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娘耶,认识两三年的好友居然是个富小子??
  大雨一点也不见停,文泽才正准备去找看门的大爷借个口袋罩在身上回去时, 便听见了田秀芬的声音。
  他回过头,只见田秀芬背着晓晓,撑着一把大伞,手里还拿了一把,因为风大,害怕吹着晓晓,她还在背裙上面裹了一层胶袋,雨水吹上去就滑落下去了。
  可她自己身上却湿哒哒的。
  文泽才赶忙将人叫进来,“怎么过来了,我自己能回去。”
  “这么大的雨,你淋雨回去啊,”田秀芬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将伞递给他,“快走吧。”
  文泽才却让她将晓晓放下,“我来背晓晓。”
  田秀芬拗不过文泽才,只能照做,文泽才刚把孩子背上身,几个同班同学便从边上经过,瞧见这一幕后都有些惊讶。
  “这是我媳妇还有我孩子,”文泽才大大方方的介绍着。
  田秀芬有些害羞,她现在狼狈极了,却碰见文泽才的同学,所以感觉很不好意思。
  “文同学居然把媳妇孩子都接上来了?”
  等文泽才他们走后,几个青年面面相觑。
  “是啊,难怪他不住校呢。”
  “我要是有条件,也把我媳妇带上来。”
  好不容易回到家,文泽才赶忙去烧热水,先给母女二人洗完,再自己洗,当收拾完一切,一家人坐着吃完饭时,雨还在下。
  “这大伞是我向隔壁人家借的,这小伞是去供销社买的,那里没大伞了,只能将就着用。”
  田秀芬指了指外面挂着的雨伞。
  “带会儿我就送过去,”文泽才点头。
  借伞给田秀芬的是一个老人,他姓袁,已经五十多岁了,住着四间房子,自己住一间,其余三间都给聊城大学的学生住着。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咋现在就送过来了。”
  袁叔有些埋怨地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连忙解释,说家里已经买了伞了。
  “买啥,这伞我放着也没用,早知道你媳妇要去买,这把伞我就送给你们了,”说着,袁叔便拿出一把叶子烟递给文泽才抽。
  “谢谢袁叔,我不抽烟。”
  文泽才婉拒。
  “不抽?”袁叔有些惊讶,“我很少看见你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有不抽烟的了。”
  文泽才笑了笑,“早几年抽,现在戒了。”
  袁叔轻笑,“是因为娶了媳妇还是因为有了孩子?”
  说笑了两句后,袁叔抬手指了指对面那间屋子,“我这院子里不是住了几个学生吗?那间屋子的青年早出晚归的,也不做饭吃,也不烧水喝,一天见不了两回面儿,神秘得很。”
  “可能是忙学习,”文泽才回着。
  袁叔却皱起眉,“不像,那天他搬进来的时候,我瞧见他手里有龟甲,那东西你知道吧,只有以前的神棍才用!”
  类似神棍更胜似神棍的文泽才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现在有些人对那些挺有兴趣的,我觉得要是人找对了,算得也挺准。”
  “准?那都是忽悠人的,”袁叔皱起眉头,“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我娘非给我找了个八字相合的姑娘结婚,结婚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后来接连生了几个孩子,一个也没养成,没多久她也死了。”
  说着便是长叹,“我也就成了老光棍了。”
  “这房子这么大,都是您自己修起来的?”
  “是啊,我是个石匠,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攒了点钱,”说起这个袁叔有些骄傲。
  “佩服,”文泽才竖起大拇指道。
  袁叔哈哈大笑,“你这娃子真会哄人高兴,话说回来,那些东西不信也罢,看看我的下场,啧.....”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也不好反驳,难不成说袁叔的老娘没有找对大师?人家现在都成老光棍了,他就是提也是戳人家的心窝子。
  两人正说着话,院门便被推开了,一个浑身湿透了的黑衣青年慢慢地往对面那间屋子走。
  袁叔站起身,“哎哟,周小子,你咋不打伞啊!”
  带着龟甲,又姓周?!
  文泽才猛地看过去,正好与那青年对上眼。
  阴冷如同毒蛇般的视线让文泽才皱起眉头。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个澡,不然夜里会着凉的!”
