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这样啊,说起来我和你的遭遇也差不多,”文泽才故意叹了口气,“不过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死后我也没成家,一个人浑浑噩噩地活到现在。”
  “同志真会说笑,就你那身气魄与学识,怎么可能是穷人家的孩子?”
  青年闻言哈哈大笑着,周围那些划船的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那笑声在空中传荡了许久,显得诡异而惊悚。
  文泽才摸出那三枚铜钱,“穷人家的孩子也能穿得好,再者气魄与学识都是积累出来的,小兄弟,还是继续说说陈家的事儿吧。”
  “陈家的事儿?”
  那青年突然停下,随即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文泽才,“你为什么要打听陈家的事儿?”
  文泽才站起身,“陈家找我来的。”
  “陈家找你?”
  青年扭了扭脖子,突然仰头发出一阵嚎叫,紧接着周围的船只都划了过来,这时候文泽才才发现,那些船上的划船人居然和这青年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些坐船的人和自己也是一模一样的!
  文泽才吐了口血沫,猛地将那三枚金钱扔在对面那青年身上,接着便咬破自己的手指将精血逼出点在那青年的三寸长下方.......
  赵导师拿着赵大飞给的请假条整个人都有些懵,文泽才他们系的指导员出去学习了,所以这段时间便由他代替那指导员管理植物系的学生。
  “十天的假?”
  赵大飞也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赵导师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走了,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说完便紧紧地盯着赵大飞,赵大飞一脸懵逼。
  “啥事儿?”
  “你不是说你是文同学的徒弟吗?那你一定能帮我渡过这一劫!”
 
 
第104章 
  此刻的文泽才正满头大汗地稳住船只, 划船的青年以及周围的船只已经不见了,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只有一件衣服,那衣服正是划船青年所穿的。
  掏出手帕将汗水擦干, 文泽才仰躺在船上,他太大意了, 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在河岸上就设下迷局,夜色正好将那一切都掩盖住了,他又着急去找章全, 所以疏忽之下进了别人的局。
  等他平静后, 开始环视四周, 发现即使青年和那些船只消失了, 他所在的船只依旧在一片虚无之中!
  这个局只破了一半。
  文泽才抿了抿唇, 站起身后自己把住船桨往西口那边游,而就在这时候船身突然开始震动!
  反手将滴了精血的船桨打在那船身处,文泽才默念着咒文, 脚下那三枚金钱也跟着颤动起来, 没多久便纷纷升到他的周围, 像个三角似的将文泽才围住!
  被打的船身渐渐平稳,文泽才立马掏出黄骨浆纸, 咬破手指一边在上面写,一边道, “罗天大进子,受死地贼上溯!”
  话毕,便将那纸震碎, 然后洒在船只周围的虚无之中,只听一声惨叫后,周围的景色渐渐清晰,变成了实质的河岸与青山!
  局,完破。
  文泽才手一伸,那三枚金钱便跟着落入他的手中,将金钱贴身放好,文泽才拿出罗盘赶忙寻找新的船只,没办法,脚下的船只是幻化的,撑不了几分钟就会消失,他现在位于河岸中心,要是没找到新船,他就得淹死。
  好在他运气不差,遇见了一个老翁,老翁船上并没有人,他见文泽才二话没说便跳上自己的船,再看过去,只见文泽才刚才站的船已经不见了。
  老翁瞪大眼,猛地看向文泽才。
  “船钱我会翻倍付的。”
  强行上人家船的文泽才窘然道。
  老翁却没再说话,而是加速划船,也不管文泽才要去哪里,反正使劲儿划就行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老翁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微微喘气,擦着额角上面的汗水,侧头看着文泽才,“你知道吗?每天清晨我是第一个出船的人,但是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不是去河对岸载人,而是去你刚才所在的地方给人收尸。”
  文泽才脸色凝重,“那个地方常有人死?”
  老翁叹了口气,“我干这活儿有几十年了,每半个月便有尸体浮在面上,有时候一具,有时候七、八具,今儿正好是半月,不想你居然还活着,真是大幸啊。”
  这么说来,那个迷局不是特意给他设下的,而是早在多年前便一直存在着。
  “那东西已经被我破了,以后不会有人死了。”
  跟老翁说了自己要去西口后,文泽才轻声道。
  老翁瞪大眼,他打量了一下文泽才,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会吹牛皮,“那玩意邪乎得很,咱们县长不知道请了多少能人异士都没能解决,你这个小同志能把它破了?”
