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王老头——一点萤
时间:2019-06-17 09:06:21

  可不是么,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国栋今儿红光满面两眼放光,他娘给做的衣服又极合身,举手投足间都能感受到衣服里包裹的肌肉,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男性美,惹得一群大姑娘小媳妇都偷看他。
  作为新郎王国栋是啥事也不用干的,他心急火燎三五分钟就看一次表,在他望眼欲穿的时候,迎亲的时刻终于到了。
  王国栋意气风发骑上自行车,后面跟着长长一溜好几台拖拉机,这在见过世面的王国栋眼里,是又土又可笑,但在这个年代,确是社员们结婚时最大的排场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郭家庄,王家的聘礼早在订婚时就已经送来了,家具自行车统统被捆扎了红布条摆在院子里,只等往车上装了。
  女傧相把穿了一身红衣裤的郭绒花扶出来送到他旁边,王国栋看着纤柔娇美满脸红晕的郭绒花,喜得话都不会说了。
  整个婚礼他都飘飘然如踩云端,迷迷糊糊地在傧相的指引下弯腰鞠躬,改口喊郭父郭母爸妈,又稀里糊涂在阵阵鞭炮声中用自行车把郭绒花驮回了小王庄。
  一进小王庄就感受到了浓浓喜气,大人拥在村口路旁,小孩在迎亲队伍两边窜来窜去地喊:“看新娘子喽!看新娘子喽!”
  在院子里又举行了一通简单仪式后新人开始敬酒,王国栋的好兄弟范武斗,乔福山王世全并附近几个公社的社长都来了,跟媒人王尿罐一桌被安排在堂屋。
  王国栋一点儿都不推辞,先对着他七爷爷来了三杯,嘴里也说着好听话:“没有七爷爷给我跑前跑后,哪能有我今儿个的好日子。”
  其他几个社长起哄要他挨个敬三杯,范武斗维护自己兄弟:“外面人还多着呢,每人三杯太过了,一桌儿三杯就行。”
  众人自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王国栋轻松过关。
  然后是另一桌贵客,王国栋他舅舅跟郭绒花她舅舅并几个郭家来送亲的近亲,几个舅舅自然不会为难自己的外甥外甥女,小两口意思了一杯后就被舅舅们挥手放过了。
  之后是坐在东厢里的大小王庄各个族亲,又有三林子和贵成给他居中周旋,竟然也是少少三杯就过了。
  轮到了西厢里的文化人,王国栋的老搭档陈立东工程师,还有那几个被乔福山安排在砖窑做些统计数目之类轻省活儿的下放人员,林家姐弟,谢知青,张婧姸等人。
  文化人都不闹腾,举杯齐声祝贺了王国栋新婚就算完事。
  唯有张婧姸,拉着王国栋和郭绒花非要敬酒:“今儿我厚着脸皮借花献佛,多谢你!”说完自己痛快地连饮三杯,喝完又拦王国栋和郭绒花:“你俩一杯就行。”
  再然后就是院子里的各个乡邻,三亲四故,和王国栋交好的建筑队成员,满满当当坐了一院子。
  虽说宾客多,但是王国栋声望高,堂屋里又有领导坐镇,一众人并不敢如何闹腾给王国栋灌酒。
  这让死皮赖脸非要做伴郎之一的褚天逸失望至极,他早已摩拳擦掌就等着给王国栋挡酒了,哪知却毫无用武之地,气得褚天逸半途撂挑子不干了,拉着另一个伴郎王国梁自顾自找了位置坐席去了。
  宴席完毕送走了客人,在几个帮忙的本家婶子操持下收拾好了院子里的一摊子,天都擦黑了。
  韩老太累了一天晚饭都不想做,为宴席准备的花馍有剩下的,王国芝熬了一锅粥,一家人草草吃过都早早歇着去了。
  王国栋查看了里里外外,大门一关,拉着小媳妇就回屋了。
  郭绒花还是一身红,往日里垂在肩上的两条麻花辫被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盘成了一个乌鸦鸦的发髻,两朵绢布做成的红花并一小把柏树枝被紧紧地攒成了一朵巴掌大的花簪插在她的发髻上。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王国栋忍不住把她拉在怀里抱了抱,轻轻在她耳边说:“累了吧?想不想洗澡?”
  郭绒花摇头又点头:“不累,想洗澡。”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烧水,准备好了我喊你。”王国栋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出去了。
  郭绒花忙活着开始铺床,收拾要换洗的衣物,打扫地上的花生瓜子糖果皮,忙得不亦说乎。
  还没收拾完呢,王国栋来喊她了,看她正打扫卫生,赶紧上来一把抢下扫把:“放下我来,你今天是新娘子,不兴干活的。”
  郭绒花拿了换洗衣服跟王国栋朝浴室走去,建新房子时王国栋就规划了西厢最南头一间做了浴室,其它屋子的地面都是砖铺的,唯有这间地面是他专门拿水泥抹的,没办法,现在还买不到瓷砖。
  把郭绒花安置到了浴室里,王国栋问她:“要不要我帮你洗?”羞得郭绒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火速关上了房门。
  回到新房王国栋开始接茬打扫卫生,干完后就站在门口好好欣赏自己的新房,幸福得简直想放声高歌一曲。
  洗完澡的郭绒花踢踢踏踏进来了,王国栋一看就抱怨她:“大晚上的咋还洗头?你头发多,仔细晾不干一会儿头疼。”一行说着一行找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郭绒花坐在梳妆台前任他给自己擦头发,嘟着嘴回答他:“今儿头发上被抹了好多油,特别不舒服。”
  说完扯过他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擦,国栋哥你也去洗洗吧!”
