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软——工里
时间:2019-04-13 09:21:50

  季简:“…………”
  这下贝翰义笑得更嚣张,说:“看明白没,A先生,只有你才信那沙雕纯洁,你当他是白莲花啊出淤泥而不染,屁,老子跟他一块长大,他养过多少只丑猫我都一清二楚。”
  “我不是说新郁纯洁,我只是觉得,他不至于坏到那种程度。”对方显然误解了,季简发现自己有口难辩。
  “OK,我了解你的意思,请问,现在我们可以开赌局了么?”贝翰义挑衅的目光。
  季简奈何不了他们,赌些钱无伤大雅,他点头同意,“好,跟你赌赌,我也出五倍。”
  “你们站我这边的对吧,”贝翰义的视线落到那俩兄弟身上,见他们点头,他很满意,“我再追加九倍,凑个整百。”
  陆舒芸正对着S的方向,脸色灰败。
  在S没抓谈雪松之前,她还以为,S挑中那儿的位置,是为了更方便地看见自己。
  她盯着始终没抬过头的谈雪松,女生的耳根子和脖子都透着一层淡红,S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脸上还挂着千年一见的笑意。
  特地带来做笔记的圆珠笔,陆舒芸抠得越来越紧。
  *
  微型摄像头散落在房间四周围,忠实地记录着选手所在的画面,功能有限,选手人声一杂则录进的声音也跟着杂乱难辨。
  讨论结束,蒋枫临时接到编剧的本子,在乒乓球游戏之前,先活跃一下气氛,促进选手之间的关系。
  “来这儿快一个月了,我知道你们大概都认熟脸了吧,要不我们玩个轻松的游戏,这桌子也适合玩,你们年轻人不是最喜欢真心话大冒险吗?这个倒是百玩不腻。”
  选手们很给面子地起哄:“oh——”
  蒋枫微微笑,拿出赞助商牌子的饮料瓶,里面已经事先倒空了,她放到桌面中央,“我来钦点第一个人,这瓶子指到谁就由你来惩罚,然后下一个人由上一个指中的惩罚。”
  话音一落,蒋枫离谈雪松挺近的,一眼就选中这可爱的小姑娘,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就你了,雪松是吧,我记得你。”
  男选手们登时沸腾,异常兴奋,再次起哄:“啊——我好想被松松妹妹惩罚。”
  不知怎地,S重新戴上口罩,眼眸霎时变冷。
  经过男人近十几分钟的玩弄,谈雪松浑身发热,只有围巾仍坚守阵地,起哄声刚停,她的大腿又被掐住了。
  “好、好的谢谢蒋教练。”她强忍痒意,勉强跟教练道了谢。
  这姑娘真招人疼。这么一鲜明对比,旁边的太子爷倒是……
  蒋枫没再深想,点头示意,“开始吧。”
  谈雪松努力地伸长胳膊,去碰那饮料瓶子,可是她刚一起身,旁边的男人就得寸进尺地摸进她的腰部,霸道无理。
  她一吸气,忍下来,食指轻轻一推瓶盖。
  空心的饮料瓶稍一助力,就迅速转动,大家聚精会神地盯着瓶盖的着点。
  最后——
  瓶盖渐渐转回了谈雪松那儿,缓慢地指向她和郑新郁的间隙。
  “!!!!”选手们热血沸腾,一口咬定是指中了S!他们迫不及待想见证绯闻的诞生。
  蒋枫扬臂让大家安静,依着民意:“那就S来吧,雪松,你来问。”
  声潮逐渐落下,谈雪松试着抬眸,底下一疼,他越来越过分。
  “你,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两只手依旧放得规整,只是稍微转了下肩膀,对上他的目光,也正好摆脱了和他极近的距离。
  郑新郁没说话。
  蒋枫有些沉不住气,见他似乎不想配合参与,训斥他一句:“把口罩摘了,你这样不尊重其他选手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嘿嘿嘿:A vs BCD 谁赢?
 
 
第23章 S01E23
  气氛陡然安静, 选手们屏了屏气。
  S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但是,他也不回复。
  这个人有资格傲慢。蒋枫敛了敛神情, 整理情绪,摄像头都拍着, 她没必要跟一个选手过不去。
  他的手还在弄她。
  谈雪松在大家的注视下,微微向后移了移, 自己也放一只手到桌底,使劲推他。
  半响,又或许像过了一世纪,郑新郁终于摘了口罩, 说:“冒险。”
  视线们又齐刷刷地瞄准谈雪松。
  冰凉的大掌倏忽擢住她的手, 包抄、揉捻着。
  他在警告她。
  ……赶他不成, 又搭了自己的手进去。
  谈雪松有些退缩, 勉强地说:“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哥?”
