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又娇又美又毒——咎书
时间:2019-03-13 10:01:34

  坐在房里,两人都没有动作,姜淮姻偷偷瞧了萧霖一眼,见他面色正经,主动开口道:“这礼服太热,我……我帮王爷把外衣脱了罢。”
  她是有过经验的人,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伺候男人,但是能明白萧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姜淮姻也在紧张,她用小手轻轻解开了萧霖身上的衣扣,水艳艳的大眼睛想看他却又不敢看他,十分楚楚动人。
  萧霖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宽厚的手掌揉上她娇嫩的脸。
  “跟着我,不要有二心,本王会待你如同正妻。”萧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姜淮姻点头,白瓷般的脸上出了点细汗:“满满不敢有二心。”
  她帮他褪下大红色的衣袍,他身上有股铁汉似的男人味儿,姜淮姻贪婪地看了一眼。
  他的肩膀宽阔,胸膛温暖又结实,这是为大梁开辟疆土的战场将军啊,世上还有哪个位置比他的怀抱更能让人心安呢?
  “王爷。”姜淮姻情不自禁地喊着他,萧霖的手抚上她的腰,默不作声将她抱紧。
  两人挨得那么近,姜淮姻倚靠着他,颤颤巍巍地出声:“王爷,我们把蜡熄了,好不好?”
  想起这是她的第一次,萧霖去熄了烛火。
  窗外明月当空照,窗内贴着大红喜字,一片热浪配着喜气在亲热地翻滚。
  萧霖的手先是掠上她的眉眼,他探身下去亲她。
  姜淮姻的脸庞发红,他气息太重,一下一下全喷在了她肉肉的鼻头上面,她眨着浓密的睫毛,终于闭起了眼睛。
  “满满。”唇舌分开后,她听到他在喊她的名字。
  姜淮姻也抬起头,轻轻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娇娇喊道:“王爷。”
  萧霖的一双眼满是笑盈盈地,仿佛从没有这样开心过,他抚着她温柔的长发,要一点点地将她的上衣剥了。
  成婚的礼服都很繁重,因是做妾,姜淮姻的衣服要稍微好点。可是他剥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咬着牙,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萧霖眼眸一冷:“怎么了?”
  “我……”姜淮姻的脸颊比外头的喜字还要红,她也很尴尬,埋着头说,“我……好像癸水来了。”
  前阵子抄家流放,姜淮姻并没有注意过这些。
  按理说小定的时候,一般夫家都会有意地隔开姑娘家的小日子,可这是萧霖初次纳妾,事情从急,府里也没个教养嬷嬷。没想到偏偏就这么巧,洞房夜上来癸水。
  这不是坏丈夫的兴致嘛。
  萧霖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已经停了。
  姜淮姻忍着身体的异样,笑得乖巧又讨好,她柔声问:“王爷生气了吗?”
  “你先去处理。”脾气再好,做这事的时候被强忍着不让发,萧霖也难免会生点情绪。
  大多男子都视癸水为不详之物,不想脏了床铺,姜淮姻只好先去垫白布条。
  狼牙说:【啧,真是可惜,不过你可以用手啊。】【用什么?】姜淮姻问。
  狼牙不嫌事大道:【用手!】
 
 
第13章 .不必
  姜淮姻出房门之后,萧霖也跟着出去冲了一遍身子。
  因为成婚,后院里的奴婢都被他提前打发走了,他也没打着再去惊动别人的主意,直接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给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结结实实的透心凉。
  身体凉了,那股无处安放的燥热也终于消停下来。回房的时候,姜淮姻已经乖乖地在坐着等他。
  这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宁静的洞房夜。
  进去之前,萧霖有意调整了呼吸,等胸膛的起伏逐渐趋于平稳,他才迈开腿。
  见到他,姜淮姻的脸率先一红,脑海里立即浮现了狼牙刚才教给她的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快和他说啊。】狼牙见她没表示,还在不停地推波助澜,【洞房花烛夜不被丈夫宠幸的新娘,以后会不幸福的。】姜淮姻的脸蛋殷红地如同鸽子血一般:【可是,这让我怎么说。】狼牙道:【别怂,直接说!】
  萧霖已经径直脱下外衣,露出精壮的身体,他乌黑浓密的发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滴滴答答地蔓延到了地上。
  “这事儿不怪你,”萧霖见她僵着不动,起身去拉下床幔,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姣好的脸和身段,“别想太多,无事便睡。”
  姜淮姻闻言脱掉了红色喜鞋爬上床来。
  烛火已经熄了,黑灯瞎火的,她先是摸到了一摊被淋湿的床铺。
  “王爷的头发……”姜淮姻很快感觉出了那是什么,掏出手帕来,轻声问道,“我帮王爷擦擦,可以吗?”