  文泽才没再过多地解释,而是问起县长,“河陆坡的副县长姓什么?”
  老翁闻言又看了他一眼,“你是外地来的?”
  “是。”
  “来这里是找人还是玩耍?”
  文泽才挑眉,这人的警惕性这么高,河陆坡一定会有什么事儿,“来找人的,半个月前,我两个叔叔来河陆坡了,结果一直没回去,我担心他们,所以过来看看。”
  老翁叹了口气,沉声道,“我看啊,你也先别去西口了,还是跟着我走一遭,去看看停尸房有没有你那两个叔叔吧。”
  文泽才听到这话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他听了老翁的话,跟着老翁下了船,走过一道长长的巷口后,来到一阴森森的房屋前面,里面隐隐约约有些说话声。
  “是你的亲戚吗?”一个白白胖胖的汉子指着板子上躺着的尸体冲他面前的男人问道。
  那男人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又是惊恐又是伤心的回着,“是我舅舅。”
  那尸体被水泡久了,整个尸都膨胀了许多,看着面目全非,可依老翁之前所说,他半个月才捞到一具尸体,说明这尸体是半个月前捞的,也有可能是更久以前。
  可让文泽才奇怪的是,这尸体居然没有异味,而且没有多余的腐烂。
  “怎么现在才来收尸,”白胖汉子有些不高兴,他一边收了那男人的钱,一边瞪着他,“死者为大,你回去后记得请罪,不然小心你舅舅缠你一辈子,不孝的!”
  男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连连点头,也不知道是害怕这白胖汉子,还是觉得这地方待不下去,想早些离开。
  等那男人将尸体放进棺材里,让人抬走后,老翁才带着文泽才上前,对那白胖汉子笑道,“张大师。”
  张大师正在拿笔划去册子上那尸体的编号,闻言也没抬头,而是问道,“今儿又收了几具尸体?”
  老翁正要回答,一只手便伸过来将他轻轻拉开,接着张大师便听见一道清朗的声音,“就我一具。”
  张大师手里的笔差点没拿稳,他咽了咽口水,也不敢抬头,而是垂眼看向面前人的脚,没有离地,难不成是大僵尸?
  老翁几次想说话都被文泽才身后的手势给打住了。
  停尸房本就阴气重,此刻天刚微微亮,又有秋风吹过来,本就慌张的张大师只觉得背皮发凉,他猛地大叫一声,吓得老翁往后退了好几步。
  张大师却以为是面前的僵尸被自己惊住了,所以往后退,他不由得窃喜真是天助我也!
  文泽才面不改色地看着对方掏出黄纸符然后一把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背后的老翁看得目瞪口呆,最后想也不想地跑掉了!
  乖乖,难怪这人能活着回来,原来是个怪物!
  做完这一切的张大师斜看了一眼文泽才的身影,发现对方没动后,才松了口大气,抬手摸了把自己的大背头,脸带得意地看向文泽才的脸,“跟老子斗,还嫩......啊!”
  在文泽才抬手撕下那符咒时,张大师尖叫一声,直接躲在角落里,开始念各种咒。
  文泽才见此看了眼手里的符咒,即使他不是道家弟子,也能看出这符咒压根就没有灵力,别说镇尸了,就是镇魂也没有用。
  不再去理瑟瑟发抖的张大师,文泽才走在尸体间,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发现没有章全和钟叔的尸体后松了口气。
  而张大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文泽才时,才发现对方似乎没理会自己,而是在找尸体。
  光照在文泽才的身上地上显出影子,再看对方行走间气息平稳,一看就是人样!
  “你敢戏弄我?!”
  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张大师站起身指着文泽才怒道。
  文泽才微微皱眉将张大师指着自己的那只手按了下去,“我何时戏弄你了?”
  “你、你说你是具尸体!”
  张大师拼命回想后,得出对方戏弄自己的证据。
  “那是因为你问的量词就是具,我只是顺着你的说法回答你而已。”
  量词?那是啥玩意儿?
  张大师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找回自己的场子。
  他围着文泽才转了一圈,“你就是跟着老伯回来的人?”
  文泽才点头,“看你也是玄门中人,那河中的迷局你可知道是谁设下的?”