  袁叔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住在家里的人都很照顾,他说完也不等那青年答应不答应,直接便去了灶房。
  文泽才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这间屋子,“同志,雨这么大,过来坐坐吧。”
  那青年打量了他两眼,什么话也没说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地一下将房门关上了。
  难以接近,也不是个善茬,文泽才掐了掐手,可却是个正直之人,
  “那人啊,我听袁叔提过,叫周卫国,”回家后,文泽才问起那青年,田秀芬回道。
  “也是聊城大学的学生吗?”
  “好像是,不过袁叔说他也不怎么说话,即使是周末也不常在家,很少交流,怎么了?”
  文泽才打开收音机,“没什么,只是那人怪得很,你以后没有必要的事儿别去那边了,还有晓晓,也看着点儿。”
  “我知道,”田秀芬摸了摸听广播的晓晓,“就是今儿我也不放心把她交给袁叔,你知道吗这附近有拍花子的!”
  文泽才看了眼晓晓,坐在田秀芬身旁小声问道,“有孩子失踪?”
  “还没,袁叔说差点被拍走了,好在被人发现,”田秀芬吸了一口凉气,“就这,我怎么放得下心将晓晓托给别人照看。”
  他们刚来这地儿,对谁都不是很熟悉,万一把晓晓带着跑了,她可就没地儿哭了。
  “万事小心,”文泽才拉过田秀芬的手道。
  田秀芬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微微一笑,“对了,那纸上的人毕同志认识吗?”
  “他朋友在另外一个女同志那里看见过照片,不认识那人。”
  闻言,田秀芬秀眉轻蹙,“那毕同志的眼睛不就.....”
  “这就得看他自己了,我本不该插手,可周家.....我到底不能袖手旁观,”老祖宗那一代的文家可是死在周家人的手里,这个仇已经结了好几百年。
  文泽才不怨那是说空话的。
  自封朝后,文家便销声匿迹,而周家却四处开枝散叶,在他们心里文家早已经和另外两大家消亡了。
  对文家的事她之前也听文泽才说了些,所以回握着他的手道,“尽力就好,周家....咱们现在......”
  惹不起。
  文泽才知道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我知道,你放心吧。”
  树大招风,更何况周家内部很可能也不安稳。
  第二天雨停了。
  文泽才先把晓晓送到她的学校,才往自己的学校走。
  杨永胜脑袋上挂着一大青包,正站在教室门口等他,一见他便迎了上来指着自己的印堂位置,“我现在还黑吗?”
  文泽才一愣,先是看了眼他脑袋上的青包,再看了看他的印堂,“不但黑,而且比昨天还黑。”
  杨永胜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的青包,“我还以为我劫数过去了呢。”
  “你这包怎么来的?”
  “我睡在上铺,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注意摔地上了,屁股也青了,你看....”
  “看什么看!”
  文泽才连忙别开脑袋,“你说了就是了,我看什么!”
  杨永胜摸了摸鼻子,“是哦,不过明儿我就回去了,不会有事的。”
  “你回去后记得问问你父母最近是不是走霉运,”文泽才想起那事儿,赶忙叮嘱着。
  杨永胜点头。
 
 
第三节 课下了后,文泽才被任课老师叫到办公室抱资料,结果出来的时候便遇上了周卫国。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不过脸色有些红,看样子昨天装逼淋雨今天发了烧。
  文泽才暗想着。
  两人对视一眼,周卫国转身就走,一脸不想见到文泽才的表情,文泽才嘴角抽了抽,抱着资料往另外一边走了。
  刚到教室,便瞅见一群人围着报纸看,他将资料放在课桌上,“每人一份资料,过来拿。”
  杨永胜跑过来拿了一份,然后一脸激动道,“国家报说允许做生意了!”
  文泽才一愣,也凑过去看了看,还真是!
  不过这时间倒是提前了一些,文泽才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应该要晚两年才对,不过一想到政策都出来了,文泽才嘴角上扬。
  总算能正大光明的摆摊算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田秀芬:女神节快乐!掉红包哟!
 
 
第53章 
  所谓“白手起家”对文泽才而言就是摆摊算命, 要想富,摆摊第一步!
  周五一回家, 文泽才便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张黑色的布, 他将布洗干净晾起来,然后回到房里拿出朱砂与毛笔。
  “这是要做什么?”