  萧霖听她问得这样小心翼翼,不由放缓了声音道:“可以。”
  萧霖的发丝不同于女子那般柔软,他的发根与他身子生得一样硬朗粗实。
  姜淮姻仔细地将他头发包起来,慢慢擦拭干净。她见萧霖全程闭着眼,似乎是在享受她的服侍,终于鼓起勇气问说:“王爷还难受吗?”
  “什么难受?”萧霖睁开眼睛,慢吞吞问一句。
  姜淮姻自耳垂处开始便红得滚烫:“今天是满满与王爷的好日子,王爷……”终究说不出太露骨的话,她顿了顿,结结巴巴地小声道,“我身子虽有不爽,但是,但是可以用……用别的法子替王爷解乏。”
  萧霖忽地看向她,目光火热:“哪种法子?”
  “我……”姜淮姻的手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她咬着唇看他,意思不言而喻。
  萧霖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他小心地捏一下她脸蛋上仍在颤抖的肉,姜淮姻被捏得嘟起了嘴,嘴唇如花瓣一般。
  萧霖慢慢探身过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一个滚烫的吻。
  “,”萧霖说,“本王不需要你用这种自轻自贱的方法来讨好。”
  姜淮姻愣愣地看着他。
  他却以食指轻轻刮了刮她脸上的肉:“睡罢。”
  说完,萧霖先行躺下,身旁留了一大块空余的地方给她。
  他稍干的发丝已经从她手掌心里抽了出来,萧霖拍了拍身畔的位置。
  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姜淮姻合衣躺在他身边,听着他炙热的喘气声,她的心情也终于变得平静。
  男子若有需求,通过别的些许渠道发泄本是人之常情。
  萧霖是武将,年岁也不小了,府上又常年没一个女人,姜淮姻原本以为他会是个重|欲之人,今夜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他倒比自己想象的要清心寡欲得多。
  或者说,他比她以为的还要珍重她。
  就这么平躺着思考,姜淮姻的腰上忽然横过来一个坚实臂膀,是萧霖的手在帮她轻轻揉着肚子。
  “刚才见你脸色发白,别受凉了。”萧霖边揉边说。
  姜淮姻偏过头去瞧他。
  夜色太黑,她已经瞧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在夜里显得格外明亮。
  她凑过脸去,帮他把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拨开,极轻地在他唇上害羞地“啾”了一声。
  萧霖不意外地弯了弯唇。
  一夜好梦。
  翌日清晨,萧霖先醒了过来,他每早都会起来练武。
  姜淮姻因为昨夜癸水刚来,身子还不是很爽利。虽说有萧霖帮着揉,但是小腹处仍旧传来了阵阵隐痛感,夜里一直睡得不太踏实。
  身边传来动静,姜淮姻在半睡半醒间也睁开了眼,见萧霖在穿衣服,她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辰了?”
  “还早,”萧霖说,“你再睡会儿,等快用早饭的时候我让翠柳喊你。”
  姜淮姻在王府还没有赖过床。王府里没有婆婆管着,自身更要持重,尤其今日还是真正意义上她进府的第一天。
  她撑着胳膊,发丝披在肩上,作势要一鼓作气地爬起来。
  “睡下。”萧霖说,“昨夜你翻来覆去,以为本王没听见吗?稍后还要去荣丰伯府,别让人看出精神不好。”
  他特意提了一嘴荣丰伯府的事情吓她。
  想到在荣丰伯的长姐,姜淮姻果然不动了,两手抓着被子躺好,她目光炯炯地看他。
  萧霖伸手帮她合上眼睛,言简意赅地说:“听话。”
  直到姜淮姻再次睡下,萧霖方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魏管家正带着许多仆从还有翠柳拂花两个丫头一起在外头候着,甚至萧一山也来了,都等着给小主母请安。
  萧霖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大阵仗?”
  魏管家笑道:“这是府上第一位夫人,奴才们都想讨个好彩头呢。”
  “花头。”萧霖斥道,“都散了,姜夫人昨夜没睡好,翠柳,辰时再去叫夫人。”
  翠柳忙道:“是。”
  其余仆人不敢说话,可无一例外想的全是“王爷好生生猛”、“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之类的事。
  甚至有几个心思活络的丫头已经悄悄红了脸,半是艳羡半是嫉妒地往房里看了眼。
  并肩王府是在大梁平定天下之后的第一年落成的,比齐王晋王几位王爷的府邸建成时间还要早,也是唯一一位十年都无女主人的王府。
  一位叫绿竹的婢女捏着手帕,眼里有忍不住的兴奋。
  她原是独孤皇后身边的人,早几年被赏了过来。
  独孤皇后当初的意思是想让她给萧霖做侍妾,结果没想到萧霖会是个那么不解风情的家伙,导致绿竹进来了几年,还一直做着二等丫头的活。
  绿竹自恃美貌,本来颇为愤愤,后来见府里从未有过新人,倒也释怀了。可如今府上已开先例,王爷既多了一位美妾,那是不是证明他将来还会有更大的需求呢?
