去。
蓬莱岛主一转身,看着一群探头探脑的鸟儿,气得面色发紫,吹胡子瞪眼吩咐萧柏悯和弟子,“你们去把这些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给我抓到笼子里思过,盯着人家直勾勾瞅,成什么样子,这几日一只都不许放出来让我瞧见!”
一时间迎客的弟子们连忙上前,石阶上一时间鸡飞狗跳,鸟毛到处飞扬,看起来颇为壮观,蓬莱的门前像是下起了一阵阵“毛毛雨”……
似玉进了蓬莱阁,仙岛果然称之为仙岛,随处一看便是一景,花草树木,假山石林,不是人工雕琢,融于自然,显于自然,处处鬼斧神工,得天独厚。
婚宴还没开始,领路的蓬莱弟子先将她们引到了蓬莱阁雅室,恭敬施礼说道:“玉姬请先在此稍歇片刻,待席间开始,自会有人来请玉姬入席。”
似玉微微颔首,弟子俯首弯腰倒退而去,礼数极为周到恭敬。
抬着贺礼的仙侍们一道跟着蓬莱弟子离去,将贺礼一一登记入薄子,似玉身旁只余罄衣伺候。
蓬莱岛的楼阁古朴大气,正面迎海,视野极为辽阔,一眼望去是波澜壮阔的海面,无边无际极为浩大,下头巨大的浪花一浪浪拍打在石岸上,发出极为巨大声响。
似玉在一旁窗边坐下,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抹朱红色,婚宴也就两个人需着朱红色,一个是在外头迎客的萧柏悯,那另一个自然便是施梓漆。
她现下不是该待在闺中等待行礼,怎得在外头乱跑?
似玉心中疑惑,微微探出头去看,却见她跟着一个男子走。
那男子玉色长袍着身,通身没有半点装饰,长身玉立,行走间不快不慢,瞧着背影便觉气度不凡,这背影便是化成灰,似玉也认得。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假山石林,一男一女,还是去这种一看便觉是幽会的偏僻地方。
似玉一时顿住,看热闹的心思顿时凉了大半截,转身而来,面色瞬间阴沉。
罄衣见状不解,刚头还好好的,怎得一下就变了脸,“玉姬,您怎么了?”
似玉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心中莫名起了一丝不是滋味,静坐了许久只觉那拍打的海浪声,吵闹到惹她烦躁至极,“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下头走走。”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楼下快步而去,似有什么事,一定要急着确认一般。
“哎,玉姬……”罄衣一喊,人便消失在眼前,也不敢不听,只得站在原地等着。
似玉出了阁楼,几个身形变化便到了他们刚头离去的地方,林子里头极为隐蔽,花木遮掩一看就不是什么做好事的地方!!
似玉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往里头快步走去。
☆、第25章
似玉快步走进林中, 越走越偏僻,前头草木繁杂, 过了这处眼前一片花林, 花枝延展,或白或粉的花瓣悄然绽放, 这里几乎无人路径, 而刚头进来的二人也不见踪迹,不知究竟去了哪一处?
似玉脸色越发冷下来, 看起来颇有几份凶,正一步步往前四下张望着, 身后却突然有人靠近, 悄无声息伸手抱住了她, 修长皙白的手毫不避嫌兜住了她。
他低头靠近她耳旁,亲了一下她小巧如软玉的耳垂,声音莫名低沉, 带着几分隐晦的暧昧,“想我吗?”
似玉被他吓了一跳,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这般肆意妄为,一时心中更加惊慌,连忙低头去扒他位置不对的手, “快放开,叫人看见可不好了!”
姑嵩不但没有放开,修长的手指还微微一收,越发禁锢着她, 清冷的声音越发轻缓隐带莫名意味,“你先告诉我,这几日不见,你可有想我?”
多少是亲近过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味,若再是与他这般说下去,少不得又是一顿苦头吃,似玉连忙转移了话题,问出了自己刚头最想知道的事,“我才瞧见施梓漆和你一道走进来的,她人呢?”
姑嵩闻言眼眸越发深邃,眼眸微转,薄唇微启轻缓道:“她说有话要问我,你猜她问了什么?”
似玉连扒着他的手都顿住了,下意识开口问,“她问了什么?”
姑嵩薄唇贴上她小巧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莫名有些沙哑,显得越发漫不经心,“我让你猜……”
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带起轻微的痒意,似玉忍不住微微侧头去躲,心口却被勾得莫名有些发慌,隐隐约约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她一时有些腿颤,忙强作镇定回道:“我与她也不相熟,她的心思我又如何知晓?
时辰不早了,你快放开我,婚宴都要开始了,我先过去了。”说着她忙提步往前走,颇有几分逃难的架势。
姑嵩手下移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几步往前走去,压在树上,“急什么,婚宴还早,你既然追过来了,怎么不把你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似玉前头压着树,身后又被他压着,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心中莫名起了几分怕意,唯恐他乱来,忙抱着着前头的树,神情颇有几分慌乱小心,不敢和他多说,“我就是出来逛逛瞅瞅热闹,现下想……想回去了。”
姑嵩见她不说也不生气,只低头贴近她,眼睫微微垂下遮掩了眼中神情,如玉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却莫名觉出了几分危险,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默然许久才轻道:“我一直都在等你找我,你却一次都不来,那我这般忍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他的手微微向下移去,修长的手指触上她腰间系带。
似玉心一下子高高悬起,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见他果真有这个意思,吓得连忙扭过头去看他,像只怯生生的可怜小动物,到了这一刻才发现了危险,神情满含震惊和慌张,“你别乱来,这里是蓬莱,林子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施梓漆说不准还没走呢!”
“她早走了,我特意跟在你后面走了好久,才发现这么一个好地方,你这般热情地来寻我,我怎么能让你败兴而归?”姑嵩一如既往忽略到了前面的话,言罢便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唔!”似玉这可真是自己傻乎乎送上了门,想要再将头转回来却做不到了,被他的大手死死锢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迫接受他的亲吻。
耳鬓厮磨间似玉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几番缠磨便轻易败下阵来,不过片刻衣裙便有些松垮。
她见他这般不管不顾,又拧不过他的力气和霸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拉着她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这般乱来,半点不顾及会不会有人来,会不会有人发现!
这种场合这样胡来,他将自己当作了什么?
似玉越想越觉羞恼,一时眼中落下了清泪。
姑嵩靠近缠磨间似感觉到了她的眼泪,微微一顿后,拉过她的身子,将她搂抱在怀里,清透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带上几分欲.念,惹得人莫名耳热,“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