  郑新郁:“……”
  旁观的选手们大气都不敢喘, 内心则激动澎湃。
  男人眯眼, 谈雪松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听见他回:“你先叫。”
  谈雪松被压迫惯了,“哥哥。”
  他勾唇笑, 摄像头清晰地拍下这一幕, 谈雪松被他突如其来的笑给震住。
  “乖,下次轻点虐你。”
  谈雪松:“…………”
  大家对这种画面似乎十分喜闻乐见,按捺不住的骚动。
  贝翰义抱臂嗤笑, “这家伙真会用帅糊弄过去。”
  后来这段被剪成花絮播出,节目组的后期深谙观众华点,谈雪松窘迫地垂头,后期给她加了个大头特效,标注:“团宠被团霸调戏了惹”。
  以及打出标识度:什么沙雕节目,选手不互相残杀,天天逮人叫哥哥。
  蒋枫咳嗽一声,让他们安静,“好了下一轮,第一轮就算了。”
  “教练,”郑新郁忽然又开口,“换人吧,我有事去个厕所。”
  蒋枫皱眉不满,但仍是同意了,“好吧。”
  S拉椅子起身就走。
  谈雪松摊在椅背泄气,他刚刚走的时候,又掐了她的腰,威胁意味言溢于表。
  口袋里的手机迅速无声地振动,她做好心理准备,在桌底偷偷地拿出来瞄一眼。
  柏黎给她发过信息,说不要听S的话,去哪里都给她报备一声。
  然后,余下十几条,都是郑新郁发来的:
  【快点,男厕所】
  【你敢再鸽我一回?】
  【来不来,不来我回去扛你】
  她一字不落地默默看完,觉得他打字好快。她只好先回复一条:【我不敢进男厕所…】
  刚发没多久,他秒回:【我抱你进去】
  谈雪松盯着这条,脸蛋发烫,脑袋里像装了蒸笼,呼呼冒着热气。
  【不,不用,你等我一下】
  她总得正式再讲清楚的。
  S终于消停了,谈雪松扭头,柏黎担忧地看她,“是不是他又强迫你干什么了?”
  “还好。”她挠挠脸,有点纠结,“小黎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哪儿?”
  谈雪松的音量不自觉降低,“男厕所……”
  柏黎:“……?”
  “不是,S让你去那儿干嘛,他有毛病啊。”柏黎无法理解,这跟她之前对郑新郁的认知冲突了。
  “他还进过女厕所。”谈雪松小声讲。
  “……我陪你去。”柏黎心疼地拉住她的手,发现自己一开始就做错了。
  几分钟后,真心话大冒险告一段落后,蒋教练开始让他们自由分组,至于郑新郁迟迟没回来,教练也没在意。
  谈雪松和柏黎找了个理由出去,到走廊左拐,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你在这里等我,要是听到我叫,你再进去救我。”谈雪松让柏黎躲女厕所里面。
  柏黎点头,“超过十分钟我就冲进去。”
  “好的。”
  谈雪松深呼吸,做好可能英勇牺牲的心理建设,昂头朝男性标志的门走去。
  所谓帅不过三秒,在谈雪松这儿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只探了探头,就被男人拉进去摁在墙上,对上他滋滋冒着寒气的脸,她立马认怂。
  “阿郁,能不能……”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能不能什么?”郑新郁虽然贴心地将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但气压极低的表情风雨欲来。
  “我,你说让我滚的。”谈雪松的手抵在胸前,目光不知该往哪儿瞟。
  “是吗?”郑新郁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卡着她深吻。
  又来了……他每次都这样。
  这次S更聪明,直接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憋出一个字,往死里亲。
  背后的瓷砖贴着背,谈雪松被他掐住腰往怀里带,边亲边扯掉她的围巾。
  谈雪松本来打算顺从,等他放开再找机会喊柏黎的。现在围巾一掉,她方寸大乱,呼吸越发急促。
  “呜,你别咬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这几天一直遮着唯恐别人发现。他这么一扯,意图不言而喻。
  形状优美的脖颈,像被玷污了似的种了好几朵草莓。
  郑新郁看着,单手捂住那张不会说好话的小嘴,他置若罔闻地俯头,唇重重地吮咬,
  “!”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而且越是挣扎他亲得越狠,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谈雪松使劲呜呼,说不了话只能哼出声。
  快点,柏黎快点听见,她要死了。
  “妈的,”男人却大怒,一巴掌拍她的臀部,“叫得这么骚,想把谁引来?”