  张大师一愣,他凑上前,“你从那迷局中脱身了?!”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不然我怎么回来的。”
  “厉害!”
  张大师伸出大拇指对文泽才比划了一下,“那迷局存在了几十年,我师傅和太师傅都没能解开那局,你居然解了!”
  “我不是解了,我是破了。”
  “破、破了?你把那局给破了?!”
  “你若是不信,就看看半个月后还有没有人死,”文泽才也不想再多说那些废话,“大师,我想找两个人,这是他们的照片。”
  也幸亏文泽才留了一手,在给钟然改了命后,他们一行人便去照了相,先是大合照,接着便是单人照,这都是为了预防周七叔对付他们,万一大伙儿分散了,要想找到对方,拿出照片就对了。
  “你叫我什么大师,我算什么大师哟,”张大师受宠若惊,双手接过那两张照片,最后哎呀一声,指着章全的道,“这个人我见过。”
  “他也是从那局里出来的,只不过老伯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昏迷着,要是老伯晚去一步,他就死了。”
  张大师说完又一脸佩服,“想不到你的朋友也这么有本事。”
  文泽才笑了笑,“最后见他的时候在哪里?”
  “在西口陈家,”张大师的声音压低,“陈副县长死了,我过去拜祭,你朋友也在那里,面色看着有些不好,不过我亲眼看见他出了陈家。”
  出了陈家?
  文泽才接过照片,面色凝重。
  陈副县长也死了.......
  那局中的青年三句不离陈家,所以那个设局的人是针对陈家的,“陈家这么多年来有什么仇人吗?”
  “仇人?”
  张大师明白文泽才的意思,“那个局已经存在几十年了,陈副县长在的时候便让人查过,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好查,不过你这朋友我能试着找找,我张成英别的没有,朋友倒是多。”
  “那就麻烦了。”
  张大师眉目清明,虽然贪小财,但是为人正直,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105章 
  原本文泽才是准备拜托了对方后, 自己也出去找的, 结果张大师死活要留下他。
  废话, 这么牛皮的人要是不跟在对方身边多请教一些, 他就是个棒槌!
  张大师将文泽才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是个阁楼, 两间房间, 一个小客厅,阳台上面设有灶台, “看你也是赶过来的,先在我这里休息休息, 我的兄弟们办事效率高,等你休息好的时候, 就有消息了。”
  文泽才确实有些疲惫, 他环顾了一下房子, 没有设什么阴私,“谢谢。”
  “谢什么, 都是玄门中人。”
  张大师笑眯眯的, “要真想谢我,以后能向你请教一些玄学方面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文泽才笑着,学对方的语气道,“都是玄门中人嘛。”
  “是是是, 那你先歇着, 这是钥匙, ”说着,张大师便出去了。
  文泽才也没去床上睡,而是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罗盘位于他的手侧,只要对方有点动静,他便能找过去。
  可惜自打上了河陆坡,罗盘便受到磁场的影响一直没有动过,所以文泽才不得不请张大师帮忙,毕竟对方手上有人,找起来也方便。
  一个小时后,张大师回来了,他还带了些吃的,见文泽才坐在客厅里,他脸上也没有惊讶,而是将东西递过去,“先吃点,我去停尸房,待会儿有消息了我回来跟你说。”
  文泽才道了声谢。
  “有人在找我们。”
  暗巷里,脸色苍白的章全被钟叔扶着,钟叔手里拿着米粑,一看就是刚才出去买了吃的,然后发现不对劲儿。
  “先扶我坐下,”章全有气无力的声音让钟叔连忙照做。
  “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去引开他们,”钟叔一边往章全嘴里塞米粑,一边低声道。
  章全白了他一眼,“现在河陆坡上除了陈家人外还有周家人,你要是想早死就出去。”
  钟叔也不生气,而是叹了口气,“娘的,在这么个小地方栽了可不是好事。”
  太丢人了!
  “要是我的人偶在身边,那些人根本奈何不了咱们。”
  “你都说了要是,”章全喘了口气,“这么明目张胆地找咱们,应该是陈家人,被陈家人抓了也比被周家人抓了好。”
  “是啊,周家要是把咱们抓了,送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阴池,”钟叔为他拍了拍背。
  章全顺了口气,眼底带着光,“老袁一定去找泽才解了梦,他过来了咱们就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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