  “那好,我先去洗洗,你等着我。”王国栋卷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去了浴室,借着郭绒花用剩下的水稀里哗啦洗了洗。
  把地沟出水口的瓦片提起来,倒完了水又把瓦片放好,省得老鼠啥的顺着出水口爬进来,收拾好了浴室王国栋三步并两步回到了新房。
  回到房间王国栋先把房门关好反锁了,又检查了窗帘,一切妥当,才看向床上的郭绒花。
  她已经躺到床上盖好了被子,红色的枕头套上被她铺了一块儿粉色的毛巾,半干的头发铺散在毛巾上。
  王国栋过去掀起被子准备往床上躺,嘴里问道:“头发干了没有?你——”
  后半截话戛然而止,他瞬间就忘记了自己想说啥,盯着床上的郭绒花眼睛都红了。
  被子下的郭绒花,已经把自己剥成了一只小白羊!
 
  第65章 洞房
 
  
  王国栋盯着床上的小白羊不停咽口水, 全部的心神都被大红被褥上的身体给摄去了。
  他以饿虎扑羊的姿态压下去把郭绒花抱在了怀里,搂住她激动地胡言乱语:“乖乖!我的好乖乖!”
  也难怪他激动非常, 两辈子的朝思暮想,如今这心上的人儿来到了他的家里, 躺在了他的床上,多年梦想成真,让他如何不激动?
  完事后王国栋心情愉悦极了,轻笑着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小鸡啄米一样用唇巡视了一遍:“好乖乖。”
  夜深了,不好再出去烧水弄出动静来,王国栋伺候着她就在屋里用暖瓶里的水清洗了,又把她抱回到床上去。
  累极倦极的郭绒花很快沉沉睡去了, 王国栋却丝毫睡意也无,他揽着怀里的心肝肉在昏暗的油灯下仔细端详她的五官眉眼。
  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缓, 眉头舒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丰润润的脸颊带着婴儿肥, 肤色白皙, 脸蛋粉嫩, 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嘟起,睡得又香又甜。
  王国栋伸出手来仔细描摹她的眉眼、脸颊,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亲, 忍不住就泪流满面,这活泼泼鲜嫩嫩充满生机的容颜,与上一世的干瘦枯槁截然不同。
  他又亲了亲紧闭着的眼睑, 这双眼睛睁开时熠熠生辉极是明亮,靠近了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与上一世那死气沉沉枯井无波的眼眸也是完全相反。
  王国栋流着泪搂紧了她,大概是做了个好梦,怀里的人儿展开嘴角微微笑了笑,这微笑仿若春风化雨,吹散了王国栋心间的阴霾。
  她是鲜活的,可爱的,属于他的!
  王国栋吹熄了油灯躺下后把床上的人用双手双脚紧紧锁在怀里,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病魔不能,死神亦不能。
  第二天一大早郭绒花就醒了,乡下人每日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勤快的主妇都是天微微亮就起身了,郭绒花自然也有这个好习惯。
  醒来后她就开始收拾着穿衣服,要出去帮韩老太做家务,出嫁前她妈是再三叮嘱了她的。
  王国栋却不老实,借机帮忙实则揩油,对着忙碌着装的郭绒花上下其手美美地吃了一顿嫩豆腐。
  韩老太已经在灶房里开始忙碌了,王国栋示意郭绒花先去梳洗,他自己去灶房里给他娘帮忙烧火。
  一时郭绒花梳洗好了来到灶房,冲韩老太甜甜喊了一声:“娘!”就要帮她打下手做饭。
  韩老太连连把她往外撵:“这儿不用你,娶来的媳妇新三天,没回门前不兴你干活,你一边看就行了。”
  “那哪儿行,娘您都忙着,可没有我站着看的理。”郭绒花嘴甜,哄得韩老太乐呵呵:“那行,你去摆碗筷。”
  吃完饭王国栋带着郭绒花去了县城供销社,一边儿挑选三天回门时要用的礼物,一边儿问她:“你有没有需要买的?”
  郭绒花摇了摇头,她是新媳妇,出嫁前已经置办过许多用品了,现在她啥也不缺。
  王国栋看她这乖巧样儿,揉了揉她的头顶:“需要啥你就说,以前是不用跟我客气,现在是不能跟我客气,知道不?”