  她本来声音就嫩,从喉咙咽呜出来的更是甜腻,被他压着一边扭来扭去,一边还呻/吟个不停,他听得火大。
  郑新郁抓住她这孱弱的身板,同时捂她的嘴更紧,“再骚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呜呜呜。”难道我不叫你就会放开我吗。
  谈雪松拼命转着头,想逃脱他的手。
  他喉结滚动,忍无可忍地用围巾绑紧她的双手,提着她朝厕所隔间拽。
  余光里忽然扫到镜子反射的人影。
  郑新郁动作一顿,及时躲开柏黎的一击。但怀里抱着的人还牢牢抓着。
  “你他妈快放开她,禽兽不如。”柏黎举着手机,眼睛喷火地骂他。
  “长能耐了,还会请帮手。”郑新郁全部怒气撒她身上,拧住她的胳膊,深知哪个部位是训练时最容易拉伤,掐紧了蹂/躏。
  谈雪松被他弄得特别痛,向室友求救:“呜——”快过来揍扁他啊啊啊。
  “砰”地一声。柏黎想也不想地把手机砸他头上,冲上来就要抢人,“郑新郁,你还是男人吗?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第24章 S01E24
  手机堪比砖头, 砸到肉长的人身上, 怎么样都能砸疼的,郑新郁面色不改, 额头一阵一阵的痛刺激着,他接了那部手机, 甩手摔在地上。
  柏黎有点怵,看着手机被摔, 她赶紧镇定下来,继续骂:“郑……”
  “那你有没有问过你室友,她挨艹时爽不爽?”郑新郁说。
  谈雪松光速涨成红气球,又羞又恼。
  他他们打架归打架干嘛要吵到她身上, 她不想听这种话题啊呀。
  柏黎默了几秒, 他又放开松松, 逼问着羞人的话, 眼眸紧盯,“你天天来我这儿, 你的室友估计都帮你数着, 数你到底给我用了多少次。”
  “我跟你已经分手了!”谈雪松捂着耳朵推他, “是你让我走的,现在又抓着我不放……”
  “走?那你走了么, 还留在这里不是等着我玩你还想谁来玩你……”郑新郁怒极攻心, 她被气得伸手打他的脸,“你从来都没尊重过我。”
  耳光声音清脆,谈雪松自己都没料到, 他压根不挡,任由她甩了一巴掌。
  呆愣间,柏黎趁S不注意把她扯过来。
  郑新郁死死抓紧她的一只胳膊,没用全力,怕伤害她,他说:“是不是要我跪下来你才觉得我是尊重你?”
  她一怔,S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
  柏黎及时叫醒她,“别心软!他就是个渣,把你骗到手里吃干抹净了又来装深情人设,你信他??”
  谈雪松眨眼,沉默地将手从他那儿抽回来。
  “郑新郁,我们好聚好散吧,你很快能找到下一任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他忽地松了力道,柏黎始料不及,像拔河赛被暗算似的,拉着松松猛地倒退好几步。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的样子。
  谈雪松踌躇不决,她低眸,选择不吭声。
  “S,别卖惨了,听不懂人话吗,好聚好散OK?”柏黎联想到其他方面,毫不留情地贬低。
  “你很碍眼知道吗,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帮她把话都说了,问过她同意你当发言人了么?”郑新郁下一秒又恢复本性,迈腿,一步步逼近她们俩。
  柏黎眼神微变,忌惮他的破坏力,抓紧谈雪松的手腕,心想季简怎么还没到。
  她知道两个女生打不过S,所以给有过交情的季简发了信息。
  “郑新郁,”谈雪松努力压下颤音,红着眼说,“我说真话时你不高兴,你讨厌听真话,所以我只能给你讲漂亮的假话,你在假话的世界活好久,久到把假话当真,你好可怜,柏黎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她知道,郑新郁对可怜这字眼非常敏感。
  “好啊。”男人一拳打在镜子,承载怒火的镜面碎裂,随即,细密的血蜿蜒流下,“你以后别回来求我艹你——”
  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酸涩。
  视野一模糊,他回家踢掉鞋子,母亲过来帮他换鞋,温柔却无不担忧地摸他的头,说郁郁,以后要是我不在了怎么办,你这脾气,除了家人还有谁能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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