  田秀芬不解地看着他进进出出的。
  “做点东西。”
  文泽才将朱砂和毛笔放在桌上, 然后又拿起弯刀去后院砍根竹子,取了一节最亮最长的竹节, 用刀背磨,各种折腾后, 竹筒总算是做好了。
  这些还不够,文泽才将剩下的竹子又找了一些坚/硬的出来做成了竹条, 一共做了六十六根才停下手。
  第二天黑布干了后,文泽才用朱砂笔在最边上写下:算命。
  田秀芬这才明白对方捣鼓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她有些担心,“会不会被踢摊子?”
  文泽才一愣, 看了看面前的东西,最后摸了摸下巴,“也对,我得找个帮手。”
  可现在找人也不好找,文泽才皱起眉头, 正好瞧见晓晓在玩儿一个小木马,他双眼一亮,冲田秀芬道,“我去供销社打个电话回村, 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可以和爹娘说说话。”
  寄出去的信现在还没到,打个电话也不错。
  村里通了电后,田队长咬了牙还是装了个电话在村里,方便镇上有什么事业好第一时间知道。
  供销社打电话是按照分数计钱,一分钟两分钱,十分钟就是两角钱。
  打通电话后,是田建国接的,“大哥,我是文泽才......”
  “快去告诉你爷爷,小姑他们打电话来了!”
  文泽才话刚说一句,电话那头的田建国便急忙让身边的大胖去找人,“大哥,还有赵大飞,把那小子也叫过来,我有事跟他说。”
  “成,现在爹好没来,要不先挂?”
  田建国也是心疼钱的。
  文泽才示意田秀芬接电话,然后自己将晓晓抱起来,等田秀芬说完,便让晓晓叫了舅舅,就这功夫赵大飞与田队长便赶过来了。
  田秀芬捏紧电话与田队长说了一阵,将电话递给文泽才时,她的眼睛都红红的,这是想爹娘了。
  文泽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与赵大飞说了几句,“对,就是这个地址,你们到时候过来就行了。”
  打完电话后,一家三口往家走,田秀芬说,“我娘病了,说是咱们出门的第二天就病了。”
  “着凉了?”
  文泽才皱起,田母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病了?
  “不是,”田秀芬摇头,她摸了摸晓晓的脑袋,“说是做了噩梦,梦见我们出事,她受了惊,现在已经好了。”
  闻言,文泽才松了口气,“等些日子咱们寄点东西回去,安安老太太的心。”
  “嗯。”
  田秀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而这边挂了电话的赵大飞有些懵,却也非常高兴,他摸了摸脑袋,看向田队长,“队长,请帮我和云红开个进城证明呗。”
  陈云红刚从地里回来,她身体娇小,干活儿力气不够,只能做些轻巧活儿,虽然慢了些,却从不偷懒。
  “看看那小模样,真不愧是地主家的姑娘。”
  “就是,还不如我家小闺女干活。”
  “别说了,说起来我们也受过陈家的恩。”
  陈云红背对着她们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要打开院门就听见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回过头便看见一脸喜色的赵大飞。
  “媳妇儿,快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进城去!”
  陈云红一愣,“进城?好端端的进城做什么?”
  赵大飞瞪了眼竖着耳朵想要听小话的几个婶子,拉着陈云红便进了院子,“咱们进屋说。”
  帮手还没到,文泽才先将东西都收好,准备等赵大飞到了后再去摆摊。
  左右手里还有两个人的事儿没解决。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们都不信的事儿你居然信了?你这么些年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杨家,杨永胜正被父母混合大骂。
  “爸,妈,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而且你们最近确实出了不少事儿,不就正是走霉运?”
  他这话刚说完,杨父便扔过来一只拖鞋,正好砸中他的脑袋。
  杨永胜小心翼翼地拿下拖鞋,忍着疼看向杨家夫妇,“爸,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别这么打,小心打笨咯。”
  “伤?什么伤?”
  杨母闻言立马紧张了,不顾杨父的阻拦来到杨永胜面前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哎哟!咋这么大的青包啊!”
  “从床上摔下去了。”
  杨永胜立马可怜巴巴,那模样让杨母慈母心涌起,她看向黑脸的杨父,“要不,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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