  他说着把手拢在她耳朵边挡住别人的视线,凑近后咬住她的耳垂使劲儿吮了一下,小声添了一句:“我可是你最亲的人。”
  这一番流氓作态让郭绒花的脸在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块儿大红布,她垂下头横了他一眼:“我才不跟国栋哥客气呢!”
  这波光流转的一眼让王国栋心头一荡,差点就起了反应,他夹紧了双腿一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那啥!东西买完咱就走吧!”
  郭绒花乖巧地跟着他出了供销社,王国栋骑自行车驮着媳妇儿一溜烟儿到了县医院。
  他把郭绒花安排在大厅里等待,跟她交代自己去找熟人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撇下了媳妇的王国栋直奔妇产科,买了一盒避孕|套塞在口袋里若无其事带着媳妇回了家。
  晚上自然又是小两口的亲密时间,梳洗过后郭绒花看了看盯着自己两眼放光的王国栋,极其乖觉地又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王国栋笑着扑上去搂住了她:“乖乖,你咋这么可人疼呢!”
  昨晚顾忌她婚礼太累,王国栋全是浅尝即止,从县城回来后他把小丫头安置在房里好好歇了个午觉,这会儿看她精神正好,王国栋可是再不客气。
  他手下悄悄动作,给自己穿上了小雨衣,哪知道却把郭绒花吓得睁大了眼睛:“是什么东西?”
  她连连推拒,小雨衣露了出来。
  王国栋失笑,她可不是不认识么!现在乡下人还没有避孕这个概念,自然也就没有见过小雨衣。
  乡下人怀了孩子是肯定要生的,所以一个家庭里三四个孩子的常见,五六个孩子的很多,甚至八|九个孩子的也不是没有。
  八十年代后开始计划生育了,计生办免费给村民发放,多得是人不会用,甚至有大人把这个拿给孩子当气球耍的。
  这又不是后世,小雨衣可以正大光明打广告,超市收银台都随处可见,也不怪郭绒花大惊小怪。
  王国栋好好跟她科普了一番这个小雨衣的作用后搂着她性致不减地准备继续,郭绒花却不干了。
  “我不要这个。”她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卷吧卷吧裹了进去。
  王国栋抱着被子卷摇来摇去哄她:“乖,用了这个就不会怀孕了。”
  郭绒花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我干嘛不能怀孕?”
  王国栋脱口而出:“因为……”因为明年就要发洪水了,到时候会有疫病,你现在怀孩子不安全。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并不是全然色令智昏,话临出口改成了:“因为你年龄小,现在生孩子对身体不好。”
  “哼!”郭绒花并不领情:“我妈十七岁就生我大哥了。”
  “咱不跟她比,解放前的人结婚早,生孩子也都早。”王国栋嬉皮笑脸。
  郭绒花气哼哼又甩来一句:“王翠云都怀孕了。”
  这下王国栋没话说了,王翠云也是小王庄的,和郭绒花王国芝是小学同学,上完小学没有再继续读书,早早就结婚嫁到了郭家庄。
  他把郭绒花拉到自己怀里,企图使用美男计:“可是我不想小乖乖这么早就生孩子呢,你还这么小,孩子生出来都没口粮,多可怜。”
  郭绒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想给国栋哥生孩子!我也不喜欢这个东西。”她说着伸手就去撸他的小雨衣。
  王国栋相信但凡是个男人,面对此情此景都会把持不住,他当然也是男人,自然也是把持不住的。
  任由她撸走了小雨衣,王国栋迷迷糊糊想到,如果绒花有了身孕就把她和自己老娘一起送到阳城去,托付给秀英大姐照顾。
  三天回门后日子就回归了正常,郭绒花对王家太熟悉了,极其自然就融入了这个小家庭。
  地里冬小麦已经发芽,到过年前都是农闲时分,社员们除了抽空给玉米高粱脱粒之外别无它事。
  县里宣传部抓紧农闲时间来各个公社演出宣传,什么三句半,快板,小话剧,大合唱统统上阵,宣传各种防疫卫生除四害知识。
  一切都井然有序,王国栋过上了自打重生后就没享受过的清闲日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他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每天屁事没有,就摆弄自己的小媳妇。
  郭绒花被他折腾得一改刚进门时的勤快模样,每天晚起,还要睡会儿午觉。
  王国芝抱怨连连:“绒花你怎么回事?自打嫁给我大哥你就不好好学习了,拿起书本就打瞌睡,还想不想做进步青年了?”
  “我也想进步啊!”郭绒花掩住嘴打了个哈欠连连抱怨:“都怪国栋哥,他每天晚上~~”话没说完她赶紧把嘴闭上了。
  “我哥每天晚上干嘛?”王国芝不依不饶地追问。
  “他每天晚上都让我教他学习啦!”郭绒花拿起手里的书本扇了扇,突然之间觉得脸上热得厉害。
  “帮助自己的爱人进步是你应该做的,你辛苦了。”王国栋摇了摇郭绒花的手:“我哥是不是学习进步非常明显?我觉得他最近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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