  绿竹瞧着啊,那位叫满满的夫人也不是出身豪门的。既然她可以,那么自己,想必也行吧。
  绿竹的心跳开始不自然地砰砰加快。
 
 
第14章 .唯一
  “山儿,你过来。”萧霖显然不会去过多关注一个侍女的表情,他完全没注意到绿竹的异样,大手一挥,直接把萧一山叫走了。
  萧一山持着剑,默默跟在他后面。
  萧霖委实不是一个做爹的好料子,萧一山虽然是他义子,但是平日里萧霖对萧一山的照料便是带他骑马、教他习武、与他练剑,再没事就问问他的学业。
  谈心这种女人家的活,并肩王是真不擅长。
  所以想来想去,萧霖说道:“让我看看你最近功夫长进没有。”
  萧一山年龄不大,在文治武功上却是一块好材料,居然堪堪能与留着分寸的萧霖打个平手。
  练完一场,父子俩人身上都出了一衫子的汗,萧霖精神倒好,欣慰道:“不错。”
  被他夸奖,萧一山的脸上难免带了些许喜色,他抿住唇说:“承蒙义父的教诲,孩儿从不敢懈怠。”
  身边有仆从递了两块方巾上来,萧霖拿起一块擦拭,顺手也帮萧一山揩他白净的额头。
  萧一山灵动的眼眸闪了闪,微微躲避一下,他不太适应地说:“孩儿自己来吧。”
  “山儿,”萧霖低声道,“姜夫人那边,你与她好好相处。她虽是以侍妾身份进府,但并不是任人轻贱的女子。”
  萧一山垂下眼,目光中虽仍有桀骜,但还是颔首道:“我明白。”
  “说起来,这是我的疏忽。本王这些年无意于此,让你在与女眷相处一事上也有所缺失。”萧霖道。
  萧一山抬头看他,其实很想说一句,自己早就过了找娘撒娇的年纪。相比起要去学如何与姜淮姻相处,他更宁愿学习怎么追随义父上场杀敌。
  “义父还会娶别的女人回来吗?”萧一山忽然问。
  萧霖看他一眼,语气平淡地道了句实话:“不会。”
  萧一山点头,耐着性子道:“孩儿会与姜夫人相处和睦,不让义父为难。”
  萧霖一笑,大手认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下一半。这孩子身世虽可怜了些,但到底是自小养在身边的,不像他母亲,是一头喂不熟的狼。
  “走,义父带你去马厩。”萧霖笑一声,眉宇间的神色轻松了不少。
  萧一山被他揽着,微微抬起头,目光里满是崇敬:“孩儿听说义父十四岁从军,我明年也十三了,可以随义父去军营吗?”
  “军营不好玩。”谈到军事,萧霖面色转淡,他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多了几分方正之意。
  萧一山严肃地板着脸,活像一个小大人:“我不是想去玩。我的武学师傅说,我的谋略不差,弓箭本事也已经练得很厉害了。上次与师傅去猎野鸟,我赢了师傅呢!”
  谈到自己的辉煌事迹,萧一山的神色便在不经意间稍显灵动,一言一行也更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萧一山偏头问道:“你真想去?”
  “想!”受萧霖的影响,萧一山从小算是半个武痴,在他的成长经历里,向来都是以自己的义父为榜样,如今能有得到萧霖松口的机会,萧一山自然没有不应的。
  萧霖简单粗暴道:“待明年,你若能在武试上赢了郭明礼,我便让你去。”
  别看郭明礼年纪不大,他却是正宗的武探花出身。
  在当年那场武举的考试里,属他最年轻。也正是这份年轻,让不少自诩武力不凡的老油条都败在了他手下,使得郭明礼一举拿到探花之名。
  郭明礼如今年岁也不大,尚不到而立,却已经是萧霖手下排得上号的副将了,萧一山当然听过郭探花的名头。
  他握紧拳头,小眉头皱得紧紧地:“好!”
  待两人驯完一回马,日头已经完全出来了,晨曦初照,东方的天空上一片片灿烂的红霞。
  正是暖阳时节,鲜花初绽,满庭皆是芳馨,配着碧竹院里郁郁葱葱的青竹,好一幅蓬勃朝气的春景图。
  翠柳掐着点,到了辰时,才与拂花去叫姜淮姻晨起。
  姜淮姻昨夜因为癸水初致,尚有些腰疼,起床的时候她顺带着轻捶了捶自己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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